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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从各大营另行抽调人手组建。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纳入灵夏体系的游牧部落目前只有古尔济特一个稍大的部落以及若干小部落,这些部落内的骑兵基本上都已经是常备骑兵,所以想要组建预备骑兵只能从新投过来的湖口原地区的蒙古人和匈奴人身上下手,当然这也是不够使用的,想要凑齐六十万兵马,额木达等几个部落也自然不能放过。
但额木达等部落虽然与灵夏有良好的关系,但并非是统属关系,所以在这边编练各营的时候,如果将额木达等部落纳入到灵夏体系里来就要提上日程,而打头阵的自然是外交部的张禄,先礼后兵。
五月就在一片火热的改革中度过,时间匆匆的进入到了六月,随着温度的升高,灵夏的发展也如同温度一样,是热火朝天,大运河工程已经开启半月,大运河工程的建设对灵夏的商人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尤其是对资源矿场的影响可谓是巨大。
资源是任何一个领地发展或不可缺的部分,灵夏的各种矿场主一直以来在灵夏富裕阶层里占据着一定的席位,而这次大运河的开发,对木材,石料的需求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总计投入两千多万两白银的大工程,七成以上是用来采买这些资源的,而这对资源产业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按照统计,灵夏大中小伐木场的数字是二千六百五十余座,石料场一千一百余座,由于东北地区属于大型森林分布区,所以灵夏并不缺少木材,而且内部有凌云山等石山,资源并不匮乏,一座大型伐木场日产原木八百单位(一单位一百立方米),中型伐木场日产原木五百单位,而大型石料场日常产出石料五百单位(一单位一吨),中型石料场三百单位,平均每日可产出木材一百六十万单位,石料五十万单位,而两条运河加起来全长有二百五十多公里,宽五十米,深八米,这需要多少木料和石料,一条一单位的方条石大概长五尺,宽三尺,厚一尺,也就是说要修建一条百年运河,每修一千米的运河,需要木料八万单位,石料三万五千单位,加起来就是两千万单位的木材,以及八百五十余万单位的石料。
要知道那日产一百五十万单位木材和五十万石料连供应五郡城镇发展建设都略显不够,何况又多出这么一个庞大的工程来,一面是巨大的蛋糕,一面却是巨大的产出缺口,随着运河的开建起来,可是将这些商人愁死了,原因无他,缺少石料就多开几个矿场,反正他们有钱,但矿开出来了,问题也来了,挖矿的人去哪里弄,招募,算了吧,灵夏劳动力本就奇缺,一些待遇优厚的工坊都找不齐员工,何况是挖矿,伐木这种体力活,而目前这一类体力活大部分都是奴隶来干的,而为了能让奴隶们大力干活,这些矿场主对这些奴隶的待遇可是一提再提,当然是不可能给工钱的,但一天三顿大米饭管饱,甚至有些时候还有肉加菜,在其他战乱的地方,这些东西可是奢侈物,不过在灵夏却是粮食堆到发霉,肉多的也便宜的跟菜价一般。
市场决定了需求,需求决定了供给,矿场主缺少劳力,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灵夏的另一个富裕团体,靠着贩卖人口发财的奴隶商人,严重的缺乏人口,已经严重干扰了灵夏的正常发展,所以灵夏对奴隶贸易一直都采取鼓励的态度,并承认奴隶贸易的合法性,这也让灵夏的奴隶贸易兴旺异常,第一次举办奴隶拍卖会的市场,早就束之高阁,在灵夏东南方,靠近胭脂区的地方,一个庞大的奴隶交易市场已经成了规模,成了灵夏又一个繁华的地方。
王晨宇最近快被上门采买奴隶的作坊主和矿场主给烦死,按理说生意火爆他该高兴才是,但让人烦闷的是有大把的钱送到眼前,自己却只能干瞪眼,灵夏的战略发布之后,已经开始采取全面防御阶段,在凌河以西,遍立关隘,据险而守,一副死守的模样,河东之地百里没人烟,也不知道瘟疫散了没有,以前奴隶输入大户的额木达等部落也已经是后继乏力,提供的奴隶人数越来越少,灵夏不打仗,他这就没有奴隶来源,他也只能看着钱干着急。
