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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举目环顾四周,远山连绵不断,蜿蜒悠远,青翠欲滴,眼见这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今夜只怕要露宿山中了。
“小默,今日怕是赶不及进城住店了,就露宿在这山中可好?”
“无妨。”管默言原本就是住在山里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也就随口答应了。
听见管默言没有意见,花执念起身挑开车帘,对着九儿吩咐道:
“九儿,寻个开阔的地方把车停了,今晚就在此安歇,明日起早再赶路。”
“是。”
九儿放眼望去,不远处恰好有一处平地,且视野开阔,芳菲遍地,四周溪水环绕,正是露宿的好去处,遂策马前往之。
(四十四)狡猾的花狐狸
更新时间2012…5…1 19:30:53 字数:2322
九儿放眼望去,不远处恰好有一处平地,且视野开阔,芳菲遍地,四周溪水环绕,正是露宿的好去处,遂策马前往之。
“主人,到了。”
跳下马车,九儿牵着马缰绳,躬身向车内禀报。
车帘被挑开,白逸尘矫健的身姿首先映入九儿眼帘,他英姿飒爽的挺拔体态有一种北方男子特有的凛然之气,洒脱的一扯衣襟,弓腰轻轻一跃,便跳下了马车。
花执念紧随其后,入眼的湖绿色锦袍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艳色更甚山林秀色,花执念回身,冲着马车伸出手去。
马车中,终于探出了管默言绝美的面容,仿佛千呼万唤始出来一般,她纤细修长的娇躯紧裹在浅蓝色的羽裙中,羽裙如第二层肌肤一般勾勒出她完美而魅惑的娇态,山风拂过,裙裾飞扬,飘飘欲仙,顾盼间,她美目流转,盈盈一笑,竟然山水也为之失色。
管默言莹白素手轻轻搭在花执念的手上,窈窕的腰肢微微一摆,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媚眼微眯,举首环顾四周,远处群山环绕连绵不绝,清澈见底的溪水自山涧蜿蜒而下,曲曲折折、缠缠绕绕,果然是绝佳的景致。
“九儿,去寻些干柴来。”
“是,主人!”九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管默言低声吩咐完九儿,便俯身蹲在溪边,掬一捧清澈的溪水在掌心,浅饮一口,竟甘甜异常,更胜琼浆玉露几分!
“花执念,你留下来照顾小默,我进山里看看去。”
白逸尘没忘记小默最喜欢吃他烤的东西,虽然马车里带着很多精美的糕点,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去觅食,他不懂何为极致的宠爱,他只知道他想对她好,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是他可以给的,他都想穷尽所能的捧在掌心,送到她面前。
眼见白逸尘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密林之间,管默言当然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心里不免有点小小的窃喜,虽然白逸尘木头一般的不善言辞,但其实还是很细心的,起码他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花执念取来绢帕,将管默言沾湿的小手擦干,顺便在溪水中将绢帕沾湿、拧干,抬手细细的擦拭着管默言有些泛红的脸颊。
从额头到鼻翼,再划过尖尖的下巴,花执念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他捏住管默言的下颌,妖孽般的俊颜越靠越近。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掌用力的抵住他的胸口,冷冷的声音唤回他有些意乱情迷的的意识。
“再乱亲我,对你不客气了哦。”管默言没好气的冷哼,他还亲成习惯了是怎么的?初吻被他夺去也就罢了,难道还想寻个机会便要一亲芳泽?哪有这样的便宜事?长此以往,她不亏死了?
“谁让小默那么秀色可餐,花某实在是情难自禁。”花执念大言不惭的毫无愧色,宝贝般的收起绢帕,他笑容嫣嫣的对着管默言抛媚眼。
听听,还有比他更厚颜无耻的人吗?
