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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是指了指赵清水身后。
赵清水闻言,这才缓缓转过了头,见绿央怔怔站着,也是瞬间就不所措起来,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了……
季悠悠见这样的态势,不觉好笑,弯了弯眉毛,只道:“赵大哥,既然你已经当着人家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了,那接下来要怎么做,也全凭你了哦。”
赵清水闻言,只是结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而绿央顿了顿,便是扭头就跑走了。
季悠悠再是笑,只对赵清水道:“还不快去追她。”
赵清水却没有挪动步子,只讪讪道:“少夫人……这……我不知该不该……”
真是个木头,方才还大义凌然呢,这会子竟然又是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季悠悠见绿央已经跑远了,也是无法,只得对赵清水道:“我问你,你可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她?”
赵清水忙是点头,只道:“自然是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绿央的?”
这个……季悠悠只是单纯滴八卦一下,其实赵清水对绿央有几分意思,自己平时似乎也看出来点什么来,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真的用心。
赵清水闻言,也是老实回答道:“应该是第一回去静安寺受伤的时候,那时候绿央帮我接骨……那时候只觉得她特别好看,心地也特别好。”
够了够了,再说下去就要肉麻了哈。
季悠悠听了很是满意,只对她道:“我不知道绿央的心意,待窥探出一二分便告诉你。不过能不能得了绿央欢心,全然还是在你的,你可明白。”
赵清水虽然点了点头,但是季悠悠知道他压根就不明白。
无奈,追女孩明不明白?追女孩哪里是这样跑过来大声说一句的啊!!!木头!!!
季悠悠只得再是耐心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何能够获得绿央的欢心,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可是明白?”
赵清水忙答应着,又因为本身就是又羞又躁的,只得连连点头。
季悠悠既然知道了赵清水的心意,便是想方设法要想知道绿央的想法,谁知绿央竟然不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可把季悠悠也给憋坏了。
再说季悠悠去寻欢阁兴师问罪之事,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安乐镇大街小巷都在传这叶家少夫人,也就是遗珠郡主是多么厉害的角色,又是有多么狠毒的手法,怀着孩子还带着人去青楼要人云云,可谓一传十十传百,街知巷闻,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季悠悠想着风头该过了,又是憋在家里许久,这才忍不住溜上了街。
虽然这遗珠郡主的名号响当当,但是古代毕竟不是现代,见过季悠悠本人的人,也是在少数的,所以季悠悠也不着急,只是悠哉悠哉随意闲逛着。
却被一说书的给吸引了。
“话说那珍珠郡主入了青楼,只命人将那老鸨子带上来, 大喝一声:快些交出郡马爷,否则我就将你的怡红院挪为平地!此话一出,可是吓坏了老鸨子。”
“大伙儿第一回见到如此蛮狠撒泼的女人,心里也是害怕得紧呐,可谓是应了一句老话了,叫做皇帝的女儿娶不得啊。”
“这珍珠郡主身怀六甲,上门要男人,自然没人敢拦在,只见那郡马爷这才下楼来,裤腰带儿还没系好呢,郡主便是叫人五花大绑,将那偷腥的驸马爷绑上,弄回来家。”
“据说因为这,郡马爷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只听郡主那大宅院里里头哀嚎不断,人儿都说是郡主生了气,要没收了男人那作孽的东西。”
“可谓,母老虎是也……”
说书的说到这里,再是狠狠拍了拍惊堂木,笑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各位看官可想知道这郡马爷回去后被郡主如何惩治了?”
季悠悠闻言,气的想直咬牙啊,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和抄袭自己吗?那说的珍珠郡主不就是自己,遗珠郡主?那怡红楼不是寻欢阁?
靠,一会会没上街,自己的事儿竟然被编成了故事,大家伙竟然也听得乐呵乐呵的,这是什么世道!
季悠悠正想出声,却被绿央拦住,只摇头道:“小姐,万万不可莽撞,否则人人都要认出你来,这样以后出门,便更是艰难了。”
季悠悠这才作罢,可是心中这口恶气,如何能随意忍了下来?
正文 116 show?
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啊!
