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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快步来到关押尚师徒的牢房:“是我,我来救你来了,赶快跟我走。”
尚师徒看是秦琼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跺了跺脚:“你怎么真来了,快走,这是一个陷阱。”
秦琼打开牢门,听到尚师徒所说,道:“还是赶紧出来要紧,我已经准备好后路了,只要我们能杀这里,就能逃出去。”
尚师徒看着秦琼,不知道说些,一咬牙,道:“那边还有我的几个属下,也带上,是一个助力,还有对面还关押着一些人,问问愿意不愿意离开,咱们一起走,机会也能大一点。”
秦琼一行人有惊无险的离开了假山花园,不过还没走出十数步,眼前突然火光一亮,三省塔前顿时亮如白昼,而从四面八方,无数的重甲步兵从黑暗处出现,瞬间将一行人包围住。
“哈哈,秦琼,秦叔宝,你当真以为我灵夏的城主府是你家后花园不成,居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我看你是插翅难飞,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薛仁贵一身黑甲将军铠,威风凛凛的从人群中走出,看着被包围的一群人,哈哈大笑的道。
“听老程说,你的力气不小,要不要咱们比划比划。”周仓赤裸着上身,只船着一身薄衣,露出健硕的肌肉,双手拄着巨大的陌刀,一脸的跃跃欲试。
陈庆之也从后方走了出来,看着秦叔宝,道:“秦将军,我家主公敬佩你的忠义,为救同伴,只身来闯城主府,不过如今你已经没有后路可走,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你们是绝对逃不出去的。”仿佛是在验证陈庆之的话,刚才还只有不到百人的重甲步兵,但只是短短的功夫,却从四面八方跑出一队一队的重甲步兵。
这些重甲步兵直接亮出那半人多高巨大的重盾,十人一排,组成一道盾壁,而在后面,十杆两丈长的长戈在火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寒芒,而在长戈兵身后,则是一个个张弓搭箭的强弓手,不片刻的功夫就将这一片不大的地方围堵的水泄不通。
秦琼秦叔宝看着四周的布置,目光闪烁的看向人群中的程咬金,陈庆之却仿佛知道秦琼所想道:“秦将军,不要怪程总管,就算没有他,你也无法离开夏岛,从你到了上都,你的行踪就一直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你那些手下也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如今他们也都落网了,你还是放下武器吧。”
尚师徒看着四周的重甲步兵,小声的对着秦叔宝道:“叔宝,别动,听我说,一会我带人杀出一个缺口,以你的本事如果一个人走,这些人应该拦不住你。”
“那尚大哥你呢?”
“我伤还没好,只会拖累你而已,这个时候,能走一个是一个,总比全都被抓了强。”
秦琼咬了咬牙,从腰间抽出刀,尚师徒大喝一声,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上。”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薛仁贵冷哼一声,手上握住方天画戟,迎上了冲上前来的人群。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薛仁贵一方有上千重甲步兵团团围住,而为了不让秦琼跑掉,夏羽将领地内能打的将领都召集了过来,除非秦琼长了翅膀,否则插翅难逃。
而秦琼这边,除了秦琼手上有一把单刀外,就只有尚师徒几人有一把刀,但这种刀面对重甲步兵简直就是拿刀砍铁块,根本就砍不动,何况他们面对的是两丈来的长戈,数百张铁胎强弓。
薛仁贵手中的方天画戟是用血钢和黑铁打造而成,重达六十三斤,长六尺七寸,而反观秦琼手上却只是一把重不到五斤的单刀,只是一个照面,秦琼就吃了大亏,这方天画戟能跟单刀是一个等级么。
而所谓一寸长一寸险,秦琼面对薛仁贵的攻击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狼狈躲闪,薛仁贵似乎也对这种战斗没有多少兴趣,停下了攻势,对着身后的士兵道:“选出一杆长枪来,既然要打,就要公平一点,否则传出去,还以为我灵夏只能靠着人多势众,以多欺少。”