管默言无力的翻白眼,听这话难不成是怪自己勾引了他不成?拜托!公子!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懒得再理这个随时都在发情的采花贼,管默言起身寻一片厚厚的草丛,便仰躺其上,耳畔是芳芳的青草和不知名的野花,混合着泥土气息的淡淡芳香充斥鼻翼,沁人心扉。
湛蓝的天空,辽远而广阔,一望无垠,大朵大朵的白云,恣意的变幻着自己喜欢的形状,看得管默言无限的感慨,若是自己也可以像那流云一般无忧无虑该多好。
花执念亦俯身躺在管默言的身旁,他嘴里叼着一根青草,痞痞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好看。
管默言斜了花执念一眼,突然发现,她似乎除了知道他是花满楼的楼主,貌似对他的其他竟是一无所知的。
“花执念,你还有其他的家人吗?”
“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爹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被仇家杀了。”花执念淡淡的叙述着,波澜不惊,仿佛再说着的是旁人的悲欢。
管默言沉默,原本想说点什么来安慰,竟然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懊恼的发现,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丧失巧舌如簧的功力。
就在管默言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花执念却突然侧头过来望向她,一双魅惑的狐狸眼,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浩瀚无边。
“小默呢?”
“我?”管默言眨了眨眼睛,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之后,才幽幽的说道:
“我没见过我爹,我只有一个总是逼我练功,又对我宠溺到没边的娘,她很喜欢捏我的脸,还总喜欢编故事骗我。”
提起那个特别没谱的老娘,管默言脸上的神情是难以言喻的温柔,也许的风景太美了,也许是野花太香了,总之她不自觉的说了实话。
她自然是忘记了曾经跟白逸尘和花执念说过,她自幼跟爹爹到处降妖除魔的话了,只是心情太过放松,况且她现在也并不防备花执念,便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花执念那么聪明绝顶的人,自然是不会揭穿她的谎言的,再说,他可以猜到,小默现在说的是实话,小默既然肯对他说实话,便是不再防备他,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打破这份难得的安宁祥和?
“小默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想必你娘一定也是个绝色美人儿吧?”
“嗯,我娘艳色无匹,仪态万方。”提起那个总是媚眼如丝的老娘,管默言的目光不自觉的幻化成一汪清泉,虽然娘不像白兔精的娘那么温柔,但是却是特别疼爱她的,有没有爹,其实她并不介意,她只要有娘就够了。
“听了小默的话,花某不禁对令堂心生仰慕之情,不知令堂仙居何处?花某有没有机会得见一面呢?”
花执念的声音催眠一般的好听,让人有昏昏欲睡之感,其实骨子里,花执念总觉得有一天他会留不住小默,至少现在打听到她的家住在那里,将来万一给她跑了,他也好有处可寻啊!
果然是只狡猾的花狐狸!!
“我娘住在芝兰峰的千——”
“主人,我拾柴回来了。”
九儿突兀的声音,将管默言的话生生的打断,花执念的眉头皱成了个死结,该死的九儿,他马上就要套出小默家住那里了,居然被他坏了好事,不过至少他也知道了个大概,不过芝兰峰他只闻其名,却未有幸亲见过。
传说中,芝兰峰是一座会移动的仙山,上面长满了奇花异草和仙药圣果,更有世间罕见的灵兽生于山间,然而,这仙山自然不是谁都可以得见的,要有缘之人才能一窥仙踪,万没想到的是,小默竟然来自芝兰峰,看来传说中的芝兰峰真的是确有其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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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兽袭(上)
更新时间2012…5…2 19:00:26 字数:2333
传说中,芝兰峰是一座会移动的仙山,上面长满了奇花异草和仙药圣果,更有世间罕见的灵兽生于山间,然而,这仙山自然不是谁都能得以窥见的,需要有缘之人才能一觅仙踪。
花执念万没想到的是,小默竟然来自那个神秘的芝兰峰,真没料到那传说中的芝兰峰真的确有其山。
随着篝火的生起,天色也一点点的暗了下来,在夕阳收起最后一点余晖的时候,白逸尘不辱使命的带着三只野兔和两只山鸡满载而归。
拔毛剥皮,清理内脏,转眼间收拾妥当的猎物便被架在了篝火之上,被烧烤的吱吱作响。
管默言是第一次看见白逸尘做这些事,没想到他那粗糙的大掌也可以这样的灵活,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做饭竟是这样赏心悦目的事。
不多时,烤架上已经飘来阵阵的肉香了。
