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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兰:“……,不是的,我以后就是娘娘的人了,跟吉安姑姑是一样的。”
“皇后娘娘派您来看管我?”
高飞在一边都快哭了,我的颜妃娘娘啊,殿下把绮兰姑姑巴巴儿从宫里给您要过来,这是多大的脸面啊,您怎么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听得这话高飞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给把心声说出来了,正要张嘴请罪,却见到颜挽对着纪念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呼……原来是殿下说的,高飞在松口气的同时心中默默竖起大拇指,颜妃娘娘您真牛气,他高飞伺候了殿下近二十年,敢对着殿下这般的女人您是头一个。
纪念走过去将颜挽揽住坐下,对着绮兰笑道:“姑姑您看,我这小媳妇是不是一团傻气?”
绮兰姑姑笑得和善:“奴婢看着颜妃娘娘有趣儿得很,想来以后必定是不会为难奴婢的。”
姑姑……您是在说反话嘛?
颜挽诚惶诚恐道:“我怎么会为难姑姑?姑姑您说笑了。”
绮兰有些无奈了:“娘娘……其实我真的就是个下人,您对于我来讲同殿下一样,都是我的主子。”
“好了,高飞带着姑姑下去吧,我同颜妃说说话。”
“是,殿下。”
出了门绮兰才叹气:“怪不得殿下一定要我过来,原来是这么一个主子娘娘,没个人看着还真不行。”
高飞道:“殿下可是宝贝着呢,听林远说在锦园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可见是厚宠啊,跟着总是不会吃亏的。”
先不管那边绮兰和高飞怎么说,颜挽不放心的是……绮兰姑姑究竟是不是婆婆派来立规矩的。
“纪念。”她歪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怅怅然,“是不是皇后娘娘不喜欢我?”
“哪里的事,你别多心。”他安慰道,“绮兰姑姑做事是最妥帖的,傻瓜,我只是不放心你。”
颜挽总算转过弯来了,一把抱住他蹭了蹭:“是殿下让她来帮我的吗?这么说,不是皇后娘娘让绮兰姑姑过来的咯?”
“是啊。”
“那……”颜挽脸色稍微红了红,“要奖励吗?”
“你说呢?”
颜挽抬头就要吻他,却不想被他一下压在了榻上。
“要奖励个大的,可以吗?”
尼玛的,都开始行动了,还问这种话。颜凉凉只得气喘吁吁地回应他。
“可……以……的……轻点……”
话说进了亲王府的颜挽必须是每日必惆怅的节奏,继绮兰姑姑事件之后,她在王妃这边又开始惆怅了。
“王妃娘娘,为什么府里这么多娘娘,一定要我去参加太子家的宴会?”
王妃当然不能说因为我不想去,你是个便宜劳动力。
“你看,你刚刚到京里,外面的人都不认识,出去见见人也是好的。”
“难道那些娘娘们都认识太子?”
颜挽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王妃,听纪念说侧妃淑人啥的都是不出门的,出门应酬的都是王妃啊。
呃……被识破了,上官谨有些讪讪的。这姑娘也没那么好哄啊。
还好有绮兰大姑姑。
她笑吟吟地给颜挽端上一杯冰糖雪梨蜂蜜水,帮王妃解围道:“娘娘也知道这万事开头是最难的,几位娘娘都是在府中惯了的,若是您也希望同她们一般整日待在府里,那么不去也使得。若是您希望以后可以经常出门,多出去看看,这次开个头是再好不过的了。”
颜挽思索中,姑姑……您说的貌似有那么一丁丁点的道理。
见颜挽似有松动,上官谨便拿出了致命法宝,一本封面上画着梅花枝子的小书册。
上面是上官谨的亲笔,写着各种禁忌习俗和注意事项,一张一张都是废了大工夫的,漂亮的行楷以及殷切的话语,瞬间将颜挽的不情愿秒得渣都不剩了。
颜挽特别感激涕零地接过册子,王妃娘娘您真是太专业了。
王妃看着少女感动到眼睛都红了,也觉得自己简直忒不厚道了,其实自己也没她想得那么好,只是怕这个免费劳力出去丢人而已……
就这么着,颜挽就跟着殿下出门了,谁知出门前又是一次惆怅的折腾。
纪念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无论颜挽穿哪一件衣服他通通一脸不满意,一直换了十几件,换得颜挽在大秋天里都热出来了汗。
颜挽在心里咆哮“你大爷的,爱谁谁,姑娘我不伺候了”。
不知道纪念是不是读懂了她的心声,他走过来,半眯着眼睛向她靠近,而后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要听话,出门了尤其要乖,别东张西望见谁都笑,否则后天找你哥哥来做客。”
颜挽想到大哥即刻一个哆嗦,立马配合道:“好……”
纪念在颜挽一堆衣服里面挑挑拣拣,妈蛋,做得这么好看给谁看啊,带出去自家妞儿被人看上了怎么办。
绮兰听得殿下在一旁不满意地嘟囔,不禁摇头,这么大了怎么还幼稚呢,你平日里不是最大的受益人吗?