薛仁贵从后面接过一把长枪,丢给秦琼道:“这把长枪同我这方天画戟都是用血钢,黑铁所铸造的精品,接好。”
秦琼丢掉单刀,接下长枪,枪身重达四十余斤,表面泛着幽幽的红芒和黑色的流光,好似躲藏在黑暗之中的幽冥鬼爪,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秦琼试了试枪,果然不错,但眼角余光却扫向四周,在绝对的优势之下,他们一方几乎是一边倒,而尚师徒也已经被捆绑了起来,他本身就重伤未愈,手上也没有一个趁手的武器,只是两个照面,就被徐荣挑飞了手中长刀,被长枪又重重的打了一下,吐了几口血,估计又得卧床一个多月。
秦琼知道救人是不可能了,对方明显是摆了个套子让自己钻,那肯定就不会放自己离开,何况眼前这人,武艺不比自己差上许多,秦琼当即不在保留,将自己全部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上前脚踢枪尾,枪尖划过一道寒芒,脚上疾步如飞,单臂擒枪,一招长河贯日,好似一道流星流星,带着破空声,刺向薛仁贵的面颊,秦琼这一枪可以说是锋芒毕露,一出手就攻人要害,秦琼不是盖的,薛仁贵同样也不是混大的,他既然敢给秦琼武器,就是对自己有信心,同样也是想好好比试一番,毕竟来到烽火大陆三年时间,还没碰到过能让他用心的武将。
薛仁贵没有躲避,秦琼是挺枪直刺面门,薛仁贵叫了一声好,方天画戟已经举起,脚下同样加速向前,挺戟刺向秦琼心脏部位,说起来秦琼手中的枪比起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可要短上那么几寸,两道寒光就这么针尖对麦芒的刺了过去,如果刺上,绝对是秦琼先被刺中。
秦琼这一招看似用尽全力,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虚招,如果对方躲避,那就正中了算计,接下来就会面对秦琼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很难翻转被动的局势,但薛仁贵不但没躲,反而挺戟迎了上来,秦琼并没有多少吃惊,眼看着薛仁贵的戟尖在眼前一闪,秦琼拉住枪势,手臂用力回收,侧身让过薛仁贵的戟尖。
薛仁贵本来一刺落空,手上已经变力,方天画戟已经改刺为扫,不过秦琼却早有准备,一个辗转躲过,人借枪的回势,枪随人走,一个飞龙吐珠,枪刺薛仁贵的腰间,薛仁贵冷哼一声,方天画戟快如闪电,当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间挡住秦琼的暗枪。
秦琼见一攻不成,手上一抖,借力回撤,一枪变两枪,两枪变四枪,转眼就是四个枪花,好似快速旋转的钻头一般再次刺向薛仁贵,薛仁贵却是不急不缓,方天画戟犹如落梅连点,当当当当,将秦琼来势迅疾的枪招接连挡下。
薛仁贵也不停顿,落梅翩翩瞬间变成狂风暴雪,方天画戟在月光下,闪动着点点寒芒,让人目不暇接,秦琼也不示弱,落叶飞花,枪尖化作漫天飞舞的花瓣,在身前罩出一片银幕,当,当,当,方天画戟与长枪闪电一般的碰撞,每一次撞击,那花,那雪就会消融一分。
两人的对决可以说是精彩之极,薛仁贵的武力在灵夏绝对是排第一位的,两人居然斗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可以看出秦琼的武力有多高,不过秦琼也是有苦自己知,两人看似斗的不分高下,但实际上却是他吃暗亏,虽然他手里的枪是一把好枪,重量也合手,但对方的方天画戟却明显比他的长枪力大,每一次碰撞,长枪都会传来明显的震感,让他的虎口发麻。
秦琼已经很大限度的去避免与对方硬碰硬,但对方的无疑明显不必自己差,甚至可能还高上那么一些,而且对方稳扎稳打,方天画戟用的出神入化,让人找不到缝隙,这么僵持下去,自己必败。
三十回合过去,两人虽然还在继续,但明眼人已经看出秦琼的枪法已经慢了半拍,没有之前那般犀利,不过秦琼毕竟也是久经战阵,虽然落了下风,却仍不失攻守。
三省塔二层,夏羽张在塔上看着两人的大战,打的是昏天黑地的,在一旁,谢安等人则是赞不绝口,薛仁贵的本事可是在那摆着呢?在军队排名,虽然陈庆之要比薛仁贵高上一筹,但陈庆之却是带兵厉害,抡起武力,陈庆之比薛仁贵摇差了一个档次,而薛仁贵虽然也是带兵有方,却比起陈庆之差了一线,两人各有千秋:“主上,这秦琼秦叔宝可是一员大将之才,如今我灵夏军中虽然将领甚多,但却多为普通将领,如果能劝降秦琼和尚师徒两人,我灵夏定然如虎添翼。”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那尚师徒关了快一个多月了,却是宁死也不肯降我灵夏,将不能为己所用,只能是一个威胁。”夏羽是绝对不会放秦琼离开的,如果他不肯降,那就只能杀了,否则将来早晚会是一个祸患。
