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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著压住他的下肢。
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边给糖吃一边挥著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澪双手捧著酒菜,抬头望著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半钟是响了,而且是连著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著,宗左卫们和人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著用晚膳、准备了酒和生鱼片,澪走进地牢.从格子缝中推入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著,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澪边说著,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著第一天澪特地拿给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著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著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澪不慌不忙地微笑著。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
“呵呵呵”澪笑著。
“真奇怪呢,弁天也说不可能,你们总不会真以为铁不会死吧?不过,这可是千真万确,拷问完后,他的身体几乎给分尸了”
浑又再一次把她听来有铁的惨死模样说了一遍,同时仔细地观察沙门的表情,但是,深沉浓烈的黑暗,将沙门表情的微妙变化隐去。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澪如此说的时候,仓库的入口处,传来像是阿万声音的女人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吗?失火啦,那间念佛寺烧起来啦。”
遵守著绝对不准进入仓库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处大声地叫著。
七
穿著紫地袖摆绘著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样的腰带,任头发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独自站在大火肆虐过后的废墟中。
四周还充满著焦臭味,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当过住屋的厢房,也烧得精光,站在只剩残砖碎瓦的废墟前,弁天可以想见当时这场大火烧得有多么炽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烧毁,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开口说要出门去,意外地,她轻易地便应允为自己开了门,也没有跟在后头一起来。这个老妇人,一开始时总是处处提防他逃走,但当他成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一副完全放弃逃走的样子,多歧也几乎对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为宗左卫门的俘虏,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吧?
更何况,宗左卫门给弁天的澪用钱不过一两,根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弁天在烧毁的废墟中呆立不动,只听乌鸦在远万天空刺耳地嘶啼、天色也转变得不大对劲起来,他终于还是死了心,便转身离开寺院,打算回冬町的家。
弁天选择渺无人迹的后门小路,走了一小段路,他察觉到背后有人。
弁天转身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但仍然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时,弁天立即明白原来宗左卫门、或多歧一直都在监视著自己?
这种被监视、跟踪对弁天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沙门就几乎没有信任过他。
就当作这是男人在表露心迹吧,弁天放弃查探跟踪者的真相,继续向前行走,后头的脚步声忽然快步靠近。
“佐久间大人。”走在弁天身后的人出声喊住了他。
弁天讶异地立刻回头。
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浪人模样的人。
“您不是佐久间勘解由大人吗?”
这个名字,让弁天感到一阵晕眩,他不住地后退,跌靠在背后的树木上。
“您忘了吗?在下是壶井源次郎呀。”
浪人打扮的人逼进地靠近弁天,上下来回打量著他的女装模样。
“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浪人满口的称赞著,放肆地打量著弁天狼狈不安的模样。
“不打紧,也难怪您会记不得在下,佐久间大人是家老的嫡长子,在下只不过足一介随从之辈罢了。”
最末的一句话,似平另有含意。
“不过,您那美丽的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错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出这句话。
对否认的弁天,曾是下级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
“在下不会认错人的,就算长久以来流浪在外,过著三餐不继的日子,以致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也绝无可能错认佐久间大人的。过去,躲藏在有如高岭之花的佐久间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装与您擦肩而过,对我们而言可是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呀”边观赏弁天的反应,壶井继续说道。
“前些口子,在永乐寺看见您的时候,在下还以为眼花了呢!”
