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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个侍从引着胡易正副三个使臣进入王府,说是王府,其实就算将城主府改了个名字,里面的建筑基本上还保持着原样,只在后宅内添加了几座楼阁而已,毕竟大夏新都已经敲定,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和金钱改建城主府,而且后宅的气氛不错,如果加盖了宫殿,反而会有所疏远。
胡易三人跟着侍从进入夏王府,夏王府的布局还算宏大,不过在三人的眼中,夏王府显然不够档次,不够大气,也不够恢宏,毕竟现在的天兴城内的王宫昔日是崇祯的宫殿,崇祯毕竟是做皇帝的,就算在苦必要的排场是要有的,尤其是大明强盛的时候,崇祯修建了崇文殿等几处大型宫殿,后宫也修建了大明宫等几座寝宫,后来崇祯被杀,吴三桂大权独揽,一统朝纲,这崇祯的宫殿自然成了他的,崇祯的女人也成了他的女人,吴三桂为了转移内部矛盾,挥兵攻打公孙瓒,大获成功,随后大肆封赏群臣,将那些有异议的家伙全都清理了一遍,所以吴三桂就成了无冕之王,利用收刮来的钱财大肆营建宫殿楼阁,明宫殿被扩大了两倍不止,奢华无比,夏羽这个夏王府跟吴王宫比起来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看到夏王府这般模样,连装扮为副使的吴三桂都有点怀疑之前自己对夏国的评价是否太高了。
说起来整个夏王府内除了两座数层高的三省塔和枢密塔外,连一个大气的宫殿都没有,平素夏羽接见属下都是在两个塔楼之中的会议室,也没有搞古代那种皇帝坐在龙椅,大臣排列两行站在大殿之中的排场,虽然礼部被重建之后,君臣之礼,上下尊卑都有了规矩,不过由于没有合适的宫殿,也排不出那种排场,最后只得作罢,只能等到了新都之后,在立规矩。
夏羽接待使者的地方在两塔的后面,介于前院和后宅之间,是一座两层的小宫殿,平素夏羽休息时在这里,有时召集一些大臣议事也在这里,不过这座小宫殿内也没有上下之分,就跟一般人家的正堂一般。
夏羽端坐上首,几个内阁辅臣坐在两侧,三个吴国使者被侍从迎了进来,胡易看着这座小宫殿的布局,就算他心机深沉也不由地眼露不屑之色,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连上下尊卑都不分,这夏王果然名副其实,不过胡易还是微微弯了弯腰,对着上首的夏羽道:“请夏王安,鄙人吴国礼部尚书胡易,此番受我家陛下所遣,前往夏国拜访,这是我家吴王的国书。”
幽蓝上前接过所谓的国书,递给夏羽,说起来夏羽的这副模样到真不像是一国的国王,反倒象是地主家的少爷,身边有一个丫鬟随身伺候,不过对于夏羽的随意,几个辅臣也只是苦笑,只希望迁往新都之后,将规矩立起来,夏羽扫了眼国书,不由地颦蹙着眉头,将国书给谢安等人传阅,抬起头看着胡易,果然如同所料,除了联盟之事外,吴三桂还要向夏羽讨要陈圆圆。
“胡正使,结盟的事情暂且不谈,这第二条,希望我大夏归还你吴王妃子,真是可笑,你家吴王的妃子不在自家的寝宫里,怎么跑到我大夏来了。”夏羽带着几丝讥讽的冷笑道。
胡易面对夏羽的质问,却是对目而视,丝毫不惧夏羽的威严,显然夏王府的格局让胡易心中充满了不屑,更加认定眼前这个夏王不过尔耳,自然不在将夏王放在眼中,本来讨要陈圆圆的事情,胡易心里觉得十分的不妥帖,但此时面对“穷酸”的夏王,他反倒没有一点面对一国君王的压迫感,强硬的道:“陈圆圆早就是我家吴王禁脔,不过因为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陈妃流落在外,我家吴王几番查找,最后才知道陈妃流落大夏,现在就在王府乐坊之中,还请夏王送还陈妃,吴王定会领夏王的恩情,两国永结兄弟之好。”
夏羽气极而笑,看来对方还不知道陈圆圆已经被他纳入后宫,而且还夺了身子:“很好,很好,看来吴王很有结盟的诚意啊!”夏羽说着拍案而起,劲气运转在手掌之上,那红木桌在夏羽一按之下顿时裂成几半,夏羽脸上挂着一丝狞笑走到胡易身前:“放心,我不会杀你,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不过请你回去转告你家吴王,想要人,带着兵马来讨,我大夏随时恭候。”
胡易还未说话,在胡易身旁的副使,已经站出来,道:“夏王陛下,据我吴国密探所知,燕辽两国此时正对大夏厉兵秣马,夏王难道不为夏国考虑一二么,只要大夏肯归还陈妃,我吴国与大夏结成兄弟之盟,在西面牵制辽燕,辽燕两国就算要打大夏,也要考虑考虑后方,夏王难道要为一个女人而丢弃江山么。”
夏羽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家伙,心里仅有点的愤怒也不见了,对着两人道:“我大夏需要吴国帮忙,笑话,你们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告诉你们,你们的陈妃,现在可是我的女人,而且在本王不妨告诉你们,在我上她之前,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如果她真是吴王的妃子,看来你家吴王确实挺无能的,哈哈!”
