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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堡建立之后,因为白浪为人仗义,所以投奔者甚众,且他在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最终却推脱自己年纪太轻,无法堪当此重任,而自动放弃了盟主之位,所以他在江湖上威望很高,没过几年,苍鹰堡已经名声鹊起,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堡了。
树大招风,白浪成为天下第一堡的堡主之后,前来巴结讨好的人便一直络绎不绝,美人儿相赠的事件自然不在少数,然而白浪都蜿蜒谢绝了。
白浪早年初入江湖的时候,便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她便是白逸尘的母亲——息红玉。
息红玉是江湖上名极一时的第一美人儿,她是名剑山庄的大小姐,虽是名门千金,却丝毫没有骄纵之气,她为人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白浪对她一见倾心,再见失心。
两个人日久生情,郎情妾意,不到半年便举行了一场万众瞩目的大婚,一时成就了江湖上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婚后两人鹣鲽情深,不到半年息红玉便坏了白逸尘,这期间虽然明里暗里要爬上白浪床的女人无数,但白浪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直言拒绝的。
生活本来就是一场狗血剧,即使你觉得不耐,也无可避免的要接受它的狗血剧情。
一日,江湖上名声狼藉的魔女聂火来苍鹰堡挑衅,白浪本是不予理会的,这聂火他曾经交手过几次,从第一次见到白浪之后,她便迷恋上白浪英俊非凡的风姿,对他百般纠缠。
见白浪不肯出来见自己,聂火便带人杀上了苍鹰堡,白浪无奈,只能出来应战,谁知他太过自负,居然中了聂火的圈套,被她下毒之后掠走。
聂火为了得到白浪,就给白浪下了最恶毒的春药,白浪意乱情迷之下,与她在房内缠绵了两天两夜,才苏醒过来。
醒来之后他本打算一剑杀了聂火,但终是不忍,便放了她,一个人回到了苍鹰堡。
此时,苍鹰堡已经乱作了一团,息红玉因为相公被掠走,还险些动了胎气,见白浪回来了,她更是激动的泪如雨下。
白浪对妻子没有半点隐瞒,他将自己这两天来做的所有荒唐事都告知了妻子,要打要杀,都任凭妻子处置。
息红玉也是个贤良淑德的人,她自然知道丈夫的难处,所以此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平息了,谁知道五年之后,聂火被人围剿于泰山顶上,她拼死杀出重围,逃到了苍鹰堡,与她一同到来的,还有四岁的聂风。
见到聂风的第一眼,白浪夫妻俩均是眼前一黑,这聂风生生就是白浪的翻版,即使聂火什么都不说,聂风就是白浪的孩子也一目了然。
聂火虽然无恶不作,但是对白浪确实是一往情深,她将聂风留给白浪之后,身负重伤的她便咽了气。
白浪虽然恨她无耻,却也狠不下心再将她弃尸街头,所以便将她安葬在后山。
安葬了聂火之后,白浪本来要将聂风送人,息红玉却是不忍,最后便留他在了苍鹰堡,与小白逸尘为伴。
聂火死的时候,聂风已经记事了,他对自己父亲有着深深的恨意,再加上这么多年来,虽然吃穿用度不曾缺损,但白浪从未跟他亲近过,身边奴仆虽然也称他一声二少爷,但背地里却从来没真的拿他当过二少爷。
聂风恨白浪,一直都恨,但是他却将这滔天的恨意隐藏的很好,好到根本无人察觉。
(八十八)忆苍鹰堡(下)
更新时间2012…6…15 21:15:36 字数:2131
苍鹰堡雄踞一方,树大招风,它的敌对自然也不会少,其中雷鸣山庄便是苍鹰堡最大的对头。
雷鸣山庄庄主雷震,曾经痴恋息红玉成狂,息红玉嫁了白浪之后,他对白浪恨之入骨,处处都与苍鹰堡针锋相对,欲除之而后快。
那一日,白逸尘受父命去晋城谈生意,入夜,却突觉心神不宁,于是连夜赶回苍鹰堡,他做梦都想不到,迎接他的是满目苍夷,血流成河,断肢残臂满地,哭声喊声尖啸声哀鸿遍野。
方走几步,他便震在了当场,眼前,聂远与雷震手持沾血的长剑,狂笑着站在父母亲的尸身旁边,父亲身中数剑惨死,母亲自刎与父亲身前,即便已死,仍紧紧相偎。
白逸尘只觉得心中大怮,五内俱焚,喉中腥甜上涌,满口的血腥气味喷口而出。
“义父,既然白逸尘自己送上门来,我们恰好省了些力气。”
“我儿莫急,今日我定叫白浪断子绝孙。”雷震狞笑着,眼中已经呈现癫狂之势。
他万万没想到,息红玉宁死都不肯接受他的爱,既然他注定得不到,那么他宁愿亲手毁掉。
强压下心底的钝痛,白逸尘目呲俱裂,挥剑与聂风和雷震战在了一处。
雷震虽然比白逸尘多了几十年的功力,但他怎敌白逸尘绝妙武功,不出二十招便被白逸尘一剑刺穿胸膛,血溅当场。