“少爷,咱们灵夏短期内是不会发生大的战争,不过咱们这边不打,但其他地方可不太平,据说在海上探路的船队都陆续回来了,发现了不少新地方,这些地方大多数都兵荒马乱的,百姓可是连饭都吃不上,咱们不需要花多少钱,提供食宿就能招来不少人。”
王晨宇看着手下这个缺德冒烟的管家,却是频频点头,这不就跟清末的时候,列强到中国招收华工一般,说的好条件,实际上就是骗人的,不过王晨宇对此并没有什么抵触,做了这么久的奴隶主,王晨宇的心不能说是铁石心肠,也是没有多少同情心存在:“去镖师会所将路线买回来,咱们家不是组建了一个小船队么,先派出去试试水,如果能成的话,就联系张家的船队,另外听说黄金平原那边又打起来了,派人去打探下,看能不能打开一条路出来。”
“对于那些劳工,咱们也不能做的太绝,让他们签下三年用工合同,并承诺三年之后就可以获得灵夏的户籍。”王晨宇如今是奴隶商会的一个轮值议员,自然要考虑到影响,如果这条路真的成,那么以后劳工将大规模的进入灵夏,到时候这批人该怎么处置也是一个问题,别人可以不想,他却不能不想:“这事我还得知会一下会里的人,如果成了,可是一条大财路,与官家那边也得沟通沟通,你去帮我约见一下户部的张大人,户部管理户籍人口,如果能得到户部的同意,那就简单多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露出獠牙
额木达部落老营,这座在瑞山脚下的蒙古部落聚集地,早已不再是往昔的那座人口不足的万人的游牧营地,游牧民族的领地十分的广阔,随着季节而游动,而为了防止牧民过于集中,导致草场严重退化,所以归属在一个部落下的牧民却可能是散布在草原的各个地方,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聚集所有能打仗的男子聚集老营。
不过随着与灵夏贸易的日益深入,在额木达老营已经形成了一个半固定的城镇模子,一些土木结构的商铺分布老营的街道之上,而商铺里面大部分都是来自灵夏的商人,从瓷器店,丝绸店到普通的布帛店,武器店,酒楼,杂货店,粮店依有尽有,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一些游牧的牧民受雇于这些商铺,赚取对于他们来说十分丰厚的报酬,渐渐的在额木达老营已经形成了大的市集,本来按照草原的情况,额木达部落的老营每间隔三个月就该迁移到另一片草场,毕竟老营人口过万,蓄养的牲畜足有数十万,虽然靠近大辽河,水草丰盛,但也架不住几十万张嘴,往年还好说,但今年六月的迁徙却成了一个难题。
老营的人口在过冬的时候因为粮食的关系让游散在四周草场的牧民都围聚了过来,冬天过后,因为牲畜死了大半,所以牲畜压力并不大,加上灵夏商人开设的市集日益的成型繁华起来,许多牧民也都安扎在了老营周边,因为游牧民族的房屋都是毡房大帐,搭建起来十分方便,加上游牧民族对土地没有象汉人一般的执念,所以随便找了块土地就扎下了根。
对于草原部落,夏羽的政策就是经济吞食,打破游牧民族随草而居的模式,而当游牧民族不在游动,就会失去了游牧民族的本性,而随着贸易不断的升级,牧民渐渐的习惯了这种聚居的生活,不用担心缺乏粮食,以往那些不值钱的牲畜,全身都可以卖钱,从兽皮到兽筋,兽骨都会有灵夏商人收购,并给出一个不错的价钱,而用这笔钱,他们可以买到许多汉人制造的精美的物品,以及茶,盐等生活必需品,日子越过越好,谁还愿意去忍受放牧的那种寂寞。
“族长,如今老营周边足有五万族人驻扎在此,想要迁徙到的草场可是一个大麻烦,何况那些灵夏商人是否跟随老营一起行走,还是一个问题,如果处置不好,很可能会引起骚动。”额木达部落的行政官古里对着身材有些发福的沾特阿说道。