第三百四十九章逐马镇血战—李如松战死
夏羽的狂妄大笑,让胡易和另外一个副使眼疵欲裂,那样子好像要将夏羽撕碎了一般,然而在胡易身边的另外一个副使却出奇的没有愤怒,反而轻轻的咳了一声,上前道:“夏王的话我们会如实禀明吴王,不过夏王如此枉顾大局,拒绝我吴国诚意,早晚都要后悔的。”
“慢走,不送!”夏羽看了眼那平静如常的副使,直接下了逐客令,吴国三个使者陆续退出,夏羽反而微皱着眉头,坐回椅子,对着身边的谢安道:“刚才那个副使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啊!本王这般辱骂,居然一点都不恼,而且对方一发话,另外两人的表情也有些奇怪,似乎这次出使的正使应该是后面那位。”
谢安轻轻一笑,道:“看来陛下已经看出来了,或许刚才那人就是吴王吴三桂也说不定,可惜吴王长的什么样子,我们没人知晓,就算不是,此人在吴国也应该是一个位极人臣之辈。”
夏羽点了点头,脑子里却已经转动了起来,吴三桂,自己骂他性无能,还能保持这般平静,那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是真是假,看来这个吴三桂也不是一个善茬啊!谢安的这个提醒倒是让夏羽脑子活泛了起来,如果那人真的是吴三桂,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散了众人,夏羽让夏羽寻来李志宇,然后贴着耳朵,面授机宜,李志宇嘿嘿坏笑着点头离开。
浑河河畔,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马上就要进入寒冬时节,北方的冬天可以说是冰冷的很,尤其是大雪一飘就是三五日,到时候小一些的河流都会上冻,就算是浑河这种宽达数千米的大河也会结上一层层厚厚的冰层,万里冰封,千里雪飘固然美丽,但对于打仗,冬天并不是一个好时候。
夏羽并没有打算让李家平安的度过这个冬日,半个月来秣马厉兵,补充兵员,运送物资,整个大夏军可以说已经恢复了元气,就在吴三桂派的使团到达大夏的时候,大夏参谋部制定的最后的犁庭扫穴计划也正式展开。
犁庭扫穴计划的目的只有一个彻底的清除黄金平原上最后一个势力,李成梁,使用的兵马包括,东府十二万兵马,总帅陈庆之,副帅张须坨,参谋,徐茂公,叶正,下辖十军,主要有陈庆之所辖的白马军,周仓所辖的力士军,张须坨所辖两个隋兵军,韩擒虎辖下的一个隋兵军,罗世信的罗家军,以及四个草原骑兵军,总计五个骑兵军,五个步兵军,南府十万兵马,总帅徐荣,副帅程咬金,下辖兵马主要为南大营和北大营合并而来,所辖四个步兵军,四个骑兵军,北府十二万五千人马,总帅公孙康,副帅完颜宗翰,所辖兵马主要为中大营,金兵精锐,所辖三个步兵军,七个骑兵军。
除了已经在大夏兵部有了编制的三府军兵外,此次行动还有苏定方十五万兵马,皇太极麾下八万兵马,完颜宗望虽然投降,但兵马折损较重,没有列入此次行动,各军合计兵马五十五万余人,烽火纪元十一月十日,犁庭扫穴计划正式开启。
十日午夜一刻,位于浑河与安定河交汇处的河阳城外大营内,一声声呜咽的牛角号声如那寒风中的风声在军营中响起,在河阳城的军营中驻扎东府所辖的三个军,主要为白马军和另外两个草原铁骑,随着呜咽的号声响起,近四万兵马快速的爬起身,穿上铠甲,然后离开了温暖的帐篷,卫长,队正开始组织着手下开始集合,整个大营虽然人仰马嘶,但乱中却别有章法。
河阳城是一个十分繁华的河港城市,城外的码头区也初具规模,随着河阳城外大营如开水一般沸腾起来,在码头上,一支庞大的船队沿着浑河河道逆流而上,速度缓慢的如同一只支蜗牛,随着季节风向从南风转变为西北风,逆流而上的同时也是逆风行驶,所以船速基本上慢了可怜。
