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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阿万吓得发抖,阿牧笑了起来。
「说的也是呀,但是,就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才要求神拜佛的嘛,神明也是这样才多 起来的呀,有啥不好的?再说,如果老爷在外面养了小妾,每年中元、年关时候, 少夫人还不是得送必需品过去,面面俱到的照顾人家的起居,这才是大字号女主人 的气度,不过,咱们老爷和大爷都是入费的,这方面怎样就不清楚喽」
阿牧说著又笑了起来。
拿著抹布将地板擦过一遍又一遍,等牢房整个收拾干净了之后,两人回到澪那里。
「辛苦了,听著,不准对任何人提起我要你们打扫仓库房间的事情。」
说著,澪在两人手里塞进令人舒服的重量。
「是、是,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小姐。」
相较起战战兢兢称是的阿万,带著经历过酸甜苦涩个中滋味的精明干练、以及识大 体明世故的阿牧,语调倒是干干脆脆。
「少夫人,放心吧!」阿牧打了包票。
其实,澪并不担心这两人,因为她明白,就算被太吉知道了,也没啥好怕的。
只是,只有面对宗左卫门时,她才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她等著从静病了以后, 就一直陪在病榻边一起吃晚饭的父亲回到内宅来。
「父亲」在昏暗的走廊里给澪叫住的宗左卫门回过头来。
可能是夜间的视力也很好,宗左卫门两只眼睛眯也不眯的直直锁定了澪所在的位置。 就象他所经销的油一样,平常是个稳重温和的大富商,但是,当油点上火时,平日 沉淀的沉静表面上便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成具有烧毁一切的力量。宗左卫门 就是这样的男人。
「澪吗?大爷那边的晚饭准备好了吗?」宗左卫门是第一个称呼自己女婿太吉作大 爷的,为的是要让他在佣人、以及顾客面前有所自觉。
「大爷的事,我已经吩咐过阿牧了,比起这个,父亲,我有件事想求您」
澪还没将话说完,宗左卫门已经用沉稳的口气截口道:
「仓库的事吗?」
「咦——」的惊呼了一声,澪看著父亲。
「您怎么知道?」
「家里面有哪个地方更动时,我自然会知道,我不知道你要拿来做什么用途,但那 仓库里放的是你的东西、和祖先们的东西,只要小心火烛,我都不过问。」
宗左卫们很爽利的应承之后,象是要改变话题,也或许是看透了澪的心意,他接著 说:
「澪,老实说,你母亲的情况不太好,所以你也该早些让母亲安心」
「是。」回答过后,澪拜辞过宗左卫门,转身走回自己的住屋,她回想起每次过去 主屋探病,母亲总是叨叨絮絮的问著:「有孩子没有?还没有怀孕吗?」
那时候,澪和太吉结婚也还不满三个月。
静哪里晓得寝室内的主导权是掌握在澪手上?
澪脑中浮起太吉那张说起来没啥缺点,可是就缺少精悍、稳重的脸孔。
「哎呀!讨厌。」
要离开长长的走廊时,澪抖了一下身体,喃喃的自言自语。
「啊啊!真讨厌。」这一次,更是夹带了嫌恶感。
在这春寒料峭,花苞待放的早春夜里——
她的声音柔柔的沉入黑暗中。
三
到了樱花开始散落的时候,澪终于找到可以离开屋邸,往念佛寺去的借口了。
打定主意,将牢房内部做了一番整顿,请人擦拭清扫干净、通风和去除霉味后,澪将自己少女时代用过的寝具搬了进去。
还有一份全新的盥洗用具。
仓库的钥匙由澪带著,这样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回往返了。
打扫仓库牢房,是因为她打算将弁天带进来,让他在这里修养身体,但是,仓库的房间准备好之后,澪却一直无法出门。
因为静的病情恶化了,幸好经过一阵时日的调养,还是度过了危险期,澪又可以自由外出了。
阿万好像还心有余悸的样子,说什么也不肯陪澪到念佛寺去,她只好一个人去了。
念佛寺路上的两旁已经开始散落的樱花,缓缓飘散在澪的身上。
“雪?”澪喃喃的说著,猛然的,她想起铁口中那个大雪纷飞的地方。
在母亲生病的这段时间里,若狭堂的阿驹偶尔会来走动探访。