沾特阿的大帐内,可谓是富丽堂皇,地面上是名贵的细卷羊毛地毯,绸缎犹如彩带一般从毡帐上空垂落,随着淡淡的清风来回的摇曳,在卧榻一旁的四方檀木桌上,几样做工精美的瓷器摆放在上面,沾特阿的身上裹着一层丝绸围成的长裙,上半身赤裸着那健硕的肌肉,额头上佩戴着黄金打造的头冠,正中还镶嵌着一颗极品祖母绿宝石,手中象征着族长权利的骨仗用白银包裹,加入了血钢,锡硌等矿物,那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的骨仗之上浮现着一种好似血脉一般的纹络,栩栩如生好似活着一般,在沾特阿身旁,一个身材称得上小巧玲珑,皮肤光洁如雪,身着半透明的轻纱丝绸短裙的少女半依在沾特阿的怀中,胸前两团与身材不成比例的豪乳被沾特阿那粗蛮的大手来回的揉捏着,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沾特阿虽然在奢侈的生活中没了往日的雄心,但还不糊涂:“如今周边的草场严重退化,如果我们再不迁移到新的草场,让这里恢复生机,怕是很快这里就会寸草不生,这些日子,为了争夺草料已经爆发了十数起冲突,如果我们不迁徙同样会有大麻烦,古里,你去找那些灵夏的商人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我可以派人帮着他们搬迁,并给他们支付一定的赔偿。”
古里点了点头,不过他心里却知道这次很可能要大出血了,但还是恭敬的退了出去,来到灵夏商人在额木达部落的分会所在,一处两层小楼。
“我亲爱的古里财政官,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了过来。”灵夏商会在额木达部落设立了一个分会,具有沟通,保障商人的权益,并维持市场秩序等责任,分会的管事是从在额木达部落做盐茶生意的薛忠。
薛忠本姓张,年岁三十出头,一年多前被薛府招入,做了三管家,薛家起源自盐镇,也是今日的盐县,因为盐货是一种战略资源,所以被收归官家开采,而昔日靠盐业发家的薛家和徐家的盐场都成了官家的,夏羽当初除了承诺了两家的财产不用上缴户库外,还给两家发放了定额的盐引。
盐货专卖,每斤盐定价三十五文,一担盐不过才不到九两纹银,比起当初灵夏大宗买盐一担盐就要十八两纹银可以说是降低了一半,而这个盐价老百姓都吃的起,不过灵夏的盐都是官营商铺买卖,统一定价,售卖所得除去部分开支,全部纳入户部银库,而盐一项每个月都能为灵夏带来上百万两纹银的收入,而在灵夏内部实行盐货专卖平卖,但对于灵夏之外,盐的价格却是成数倍的增长,除了部分官营外,还发放了部分盐引给一些商人,每引每月可买盐一百担,当然这个价格是市面价格的三倍,但就算如此,盐引也是千金难求,而薛徐两家每家每月都可获得两百盐引,也就是说可以高价从盐场提两万担的盐货用以外卖。
盐是暴利行业,而灵夏内部实行平价盐销,如果这批盐运到外面就是七八倍的利润,金钱使人疯狂,所以灵夏对非法盐贩可以说是用重典,一经发现,立刻贬为奴籍,虽然仍然抑制不住有人铤而走险,但数目却并不大,而薛徐两家的靠着每月的两百盐引就能赚个钵满。
薛仁贵娶了巾帼镇的薛羿荷后,家中的买卖就由薛羿荷打理,这也是灵夏的普遍现象,灵夏采用农商并重,并不阻止手下合法经商,而在封建时代,女主内,男主外是一种传统,这内就包括持家经商,薛羿荷成了薛府的夫人,这个马上的女将军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在上战场,只能转战商场,由于有周紫晴等女的照拂,薛府的事业是蒸蒸日上,抡起家财,在灵夏也是能排上号的,而薛忠也是薛羿荷持家后,提上来的管家,因为为人机灵,识大体,深的薛羿荷的信任,被委派操持薛家的盐货交易,后被赐姓薛,成了薛府内的红人。
古里看着笑着春风一般的薛忠,知道这个老狐狸可是笑面虎一类的人物,经常不动声色的给他下套钻,而他却偏偏发不出脾气来:“薛管事,今个来是有事寻你商量一下,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古里说着直接将族长的打算说了一遍。
薛忠轻抿着茶水,心里已经合计上了,作为薛府的总管之一,经常接触灵夏上层的人士,对于灵夏的基本政策他自然心里有数,灵夏一直都不对额木达等部落用兵,反而又是开设集市,又是让他们让利部落,这些都是灵夏的软刀子,他有的时候也不由地不佩服想出这个法子的县公大人,作为额木达部落的分会管事,他自然清楚如今灵夏商人在这个部落内的影响力,基本上整个部落数万人的生计越发的依赖灵夏商人,那些在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