季悠悠虽然被绿央拉着,没有一下子就跳出来的勇气,但是心里的怒火中烧,如何能够轻易放走了他!
待到说书的收了摊,季悠悠才对绿央笑了笑,只道:“看我怎么惩治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信口开河的人!”
绿央怕自家小姐又惹出什么祸端来,忙在身后跟着季悠悠。
既然是想着惩治那个胡说八道的说书的,季悠悠也是有备而来,特地去拿了辣椒水,烧火棍,黑麻袋……
准备好了这边,她便是在那说书的回家的路上蹲点儿,直到蹲了大半天。
绿央不禁狐疑,只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您这是要……”
“嘘~”季悠悠忙示意绿央噤声儿,再是道:“先等着,一会别被人发现了。”
像是做贼儿似的,绿央忙乖乖不说话了。
季悠悠藏好辣椒水,收好烧火棍,把黑麻袋折起来叠好,仔细看着外头的动静。
只见那说书的远远的,正向着她走来,这才贼贼一笑,嘿。机会来啦!
她这才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串铜板儿,仔细地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太少了,于是便拿出了一定碎银子,掂量了一下,分量还挺足,足够能够诱惑人。
她这才一笑,将手中的银锭子给扔了出去。明晃晃的一小定碎银子便落在路当中。
说书的曾三儿正贼头贼脑地走来。
曾三儿看这突如其来的一小定碎银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自己平白走个路都能有钱送来,难道是自己的好运要来了?
他贼眉鼠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赶紧儿一溜烟就跑上了前去。只一脚踩住了这定银子,这才弯下腰去捡起来。
季悠悠看着他这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气恼,想起刚才听到的数落她嘲讽她的话,更是难受,她越想越气。待看到曾三儿弯下腰捡起银子的时候,便是跑上了前去,用火烧棍儿一阵猛打。
“啊啊啊,你是谁呀?”曾三儿忙转身,想要去看清楚这一顿没缘由的暴打是哪个龟孙子的干活儿,正要转身之时。却见季悠悠将手中的辣椒水一股脑儿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啊……”他赶紧捂住眼睛,疼得满地打滚儿。声音嚎得跟杀猪一样。
“是谁要这样整我?好汉饶命呐……”
季悠悠听着他无比凄惨的叫声,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只是想起他刚才的话儿,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便用黑麻袋把曾三儿装了起来,再拎出烧火棍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他就是一阵猛抡。
曾三被这样折腾。只得蜷缩着身子,嘴里叽哇乱叫着。
季悠悠这才绕过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折腾得自己也喘着粗气,她忙平复了一下,这才对他道:“说书的,看你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惹人嫌。”
曾三儿被打得满地找牙,又全无力气,哪里还敢喘着粗气儿,只一个劲儿道:“哎呀呀,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绿央见季悠悠竟然如此凶残,也在一旁扯了扯她的衣袖。
季悠悠狠狠地白了曾三儿一眼,只道:“罢了罢了,本姑奶奶这是替天行道,叫你扯着嗓子乱嚼舌根,这边是祸从口出的祸害。”
说吧,这才扔掉了火烧棍儿,大摇大摆随着绿央一同走了。
曾三儿掀开了自己头上被套着的黑色麻袋,这会子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人影……自己的眼睛又被辣椒水呛得生疼,只得仰天长叹:哎呦喂,今儿个我是走了什么倒霉运儿呀!
季悠悠得以出气,这才心情大好。一路也是哼着小调儿。
※
夏季到来,天气也逐渐变得炎热起来,季悠悠怀着孩子,也是有些懒怠,而害喜的症状也是一波接着一波儿来了。闹的季悠悠一点也不安生。
早上起来,她便是感觉到胃里不舒服,忙是起身,这些日子她经常这样,连叶均山也知道了,见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忙拿了一旁备着的盥盆,递给季悠悠。
而季悠悠接了盥盆,只作干呕,却吐不出什么东西,自己只觉得天昏地暗。
我的儿呀,才几个月,就别再这样折磨你老娘了!
