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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次出动了六路人马,除了我们四人之外,还有西大营的兵马没到,难道西大营的骑兵也受到伏击了。”段风这么一提,几人这才注意到,除了他们四个大营的人马外,西大营的一万骑兵也没有出现,响起慕容家离开的近一万骑兵,难道……
“报,西大营骑兵都尉派人过来,说有要事禀告。”一个亲兵快速的走到近前,对着几个人道。
“赶紧让人过来。”陈亮看着数米外,被拦下的一个士兵,连忙让人过来,追问道:“西大营的骑兵也遇到伏击了。”
“回几位大人,不是遇到伏击,而是正碰到一伙南下的慕容家的骑兵,足有两万人,都尉大人已经带着兵马拦截,以免影响到这边的战斗,小人之前一直在周围,不敢靠近,如今战事已经结束,还请各位大人速发兵马北上援助我家都尉。”
“怎么不早说,他妈的,这慕容家的人真他妈的鬼,赶紧上马,我们到北面支援,希望你家都尉还挡得住。”陈亮也是急的直骂娘,这次歼灭三万多草原骑兵,自身战死不足四千,算上受了些重伤的士兵也不过近万余人,可谓是大胜,但是耶律承乾六千余人马,死伤殆尽,只有不到千人跑了出来,这一下死伤就达到了一万五千余人,如果薛明达的一万人在出点上马事,这次就不是大胜而是惨胜了,而且很可能因为损失两万多骑兵,让灵夏彻底失去了主动,只能被动挨打。
薛明达的日子说不上好过,但也支撑的住,他的果断出击,以及疑兵之计确实发挥了一些效果,在初期扰乱了慕容家骑兵的军心,然后摆出强势的架势,一下就将混乱的慕容家骑兵一分而二,然而趁着慕容家骑兵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趁势追击,击溃了一部分骑兵,虽然减轻了一部分压力,但也让慕容家的人有了时间布置反击,本来在人数就不占优,这下一纠缠,两军顿时混战在了一起。
慕容家的骑兵虽然装备在游牧骑兵中算是优良,但比起灵夏骑兵还有一些差距,加上薛明达先击溃了一部分,让慕容家的骑兵人数优势并不是那么明显,所以两军也陷入了僵持,短时间内谁也无法吞掉对方。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数上处于劣势的灵夏骑兵还是渐渐落入下风,毕竟灵夏骑兵的装备优势不是太明显,而随着那些被击溃的慕容家骑兵在低级军官的组织下,又杀了回来,顿时天平开始向慕容家倾斜,而薛明达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各路伏兵能快点结束那边的战斗,前来支援。
缠斗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太阳西斜,红霞布满了西方的天空,薛明达手下的骑兵只剩下不到五千多人时,姗姗来迟的灵夏各路骑兵终于赶到,近两万灵夏铁骑的加入,让战场的天平立刻倾斜了过来,慕容云在数百亲卫的护卫下只身败逃,两万精锐骑兵战死近万,溃逃数千,俘虏数千人,不过此战后,西大营的一个骑兵军也被打了个半残,统计下得失,虽然杀伤杀死游牧骑兵五万余人,但自身损失也达到了两万人,轻伤不计其数,而随着几位都尉聚在一起,几人都有点疑惑了,这支两万人的骑兵显然不会是拦截耶律承乾,并在伏击战场上离开的那一拨,那么消失的近两万慕容骑兵哪里去了。
湖西大镇,东大营副总管,都尉张枫坐镇在这里,在黄昏的时候,四千余身着灵夏制式铠甲的慕容骑兵出现在镇外,守卫城门的只有部分是东大营的士兵,大部分依旧是城卫兵,西门的守将,只是一个小校尉,手下有五百多城卫兵。
慕容恪来到墙下,对着镇墙上头大声的道:“打开城门,我乃是北大营骑兵都尉。”
那城门校尉哪里认得北大营骑兵校尉是谁,不过看他们身上的铠甲,应该错不了,而且个个身上都带着伤,今天出城的时候听说要伏击那些草原胡子,难道已经解决了,这些人可不是他一个二线的校尉能得罪的主,连忙点头笑着道:“都尉大人稍等,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校尉大人,难道不用看手令兵符么。”一个士兵上前道。
“看个屁,难道还有人敢装扮灵夏军不成,再说这好几千人,一看就是刚杀完人的,血煞重着呢?你敢去惹,别愣着了,赶紧把大门打开,另外派人去通知张都尉,也好有个准备。”
吱嘎,湖西镇城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然后越来越大,慕容恪看着虚张的大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催马上前:“杀进去,冲。”来到城门洞口,慕容恪拿出腰刀,好似一只大灰狼一般露出了锋利的爪子。
镇衙,张枫正和王劲军对弈,一个士兵突然走进来,道:“县尊大人,都尉大人,北大营骑兵都尉带领数千兵马在城下,我们校尉让我来通知两位。”
张枫动作当即就顿了一下,侧过脸,看着那士兵道:“北大营骑兵都尉,那就是耶律承乾了,他怎么会来湖西镇来,就算战斗结束了,也应该回归北大营啊!”