近百回合过后,秦叔宝终于落入下风,之前还有攻有守,但打到后来,却已经守多攻少,双臂已经发麻的厉害,虎口更是握不住枪,终于,薛仁贵再次挺枪刺来,秦叔宝用枪一挡,薛仁贵单手一转方天画戟,方天画戟那月刃卡住枪身,大喝一声:“破。”秦叔宝一下没有握住枪身,长枪被挑飞而出,秦叔宝被方天画戟抵住咽喉。
重甲步兵军阵猛然分开两侧,夏羽带着一干人走了出来,看着秦叔宝,夏羽呵呵一笑道:“秦将军,我很佩服你的信义,为了搭救自己的同伴,只身来我这城主府,如果秦将军愿意投奔我灵夏,我定然以高位待之。”
秦琼轻哼了一声,道:“我秦琼岂是背主求荣之辈,你也太小看我了,今天落入你手,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夏羽很郁闷,这就是没名声的后果,如果换了是李世民,估计秦琼早就弃暗投明了吧:“呵呵,你是作准了我不会杀你们是不是,呵,也确实如此,不过这个世界上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东西,来人,将秦将军请入地牢里,好生款待。”
夏羽说着又走到祖大寿一家身前,道:“祖将军,我爱惜你的人才,才一而再,再而三,不过我不希望你把我的真诚当成软弱,杀人很简单,如果你真的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三天之后我要一个答复,如果你还犹豫不决,那就别怪我拿你儿子开刀。”
夏羽说着转身离开,对于这些人,夏羽说不出的复杂,既希望他们能投入自己手下,又希望他们能忠义到底,很矛盾啊!不过夏羽也意识到,日后他要面对的历史名将名臣越来越多,总不能都关押在地牢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人家就是不降怎么办,自己是够礼贤下士了,但人家不把自己当根葱啊!如果用老虎凳辣椒水,十八般酷刑,固然能让一些人投奔过来,但也肯定会有些怨气,到时候说不准明里一套,背里一套,怎么才能让人心悦诚服。
夏羽能想到是就是威望,不过夏羽毕竟是后世人,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比起古代那些皇帝诸侯那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靠着自己礼贤下士,算了吧,那自己还不如当孙子去,只有当自己站在了一定的高度,自己的礼贤下士才会有人承情,人就这样,你一个白丁,礼贤下士谁拿你当回事,夏羽思索间,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坏主意,丫的,鞭子你们或许不怕,但“软鞭子”看你们怕不怕。
第二百六十一章名正言顺的绑架
回了后宅,院内是其乐融融,在夏羽的大力耕耘下,雪狐谭欣茹还有岳奴娇陆续怀上了孩子,虽然才刚刚查出,但两女脸上那一脸喜悦的颜色却是被人看在眼里,几家欢喜几家愁,连岳奴娇这个夏羽不经常临幸的女人都怀上了,而经常腻在夏羽身边的李家姐妹却一个都没动静,李若彤脸上还看不出什么,但眼眸里却遮掩不住的失落和羡慕,而李若杉的小嘴却已经能挂酱油瓶子,说话都带着几丝醋味。
而周紫晴还有一两个月就到了临产期,而周紫晴将要诞下夏羽第一个孩子的事情也开始在内阁的小会议上被提起,夏羽如今虽然只是一个县公,但却也是一方诸侯的主君,而作为臣下最关心是就是统治的稳固与否,而孩子问题也不在是夏羽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领地的大事。
夏羽含笑的抚弄着周紫晴高高隆起的小腹,道:“今个,内阁会议可是议论了半天你要生孩子的事情,劳守道那个半吊子道士也专程过来了一趟,三清宫内已经做好了接生的准备,在你生孩子那天准备承天祈福,按照几个内阁阁辅的意思,是准备让你现在就去三清宫里待产。”
周紫晴扬起略微圆润起来的俏脸,可能是怀了孩子的关系,周紫晴的性子也安稳温柔了许多,玉手抚着隆起的肚子,一脸笑意的啐道:“人家女人生孩子,你们这群大男人指手画脚的,反正我现在也是除了吃就是睡,也没有事情做,去哪里都一样,不过去了三清宫,就不能经常看到你了。”
夏羽呵呵一笑,道:“那有什么麻烦的,天也渐渐的热起来了,正好去三清宫里避暑去,那里山高林密的,风景也好,再说离着灵夏城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