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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叫,接着又是吗地声响起,比方才响得更加的急切,跑得也更快速。刚失了身影的地方再次的黄沙飞扬,枣红身影又一次的出现。黑衣少年惨白着一张黑脸,只得紧抓马鞍,半伏在马背上。
“要……要撞上了!不要啊!”眼见自己的马向着那优雅跺步的白马冲去,烈非见拉扯缰绳不效,只得闭眼,等待着惨剧的发生。现在如何也阻止不了了,要真撞上那白衣的人我可就罪过了,要死一起死,我陪你一起去了就是!(风:我呸!我的命你赔的起嘛你! 镜:他死了……这故事就可以结局了!你快点撞死他吧! 神秘人〈N个〉:找死!想要我亲爱的人死的家伙,全部去死!!)
四蹄飞奔,猛的一绷,一个紧急刹车,枣红马停在白马半步远处。烈非被惯性直线投出,倒栽入路边草丛。
一匹枣红马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直瞪向自己……身下的风雪,鼻中不时的冒着热气。一浑身粘满草叶,头上插根树枝的黑衣少年红着一张黑脸,死命的拉扯着缰绳做着无用功。
是他,那个老实巴拉,武功却不错的男孩,烈火堡现任堡主烈非。还真的是有缘,竟会在这里碰上。
“风雪,你有做什么错事吗?不然,为什么那马象要吃了你似的?”
“哧~~!”风雪打了个响鼻,用凶狠的眼睛瞪回那马一眼,便转头继续吃起草来。
“你还没有吃够吗?这都吃了……”抬头看天,出门是太阳在东边,现在挂西边了,又看看身后,城门隐约还是看的见的,“风雪,你不乖哦!吃了一天了,却才走了这么点路!”
你见过边吃饭边赶路的马吗?风雪鄙视一眼,继续低头。
“你……”知是说不过这过分厉害的马,风只好把头转向了那还是奋力的人,“你这是……”
“啊!你……你醒了……”烈非不好意思的抓抓乱糟糟的头发,“对……对不起,把你给吵醒了。我……你……你可以继续睡的。我……我这就把红枣拉走!绝对不打搅你休息!”
“喂~他们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这么早?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睡得真的怎么熟?不会吧~我一向浅眠的啊!……也许哦!向他这样的人,还真的是让人提不起警戒呢!你……”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话来,把一旁那一人一马忽略了个彻底。
“这个……”快说啊!快点说出来啊!“我……我……就是说……”烈非,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就给我大声的说出来!
“……?有什么事吗?”
“你……你……不好意思打搅你了!我……我……你真的可以继续睡的!”脸涨得通红,可是一张嘴就是没那胆子说出重点。
挑眉,“没事,我睡得挺饱,是自然醒。”
“这……这样啊~那……那就好,那就好!我……我想……”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又硬是把他吞了回去。
见他吞吞吐吐的摸样,还真得失吊人胃口啊。风不由觉得好笑,舒适的趴在马背上,扬扬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在下……在下烈非!”
“御风,兴会!”
“我……这……这是……啊……!”正犹豫着,突然身后红枣马张口对他臀部(=_=要使用文明用语)就是一口。“你……”好凶狠的神情,好恶毒的眼神……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爱马,“真的是世间人情淡薄,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后面的话语被红枣的死命呼气打断。
“嘶~嘶~嘶~~”你到底说不说!在不说我就上了!红枣不停的喷气,两眼望着风雪,后蹄开始不耐烦的在地上磨蹭着。
“说……说就说!”小声嘀咕一阵,这才股起了勇气看向一直看戏的风。
“它……它就红枣!”
“这个我知道!你刚才就说过了!”
“噗~!”又是一个激动的响鼻。说重点!
“咕咚!”吞口口水,“红枣是匹好马,真正的好马!是我烈火堡乃至塞外最好最好的,跑得最快的宝马哦!”
“……”眼睛往红枣身上瞄了瞄。四蹄有力,确实是难得的好马。可以和他这从皇宫里带出的风雪相媲美,风雪可是皇宫中最好的马。点点头,示意其可以继续说下去。
“……红枣真的是真的是一匹好马哦!”
