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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爬下了床。原本准备出去找点吃的,但是意外的发现房门居然还是锁着的,窗子都不用试了,必然也是锁得严严实实的了。想想也对,如果房门是开着的,这个白逸尘早跑出去了,怎么可能跟她同处一室呢。
话说那个蓝彩衣真够不厚道的,她也不抢她的男人,居然连饭都不给她吃,愚蠢的人类,愚蠢的女人,为什么你们永远不懂,女人的敌人从来都不该是女人。
“你饿了么?”他们从被擒的那天午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白逸尘猜管默言定是饿坏了,所以心情才会如此的坏,甚至连欺负他都没力气了。
哎!看吧,人的奴性就是这么由来已久的。
“还好。”管默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在白逸尘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嗓子有点干,原本还想倒杯茶喝,谁知道茶壶空空无也,顿时有些恼怒。
这个蓝彩衣未免太不上道了,她好心成全她的一片痴心,她居然还这般虐待她,委实可恨了些。
想想那天她恨不得立刻撕了她的表情,管默言不禁露出苦笑,要跟花执念成亲是么?只怕他们成亲的日子就是她和白逸尘的死期了吧。
“咔嚓!”的开锁声从门外传来,管默言懒洋洋的抬眼,待看清来人之后,两人都不免有些微微的惊讶。
(十九)花执念的割舍
更新时间2012…4…6 19:19:16 字数:2159
“咔嚓!”的开锁声从门外传来,管默言懒洋洋的抬眼,看清来人之后,两人都不免有些微微的惊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执念。
此时他一身大红的喜袍,衬得他如玉般的肤色,更是俊秀非凡。
他的长发束于头顶,用墨色镶嵌宝石的玉带缚着,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他如凝脂般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原本就有些雌雄莫辩的容貌,在这片刺眼的火红中,更显得妖媚无比,连那狭长的丹凤眼都显得格外的风情万种。
“呦!这就扮上了?花楼主此刻前来是准备邀我们一同过去吃喜酒么?”管默言有些戏谑的斜睨着花执念,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时,不免微微惊讶,实在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受伤的神色,难道她那里说错了么?
“怕是要让小默失望了,这顿喜酒你是吃不上了,我是来送你二人离开的!”花执念苦笑,他究竟是有些妄想了,他还以为管默言看到他这样,起码有些软语关怀,谁知竟是冷嘲热讽。
“送我们离开?”管默言有些惊讶,蓝彩衣那个女人会好心放了他们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原因只有一个,花执念要偷偷的放走他们。
他难道不怕他们走后,他自己会受到牵连么?
这究竟是真的想放过他们,还是另一种算计?
不要怪她多疑,人们常说狡猾如狐,可是在她为数不多的和人类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其实她更欣赏另一句话:好狐狸斗不过好猎手。
她不会小看人类的智慧,或者可是说成是奸诈!
“百花宫位于千年寒潭之底,只有白天才能看见阳光,而一入夜就会寒冷刺骨,但也只有这个时候,你们才能有机会逃脱。”花执念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两粒金丹交予管默言。
“这是避寒丹,一会我带你们从这里出去,一直向南走,就会看到寒潭,寒潭底部有洞穴与外面的寒潭相连,你们含着这颗避寒丹就可以不畏寒冷的游出,出了寒潭再一路向北走就是去京城的方向了。”
花执念急匆匆的交代完这些,便转过头来望向白逸尘。
“白逸尘,你的武功恢复了多少?”体内的毒虽然没彻底的解,但是花执念知道,以白逸尘的武功,到现在为止,他起码也逼出三层的毒素了。
“恢复了七层。”白逸尘因为之前吸收了管默言几十年的日月精华,所以身体异于常人的健硕,只短短一日有余,他便恢复了七层功力。
之前他也想过带着管默言直接逃出去,但毕竟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而百花宫的诡异和厉害他早有耳闻,是以想单凭七层功力便硬闯,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就算再傻也还没到蠢的地步。
花执念默默的点头,七层的功力已经足够带管默言逃出这百花宫了。
“现在跟我走,我带你们到寒潭的地方去。”
“不用了,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们怎么走了么?我们自己走就可以了。”管默言本能的婉言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欠花执念的情,总觉得如果欠的太多,她就更难甩掉这个牛皮糖了。
花执念意味深长的看了管默言一眼,嘴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压下了原本想说的话。
轻叹了口气,他才闷闷道:“没有我,你们走不了。”
时间宝贵,花执念没有时间再多言它,竖耳倾听外面并没有异常的动静,他便不由分说的带着管默言和白逸尘快速的出了房间。
被关进来的时候管默言并没有注意,现在她才发现,无论是院落中的一花一草,还是那曲径通幽的回廊均暗藏玄机,除去那些复杂的机关暗器,更布满了精妙绝伦的五行八卦的阵法,也难怪刚才花执念会冒险也要亲自送他们了。
看到花执念不时巧妙的躲避和关闭那些暗器机关,管默言不禁好奇起来,为何这个花执念对百花宫的地形甚至机关如此的熟悉?