那聂远虽自幼与白逸尘一同习武,但他怎比的了少白逸尘的天生慧根,加之平素又不肯扎实练功,不出三十招,已然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聂远突然暴喝一声,随着他的喊声,暗处窜出来三十多条黑影,将白逸尘团团围在中央,才一交手,白逸尘便心中明了,聂远的功夫他最了解,血洗苍鹰堡的,便是眼前这些人。
仇人当前,他自是恨不得啖肉寝皮,却没想到,这三十人皆是顶级高手,白逸尘越战越心冷,眼看一人长剑刺来,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却不想自幼看顾自己长大的大管家竟然突入重围,替自己挨了这一剑。
一掌将白逸尘击出几丈远,大管家含泪嘶吼:
“少主请速速离开,不要让白家绝后。”
随即毅然决然的引燃身上的霹雳火,成功阻住了白逸尘身后的追兵,同时自己也粉身碎骨。
白家本是从事武器锻造的,海外的军火自然有机会接触,这霹雳火就是他们从海外引进的火药。
白逸尘虎目含泪,心中百转千回,有心与这伙人拼个你死我活,但自己命一条,死不足惜,白家上下一百七十二口,血债未偿,他没有资格言死。
死命咬了咬牙,白逸尘转身没入黑夜中。
在之后的事,他被困于破庙,本来必死无疑,却被管默言所救,这些他就不需再言说了。
沉默了许久,仿佛一个轮回那么长,管默言终于缓缓开口。
“白逸尘,以令尊的武力,聂远和雷震伤的了他吗?”
白逸尘不假思索的摇头,爹爹内力雄厚,英雄更甚当年,聂远雷震这样的跳梁小丑,怎堪与父亲相比。
“雷鸣山庄既然对你父亲恨之入骨,缘何当年你母亲出嫁的时候他不阻止,这么多年他不见动静,却突然有了如此实力,若他真有这样的高手在旁,会枯等这么多年吗?”
见白逸尘沉默,管默言继续发问。
“那一日,我在梁上看的分明,追击你的人,个个是身怀绝技,漫说是雷鸣山庄,即便是你们苍鹰堡,也找不出这么多高手,他聂远有何本事令群雄听他号令?”
“你可知道,雷震被你杀了之后,雷鸣山庄一夜易主,即便是那聂远,也是受人所制,傀儡而已。”
“事到如今,你也该猜到,无论是聂远还是雷震,不过是小喽啰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必然另有其人。”
“你暗中调查了苍鹰堡?”白逸尘抬眼,极力掩住眼底的波涛暗涌,眉目流转,情愫难辨。
“对,我确实让花执念派人调查了苍鹰堡的事,其实很多事,我不问你,一样可以查的很清楚,但是,白逸尘,深埋的伤口只能腐烂,你不能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该冷静的挥散眼前的迷雾,将真正的杀父仇人血刃于剑下。”
白逸尘仰天长啸一声,摇头苦笑连连,他堂堂七尺男儿,却要一介女子来宽慰,何其的羞耻可笑。
“我懂了,谢谢你,小默。”
管默言伸手按住白逸尘的嘴,眉目舒展,粲然一笑,如微风拂过湖面,似鸾鸟划过长空,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白逸尘,你记住,跟我永远不需要说谢谢二字。”
白逸尘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崩裂离析,感动,欢喜,还有无限的期盼和数不尽的惊喜。
第一次,不等管默言出手调戏,白逸尘滚烫的红唇便用力的压了过来,他粗糙的大掌捧着管默言精致绝对的小脸,有些笨拙的一下下的亲吻着,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膜拜什么稀世之宝。
管默言好心配合或者坏心调戏的伸出石头,勾着他的唇舌,口沫相溶,越吻越深。
直到管默言手掌下的肌肉越来越滚烫,白逸尘才狼狈的推开管默言,他剧烈的喘息着,眸底隐含欲火,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我还要跟踪凌笑的踪迹,我……先走一步了。”
话音未落,管默言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侧头望去,仅看见窗棂来回晃动,那里还有白逸尘的影子。
管默言无语问苍天,这个世道变了吗?难道不是女人被占了便宜,然后大骂男人无耻吗?怎么弄得好像她是登徒子似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窗栏一响,以为是白逸尘去而复返,定睛一瞧,竟然是西门豹小心翼翼的捧着馄饨面回来了。
想必他走的太急,不光气息有些微喘,连两颊都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小默姐姐快趁热尝尝,味道很鲜呢。”
管默言抬手捏了捏西门豹红热的小脸,爱怜的责问道:
“看你累的,我也不是饿死鬼投身,你急什么?”
