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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看着半跪在软榻之上的大玉儿,那性感迷人的曲线让夏羽吞咽着口水,大玉儿身上穿着一身贴身的罗裳,外面罩着一袭纱裙外裳,本来大玉儿的身段就婀娜娉婷,这么跪坐在那里,那饱满的酥胸,芊柳般的细腰还有那丰盈的翘臀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大玉儿那回头一笑的风情,让夏羽想起那句你那回头一笑的风情,好似不胜百合花一样的娇羞的句子。
夏羽看着专心烘烤衣裳的大玉儿,心头却乱如一团麻一般,她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春心动了,所以在暗示自己什么,夏羽心里一时间百转千回,如果换了一个普通女人,或许夏羽此时都不会这么老实,但眼前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可是孝庄,那个教导出千古一帝康熙的女人,而且从吴用历来给他送回的情报上看,虽然此时的大玉儿还没有史书上所书的那般,但也表现出了她的精明才智,独身进上原索取丝绸工艺图纸和纺织机的图纸,开设锦玉坊,并成为灵夏最大的丝绸商人,只是不到两年工夫,富虽不可敌国,但也有百万家财,而且还配合吴用设计后金,离间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父子,可以说这个女人对政治的敏感和时机的把握有着一种天生的直觉,而这样的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如今这般做作,是为了什么。
夏羽脑海里一时间转过无数念头,尽管他的后宅内有不少女人,但却少有能让他这般紧张的女子,夏羽不怕女人漂亮,但是他怕女人既漂亮又有心计,虽然他如今在谢,张几人的教导下,学到不少东西,但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能应付的了么。
夏羽脑海里快速的转动着,但体内的欲火也在快速升腾着,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麝香味道本身就带有一些催情作用,如果不是今天自己临时起意要跑马,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对方有意为之,夏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面对这么一个诱人的尤物,夏羽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诱惑,何况对方那么明显的暗示着什么,夏羽低吼一声,窜到了软榻之上,单手直接搂住了大玉儿的那紧绷的小蛮腰,双目有些血红的道:“你这么诱惑我,难道就不怕我吃了你么?”
大玉儿轻叫了一声,看着夏羽那粗重的喘气声和红润的双眼,淡淡的浅笑一声,道:“就算我不去诱惑你,你也会想方设法占有我的不是么?从第一次见你的面起,你那双眼睛里可是露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望,所谓民不与官斗,何况人家还是一介弱女子,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过的,就好如今天。”
夏羽看着大玉儿这么说自己,哑然失笑的道:“你是一个弱女子,一个弱女子能靠着自己一双手弄出百万家财,手下有着数千人为你卖命,你要是一个弱女子会冒着杀身之祸到后金犯险,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在我看来你可一点都不弱。”
大玉儿却是呵呵一笑,伸出玉手在夏羽胸前画着圆圈,道:“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很怕人家啊,如果你这么忌惮人家的话,你的手是不是应该拿开,免得到时候被人家缠上,告诉你哦,人家可是很难缠的,就象你说的,我可不是一个弱女子可以任你欺负哦。”
夏羽手按在大玉儿的酥胸之上,轻轻的揉捏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的道:“人的生活总要有点挑战性不是么,征服女人的乐趣可不比征服江山少,而且更有趣味性不是吗。”夏羽看着大玉儿,心里却突然明亮了些,自己有什么好怕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孙悟空还能逃出如来的手掌不成,夏羽想着探手伸入大玉儿的裙内,入手一片柔滑,大玉儿也不反抗,对于她来说,这一刻的到来似乎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第二百七十八章秦淮八艳之祸水红颜