王劲军也是愣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另有任务。”
张枫将棋子落下,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个耶律承乾也是棋中高手,我曾跟他对弈过几盘,棋力可在我之上,王县令可与他对战几局。”
两人说着走出大堂,然后才进院子,就听到城门口传来一阵喊杀声,两人面面相觑,这时一个小校尉冲了进来,道:“都尉大人,县令大人快走,城门被破,游牧骑兵打进镇内,咱们的兵马已经阻挡不住了。”
张枫立刻就想到这是敌人的诈门之计,一拍额头道:“来人,护送王县令从东门离开。”
“慢着,快带一队人马随我去府库,将户籍文书,县志等取走,这些东西可丢不得。”王劲军虽然吃惊,但脸上却平静如水的道。
“还不快去,我去调集人马,尽可能的拖延一些时间,哎。”张枫说着大步流星的冲出院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离间计
在湖西大镇内,夏羽在离开的时候,专门分给张枫三个营的兵马以协助防守湖西大镇,因为湖西大镇位于湖口原后方,周转辎重,粮草,十分重要,然而随着城门被破,慕容家四千骑兵却是长驱直入,快速的占据了主要街道,将分驻在各地的灵夏军分成数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灵夏一方显得措手不及,张枫的出现,虽然有效的联系到各处守军,并趁着对方立足未稳,抢占了部分街道,然而慕容家的骑兵并非只有四千人,从伏击地点撤退的近八千骑兵加上慕容恪手下的另外四千余人在城门失守的半个小时内陆续到达,湖西大镇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慕容氏对湖西走廊窥视良久,湖西大镇内的布局并瞒不了探子的耳目,所以慕容恪在打破城门之后,便带着两千兵马直奔官仓,而不是县衙,因为对于占领一个大镇,对于他们没有多少意义,而粮草才是他这次前来的目的。
慕容恪的果决,目的明确,也让他如愿以偿,尽管看守官仓的士兵有一个卫,但慕容家的骑兵来的太快了,大多数守军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穿着灵夏骑兵制式装备的慕容骑兵就已经杀了上来,尽管有几个机敏的人跑去放火准备烧毁粮仓,但一切都显得晚了许多。
火还没有燃起,就被慕容恪带着人扑灭,不过慕容恪第一目标选择了官仓,兵力并不算多的骑兵已经无力在组成一路去攻击县衙,所以县衙内的官吏都得以幸存,王劲军在危机之下,还让人了户籍资料,县志,湖西县图,土地文契,账簿等等重要的文件这才在上百士兵的护卫下离开镇衙,退往西门。
随着慕容骑兵不断的增援,张枫也无法力挽狂澜,只能带着三千余汇聚起来的残兵败退,向东面的鹿鸣镇退去,另一方面派出骑兵向大营汇报湖西的情报。
灵夏军十里连营,中央大帐,帐内的气氛略显压抑,夏羽沉吟了口气,打破了沉静的道:“想必大家都了解到情况了,虽然我们成功的歼灭了近五万草原骑兵,然而却也损失了至少两万精锐铁骑,如今湖西大镇被破,虽然镇内大部分粮草都已经运送到大营之中,但镇内依旧有粮草近十万担,以不到两万骑兵怕是很难运送如此多的粮草,不过少说也能运送二三万担,有了这批粮食,草原联盟的粮食危机也暂时可解,我们想要在四月结束战争的打算变的不在可能,咱们之前既定的策略也需要变更了。”
本来灵夏采用的就是坚壁清野,以大军牵制敌军主力,利用草原联军粮草不济的弱点来拖垮对方,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意图,只要草原联军撤退,那么接下来,灵夏就可以软硬兼施,大打经济牌,分化拉拢,以胡攻胡,然而慕容恪的惊艳表现,却让灵夏的既定策略变的遥遥无期,长时间的战争状态,消耗巨大,就算夏羽耗的起,但也会元气大伤,在四周危机重重的环境下,任何的虚弱都可能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这次大帐会议,夏羽将全部都尉以上的武将和谋士都找了来,可以说是灵夏军文武集体亮相,陈亮听到夏羽的沉吟,不像其他的武将都在思考该如何答话,而是将自己遇到的几点疑惑说了出来:“有几点我有点奇怪,为了这次埋伏,我们准