等到了那边庄园的大门,纪念就同颜挽分头行事了。
颜挽被绮兰扶上了一架小巧的锦车,而纪念则策马长驱,直接到了猎场。
太子同皇帝一直在别扭中,而且逐渐呈现愈演愈烈的趋势。开始是太子给皇帝脸子瞧,后来也不知道经过哪方高人提点,终于悟到了其实自己是不对的。可是当自己颠儿颠儿的去交流感情时,谁知皇帝却根本不接见。
太子活到三十多,这也不是第一次跟皇帝陛下闹别扭,以前皇帝愣是特别好说话的一个人,这时候却突然之间不对劲了。
太子心里苦啊,傲娇过头了之后没想到老爹也开始傲娇了,他被宠了这么些年,突然觉得像宜郡王那般做低伏小也是一种天赋,至少他现在不会。
看到那边纪念驰马而来,纪越心中又是一叹,还是亲弟弟好啊,那边站着的俩亲王俩郡王虽说都是兄弟,但哪里及得上纪念亲啊。
纪念老远就看得纪越愁眉苦脸的,连胯&下的马都没精打采,就知道老哥跟老爹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好。
“来,二弟。”太子大手一挥豪壮道,“让大哥看看你下江南这段时间有无长进。”
“还是沙漏计时?”
“好!爽快!”
太子双腿一夹,就冲了出去。
纪念自然也不想落后太多,紧接着也跑了出去。
宜郡王纪浩天嘴角微微一勾:“太子还是同二哥关系好啊,跟咱们几个不冷不热的,一见了亲兄弟才真的欣喜起来。”
恪亲王纪齐风正席地坐在一个锦绣软垫上,跟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过来的兔子玩耍,他抛起一个蚕豆那兔子就立起双腿来接住,一人一兽玩得不亦乐乎,尤其在肃亲王纪回之一直喝彩的良好氛围下。
“这有什么?”纪回之不屑道,兔子都比你懂道理,“你跟卓郡王是一母同胞,太子跟二哥也是,就许得你们兄弟情深形影不离,不许得他们二人一块儿进林子玩玩?是吧,三哥?”
纪齐风明显很同意这个观点,挺简单的事儿啊,怎么到了老四嘴里就变了味了呢?
颜妃卷二3
女人跟男人们的玩法自然不同,丫头将颜挽一路领进了一处打扫洁净的四合院子。
远远看去是搭好的戏台子,上面的戏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下面有几个丽装妇人在吃茶说话。
太子妃是早就知道应王府侧妃要过来的,其实还挺老大不高兴的。原因就在于几家的正妃配置。
老三家的媳妇是最不管事的,夫妻俩倒是投缘。而老六还没娶媳妇。她是太子妃,自然比一般王妃要尊贵,若是加上上官谨也在,两人正好压着睦贵姬家两位皇子的王妃一头。
BUT……这次应王府来的是一位侧妃,这样算起来就跟那边打了个平手,李佳荷很不喜欢这等感觉,所以对颜挽也没打算有啥好脸色。
但当李佳荷看见颜挽以及跟在一旁的绮兰时,心里立马就亮堂了。
绮兰是谁?皇后娘娘身边一等一的大姑姑,就是太子见了也是要尊称一声“姑姑”的,皇后是所有皇子的嫡母,那边老四老五身份还不如太子呢,必然也是要敬着的。
所以有了绮兰在,太子妃顿时就觉得有了底气,再看看那边老四老五家两位的脸色,怎么都觉得爽快。
那两位心里活动同太子妃本身也是差不多的,谁知这位应王府的侧妃娘娘竟然让绮兰陪着过来,顿时便觉得不可小觑了。
几人忙起身向绮兰姑姑问好,绮兰只是道了声“客气”便扶着颜挽坐下来。
太子妃笑靥如花地拉着颜挽道:“妹妹可真是画里一般的美人儿,我看着就面善,有什么想看的戏就点几出。我们殿下同应亲王殿下是一母同胞,咱们妯娌也应当亲如姐妹才是。”
颜挽只是觉得太子妃是个热情的好人,但丝毫不知道其实刚才几位王妃已经刀光剑影交错过一阵儿,便也很热忱道:“谢谢大嫂子。”
“咳咳……”
太子妃被呛着了,从她嫁给纪越之后,就从来没有人叫过她大嫂子。因为太子是储君,所以即便亲厚如上官谨也要称呼一声“娘娘”。
