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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天并未脱去衣服,只是将袖子卷了起来。
站在中央的沙门全身裸露,线条均匀美丽、劲到扎实的肌肉,犹如盔甲一般,两臂 的臂肌更是异常平均,显见他左手的功力一如右手般灵活。
弁天为沙门洗完上半身後,蹲下来预备继续清洗沙门的下肢。
「用你的嘴唇!」
沙门示意弁天清洗他的两腿之间。
弁天皱著眉头,垂下长睫,战战兢兢的将手指移向沙门的股沟处。
他用手握住沙门的分身,然後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 抖的迎向嘴边的男性欲望。
借著颚部的移动,弁天让沙门的分身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瞬间,男性的象徵开 始坚挺、膨涨,顶住了弁天的喉头。
被迫进行口交的弁天,美丽的脸蛋因承受屈辱而泛青。
沙门有如君临天下般霸气十足地叉开两腿站著,两眼冷冷的盯著弁天的每一个动作, 一会儿,还用双手压制住弁天的头部,将迸射而出的激流冲人弁天的喉咙。
「唔」几乎要窒息了,弁天企图避开这样的举动,却被沙门抓得更紧,在还没得到 足够的满足前,他是不会允许弁天打退堂鼓的,直到因为呼吸困难,弁天涨红了脸 ——
「把被子铺好,我想睡一会儿。」
莫非沙门不打算再做进一步的索求?说完这句话后,沙门真的放开弁天,大步跨进 澡盆,澡盆里的水哗啦啦的溢出来。
弁天看著溢出来的热水冒出缕缕的白烟,缓缓的站了起来,就在他准备踏出浴室的 时候,双脚一软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又蹲了下去。
「怎么回事?怎么昏倒了呢?」铁一面抱起弁天,一面说著风凉话。
「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自己看著办吧!」
沙门在浴室里,冲著铁下达指示。
「是吗?」
铁立刻大声回应,其实他并不满意沙门把这个责任推给自己,但是依旧陪著笑脸。
从昨夜起铁一直利用各种性具追求刺激,用了青媚之後,弁天更是为之疯狂。在沙 门回来前,弁天已处於身心俱颓的状态了。
沙门还让弁天以舌清理自己的肉刃,服侍他洗澡、并迫他吞下自己的精华之液。
面对自己所憎恨的人,忍受屈辱委曲求全,是弁天唯一的保身之道。
发帖人 主题: 5 第5楼
用户名: minaangel 注册日: 2005…01…13 积分: 35 等级: 耽美婴儿
发表于 2005…02…26 12:26:38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五
看到夜半才返抵家门的澪,身为母亲的静,这才松了口气。
太吉在澪转身离开戏院之後,曾担心地来到吉野屋探听澪的情况,知道了澪并未返 回家中,在吉野家引起了一场骚动,大家纷纷猜测澪是否被绑架了?还是投河了? 随著时间越来越晚,上下也就乱成一团。
看到澪平安无事地返回家中,静也按捺不住情绪,说:
「人家也只不过握你一下手而已。」
也不过是小俩口的小争执,静单纯地这么认为。终究还是自己的独生女儿,看澪一 脸的委曲,她再也不忍苛责,就任由著澪返回自己的闺房。
想想自己像澪这样的年纪时,不也是这样子的?静纵容地这么想。
第二天,一脸惨绿的太吉,仍然一大早就上门来找澪出游。
「澪,我一定、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这么保证的太吉,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但是澪决非如太吉所想像的天真澜漫,虽然她的肉体纯洁无瑕,可是她的心已被另 一个男人独占,而且她还熟知这个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沙门的每一寸肌肤、骨干、男性的欲望、恣情纵欲时的狂野、甚至蜜汁的滋味。
尤其,「等你变成女人後再来找我吧!」这句话更是深烙在澪的心中,如果她成了 真正的女人,到时
澪不再拒绝太吉的诱惑,陪著太吉到各处去玩。
如果不再是处女,是让沙门愿意亲近自己的唯一条件,那么澪只要诱太吉上钩,就 可以达到目的了。