暧昧的气息在车厢内蔓延,空气仿佛也被点燃,夏羽的手指在大玉儿丰满挺翘的笋尖乳头上来回的揉捏,那樱红色的樱桃核坚硬挺立,雪乳在大手中放入面团一般变幻着形状,入手的滑腻和弹性让夏羽爱不释手,手指能清晰的感觉到大玉儿那砰砰的心跳声,那娇嫩如绸缎一般的冰肌玉骨也开始炙热起来。
夏羽并不急着去吃掉大玉儿,而是慢慢的挑逗着大玉儿的情欲,对于夏羽来说,征服的结果虽然能让他得到满足,但是征服的过程能让他获得更大的满足,尤其是大玉儿那双如水潭般清冷平静的双眼,虽然很清澈,但看进去,却又发现那双眼的尽头却是一个无尽的漩涡,深邃迷离,夏羽很不喜欢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尽管他体内的欲火已经燃尽了五脏六腑,下身更是坚硬如铁,但当看到那双好似能将他看穿,好像一切都不出她预料的眼神,夏羽就越不愿意如她所愿。
大玉儿此时尽管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了她,对方的手好像带着魔力一般,让她的身体好像被点燃了般,皮肤开始发烫,喘息也开始急促了许多,心中仿佛有几头小鹿一般的乱撞,让她意乱情迷,胸前高耸的乳峰被对方亵玩着,尽管她竭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敏感的身体却绷的紧紧的。
大玉儿虽然嫁给了皇太极,然而皇太极对她只不过是出于政治上的联姻,只是为了加强与科尔沁部落的关系而已,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还没有夫妻之实,而被一个男人如此亵玩还是第一次,而对方很显然对女人的身体很熟悉,手指总能触动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的身体快速的沉沦着,她能控制自己的大脑清醒,却不能让自己的身体也保持清醒,那种全身仿佛被电流划过,酥麻松软的感觉就好像是微醉之后的朦胧,清醒而又迷离,让自己分不清现实和梦幻。
随着那一波波的酥麻游走全身,大玉儿的心防也在夏羽不断的进攻下产生了丝丝的涟漪,嗯哼,一声销魂噬骨的呻吟闷哼出声,那轻轻的娇吟在夏羽的耳中仿若是天籁之音一般悦耳,让夏羽压抑的欲火彻底的突破理智的牢笼,脑海中的一切思想都被那冲天而起的欲火焚烧一空,夏羽一边继续揉捏着大玉儿的酥胸,另一边却撩起对方的裙摆,大手顺着那修长紧绷的玉腿往裙内游走。
大玉儿在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后,心神也是一荡,自己居然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而且那一刻自己居然微微有些失神,大玉儿可以原谅自己身体的背叛,却不能原谅自己的内心的背叛,本来有些迷乱的双眼再次的明亮犀利起来,大玉儿终于无法忍受夏羽的耳鬓厮磨,那种缠绵的感觉让她发现自己也有脆弱的一面,如果继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连心也一同失去。
大玉儿目光冷冽的仰起,望着脸上已经显露狰狞的夏羽,不由地轻笑出声,道:“郡公大人,似乎真的很怕玉儿呢?居然强忍着不占有玉儿的身子,难道玉儿真有那么可怕么?”大玉儿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轻蔑的看着夏羽,她要激怒身后这头已经在暴怒边缘的野兽,她宁愿去忍受那暴风骤雨般的入侵,也不愿意继续这种缠绵细雨般的柔情蜜意。
本来已经快要被兽性占据全身的夏羽,听到大玉儿的调笑,大脑之中又恢复了一丝清明,脸上也缓和了许多,似乎刚才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望也消去许多,尤其是看到大玉儿眼中那挑衅一般的轻蔑更是让夏羽清醒过来,这已经不是占有不占有的问题,而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战争。
夏羽淡淡一笑,脸上的狰狞之色渐去:“呵呵,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着清醒的女人你说她可怕么,只是差了那么一点,我就输了呢,不过你的提醒倒是给了我重整旗鼓的机会,今个看咱们两个谁耗得过谁。”夏羽被大玉儿激起了好胜之心,反而体内的欲火减弱了许多。
夏羽体内本身就有野蛮血脉,而这种血脉除了对体质有影响之外,还有一定的坏处,就是让人容易丧失理性,让人的欲望成倍的增强,而这种欲望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夏羽,甚至左右这夏羽,而这种野蛮的欲望也让他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变的没有多少抵抗能力,而如果急需放纵下去,夏羽就会一点点的被野蛮血脉的影响,失去对体内欲望的控制,而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就意味着毁灭,这其实也是野蛮血脉想要突破的一个关键,只有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的人才能真正的成为一个乱世的枭雄。