除了给澪带来喜欢的读本、绘卷等之外,阿驹也会带来不会让人感到无聊的话题。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阿驹口中听说了有关信浓一带传说中雪女的故事,和山中会涌出臭水的同时,阿驹也多次提起了有关松代藩的传闻。
据消息灵通的阿驹说,是幕府极尽心机的强取豪夺松带藩的封地。
富裕之名远播的松带藩,不仅财力雄厚,武力更是充实的事,对幕府来说是一大威胁,特别是这几年内,将军之位一直悬宕著,政治也不安定,其中最大的问题便是幕府本身的大量财政赤字。
因此便借口对富裕的大名家进行改革,大行采取没收其财产充公的手段,为此,不知是真是假,还传出派遣公仪秘探潜入城中的手段
终于,看见了念佛寺外那崩坍的外门,澪以小跑步登上一百澪八阶的阶梯。
春天以飘远去的现在,念佛寺境内的樱花,却正满枝满盈的绽放著,开的不合季节的樱花,有时反而让人产生一种凄凉的感觉。
澪穿过樱花树丛间,进入了念佛寺破落的正殿。走过风吹日晒的走廊,进到内部。
“我是澪”她以澄澈响亮的声音向里面高喊。
及腰高的门栏对面没有传来相应,澪再一次出声呼唤,顺手将门打开。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
澪的胸口奇妙的骚动不止,进入屋内,来到内宅的寝室,但那里的被褥已给收拾起来,感觉不到有人在的气息。
“难道?”不想的念头打乱了她的心绪,澪小声的叫了出来。
她匆匆的跑到厨房、浴室,仔细的搜寻了一遍,但还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们都到那儿去了?一边压抑著惊慌失措的心神,从寝室走到走廊上的澪,看到更让人吃惊的一幕。
“啊!”的一声,她失声叫了出来。
内庭里,现在正校验盛开著的樱花树上,正挂著一个人影。
只穿著红绢襦绊,双手被高高扣在一起,绑在头顶的上方,那颗姣好的脸蛋正无力的垂挂在两手中间,弁天就以如此狼狈的模样,落入澪的眼中。
在满开的樱花树上,象个罪人般的被绑著、吊挂著的姿态,和身上的红绢颜色相互映衬,看起来就象一朵正娇美,妖艳的开放的花朵。
那朵红花此刻正一直颤抖著,扭动身体。
每次的扭动,都惹得满开的樱花散落,花瓣漫天纷飞。
“弁天!”
无暇去穿鞋子,澪从走廊边快步走下内庭,奔近被吊起来的弁天。
弁天垂敛的面容微微抬起,看见站在眼前的澪。
他的双眼眸光迷离,雾气氤氲。
上自发梢、秀丽的脸蛋、颈子,到脚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的神经都绷紧著,被吊著的身躯也不定的扭动著,模样看来很痛苦。
澪想伸手去碰触他,弁天紧闭的美目却突然大睁,激烈的摇著头。
“别过来”
急吐出来的声音,象呜咽抽泣般的拉著尾音,嘴唇也在微颤发抖。看似透明般白皙的肌肤,红染了颜色,更显得妖异绝艳,与纷飞舞落的樱花花瓣映染了相同的颜色。
“是谁,做这样残忍的事,是铁吧?”
不理会弁天的拒绝,澪伸长手臂,想去解开高高绑缚住他的绳子。
但是,在手指碰触到身体的瞬间,弁天又是难过又是恼恨的扭动著身体。
澪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唔”象是这样的轻触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似的,弁天发出一声呻吟,张开的嘴唇不断的喘息微颤。
平时,端正到几近冷裂的轮廓,总是紧紧抿著的嘴唇,现在正淫媚的微微开启著,飘散著诱人一亲芳泽的色香。
他的肉体内处很可能是被下了“青媚”,否则,绝不可能一个人这样淫乱的摆扭著身子,经过这么一想,澪的身体深处突然滋的窜升起一股冲动。
澪并不是爱上了弁天。
她深深倾慕著沙门小次郎,早把女人的全心全意都献上了。
但是,沙门却糟踏、辜负了澪。
虽然从没有在言词上表达出来过,但沙门小次郎对现在被高高绑著、在澪面前因为媚毒而娇喘呻吟的美丽男子的执著,却是始终全无掩饰。
换句话说,弁天对澪而言该算是情敌的。
但是澪对这个让沙门拥抱、一心所系的弁天虽然感到嫉妒,却并非全然的恼恨。
让她奉上处女之身的也不是沙门,而是弁天。
但是,这绝对不是恋爱的心情。
难以理解,女人心难以捉摸的复杂曲折,就这样矛盾的驱动运转著。
就因为他是沙门的情人,令澪兴起了夺取他的心意。
“真可怜,是给人涂了媚药绑著吧?”
