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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湘闻言不觉皱眉:“这男女之事,最是麻烦,少夫人还是不要问孙某了。”
靠,不是你让我问的吗?
季悠悠有些无奈,这才又问了句:“如果一个男的之前拒绝了一个女的,后面又和那个女的眉来眼去,还给那个女的送东西,是不是意味着那个男的喜欢那个女的。
“不是……”
季悠悠闻言,忙道:“那是为什么?”
孙正湘顿了顿,摇头晃脑道:“那是表示那个男的……很喜欢那个女的。”
季悠悠闻言,心中不觉一沉。
靠,男人真的是都没一个好东西!
“你好好呆着,不准出去,别连累我!哼。”
说着便是抛下了孙正湘,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女人的脸啊,实在是说变就变啊。孙正湘表示自己很无奈,今儿个自己是撞在了枪口上了吗?
绿央!!!我要逛街!!!
季悠悠想唤绿央,却始终不见绿央的身影,索性一个人风风火火出了门去。
听说一个女人最能消遣郁闷的事情就是逛街,从古至今,绝无例外。女人的心情,三分天注定,七分靠shopping啊!
季悠悠就这样风风火火开始了大扫荡。
聚宝斋
陈老板老远就见了季悠悠,因为是熟客,所以也显得十分熟稔和客套,忙笑道:“叶少夫人,欢迎光临,欢迎光临,小店新到了许多好玩意儿,正想着人通知少夫人呢,少夫人快里面瞧瞧。”
陈老板吆喝的架势,让季悠悠生出几分反感,只撇了撇嘴,道:“陈老板,有哪些新到的东西?”
陈老板忙赔笑,再是道:“不知道少夫人是要看珠钗呢还是要看首饰?”
季悠悠豪气冲天:“都看,给我挑着贵的来。”
陈老板一听自然是心花怒放,忙殷勤地从柜台中拿出那些成色和打样都是上好的物件来。一一解释给季悠悠听。
“少夫人,你瞧。这一枚步摇叫做“独步清风”,最大的特点就是精巧轻便,您带在头上,随风飞扬,舞做凌波。您瞧瞧这做工。一定一的好。”
季悠悠只道:“不错,给我包起来。”
陈老板见他价格也不问,更是高兴,又拿出了许多物件来,除了实在是对不上眼的,季悠悠一律下了决心,全部打包,这一趟消费。花了足足一千两银子。
叶家又不是花不起?她兢兢业业那么久,操持这个家也是肝肠寸断,鞠躬尽瘁,再怎么着也得犒劳犒劳自己吧!
这叶均山会给别的女人买那样好的东西,自己凭什么就啥也捞不到?
季悠悠这样一想,更是下了决心。
“陈老板,这些东西你给我送到叶家,去找叶少爷要钱就是了。”
季悠悠吩咐完毕。这才离开聚宝斋。
聚宝斋的陈老板有些目瞪口呆望着季悠悠,自己个那些陈年老古董,愣是没人瞧得上眼的。如今一下子都被叶少夫人买走了,他就觉得自己今儿个和中了字花一样高兴。
呦嘿,这一天可比大半个月挣得还要爽快哦。
真是啥也说不得,刚提了一茬,说起了字花儿,便见季悠悠往安乐镇最大的字花摊上跑了去。
字花的玩法很简单。类似于灯谜。庄家会预先开出一个列表,内有三十六个人名或三十六种物品。下注时候,只能选择买一样,不能重复下注。
每次开彩时,会抽出其中一个,把写上名字的纸或竹牌,覆盖起来,放在当眼的地方,让大伙儿下注。过一段时间以后,打开谜底然后派彩。派彩一般为一赔二十。
季悠悠只见眼前那么多人都凑在一起,便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也没多想。
字花儿摊的庄家是个大胡子,人称胡哥,季悠悠听到之后总会不自觉想起胡歌,感觉怪怪的,咳咳。
只见胡歌拿起一个小榔头,大声吆喝道:“来来了,今儿个开字花派彩啦,大伙发财!”
话刚说完,人群便是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那些买了字花的人儿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脸上都是期待。
季悠悠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抬眸看了看字画的提示:乌云蔽月。猜一人物。
她捅了捅隔壁的哥们,问道:“小哥,你买的谁?”