备的时候可以说是小心翼翼,大营内也是外松内紧,而且我们是利用夜色和各种巡逻任务用数天时间来布局,就算是探子发出的消息,对方得知我们可能会埋伏,但根据耶律都尉所说,慕容家的一万五千骑兵几乎在等在他们去前进的道路上,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这就让人很奇怪了,我们几路人马集合地点都是临时决定的,不可能被探子得知,还有,在匈奴人,蒙古人和鲜卑人一同攻打运粮队的时候,慕容家的那一路人马却在我们各路伏兵到达前的几分钟内走的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按理说,面对那数百大车白花花的粮草,急需粮草的他们,不可能只因为丢下不到两千人就调转马头,而且还是丢下另外两路人马撤退,这似乎是否太过巧合了,当然我这不是怀疑耶律都尉,只是这其中的关键如果我们不搞清楚,我们就去进行下一步,很可能还会面临今日的情况。”
陈亮的话一说出口,顿时在大营内引起一片议论声,陈亮说这些话,对耶律承乾可以说非常不利,毕竟从湖西传来的消息上看,慕容家是利用耶律承乾手下骑兵的装备蒙混过关,骗开的城门,而在事先,都是各路骑兵都尉临机确定的集合地点,汇拢各路小批的骑兵,可以说为了做到隐蔽,灵夏费了很大的功夫,花了数天时间来布下这个局,而耶律承乾的手下兵马被围杀,随后湖西大镇与其失守也有间接的关系,众人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耶律承乾。
耶律承乾也注意到了四周的目光,知道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站起身,对着夏羽抱拳道:“主公,我耶律承乾虽然是大金降将,但承蒙主公不弃,并受总管大人的看重,身居行营副总管,领骑兵都尉,对此感激涕零,此次损兵折将,我耶律承乾无话可说,甘受惩罚,不过说我耶律承乾背主求荣,那我万万不可苟同。”
夏羽看耶律承乾有些激动,挥手道:“我相信耶律都尉不会那么不智,背弃我灵夏大好的前程,去投奔几个连吃饭都成问题的草原部落,不过这里面确实有些蹊跷,耶律都尉能否将当时的情况仔细的说一说。”
“谢主公信任。”耶律承乾连忙躬身,道:“当时,我和属下隐藏在距离主驰道大约四十余里外的一个荒废的大村内,在四周派出了不少的斥候,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听到响箭的声音后,我就立刻向粮队发射信号的位置前进,然而就在距离粮队不出十余里的一片小树林外,我们才绕过林子边缘,前方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草原骑兵,随后我就带着士兵强行冲了过去,然而没想到在后方,对方布置了一个很玄妙的陷马阵,显然是精心准备的,我们的骑兵一踏入其中就纷纷倒地,不是属下贪生怕死,而是属下的几个卫长为让属下离开,拼死挡住慕容家的骑兵,属下发誓要重建骑军,为他们报仇雪恨,这才狼狈而回。”
“难道沿途就没有一点的反常之处么?能够这么准确的获悉你们的行军路线,并作出安排,实在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说句冒昧的话,各路伏兵所选的行进路线都是临时而定,也就是说是耶律都尉临时选择的,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也难不去怀疑啊!”一旁的田丰深思的问道。
耶律承乾也是郁闷至极,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耶律承乾反复想了想当日的事情,最后苦笑的摇了摇头道:“田军师,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路线是临时选择的,而且一路上我们都是快马行进,就算对方有斥候提前发现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做出布置,何况那巨大的陷马阵,没有半日之功是无法布置出来的。”
耶律承乾苦笑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