“……确实是不错!”又一次很给面子的在红枣身上一阵巡视。
“嘿嘿~我就知道你识货,红枣可是有很多马追的。不过,红枣不喜欢它们,我们多次给它配种都没有成功。”
“那还真的是匹有个性的马。眼光高是好事,你慢慢的找,一定会找到它喜欢的!”听他死命的夸奖红枣,风更加的摸不着头脑。莫非烈火堡最近资金紧缩,如今要靠堡主亲自卖马为生?
“你的马长得也好好,好漂亮,雪白雪白的毛色,很难得见到这么纯的颜色呢……”眼睛痴迷的看着风雪,伸手想摸,却被它一个警告的响鼻打开。
“风雪不喜欢旁人的碰触,它脾气不好,你要小心。”
“啊?啊!哦!原来它就风雪啊,好名字,好名字!长得漂亮,名字也好听!这……这个……红枣真的是很棒很棒的马!还,还很纯情的。到现在……到现在还没有和其他的马……那……那个过……风……风雪它……”
“风雪已经有很多的孩子了!你……”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回事。
“哦~哦~是……是吗?但是……红枣……他……”
“红枣喜欢风雪?”
“啊?啊!是,是的!很,很喜欢的!”
“你想让红枣和风雪配种?”
“是,是的!就是,就是这么回事!”
果然。“我可以答应!这实在只是一件小事!只要风雪愿意,我是绝对不会阻止的。但是,如果你的红枣生了小崽,我要选一只。”他这红枣确实是不错,如果生了小崽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有时间,送过去给玉儿一只玩玩也好。
“一定!一定!没,没有问题!等红枣生了……”刚笑开的脸顿时僵住,“不,不,不!红枣生不了娃娃,它是公的。应该是风雪6”手指风雪,慢慢的风化。
“抱歉!我家风雪也没有办法生孩子!它可是有名的英俊小伙。”可怜啊,好不容易自家马看对眼,却没有办法结合……
“……知道,我……我就知道!”小声的嘀咕慢慢的飘进。
“……什么?”
“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就知道会这样拉!呜呜呜~~”堂堂男子汉趴倒在地,开始轻轻的抽涕。
“……?什么?”
“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这都是第三百五十四次了!”从怀中掏出一块铜板,上面满布整齐的划痕。“每次……每次都是这样!红枣每次都是这样!红枣每次喜欢上的都是……都是公的!呜呜~我给它找的母马,不管多漂亮,多漂亮它都不喜欢!总是绕着其他的公马转圈圈……我……我这次有事专门带它出来,就是想看是不是我们那的马它都不喜欢,也许……也许这边的马它可以……却,却还是……呜呜”
“……”看着红枣哀怨的眼神一直围着风雪不愿移开,又看着风雪厌恶的躲开。我是知道这个世界虽不能接受“女风”,但“男风”却是公开,甚至算得是平常的事情。没想到这马也有……原来如此啊~我还奇怪这么不错的好马,风雪怎么不上去亲热亲热呢。原来如此……似想到有趣的事情,不由弯唇一笑,“我可以接受哦!”
“……?”抬起脑袋,不解。
“如果红枣能够追到我的风雪,我可以让它们在一起哦!”邪邪的笑看着身下的风雪。小子,该你受受苦了!别以为自己是绝世好马就给我老是拿乔。
此话一出,就见红枣挣脱石头般的主人,紧挨着风雪连连讨好起来。亲密而又小心翼翼的用鼻子在它脸处碰碰,亲亲,擦擦,蹭蹭。
风雪厌恶的瞪向靠向自己的同性怪物,一个响鼻打去。却见它好不畏惧的继续上前,不由抖了抖身子,一阵恶寒。从没有想到这种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恶~好恶心哦!不要靠过来啊~不要在我脸上亲亲啊~该死的风,你给我记住!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当年你用那么残忍的手段从我主人手上得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呜呜~不要把口水涂在我的脸上!把你的舌头缩回去!!!!混蛋!!!再次躲开它伸过来的舌头,一时难道发热……我咬死你!探头就是张嘴,咬下……
“嘶~~~~~~~~”红枣吃疼却又幸福的长鸣。
“呕~~~~~~~~”风雪脸色惨白的呕吐,四肢已经无法支撑的跪倒在地。
“啊~~~~~~~~我的红枣,我的红枣不能是……不能是断袖马啊~~!”