澪凝视著弁天羞耻的紧咬住嘴唇的模样,不知怎的,竟感觉到内心深处渐渐酥软麻痒起来。
弁天的身体仍然持续著细细颤抖。
澪的手指从绳结处往下挪移,爬到弁天的肌肤上,微微的轻触弁天的手腕,就这么一丁点儿的刺激,就叫弁天完全无法忍受的扯动背筋往后仰起。
身形一扭动,樱花又片片散落下来。
连飞扬舞动的花瓣轻触到身体,对弁天都是一种苦刑。
秀丽的双眉因痛苦而紧紧蹙起,唇舌也失去平日的灵敏,唾沫渐渐濡湿唇角,简直象是在引诱邀约的对方似的
突然的,一股几近疯狂迷乱的爱怜流窜至澪的胸口。
“我来让你轻松,让我来”怀抱著热切的口吻,澪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住、住手、不要碰我不要”
拒绝的喊叫,此刻已经进不了澪的耳里了。
她将手从襦绊的下摆滑进这个美丽男子唯一能证明他是男人的前方。
“住手!”
发出近乎悲泣的喊叫,弁天挣扎的想逃开,但却无法胜过女人的欲念淫力。
绳结嘎吱嘎吱的越椒越紧,樱花越发激昂的飞舞。
细白的手指纠缠上来,轻隆慢捻的增添爱抚的情趣,受到似多情又无情的摆弄,弁天抖动著肩膀顷刻便泄放了精力。
“唔、唔唔。”
唇齿内的呻吟一经溃决,便再也止不住。
“还要、还要一次吗”
澪用湿润黏腻的声音说著,手指却一秒不停歇的搓糅捻弄著他的根部。
“啊啊、住手澪”
女人的手指化成软体动物、不厌倦的紧紧纠缠著不放,弁天再次因为冲上来的激昂亢奋狼狈的高叫出声。
“住、住手、拜托你澪。”
“为什么呢?你不是很痛苦吗?”
边扭动被绑著、垂吊著,无法自由行动的身体,弁天央求著:“拜托,这事要是被知道了”
不经意脱口而出,下一刻,随即受到官能快感支配,弁天又低低的,娇媚的呻吟起来。
“啊啊求求你”
“害怕被沙门责罚吗?”
说著,一股苛虐般的激情袭上了澪,她动手去解开覆盖住弁天下肢的襦绊衣带,用力的将它脱扯下来。
衣衫敞开,红绢底下那令人为之目眩神迷的细白裸体赤条条的呈现。
“住手,你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可怕。”
象是不耐放声哀叫,弁天轻轻的咳了起来。
“对,我是不知道。”澪用冷冷的、象水晶般透明的声音说著。
“我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沙门根本不肯抱我,你可知道我就算会粉身碎骨,也想让心爱的人抱在怀里的心情吗?”
面对女人的执念幻化成的这股毒素,让弁天觉得一阵晕眩。
被涂抹上“青媚”的肉体深处难受的纠疼起来,弁天深知此刻的他不让男人怒张的肉刃穿刺、撕搅,是无法平息下来的。
狂乱、悦虐的媚药不断的侵袭著弁天,澪又再次伸手要往那处抚去
就在此时——
“沙门!”出现在屋前的男人,让澪发出愕然的惊叫。
很快的,便为自己肤浅、淫乱的行为遭到心上人的目睹,感到万分狼狈,女人的矜持心一下子回到体内,澪的脸上一阵燥热。
相反的,弁天却是面色发青。
沙门的双眸闪著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