西门豹摸摸仍有些滚烫的小耳朵,腼腆的咧嘴笑笑,他也不接话,只是乖乖的坐在床边,拿起汤勺,舀了一个白胖胖的馄饨,送到了管默言的嘴边。
“小默姐姐,张嘴。”
(八十九)御女之术
更新时间2012…6…16 20:00:28 字数:2173
“小默姐姐,张嘴。”
管默言就着西门豹的手吃了一个馄饨,眼角不经意的却扫到了一片赤红,不禁有些恼怒。
“西门,这手上是怎么弄的?”
看着西门豹白嫩嫩如莲藕一般的手掌被烫的通红,管默言心疼的跟什么似的,那个狗胆包天的人,敢伤了她的小人儿,不想活了么?
见管默言恼了,西门再想遮挡也遮不住了,不得已才嗫嗫道:
“买了馄饨急着赶回来,结果一碗都撒到了自己手上,没办法又折回去重新买的,怕小默姐姐等得急了,所以没来得及上药。”
管默言心疼的心都要纠结到一块去了,双手捧着西门豹一双红彤彤的小手,一根根含在嘴里,丁香小舌绕指柔,明明不含半点情欲,却缠绵悱恻到了极致。
西门豹仿佛触电了一般,浑身都忍不住的战栗,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分明感觉手指上一片冰凉舒适,却如同被火烧了似的,浑身都点起火来。
“小默姐姐——脏——”
执起手掌,十指相扣,管默言在西门豹完好如初的手背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乖,记住,任何时候都不可以伤了自己,我的人谁都不许伤害,连你自己都不可以。”
“恩!”
西门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底泛着盈盈的泪光,但他强忍着露出最炫美的微笑,这么幸福的事,他怎么可以哭泣。
有多久没人真心的疼爱自己了,大概有几辈子那么长了吧。
自以为看尽了男女之间虚伪的情爱,道不完的甜言蜜语,在面对切身利益时,前一秒还耳鬓厮磨,下一秒便断情绝义。
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原来,之前所有的错过,不过是为了等待这个对的人。
原以为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原来,想要爱上一个人竟如此的容易。
究竟从何时开始,自己竟不知不觉的陷落。
或许是从兽袭的那次便已经开始,只不过是他不曾察觉罢了。
一个女子,傲然立于百兽之中,她慵懒的盈盈浅笑,素指轻扬,裙裾翻飞,绝世而独自,风啸兽吟间,迸射出万丈光华,天地间再无一物可以与之媲美。
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即便是妖又如何?
是人又怎样?可曾给过他半点的真心关怀,说妖可怕,自幼卖了他,对他百般凌辱逼迫的,哪一个不是人?
“喜欢这个名字吗?喜欢就叫这个名字,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曾给过他这般的宠爱,谁还会对着他真心的巧笑嫣然。
这样一个女人,即便是妖,他也会抛却了生命去爱,谁也无法阻止。
…………………………
花执念飞鸽传书,有要事耽搁,几日即归。
能让一向狗皮膏药般粘着自己的花执念离开的要事,想必一定非同小可吧。
管默言浅浅一笑,将信凑近烛台,付之一炬,并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