武士时代的骄傲,早已经远离了浪人,已沦落至偷盗寺庙供品维生的壶井,那天跟著弁天乘坐的轿子, 一直跟到冬町的屋宅外。
之后便一连几日在外监视,等候弁天外出,但就是一直不见他出来,却看见一位富家大老爷模样的壮年男子经常出入,还有一位似已为人妻的美丽女子亦时有走动。
这样不死心地继续等待机会,直到今天,终于盼到弁天出现,便悄悄地跟踪他。
“哎呀,没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佐久问大人,竟会沦为吉野屋的玩物,而且还这副模样”
壶井说著,张大—口缺了门牙的嘴笑了起来。
对弁天来说,这一刻仿佛有几辈子那么长,不知不觉,四周开始阴暗,小雨蒙蒙地洒落了下来。
“喔喔,这可糟了,佐久间大人,请到这边来,在下知道有个可以躲雨的地方。”
壶井,就是知道那个地方离此地很近,才决定出声叫住弁天的。
弁天不住地挣扎想逃走,但壶井的力量大得完全不像外表的瘦弱,他紧紧地抓著弁天不放。
“来嘛,在下想跟您叙叙旧呀!”
连拖带拉的,弁天被带到林子深处的一间废屋内。
进门前,壶井还一脸诡谲地况:“有时肚子饿了,就在这里睡上一整天忍过去呢!”
进入门扉破落的废屋内后,壶井立刻将弁天摔到后头木板隔间的房间,猛然变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扑了上去:
“住、住手”
弁天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热辣辣的巴掌。
“没想到佐久间大人这样的人竟会当个男妾,真叫人难以置信”
这个弁天早已忘记的名字所带有的咒缚,令他浑身僵硬。
而他的肉体深处,还残留著昨夜的余韵,还有被惨酷异物插入的感触。
虽然很是痛苦难受,却也伴随著酥麻酸疼的感觉。
“如此说来,从您还是殿下侍童的时代起,您就已经习惯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吗?”
壶井的双眼饥渴地泛红,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摆。
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将弁天剥至全裸为止,扯开下摆就要一逞性急的兽欲,在看到从白细的下肢,一路连续到秘缝的最深处肿胀的痕迹时,男人的兽欲一口气激昂到最高点。
“啊啊、放开我、不可以、唔、唔!”
被贯穿的瞬间,媚肉被扯裂的痛楚让弁天发出惨叫,但很快便咬紧牙关忍住哀叫。
将欲望的根源刺入,就那么抱著弁天以站立的姿势,壶井得逞地发泄了两次欲望。
一想到能够在比谁都美丽、高贵、高不可攀的佐久间勘解由的身体内部,连续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当场被杀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
然而,就在壶井稍事喘息放开他的臀部时,弁天昏厥了过去。
在废屋内,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凌乱不堪地丢在一旁,比女人还叫人难忍淫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欢极乐过后的虚软模样,令壶井感觉自己无穷的情欲又再度勃发。
刚才在逞乐中,认为即使现在被杀也无憾的心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反而涌出一股为何让他有这种念头,著实不可原谅的迁怒。
但是,就因为过太久啃树皮充饥的浪人生活,肉体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
即使如此,他仍恋恋不舍地攀上莹白的玉体,放不开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动时,他看见弁天的下肢本能地淫媚敞开。
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弁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肯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一次变成了长时间的凌虐。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后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一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个,借来用用。”
处于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隆阖被放开的下肢。
“那么,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后,我在这里等你。”
壶井紧接著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等、等等”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著弁天。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最后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于还是回到佟町。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弁天赶紧找了个借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著雨回来。”说完,便走进浴室。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大口大口地呕起血。
“呕、呕、呕”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后,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著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著男人的名字。
“沙门,救救我,沙门”
痛苦地叫唤著男人名字的弁天,看著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著瞧著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但是,不论怎么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松代藩遭到歼灭后,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后。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著不放。
“你去过念佛寺了?”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天才会这样惧怕自己吧?宗左卫门如是想著单刀直入地问。
弁天轻轻点了头,低垂下头。
伸手抬起弁天的下巴,宗左卫门看著他有些红肿的脸。
“你哭过了?”他问。
“没有”
狼狈万分地,弁天逃避似地甩落宗左卫门的手。
但是,宗左卫门却将他拉过抱起,一起走进浴池里。
“昨天我对你很残酷,你是不是恨我?”
耳边的软语呢喃,令弁天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