但是经过一次惩罚的太吉,在未确定澪的真心前,再也不敢随便轻浮造次了,对於 澪的焦躁亲近,反而让太吉把澪视为无邪的小姑娘,虽然忍得辛苦,可是太吉也就 尽量的与澪保持距离了。
眼看著这个计策行不通,澪甚至想到买个戏子让自己破身。
又过了几天,太吉还是像只呆头鹅般的完全不解风情。
「今天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去了。」丢下这句话,澪怒气冲冲地一个人走出甘露茶 苑。
「澪——」太吉在店里可怜兮兮地叫著,急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心中不甚其烦的澪,出了店门之後,刻意走进了平常不曾走过的、七弯八拐的小巷 里,为的是不让太吉跟上她的脚步。
太吉果然追不上她,等回头确定太吉没有跟上後,澪才松了口气放缓了脚步。
如果现在就回冢,反而会让母亲懮心,於是澪决定再到念佛寺瞧瞧。
在澪的痴心里,就算见不到沙门,就算会遭遇到凶险,念佛寺都是最靠近情人的地 方,她还是愿意去冒险。
其实,澪之前还去过几次念佛寺,但是只看到穿著一条兜裆裤的铁,在正殿前喂野 猫,她没现身就悄悄走了。
之後,因为每次出门都和太吉在一起,使得她无法再到念佛寺去。
今天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去看看好了。
澪的心就是这么饥渴,她愿意舍弃一切,来换取沙门的怜爱。
但是天公不作美,一片乌云飘过来,天空随时都会落下雨来,澪不禁咬了咬唇,还 是买把伞吧!心里既然有了这样的计算,她便立即付诸行动。
走了几家店铺,不知道在那儿才可以买得到伞?於是澪信步走著,竟然走回到了自 己的家门口附近。
还是回家去拿伞好了。当澪决定溜回家里拿把伞後再去念佛寺,便弯进旁边的巷子 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蹲在牙签店旁的弁天。
弁天靠著墙蹲俯在路旁,两手捧住胸口,看来他是生病了。
弁天的身上穿著艳丽的和服,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他是一位玉体违和的妙龄少女,现 在就正有名路过的人,亲切的询问他,弁大痛苦的摇摇头。
澪慌忙的走到弁天身边。
「姊姊。」
澪果真机伶,如果当著来往的路人,直呼弁天的名字,一定会引来侧目。
「你不要紧吧?我是来接你的。我们走吧。」
「澪」虚弱的嗓音证实了澪的猜测。
澪知道弁天已经认出自己了,马上贴在弁天耳边低语:
「你好像不太舒服,我家就在对面马路上,请到我家休息一下。」
开始时,澪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其它的人接近身体不舒服的弁天,现在却抱定决心一 定要协助弁天。
弁天以自己只是头晕马上就好,回绝了澪的好意,他是自己单独出门,现在必须回 去了。
「你这个身体怎么可能回得去?请到我家休息吧。我爹和我娘都到店里去了,不会 有人发现的。」
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马上走进牙签铺子里,对著里面 的老板说:
「我是吉野屋的澪,请你们差个人,协助我把一位病人送回家。」
吉野澪的大名无人不知,牙签后的老板亲自从店里走了出来,亲切地安排护送弁天 回到澪的家。
澪积极的行动力,让弁天甚为惊讶,虚弱不堪的弁天只有照著澪的指示,乖乖的随 著她而去。
打开了後门的木门,澪带著弁天从院子里,走进了位於屋子最里面的自己闺房。
刚进入房中,天空己全笼罩在一片阴暗中,一阵风刮过,雨开始滂沱地下了起来。
如果不是澪强人所难,弁天恐怕就没有如此幸运了,但是也因为澪的强人所难,加 快脚步的结果,使得弁天的身体状况更糟糕了。
进入澪的房间後,弁天照著澪的话,乖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看著全身冰冷、呼吸困难的弁天,澪显得有些张惶失措,弁天的情况并不方便延医 诊治,澪只好暂时为弁天盖上厚厚的被子。
因为澪想起弁天曾经告诉过她,有时候他全身的血液会有如封冻的冰,所以她猜想 弁天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