这应亲王家的小妃子,胆挺肥的呀……
可是看着绮兰姑姑一脸“我其实见惯了”的神情,加上颜挽一副“我说错了什么”的模样,太子妃彻底默了。
“刚才一时失神了,妹妹看戏吧。”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不假。而台子下坐着的这五只女人,必然是一出宫廷大戏。
不过一会儿,颜挽已经感受到了宜郡王妃同太子妃之间森森的敌意,以及恪亲王妃那种“我神马都不想搀和”的浮云心态。
话说……皇后娘娘和睦贵姬每人生了两只,是为了队形整齐划一、2VS2比较好看嘛?
午饭还不是在这边吃的,而是坐了小轿晃晃悠悠到了猎场附近,在一处打理好的空地上面支起了桌子。桌席后面有几个帐篷,旁边是架起的大火烧锅子,有点像清代电视剧里面皇帝在草原上会见蒙古领导的情形。
等几人都坐定之后,纪念同绮兰交换了下眼神,得到“颜妃娘娘这上午过得不错”的讯号,也就挺安心地反握住了颜挽的小手。
刚才听戏的时候上的都是点心和绿茶,大早上的又被纪念折腾着换衣服,颜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刚打下来的猎物味道很是新鲜,又有东宫大厨在那边精心烹调,最重要的还有纪念在身边,颜挽就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心地吃吃喝喝。
可是纪念就比较悲催了,他一面要控制颜挽的吃饭模式防止吃坏肚子,一面又要应付老六很多类似于“江南姑娘都跟小嫂子一样漂亮吗”的无聊问题,顺带警告纪回之丫的喜欢美女自己找,别老盯着我媳妇吃饭。最苦逼的是还要在宜郡王对太子发动攻势“父皇几天没见你了吧”时进行帮助性解围。
Thank God!
几人吃吃聊聊,最后聊到东宫请了位西洋传教士做师傅,还弄来了好些古怪的乐器。
纪越一挥手,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就端上来一只古木雕花大盒子,里面是靛蓝色的细细绒毛,托着一只黑色雕饰金属的长管子。
颜挽正在跟纪念两个人抢一盏煎鹿肉栗子末野菌汁炖盅,纪念虎着脸小声道:“你不能再吃了,吃这么多是要肚子疼的。”
颜挽眼睛闪啊闪的,几乎都要滴下泪来。
就在即将哭出来的时候,眼神被一道精光所替代。
纳尼?太子爷手里拿着神马东东?单簧管?
太子爷秀宝般地拿出那根单簧亮了亮,随即为了展现自己的博学就在嘴边吹了起来,不过很不幸地吹得都是漏了气的单音节。
就在其他人聚精会神倾听的时候,颜挽不小心“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太子爷也正在恼怒这根管子不听话,前几日刚学了只曲子,本来想着今天卖弄下,谁知根本吹不出完整的声儿啊。
那个纪念身边的小丫头还敢嘲笑自己,妈蛋你想不想混了?
颜挽小学时候是学校鼓乐队的人,少年时代也混过几年少年宫,单簧吹得不说是出神入化但比太子那可真是强多了。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太子爷的不爽,只是出声提点道:“太子殿下,您的管子貌似……没有放哨片……”
哨片?么东东?
太子眉头皱了起来。
果然,传教士身边的小徒弟叫神马皮得的跑过来,递上来一盒下面粗厚上面尖薄的竹片儿,绕着大舌头道:“太……子爷……殿下,昨……昨儿师傅清洗了乐器,没把哨……哨片给按上。”
卧槽!丢人丢大了!
太子爷很想骂皮得两句,后来想到鉴于他听不懂也就不做无用功了,倒是老二家里那个丫头笑得欢快,便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