夏羽不知觉的已经开始控制自己体内的血脉对他的影响,大玉儿身上的裹身长裙也被夏羽宽衣解带,一抹雪白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乳白光泽,那好似婴儿一般嫩滑的肌肤跟鸡蛋清一样,柔滑而富有弹性,夏羽嘴角露出一丝亵玩的笑容,将长裙掀开,大玉儿那犹如魔鬼一般的胴体也半遮半掩的暴露在夏羽的眼前。
顺着大玉儿那欣长的雪白长颈,肩骨划过一道性感迷人的弧,一片光滑的雪肤渐渐的隆起,两团好似珠峰一般的玉女峰峦高耸的挺立着,用紫貂内皮制作的胸衣,将两团丰满紧紧的束缚着,那樱桃两点坚挺的凸立着,顺着那高耸的曲线下滑,那不着一丝赘肉的小腹光滑平坦,芊腰细柳,紧绷而有力量,小腹下,那紫色的小内裤勒着那少女的神秘地带,被修长紧绷的双腿紧紧的包夹,夏羽贪婪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手指顺着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划过,而大玉儿的胴体随着夏羽的手指滑动如水蛇一般扭动着。
完美的身材,黄金的比例分割,夏羽在大玉儿的身上游走一圈,再次的望向那张精致无双的脸庞,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微微涟漪,虽然只是那一瞬间的摇动,却也被夏羽看在眼中,夏羽低垂下头,轻轻碰触着大玉儿的唇,舌头顶开那贝齿牙关,贪婪的吸允着对方口中那甜美的津液,恩,大玉儿轻声嘤咛着,那暴露在外的肌肤接触着微微的凉,却无法让她的身体上的温度降低,心弦似乎被什么东西挑动了一下,让她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的挑衅是对还是错。
夏羽的手滑过那平坦的小腹,探入到小裤的边缘,手指轻轻的撬开门户,向里面探入,走过那萋萋芳草地,而微微有些意乱情迷的大玉儿已经无法阻止身体的投降,小腹紧绷起来,双腿却着魔了一般被对方的大手轻易的分开,最后一道门关似乎也要被对方攻破,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马车却骤然停下,车身那微微的一停顿,却让大玉儿瞬间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大玉儿的手猛地拉住了夏羽的胳膊,双腿也紧紧的夹住,不让夏羽的手继续深入,分开那长长一吻的双唇,大玉儿嫣然的一笑,目光狡黠的道:“可不是玉儿没有给你机会哦,只是你没有珍惜而已,我到家了。”
夏羽看着大玉儿的表情,道:“一个好的猎人是不会让猎物从眼皮子低下逃掉的,听说你在上原的家比城主府还要富丽堂皇,你不会打算拒绝我上门参观吧。”
大玉儿将裙子穿好,淡然一笑的道:“我当然了乐意之至,不过你的手下似乎还有事情向你汇报。”大玉儿话音未落,在窗外,上野县令陈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夏羽在大玉儿的伺候下穿上衣服,道:“稍晚一些我会在来的。”夏羽说着在大玉儿胸前摸了一把,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被一群人簇拥而走,而大玉儿却是软倒在软榻之上,玉手摸向自己的高耸的酥胸,脸上浮想出一丝绯红。
同样的一场连绵细雨之下,不同的地方,同样的倾国倾城的佳人却上演着一场不同的剧目。
锦西走廊西部,有一座据山对海而建立的雄关,关隘长十数里,高十丈,全部用巨木巨石垒砌而成,而这座雄关叫做山海关,历时一年零二个月,征发十万民夫,死伤无数而立起的雄关要塞,雄关正中的将军楼上,雨水顺着瓦片流下,形成一片水帘,两扇开启的门前,一员身材魁梧,面相俊朗,身着四爪升龙铠,腰间悬挂着一柄宝剑的将军站立在雨帘一边,望着那漆黑的雨夜,清冷的风吹拂着披风,一员参将带着十余将士在雨中飞快的跑过,单膝跪倒在地,对着那员大将握拳道:“总兵大人,已经打听到圆圆小姐的行踪。”
“在哪?”吴三桂声音清冷的问道。
“在幽地,日前已经被那田畹献与了公孙瓒。”那员参将不敢怠慢,立即回道。
吴三桂蹡踉一声将宝剑拔出,对着身前的一块栏杆就劈了过去,怒发冲冠的道:“田畹,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点齐二十万兵马,兵发幽地,踏平公孙瓒。”
“遵命!”
幽地,公孙瓒所居的城主府内,公孙瓒居于上首,而席间两侧分别是他手下文武之臣,而在厅堂正中,一道绝色倾城的美女身着轻舞霓裳在如花丛舞蝶一般轻盈舞动,那手中彩练随着那曼妙的舞姿而摆动,而席间两侧无论文武全都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好似精灵一般的绝美舞姿,浑然不觉自己口水流了出来。
一曲舞罢,舞女纷纷退去,众人仍久久沉浸在那舞姿之中,而席间,唯有居于公孙瓒身边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