难道……
仿佛猜到了管默言的心中所想,花执念自动自觉的解释道:
“花某的祖上世代精通机关设计和奇门遁甲之术,这百花宫便是先人当年的手笔,地形图在我少时便看过,所以有些印象罢了。”
看不出这个轻佻的家伙,祖上还是这般厉害的高人,连带着,管默言也不自觉的高看了花执念一眼。
其实这八卦阵法原本是入不得管默言的眼的,她们管家之所以历代都是辅佐妖王的长老之首,就因为管家人每代都会出一个资历极高的继承人来继承管家的神技,而这个神技便是编织结界。
这天上地下,最坚不可摧的便是管家的结界,连神界和冥界都要对管家忌惮三分,可见其威力了。
上一代管家的继承人是她娘——管九娘,这一代的继承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不过单看现在的管默言,她已经不对自己报任何不现实的奢望了,但是即便如此,小小的八卦阵法她仍然不放在眼里。
人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她是管九娘的女儿,自然一生下来就熟知奇门遁甲之术,虽然比起她神通广大的娘来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比起人类来说,可是高明了不止多少倍。
管默言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转眼间三人就已经到了寒潭之前。
“花某只能送到这里了,你们走吧。”无限眷恋的再看了管默言一眼,花执念毅然的转身离开,他只怕再停留一刻,他都会舍不得离开。
他很想跟他们一起离开,只是他不能这么做,这里还是蓝彩衣的势力范围,他杀了那些看守的女侍,蓝彩衣很快就会发现,他必须为她们争取时间,如果他不能现在回去陪她完成婚礼,一旦她发现她们逃走了,绝对有办法立刻追回他们,蓝彩衣不敢伤他,不代表她不敢伤管默言和白逸尘,就因为察觉到了她强烈的杀念,他才会想办法送他们离开。
心里总是不甘心的,就这样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同送走,他能甘心才怪,只是他也不得不这么做,就算她跟了别的男人,也好过她香消玉损,只要他活着,不管她在谁的怀里,终究会回到他的身边。
“花执念!”
身后的娇唤,让他的脊背瞬间变的僵硬,他不敢回头,生怕看见那个让他千万般不舍的小脸。
(二十)管默言的算计
更新时间2012…4…7 19:01:02 字数:2562
“花执念!”
身后的娇吟,让他的脊背瞬间变的僵硬,他不敢回头,好似一回头就会化成盐柱一般,他不知道再看见那张让他千万般不舍的小脸,他还能不能做到伟大的成全。
“跟我们一起走吧。”有些话,管默言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的,她很清楚花执念偷偷放走了她们之后,蓝彩衣定不会善罢甘休,纵然她忌惮花执念三分,但也决计不会让他好过的。
“是啊,要走一起走。”虽然白逸尘并不喜欢花执念,但是既然他救了他们,他就不能弃他于不顾。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花某大婚的日子,我自是没有离开的道理的。”有她这一句话就够了,花执念突然觉得,他的决定的对的,起码她开始关心他了不是么?虽然只有那么少的一点点,但是起码不再像之前的戒备了,这样就够了吧!