之前闪过澪心灵的一个念头,已经像盏邪魅的火苗寄宿於澪的心田,把弁天强带回 家更是助长了火苗的气焰。
澪委实想看看自己留下弁天,不放他回去,沙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澪就是 微妙的期望著沙门会因为弁天的失踪,转而关心她
但是,澪对弁天并没有恶意,看到弁天痛苦的模样,澪开始动摇了,犹疑不决是否 该通知沙门前来看看?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阿万前来通报说太吉来访。
对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澪真是厌烦到极点,但是不出去应付又不行。
「弁天,我马上回来。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的。」
安抚完弁天後,澪小心的关起了拉门,走向长廊。
阿万已在长廊下等待了,澪嘱咐阿万守在走廊下,在她回来之前,不许让任何人进 入她的房间,千叮万嘱後才走向客厅。
澪刚走,从店里返家的宗左卫门就从反方向走向长廊,看见宗左卫门,阿万开始发 慌。
不过宗左卫门并未发现阿万的惊慌。
「阿万,有件事想麻烦你。」说著,就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
「你现在马上把这封信送到片町的长治郎老板那儿,并且把回信带回来。」
宗左卫门的语气沈稳有力,让人不敢反驳。
「但是小姐要我待在这里.」
澪刚才说过不许让任何人进她的房门,阿万猜想澪莫非是把沙门小次郎带进闺房了?
「我要你现在就去,阿万。」
阿万吓得发抖,因为宗左卫门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
就好像有某种可怕的东西附在主人身上,使主人的眼神变得残酷冷厉,阿万不敢再 稍有拂逆了。
纵然对澪感到十分抱歉,阿万还是只能瑟缩著身子冲向雨中。
目送阿万离去後,宗左卫门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拉门,走进了女儿的房中。
因为他早已发现澪避著下人带某个人返家,原先他以为那个人该是太吉,後来看到 太吉出现於店中,於是决定亲自刺探。
宗左卫门悄悄的打开了澪房间的拉门。
他并不想惊动里面的访客,躺在床上的弁天却早一步有所警觉,坐起了身子,看著 进屋的宗左卫门。
弁天的脸色虽然泛青,但细致的容颜仍然美丽动人,覆盖在前额的头发婉约地衬托 出
他的气质,穿著挑染点缀刺绣的华丽丝绸锦衣更增添她的美丽。
就算弁天今天穿的是粗衫布衣,也掩不住他的天生丽质、高雅气度。宗左卫门看著 如此美艳的弁天,也经不住迷惑了。
「我是澪的父亲宗左卫门。」他风度翩翩地向弁天问候。
此刻的宗左卫门在心中忖度著,眼前的女子到底和女儿有什么关系?
宗左卫门看著弁天,仔细的打量。
「我身体不舒服,是令千金救了我的。」
弁天的声音即使不故意造作,令人听了也是雌雄莫辨。
「原来是这样啊,澪是我的独生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没想到她还懂得助人。真是 太好了」
宗左卫门虎视耽耽地盯著美丽的弁天,他的眼神比一般只金钱的商人,更多了份黑 道中人的犀利。
弁天微微避开射向自己的视线。
从衣襟之—的粉颈、肩部线条、柔软的体态都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简直不像人尘 世中人,宗左卫门却突然悟出了什么——
他朝著坐在床上的弁天笔直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掀去了弁天身上的被子,一 只手从弁天和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啊——」
弁天惊慌失措地企图挣脱,宗左卫门的动作实在大快了,就像盯住猎物的毒蛇,一 下子就攫住了弁天的下腹中心,另一只手也立刻制住弁天的手臂。
「请恕我无礼莫非你是我女儿的」
宗左卫门一边摸触、玩弄著弁天,一面询问。
「你一定是误会了。」
弁天气息开始零乱,楚楚可怜地看著宗左卫门,似在央求宗左卫门相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