“哈哈哈哈~~~~~”某人好无形象的放声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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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抚上红枣的棕毛,“抱歉,我看风雪和红枣是不可能的了!”这红枣还真的是可怜,就这么断断的时间内,已经是遍体鳞伤的了!看看着突了一块的毛,看看着被咬得合不上的嘴……唉~可怜啊!
对着烈非一揖,“烈兄,天色不早,还是赶路的好!我们就在此别过了!红枣的事,我也无能为力。你……还是在继续努力吧!”翻身上马,“好了,风雪!我们走吧!”话落,风雪解脱的仰天长嘶一声,露出了颈上戴着的寒玉雕牌。四肢用力,打算马上告别这依旧含情脉脉看向自己的可怕异类。
“你是轩辕碎玉!?”
“轩辕碎玉!?”听到这熟悉的名字,风拍拍风雪,示意其停下急欲冲出的步子,“我不是说了叫御风了吗?轩辕公子乃是天仪庄少庄主,我这等小辈怎么可能是!”
“可这玉牌……雪云帖其中四张早在十日前便以送出。分别是我,敬宣王爷易照晨,柳庄大小姐柳梦情,以及天仪庄的轩辕碎玉,至于第5块听说在前天也已发出,却没有人知道所给何人。易照晨我见过,柳庄大小姐不可能,所以我才以为你……”看着玉牌上的“风”字,便知自己又是冲动惹的祸。
“还有第5块不是吗?我知自身默默无名,会得这玉牌我也纳闷的紧。但,去玩玩,见见市面也是好的,难道烈兄不如此认为吗?”
“恩~我也是听堡里的人这样说,才被他们赶出来的!我……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烈兄可认得路?”
“路?这当然是知道的!我这里有地图呢!你放心!”
“那就好~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道打错了字没有!=_=)请!”说完,很自动的指示着风雪跟在了烈非的身后。这会还真的是得救了!他最怕的就是认路。在前世就不是个认得路的主,经常是转着转着就把自己给丢了!所以,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出门一定会喊人一起。到这类似中国古代的奇妙世界,看看着荒芜的黄土路,他找得到路才怪!自己会在四处游荡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迷路……真要是找人,不是靠风雪带路就是马车伺候。这回去冷庄,马车早就被租买完了,风雪却傲气的紧。唉~终于解脱了!
路上两马两人,一黑一白(黑白无常者……)开始前行……
“……你不是说你认识路的吗?”
“确实是认识啊!以前在塞外我从没有迷路过!”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这……这……我们那没有这么多的树哦!这树如果没有了……我……我绝对认识路的!”
“……”
“嘶~~~~~~~~~!”一片的沉默只剩下风雪的嘲笑声。
16
深夜
“长老,我,我不想……我不想选……”思考了好久,斗争了好久!为什么,我必须这样!他恨,好恨!心有不甘!凭什么他被困于这庄中十八年,武技、学识、五行八卦……几乎什么都学了,什么都要学,什么都必须精专!而他咬牙撑起压力,学得一身本事竟只为选人为主,一切为他付出!为什么,凭什么,究竟这一切是为着什么!他厌恨那个未来会压于他头上之人,是他夺走了他的自由,他的快乐,他的骄傲。选人为主?有谁能入他的眼,又有谁能让他甘心臣服。
“由不得你!”沙哑的声音,他听了十八年。永远的冰冷,永远的阴寒,让他光听就心生胆战。
“为什么我必须认人为主?这究竟是谁规定的!我为什么要这样?”他不懂,实在不懂!他的出生究竟为着什么?就是为了当一个陌生人的奴才吗?“我不懂!真的不懂!”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服从就好!”冷硬的声响,不容置疑。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答应!”
“不答应?哼!答不答应不是你来决定的!别忘了,你不选主的后果。”
“我宁愿死!”成年时,未选主者死……死,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死能让我自由,我愿意。
“死?你真的能死吗?”
“……”是啊,我……我不能死!我,我的答应娘了的!要好好的活着,一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