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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行刑了。
经过追查才明白,原来这些女孩都被绑匪强行灌了一种名为「青媚」的春药,这种 春药是由鸦片、和从长有青色翅膀的蛾体内抽取出来的液体,混合精制而成。
事实上,「青媚」是秘密流行在富商之间的一种春药,如果使用的量并不多,并不 会危害人命,反而会增添性爱间的乐趣,但是如果是混合劣质的鸦片制造的话,使 用的人即会产生中毒现象。
绑架犯被处决後,江户城又重新拾回往日的元气,繁华而热闹。
不敢外出的姑娘们,也一扫多日的阴霾,打扮得漂漂亮亮上街遛踏,连戏园子里的 上演时间也延长了。
然而澪的心情却落寞了,因为已经有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到沙门的踪影了,他就像 是蒸发消失了似的。
澪揣测著是不是绑架危机不再,父亲便撤了沙门的“影守”之职,抑或是,宗左卫 门发现自己对小次郎的思慕之情?
就算宗左卫门明白这是澪的单相思,也许他也知道沙门另有女人,但是为了让涉世 未深的女儿斩断这段情缘,他极有可能会设法除去沙门。
想到这种可能,澪本能的对父亲产生了畏惧之感。
於是,澪悄悄下定决心,她要再访念佛寺,确定沙门的安危。
陪著澪前往的仍是阿万,阿万像个年长的姊姊一般守护著澪,因为她直觉澪的恋爱 就像是开错季节的花朵,很快就会凋零了。
推开念佛寺的外门,澪吩咐阿万守在那儿,自己则走过已开始枯黄的杂草丛中,朝 著正殿而去。
或许沙门不在?
或许沙门正和那位美人?
虽然澪为臆测所苦,但是仍然登上正殿,从佛坛的右後方长趋直入。
上次来的时候,残破不堪的高腰格子拉门,可能是因为冬天即将来临,己经糊上了 新的和纸,澪伸手正准备拉开格子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里面拉开了拉门。
「呀」
一位身高六尺(180 公分)以上的壮硕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得澪惊声尖叫。男 子也同样被站在门外的澪吓了一跳。
而更令澪惊愕的是,这名男子虽然顶了个和尚头,看起来却像个武士,相貌堂堂、 体格匀称。
男子从上到下打量著澪,然後从丹田发出笑声。
「吓我一跳,你是哪户人家的小姐?是来找弁天呢?还是来找沙门大爷的?」
男子竖起了粗糙的小指头,指了指门内,澪一句话都答不—来,只是一劲儿的发抖 後退。
「我是不死之身的铁,嘿嘿嘿——想不想和我玩玩啊?和我上过床,保证你长生不 老哦!」
看到澪害怕的纯情模样,铁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像是看出澪的惶恐,突然,男子收起笑声,露出平易近人的表情。
「不要这么讨厌我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是沙门大爷的好朋友,等我们熟了」男 子还是不住的逗弄澪。
「沙门大爷不在,弁天在洗澡,你可以去找他。」
男子说完这两句话,即走过澪的身边到外头去了。
澪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找弁天问个清楚,於是她踏进有炉炕和被褥的房间往里瞧。
寝室的拉门是半开的,散乱的和服、揉成一团团的樱纸、弃在一旁的枕头,都在清 楚明白地告诉澪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心头一紧,澪的情绪立刻陷入了亢奋及痛苦的矛盾中。
就在这个时候,位於厨房内部的浴室传出了地板的嘎嘎声。
澪抬起头来,弁天正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他轻柔地将湿淋淋的长发束在背部、穿 著一件绯色贴身汗衫。
刚沐浴过的弁天,清丽的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他走过澪的前面,拿起丢在地板上的 丝绸棉衣穿在身上。
把自己打点完毕之後,弁天继续动著他那白皙的手,拾起散落於地板上的樱纸、枕 头、和服、还有搁於和服之下的绳索、竹鞭,该丢的丢,该放入柜子的放入柜子, 全都收拾好了之後,才回到澪的跟前。
「我想沙门今天不会回来了」
弁天柔美的声音,轻柔地掠过澪的耳边。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弁天撩起和服下摆,坐在入口处的门框上後,再轻轻的放下衣摆,让轻柔的衣摆垂 在地板上,他并没有请澪上来,也未请澪就坐,送客的意图甚为明显。
「铁来了,或许沙门暂时不会回来」
澪发现弁天无力的垂著双肩,眉头深深地被愁思锁住。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回答的弁天,带著像著了魔的眼神看著澪。