季悠悠一阵喧闹,过后再是缓缓平复了下来,这美好的一个早上,又在无穷无尽的孕吐之中荒废了……
叶均山知道她怀孕辛苦,也是常常抛下很多铺子的事儿了陪着她。
这不,今儿个,叶均山便又是打算好好陪着季悠悠了。
季悠悠见叶均山迟迟不出门去,心里那个着急呀,她这段日子最怕叶均山盯着自己,只要叶均山在家,自己这一天浑浑噩噩的,别提有多无聊了。
“那个,相公,你不去铺子里头吗?”季悠悠试探性地问了叶均山一句。
叶均山望着季悠悠,她最近个睡眠也不太好,加上之前在皇宫里头被人暗害过,所以这胎并不算很安稳,又是个没有定性的人儿,遇到啥事儿都会冲上前去,他如果不好好当心一些,还不知道她会惹出什么来呢。
“娘亲说你的身子不好, 我想今天抽时间陪陪你,你脸色不好,还是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季悠悠闻言,只觉得这个世界瞬间就失去了色彩啊……妈妈咪呀,叶均山说这话的意思是,今儿个一整天都不走了?
她忙是陪着笑脸:“相公,没事儿,怀着孕的女人就是会这样的,不是什么大事儿,铺子的事情要紧,你还是忙自己的去吧。”
叶均山不顾,只拉着季悠悠回房,正色道:“如今为了你肚里的这个孩子,叶家上下都谨着心,你自个儿可别粗心大意,等一会安大夫来了,看过你之后,我再出门去。不过你是不许出门了。”
“哦,好。”季悠悠讪讪地应了叶均山一声。
可恶的叶均山,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紧张我还是紧张你的儿子,哼。
季悠悠心里嘀咕了一句,倒也是没说,只乖乖跟着叶均山回屋去了。
正此时候,却见绿央进了来,启唇再对季悠悠道:“小姐,刘安来了,说是铺子里头的事儿,要找您商量着。”
“刘安?”季悠悠微微一滞,忙道:“快去请了进来。”
刘安进门,手中还拿着一篮子鸡蛋,乐呵呵递给了季悠悠,季悠悠忙吩咐绿央去接了,客气道:“刘大哥来就来了,怎还带着东西?”
刘安也是乐呵呵的,只道:“这是晚霜要我给少夫人带过来的,她听说少夫人怀有身孕,特地去染了红鸡蛋来,本想亲自过来瞧瞧看望少夫人的,只是也怀着孩子,出门不便,便是作罢了。”
季悠悠听刘安这样说,也不觉喜上眉梢,与叶均山互视了一眼,又道:“晚霜也怀孕了?”
刘安笑道:“是啊,已经六个月了,走路也吃力着,再不敢让她随意出门去。”
季悠悠这才道:“瞧我马虎的,却一直不知,可得好好给你们道一声恭喜。”
刘安说话间,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拘束,听季悠悠这样说来,也是羞恼道:“多谢少夫人。”
几人再是熙熙攘攘说了些许各自的近况,刘安才兜回了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来。
“少夫人,灵秀成衣坊,怕是运作不下去了,如今大家都不会买现成的衣服,只会去绸缎庄买了布自己做衣裳穿,也省的不合身,毁了好料子,这成衣价格高,在安乐镇里头,实在没有多少人能够消费得起。”
听刘安这样说来,季悠悠也是明白,这铺子本就收益不好,这大半年来,也全是负支出,这一点,季悠悠如何不知道。
她想了想,只道:“只是这铺子是老爷在世的时候留给我的,也算是我接手的第一样叶家的东西,我不想就这么毁了。”
刘安只道:“若不是觉得铺子真的开不下去,刘安怎会和少夫人说这些,我想觉着着铺子的地理位置极好,若是空闲了收租,也不定会高些现在的收成。刘安等人在铺子里头,每天也都是空闲着,着实心里也着急。这样拿人工钱,也着实心里有愧。”
刘安再是道:“叶家自然能够亏损得起,但是做生意不是这样的做法,这才想来问一问少夫人和少爷,究竟作何打算?”
叶均山亦是认同,顿了顿,才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