那小哥穿着灰土布料的衣裳,门牙一露,笑道:“乌云蔽月,自然是指包青天!包青天头上有一个月亮的胎记,人称包黑炭!”
是有几分道理,可是这样未免也太简单了一点吧?季悠悠不信。
身旁一个挥舞着折扇的公子哥儿闻言,只嗤笑道:“这一次的乌云蔽月说的定然是宁采臣无疑!”
“宁采臣?”季悠悠狐疑地望了那个公子一眼:“这事儿和宁采臣能扯上关系吗?”
“无知,宁采臣和聂小倩每次见面,不似常人一般花前月下,只能在乌云蔽月的夜晚匆匆相见。真是那样的夜晚……”
噗,季悠悠白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不猜是聂小倩,一定要猜宁采臣?”
那公子哥儿笑了笑,一拨刘海:“你不懂,字花界,其实是男人的世界。”
季悠悠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风骚动作,差点呕出来!
这乌云蔽月,到底有什么讲究?
正此时候,只见台前的胡哥拿起了小锤子,高声吆喝了一句:“大家伙看好咯!”
正文 080 解围
随着便是“嘭”的一声,那陶罐子被狠狠打碎,里头一张纸条缓缓垂下来,那纸条上写着:“岳飞。”
乌云蔽月即是含冤莫白,此人当属岳将军无疑。
人群得了最后答案,大多人都是无比惋惜,只见胡哥大声朝着人群问道:“有哪一位猜中的,赶快来领奖咯,逾期不候,就在今日。”
底下的人嘘唏一片,倒是没人站出来。
季悠悠打量着,其实这字花儿并不难猜,只是要你拐个弯儿想一层意向罢了,谁知道这群人竟然每一个聪明机灵的,古代人实在是傻帽啊!
这样想着,她也开始有兴趣起来。
正此时候,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只道:“我猜中了,我猜中了……”
众人歆羡之余,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褴褛的青年人弱弱地拿着一张字花的票据,在人群中挤上了前去。”
“前几期都没人中,这一期这么简单,却也没几个人中,这厮真是有福气咯……”
“哎,给你小子捡去了一个大便宜……”
“他娘的,老子买了一年多字花咋的个没这个运气?”
那折扇男扇子一挥:“不玩了不玩了,竟然都是庸俗之人,乌云蔽月,月黑风高,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不正是宁采臣和聂小倩的爱情吗?怎么会冒出一个岳飞?俗哉,俗哉……”
……
季悠悠无视了周围人的唠叨,注意力倒是被那个中了字花的小伙子吸引了过去。
胡哥接过那小伙子的票据,认真看了看。只大声道:“的确是我们的字花票据,一人独中。一赔二十!压住十文钱,得两百文钱。”
“切,才压了十文钱……”
十文钱,是最低的下注底线。
人群又是一阵嘘唏,穷人到底是穷人呐。没有那个富贵命!
额……两百文,也算不错了,要知足,总比没的好。季悠悠见那年轻小子乐呵呵接过了两百文钱,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派彩完毕,胡哥又一次公布了下一道字花题。
众人见了忙争相恐后上前去看,季悠悠也不放过,忙挤了进去。
只见那题目上写着:采菊东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反正不知道是谁,肯定不是陶渊明。
胡哥大喊了一声,只道:“三天后派彩!要买字花的这边排队咯。”
众人随着胡哥的吆喝声赶忙儿一溜烟排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一大串的人儿,
采菊东篱?
为什么季悠悠的脑海中除了陶渊明就是陶渊明啊?
她一整天都被这个字花题目围绕,整个人都有些神神叨叨了,早已经无心逛街,只得回去叶家。
刚到叶家。绿央就匆匆跑了过来,见她着急的样子,季悠悠也是不解。只问道:“绿央,怎么了?”
绿央只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你今天怎么了?刚才聚宝斋的陈老板找上了门来,姑爷一脸阴沉的接待了他,自此姑爷就吩咐了我。要在门口候着你回来,他现在在房间里等你,要你过去呢。”
听绿央这样说,季悠悠才想起来今日自己在聚宝斋的一次豪气万丈的大采购,她闻言也不心虚,只道:“我不就多买了一些东西,要陈老板找叶均山结账吗?他有什么好气的,哼。”
说着,季悠悠倒是不想理,只问绿央道:“对了,绿央,我还没问你一早上怎么就不见了呢?”