不,与其说是看,应该形容为“瞪”更为恰当,澪突然有种口舌发乾、喉头打结的 感觉,此刻的弁天,温婉中又带著一种不可轻亵的威仪。
突然他又开口说:「我很好,只是有的时候,会觉得全身的血液像要冻结似的。」
澪看到弁天并没有生气,安心地继续询问:
「请问沙门公子去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他前天就出门了」
沙门果然不再担任自己的影守了,失望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
突然,澪发现弁天正用著他美丽的眸子打量著自己,她猜想弁天一定认为自己是个 厚颜无耻的女孩,不觉羞得满脸绯红。
但是这份羞涩马上就被少女情怀所制压,她唐突地开口问:
「你你是沙门公子的女人吗?」
其实澪原先想说的是“你是沙门公子的情人吗?”没想到此话一出,美丽的弁天睁 大了眼睛,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他秀眉微蹙,双眼流露出厌恶的神情,摆明了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澪的脸色时而泛 红、时而转白的狼狈不堪,她知道自己一定说错了话。
「对不起,我」
「小姐,你似乎迷恋上沙门了。」
弁天的神情已由惊讶恢复平静了,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澪开始疑惑是什么力量让弁 天恢复平静?
弁天形状姣好的薄唇浮上一抹冷冷的笑意,黑亮的双眸注视著澪。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因为他的心已经冰冻了,趁著你现在尚未受到伤害,快回 到适合你的地方吧!」他说。
澪觉得弁天是在斥责她,所以立刻改变口气顶撞了回去:
「那你呢?你为什么和沙门公子在一起?」
弁天依然面无表情地瞪著澪。
「我和沙门是敌非友,以前我没能杀了他,他也没杀死我!我和他就是这种关系。」
弁天出其不意的坦白,让澪错愕的向後倒退了几步。
「你不相信?一般人的心脏在左侧,我的正好相反,所以才能幸运的逃过一劫,未 成为沙门刀下的亡魂。」
弁天自嘲地叹了一口气,然後两手交叉握在胸前,似乎想把自己的身体、灵魂紧紧 裹住。
澪赫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有著明显的红色绳痕,也许是昨天、也许是今天才留下的 绳痕,经过沐浴的热水浸染过後,颜色特别鲜红,仿佛滴得出血来。
「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让伤口愈合完全,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无法下床, 也无法跟他过招,只好任由他摆布玩弄;但可能是因为先前的严重受创,我的血越 来越冰冷。」
露出自嘲的笑容,弁天继续往下说:
「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没有他的兽行,我的血液又将冻结,无法运行」
澪听出了弁天的苦闷,也听出了弁天的声音由原来的女声转成了男音。
「弁天,你」
「是的,我是个男人,是他逼我做这种打扮的,现在你已经明白一切了,快回去吧, 铁马上就回来了沙门不在的时候,他就负责看著我。他和沙门是同一类型的男人, 一旦挑起他的情欲,他会毫不留情的辣手催花,你还是在还没有成为他的饵食之前, 回去吧!」
弁天优雅的站了起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自他身上飘散开来。
虽然已经知道弁天是个男子,但是澪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因为她从弁天身上看到的, 并不是一种娇柔造作之美,而是已超越男女界限,最为极臻的美。
那个时候,接近男色并不损及操守、道德,尤其在武士之间更蔚为潮流。
武士视沉溺女色为耻,自然就改求男色,以解释「武士道,即为求死之道。」而成 为武士修行必读的「叶隐闻书」尚未完成之前,武士究竟应该亲男色,还是就女色? 曾引起广泛的议论,此後大家就公然的讨论男色的醍醐味了。
在「叶隐」一书中,对於武士的同性之爱,也有著精辟的解读。
其中,更提及如有强迫他人就范的人,第一次姑且原谅他,第二次严厉拒绝他,第 三次便可杀了他。并且严禁捻花惹草、用情不专,易言之,就是必须「真爱一世情」。
所以澪对事实的真相固然感到惊讶,但是并不觉得恶心厌恶,对沙门的恋慕也不会 因弁天的坦白而减少分毫。
她还是坦然地说:「那我就告辞了,请你告诉沙门公子,说我来过了好吗?」
弁天停下向内走的脚步,回过头来,对著澪点了点头,表示允诺。
但是,就在澪准备离去的那一刹那,入口处的拉门被打开,拿著小包裹的沙门出现 了。
「沙门公子!」澪失声惊叫,双颊登时一片绯红。
弁天也和澪一样,满脸的惊讶和疑惑,或许他也没想到沙门这么快就回来了吧?
