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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浪人一路跟踪著两人乘坐的轿子。
* * *
回到冬町的屋宅时,宗左卫门虽然人尚未到,但食盒、以及放了鲜鱼的桶子已经送到了,多歧正在料理晚饭。
澪送回弁天,就直接乘坐轿子回本宅去了。
很久不曾外出的弁天觉得有些困倦,于是先到浴室去洗净手脚,打算在宗左卫门回来前,先让身体休息一下,便在床上躺了下来。
但是,他根本睡不著。
每当要人睡时,铁那全身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庞大身躯,就会出现在梦中。
在弁天的梦里,铁将被砍下来的头抱在腋下,咧开嘴笑著。
在血色的合影中,弁天仿佛可以听见铁哄笑的声音。
他惊骇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已笼罩在夜合之中,只有从天花板附近精雕细镂的栏窗空隙处,透进隔壁蒙胧的灯光,弁天知道宗左卫门已经来了,他勉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地整饰了一下仪容,拉开隔壁房间的纸门,正一个人对洒独饮的宗左卫门便抬高了视线。
昏暗灯光下浮现出来的男人容貌,有著大片阴影,看起来更加叫人畏惧。
“不舒服的话,再去躺著没关系。”
宗左卫门嘴上虽然这样说著,不过他还是将正在翻看的帐簿搁在旁边,招手要弁天坐到自己身旁来。
弁天才顺著他的邀请走近,手腕便伸过来环过他的肩膀将人往怀抱里拉近。
肩膀被环抱著,喝下宗左卫门用嘴喂过来的烈酒,一股暖意开始舒适地渗入体内。
“今天”
突然地,或许弁天自知瞒不过,也就坦白地说出去了永乐寺的事,说完后,弁天接著说:
“如果铁真的死了,我希望把他葬在念佛寺”
宗左卫门溺爱地抱住这样吐露内心话的弁天,吻上他的唇。
“他那样折磨过你,你不是该恨他吗?”
不等弁天回答,宗左卫门又接著说:“总不会是被抱过,便对他有了感情吧?你还真是念旧。不过,对个已死的人嫉妒也没什么用,反正早晚你的心都要落在我身上,就原谅你吧!”
弁天无言以对,只是垂下眼帘。
“如果你以后还想出门的话,身上还是带些钱的好,虽然,想要买什么只要抬出吉野屋的名号就行了。等你的身子再好点,澪啊,等不及要和你到处走走游玩了哪!”
宗左卫门一边低语著,又喂了弁天好几口酒,愉悦地看著弁天开始醉酒酡红的模样。
弁天的双膝渐渐虚软崩溃,由浓紫的和服下摆,可以窥见里头穿著的浅水仙色的糯绊,映成了鲜明的对比。
宗左卫门的手腕,仿佛要拆散水仙花瓣似的扯乱了衣摆。
合隆白细的双腿,弁天挣扎著。
“怎么了?”
愉悦地享受著他的抵抗,宗左卫门问著,粗暴地将他拉近自己,手落到衣襟两侧,左右用力拉开。
若是女人,就会显露出白嫩丰满的乳房,但此时,裸露出来的是抖动著媚惑的金环的男人胸膛,以及已变色成肉色的刀伤。
手指捏扯著弁天胸前的金环,宗左卫门低声地说道:
“这边的乳首,由我来嵌上金环吧,但愿这样可以让你完全忘记那个男人”
“啊”
被用指甲扭旋似的抓住,弁天身子缩著想后退。
“要做得同种精细才行,明天就找个工匠来吧”
指尖的欺凌依然不停歇。
“只是嵌上的时候,你可能又得大哭一场了”说道。
想起被沙门套上金环时的痛楚,弁天不禁浑身发颤,紧闭起眼睛。
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一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后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纵使在放纵淫荡之后,他仍会闭起花瓣,再度变回原来清纯凛冽的蕾苞。
光是这一点,更让人激起想要使这清高无暇的花蕾冶艳地绽放的欲望。
“不论何时,你都是那么诱人。但真要放纵欲望抱你,恐怕有几个身体也吃不消。”
宗左卫门心情十分愉悦地说著,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著的小包。
包裹被放到眼前的那一刻,松散地结起的布中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螺贝。
啊啊弁天浑身颤抖起来。
“自己来吧,就涂在你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似乎是将此视为下酒菜、余兴节目的宗左卫门的话,令弁天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著唇,他仿佛是认命了地握紧了螺贝。
若自己不做,宗左卫门一定会亲自涂抹,而且是以毫不留情的方式。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自己还有办法决定份量要来得好些。
只不过,伴随著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著,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著,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著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著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著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著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著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著,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间。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入,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迸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隆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来,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一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著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著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著,用细长的眼睛凝视著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澪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了。”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著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卫门笑了起来。
他笑著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压下,嘴唇亲腻缠吮。
夺魂摄魄般高超的吻功,让弁天全身酸软,两人翻滚到床被上,宗左卫门抚擦著他嘴上残留的胭脂花红。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袅妮妖媚,从红艳的嘴唇散发出来。
“我会珍惜你的,会让你痛苦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会照顾你的”
宗左卫门的话,让弁天睁大了眼睛。
“沙门、你知道沙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是不是?”弁天追问宗左卫门。
“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吗?不就是那个男人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阴弁财天一颤。
“不过,或许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颤抖起来。
“哎呀呀,这么难过的表情,你真的如此爱他吗?刚才还在我怀里快乐地叫喊著呢,你真是个薄情的人哪。”
打趣捉狭,又找到理由欺负他的宗左卫门,将弁天的双手抓到身体前面,开始用强韧的绢绳绑住。
“庆庵大夫为了答谢我让他感到愉快,送了一个类似那嘴型的东西给我,就用来看看你的身体内部吧!”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被绑起来的弁天一下子被压住,下肢被抬抱起来,用丁香油浸渍过的器具已抵住入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进来,弁天“唔”了一声,咬紧嘴唇,极力忍耐,但很快便堕人晕眩恍惚中。
开始服用庆庵开出的药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礼的意味,也或许是因为感谢,宗左卫们对医生相当地厚待礼遇。
冲著这点,庆庵每次往诊时,便会玩弄弁天一番。
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多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著压住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