来到这里的并不是那种高大的战船,而是一艘艘有些畸形的战船,战船上有一个不高的船帆,但甲板几乎平坦的,没有护栏,船只主要靠着人力桨提供动力,桥船,大夏独创的一种浮桥船,在楞木河大战时,曾经用来偷袭鲜卑大营之用,在黑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搭建出一条坦途,让骑兵悄无声息的杀过鲜卑人视为天堑的楞木河,导致鲜卑人大败,大夏一举拿下辽北草原大部。
自从楞木河大战,桥船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大夏这种三条大河流过,支流无数的领地上,桥船的作用十分大,而且就算没有战争,桥船也可以在各地充当浮桥,这种廉价而且耐用的浮桥在大夏无力建造桥梁的时候,可以说是军民两用,在楞木河大战之后,夏羽亲自签署了一份建立桥船水营的诏书,于是凌河大营中建立起的这支临时组建的桥船水营正式编入水军序列。
凌河大营二征新自由贸易港,折损七成,但隶属与凌河大营的桥船水营却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反而获得了三次拨款,再次打造了数百艘桥船,按照夏羽的想法就是桥船水营要在任何时候都能在浑,辽,凌三条大河之上搭建起一条平坦的道路。
而这一次也是桥船水营建成以来第一次任务,从河阳城外到浑河对岸这一段浑河的宽度大概在三千八百余米,而一艘单桅桥船只能承担不到十米的距离,也就是说想要在浑河上搭建一条浮桥,需要使用近八百艘战船,才能搭建出一条宽十二米,长三千八百米的浮桥。
桥船水营将军刘志是文达的老部下,出身河盗,后被文达收编,因为在水战上颇有一套,颇为文达器重,由于刘志曾念过几年书,脑袋瓜子比较灵活,虽然身上带着一股匪气,但却能跟属下打成一片,颇为士兵拥戴,所以在组建桥船营的时候,刘志就成了桥船营的校尉,在楞木河一战,桥船营建立不小的功劳,加上夏羽正式组建桥船水营,扩充为一军编制,刘志自然水涨船高,先是封为桥船水营都尉,后大夏建国,作为一军长官,被提升为五品将军,三等县男爵。
刘志从桥船之上跳下码头,因为桥船的特性,所以船身扁平,跟个大乌龟浮在水面上一般,高度只比码头高度高出不到三尺,刘志跳下首船,迎面走来一员身穿月白色的鹰云铠甲,外罩雪白披风,双眼如鹰隼般犀利,年纪虽然已近五旬,但却神采飞扬,丝毫不见老态的将军,将军身后则跟着十数人,四员同样身着黄金级的套装,威风凛凛的将军,以及两个身着儒衫的谋士参谋,刘志自然认得手拿羽扇,两鬓须髯,风度不凡的徐茂公,当初在凌河大营的时候,跟徐茂公见过几面。
刘志一看这场面,就知道面前的老将肯定就是东府镇守陈庆之,大夏第一军神,刘志有些激动的快步上前,单膝跪倒在地,手臂放在胸前,低垂着头颅,大声的道:“桥船水营将军刘志拜见东府镇守大人。”
陈庆之呵呵一笑,双手扶起刘志,刘志顺势而起,十分规矩的站在一侧,陈庆之手锊胡须,江风阴冷刮在脸上,犹如刀子,披风在风中摇摆不止,陈庆之望着那江上一片漆黑的船影,扭头对着刘志道:“刘将军,夜风不小,而且不能使用灯具,会不会影响桥船的搭建。”
刘志听到陈庆之询问,胸有成竹的道:“回镇守大人,我桥船水营训练一年有余,为了达到陛下的要求,桥船水营多次在凌河和辽河之上搭建浮桥,至于夜晚搭桥也是训练重中之重,浑河水道水面比起辽河来略宽,不过问题不大,桥船形状扁平,加上帆桅矮小,如今帆布都被卷起,靠着人力划动,风力影响不大,在天亮之前,定然会建成一条直通的浮桥出来。”
陈庆之对刘志的回答很满意,道:“恩,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如果桥船水营能按时完工,我定当给你们记首功。”
桥船水营在江面上快速的搭建桥梁,而陈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