「这是寿司,你还没吃饭吧?」
把左手拿著的小包裹递给弁天後,沙门视若无睹地走过澪的身边,直接进了屋内。
沙门继续解开一只包裹,粗暴的扯去了包装的和纸,从中拿出一件绢织的窄袖衬衣。 接著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贝壳,那是装有上好胭脂的贝盒,抛在和服之上。弁天淡淡 的看了一眼沙门为他买的东西後,未发一语地拿著手中的寿司走向厨房。
弁天冷漠的态度并未激怒沙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炉炕最里面的主人座上,取 下配刀放在一旁。
视线始终追著沙门的澪,这个时候下定决心要开口了:
「沙门公子,我父亲是不是不要你当我的影守了?」
其实澪本来想说的是,为什么最近不见你保护我?沙门看了澪一眼,冷冷的说:
「身为影守者,如果被受保护的人识破了,自然就是该卸任的时候。」
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时,澪泫然欲泣。
「如果我去跟我爹说我需要你,你会愿意继续当我的影守吗?」
「同一份工作绝不做两次,是我的行事原则。」
沙门说的是斩钉截铁,拒绝的更是明明白白,澪听了,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她还 是不放弃地哀求道:
「如果不谈工作,我可以偶尔跟你见个面吗?」
「我不做没有报酬的事。」连眼皮也不抬的,沙门再一次拒绝。
「你要钱,我有!」
五两、十两银,对澪来说,并不会造成任何的困扰,所以澪不假思索即脱口而出。
「大小姐,不要以为有钱就能使鬼推磨。」沙门一句话堵住了澪的要求。
澪吓了一跳,瑟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不胜其烦的沙门则站了起来,不再理会澪。
只见他恍如猫科动物似地,无声无息地走人厨房,一把从背後搂住了弁天。
「啊,放开我。」
啪的一声,企图反抗的弁天扎扎实实的挨了沙门一记耳括子,身体也被这突如其来 的攻击打得歪向一边。
不让弁天跌落,沙门一把将弁天揪了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只手伸进弁 天的和服下摆,另一只手则锁住弁天的喉头,就似要勒死弁天。
喉头受制的弁天,只能瞪著眼,丝毫也无法还手。
溜进下摆的那只手,已通过弁天的双腿往臀沟滑动,无法抗拒沙门入侵的指头,弁 天只能皱起眉峰,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沙门津津有味地注视著所有的细微转变。
刚受到铁的侵犯、灼热感尚未褪去的後蕾,现在又被沙门骚扰,弁天不禁咬紧双唇。
沙门贴近弁天白皙的颈部,吻舔著他的香肌。
「怎么了?肌肉怎么绷得这么紧?」
耳边细语中,沙门把已插到尽头的一只手指抽出,再加进一根手指头,缓缓插进弁 天的内襞。
阵阵疼痒酥麻,让弁天几乎站不稳脚。
他那承受了沙门双指的後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