白逸尘一边翻转着肉身,一边细细的涂上佐料,管默言眼巴巴的望着,垂涎欲滴的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好容易等到白逸尘将烤好的兔肉递给管默言,她虔诚的伸出双手,可惜还没碰到兔肉的边,就被花执念一把夺过去了。
“你干嘛?”管默言不悦的撅起嘴巴,眼神那个哀怨啊,看的花执念直叹气。
“乖,别急,我帮你弄。”
花执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来了一个银盘,他利落的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匕柄嵌着耀眼的明珠,匕身泛着粼粼的寒光,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上品,然而此时,这把原本该杀人于无形的匕首却在花执念的手中上下翻飞,将烤的外焦里嫩的兔肉割成了薄薄的肉片,整整齐齐的罗列在银盘之中。
管默言有点看傻了,这那里是切肉,这明明是一场跳跃在指间的舞蹈,精巧异常,华美无限。
眨眼之间,原本肥硕的兔肉便只剩下一副骨架了,花执念的刀法果然功力深厚,管默言不自觉的竖起了大拇指,赞叹有加。
切成薄片的兔肉吃在嘴里,竟别有一番风味,管默言眯着眼睛细细品味,那满足的表情,像极了慵懒的波斯猫,吃饱了还餍足的舔一舔手指,让人错觉,其实她的手指才是天下间真正的绝顶美味。
白逸尘一时看的失了神,竟忘了翻转肉身,要不是一阵阵的焦味唤回了同样呆愣愣的九儿的意识,那兔肉几乎就要没法吃了。
当然,烤焦的兔肉毫无选择的归了九儿所有,好吧!有的吃就不错了,要不是管默言善心大发,估计九儿还是要继续啃他的冷馒头的,想来她也是怕九儿饿晕了没人驾车,要人家干活,至少也得喂个半饱才是啊,瞧瞧,她多善良的人啊。
入夜
管默言睡在车里,其他三人围着篝火睡在草地上。
马儿被拴在一旁的大树上,悠然自得的甩着尾巴啃着草。
…………………
晚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原本宁静的夜,却因这沙沙的响声而显得更加静逸。
今夜没有月亮,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黑压压的林间,呈现出一种近于诡异的寂静。
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鸣叫声传入耳中,管默言瞬间睁开眼睛,她如玉的容颜显出微微的惊讶,居然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有趣!她浅笑着翻了个身,竟然开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了些隐隐的期待。
“唰唰!”是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快速的划过青草地面而发出的声音,声音由远而近,慢慢似乎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白逸尘和花执念相继醒来,行走江湖的人,永远不可能真的放松戒备,即使是在睡觉,也会随时将佩剑放在身侧,听见怪异的声音,两个人立时起身,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的护在管默言的车旁。
车内,管默言窃笑,以一个人类而言,他们俩的耳力算是极好的了,倒是那个九儿,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睡去,明明不睡,却还要一直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真的很想问他,这样僵直的躺了几个时辰到底累不累?
车帘被掀开,随之飘入了淡淡的花香,不用睁眼睛管默言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小默,醒醒。”脸颊上是温热的触感,一双细腻的手掌轻轻的拍击着她的脸颊,管默言如他所愿的睁开惺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望着花执念。
“怎么了?天亮了吗?”
花执念的笑容总是带着温度的,暖暖的,如同他手上的触感,那是最让人舒适和塌心的温度。
“还没,但是你暂时先要起来一下了,貌似有朋友来了。”
朋友吗?管默言浅笑,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这是个会要命的朋友。
管默言起身,在花执念的搀扶下,慢慢的踏下马车。
四下,夜幕沉如水,远处,野径云俱黑。
“不对——”
花执念嗅了嗅鼻子,非常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伸手从胸口掏出一个白色的青花瓷盘,瓶身很是小巧,只有掌心的二分之一那么大小,从里面到出一粒棕色的药丸,他抬手递给管默言。
“小默,吃下它。”
“什么东西啊?”管默言虽然出言询问,但仍是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她知道花执念是绝对不会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