绿央神色有些闪躲,只道:“小姐,此事稍后再与你说,您还是先去和姑爷好好解释吧。”
季悠悠不满意地撇嘴:“解释什么呀,我身为叶家少奶奶买几件首饰怎么了?我相公给我付钱买首饰怎么了?我不买别的女人也要用去,我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买呢?”
这话刚说完,季悠悠身后就响起了兆氏的声音,只厉声喝了一句:“胡闹!”
一回头见是兆氏,季悠悠有些心有余悸。
这玩笑开大发了,她最怕就是兆氏的唠叨。这下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本来只想气气叶均山,气他给别的女人买玉佩,却不给自己买,但是她还是没想惊动她婆婆这老人家,如今,也只能硬着头发迎上去,只讪讪道:“呃,婆婆……”
“玉儿,你给我过来!”兆氏扔下一句话,冷冷转了身。
这就是出言不逊的代价啊,绿央快去找叶均山搬救兵啊!
季悠悠忙示意了绿央,自个儿乖乖走到了兆氏身后。
兆氏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就这样回了屋子。季悠悠有些讪讪的,跟在兆氏身后不敢喘大气。
“玉儿,你这事做得可是得体?”兆氏终于缓缓开口,目光这才辗转到了季悠悠身上。
季悠悠低着头,只道:“婆婆,玉儿知错了,这事儿原来便是玉儿和均山的顽笑。”
“顽笑?”兆氏冷然道:“若是顽笑,顽一顽也就罢了,你拿了几千两银子去聚宝斋买了那些劳什子回来是作甚?给你当家,可不是给你挥霍的啊。”
季悠悠听完兆氏这样的话,不禁也有些不爽,自己自打当家之后,兢兢业业,不遗余力,何时挥霍过叶家的一分钱?
“婆婆,玉儿自问从不滥用叶家的任何家用,还请婆婆明察。”
兆氏闻言,不觉连连摇头,只道:“你这孩子,终归是年轻。”
她顿了顿,才缓缓道:“我在叶家当家二十多年,叶家的用度,难道我会不知?你这样招摇,纵然你没有滥用一分一毫,别人能信吗?”
这话季悠悠听明白了,兆氏虽然严肃严厉,但是对自己并未存有他想。
她闻言,只得低下头去,糯道:“婆婆教训的是,玉儿知错了。”
兆氏缓缓道:“你是当家主母,怎这样没有分寸,叶家上下几房姨娘?又有多少丫鬟婆子背后看着你,你这样做,实在有欠妥当。我今天若不来指出你,我若然姑息,明儿个叶家就要大闹了。”
兆氏的语速很慢,但是字句斟酌,季悠悠这才有些恍然,这一切,是自己任性妄为了。她原本只是生叶均山的气,只想挥霍一把,却忘了,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已经在所有人的监视之下。
“娘亲。”叶均山阔步入内,只着急道。
季悠悠抬头,见叶均山前来,这才舒了一口气,果然救星还是到了。
兆氏看着叶均山,只道:“我与玉儿说话,你怎的来了?既然来了,在一边坐着吧。”
叶均山再是福了,只对兆氏道:“娘亲,均山前来,是为玉儿说情的。虽然此时没有事先禀告给娘亲,是玉儿的不是,但是玉儿也只是想趁着这一次采购,给各房的姨娘添置一些好物什,并不是自用的。”
他顿了顿,再是道:“玉儿向来口无遮拦,而这也是真性情,还请娘亲顾念玉儿一片好心。”
季悠悠感激地望了叶均山一眼,这理由找的相当不错,自己的采购可不是为了自己,是给大家买的。
但是一想到花出去的银子,季悠悠还是有些心疼了。敢情儿这钱还不是花自己身上的?
兆氏看着叶均山,终再是叹了口气:“均山,你还是要惯着玉儿。”
叶均山一笑,只近身走到了兆氏身边,只道:“娘亲知道玉儿的性子,她虽然莽撞,但是心地单纯,既是均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