“可是……”管默言才不信他所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鬼话,或许这些话能骗得了白逸尘,但绝对骗不了她管默言。
他是想回去安抚住蓝彩衣吧,如果他不回去稳住蓝彩衣的话,估计他们俩也绝对逃不出这百花宫吧。
心里是感动花执念这样做的,只是这样重的情,她不想欠,也还不起。
“怎么?舍不得了?还是你突然发现爱上花某了?如果是这样,花某可以考虑收了你这个小妾。”花执念缓缓转身,一双魅惑众生的丹凤眼邪邪的瞟着管默言,宽大衣袖下的拳心不自觉的握紧,花执念讽刺的勾起了薄唇,何时他也需要这样懦弱的口是心非了。
原来真的对一个人动心之后,你就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你就会多了无数个忌惮,你再也不能像曾经一样张扬跋扈,因为你有了致命的弱点。
管默言轻咬着如花瓣一般的红唇,心里却纠结不已,原本她将计就计的被蓝彩衣捉到这里,是准备寻个机会金蝉脱壳的带着白逸尘跑掉,到时候不用她动手,花执念也会被蓝彩衣强留在这里,等他摆脱蓝彩衣的纠缠时,她和白逸尘早就远到千里之外了。
她其实并不是很怕花执念会泄露出白逸尘未死的消息,反正当初假死也不过是为了躲避聂远耳目的权宜之计,况且直觉的,她觉得花执念不会出卖她们。
这本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是现在她不能留花执念一个人在这里了,古往今来,大家口口相传的是狐狸精如何如何的吸人精血,害人性命,却没人说起,其实她们最重情义,恩怨分明。
既然现在花执念宁愿舍弃自己的自由和清白也要救她们一命,(当然,如果他还有清白的话。)她就不能不顾他的死活。
这边管默言刚刚打定带花执念一起离开的主意,耳畔却突然传入一声刺耳的娇笑。
突闻这笑声,三个人身体均是一僵。
回身循声望去,三人眼前顿时一花,只是眨眼的功夫,蓝彩衣的娇躯已经飞掠至眼前了,紧随其后的是百花宫一干女侍,白衣胜雪,踏然而至,管默言粗粗一数,少说也有百余人。
须臾之间,来人已经将管默言三人团团围住了。
“蓝彩衣,放过她们,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蓝彩衣眼中强烈的杀意已经几欲喷薄而出,龙游浅滩遭虾戏,在人家的地盘上,花执念实在没有万全的把握护管默言全身而退。
死亦何欢,死亦何惧?
他花执念从来不畏死,但是他却怕她死,即便一定要死,也是死在他后面,只要他活着,他便不会让她先死。
“花执念,骄傲如你,居然也开始用缓兵之计了么?”蓝彩衣冷笑,堂堂花满楼楼主不是最不屑对女人花言巧语么?什么时候居然也学会哄骗女人委曲求全了?是为了那个女人么?可以抓住花执念这样致命的弱点,该说是她的幸抑或不幸呢?
“蓝彩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你今天放过他们,我许你留在我身边。”即使这样屈居弱势,花执念依然傲然挺立,只是那样随意的负手伫立,就足够让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移不开视线,他这种卓尔不群的男子,即使是立于千军万马之中,仍然是最耀眼的一个。
如此绝世好男儿,那个女人能不爱?
“花执念,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
“随你!”花执念勾唇一笑,艳红色的喜袍在寒潭的波光艳影中,闪着诡异的华彩。
一次背叛,永不再信。
这本是她的原则,但是她却为了他破了例,她再一次的相信了他,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背叛。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花执念无意于她,她痴缠、她诱骗、她耍尽了心机和手段,然而他依然逃离了她,付出了那么多的真心却被别人无情的践踏在脚底,让她如何甘心?
越是强迫于他,越是卑微的挽留,她就越瞧不起自己,她已经快要被花执念和自己逼疯了。
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的叫嚣:杀了他,他是你的心魔,杀了他,就没有人能这般的折磨你了。
蓝彩衣冷笑,她蓝彩衣得不到的男人,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