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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兵马进驻山海关,意味着这场谋划了半年之久,动用了大夏数个秘密机构,以及无数金银的计划以成功结束,五月八日,山海关变幻旗帜,归属大夏,成为大夏的一块飞地。
而随着山海关的陷落而引发的巨大海啸,却在慢慢的形成,吴国国都外的官道之上,一骑快马打马如飞,那神骏的战马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湿,马蹄踏在地面之上,竟隐隐有些浮空,战马不断的剧烈的喘息着,显然这匹战马经过长时间不停的高速奔跑,体力已经开始透支了,眼看国都城门在即,然而胯下的战马却终于体力不支,前蹄突然踏空,向前摔倒。
那马上的骑兵顿时被摔飞而出,在官道上打了几个滚,这才狼狈无比的停了下来,倒下的战马口吐着白沫,浑身上下都抽搐着,进气多,出气少,骑兵强撑着身子站起身,因为猛然摔倒,肩膀显然受了重创,鲜血浸润着肩头上的衣物。
官道之上,一行文人小姐组成的踏春小队正盈盈笑笑的从官道上走来,女子端坐马车之上,文士们则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摇折扇,风度翩翩,尽显风流才俊之色,那断臂的骑兵面色有些苍白,为了将消息尽快传回,他已经昼夜不停的奔跑一整日,沿途没有半刻停歇,此刻的他全都着最后一股意志在坚持。
看到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以及几匹骏马,骑兵脚下打着摆子,踉跄的向上前,正有说有笑的一行文人才女们自然也看到了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士兵走来,目光不由地的望了过来。
这一行人,为首的是一匹白马上的才俊,王云,三月,吴国为选俊才,吴三桂特开恩科,行科举,先由县举,而后到吴城进行大比,经过一系列的考试,以及殿试,王云这个新科探花虽然不如状元,榜眼那般耀眼,却也得了吴王一番赞赏,随后,王云可谓是平步青云,暂时在为吴国丞相手下当差,颇受器重,可谓是少年得意,而在他身后的三人也都是此番恩科的进士,同样也被安排在京内进行锻炼,然后才会下放地方,马上几人未来都是栋梁之才,而车上的几个女子则是京中最大的青楼的红牌,在城内也是艳名远播,而且是卖艺不卖身,凭着才,艺,色,自然引得无数风流才子捧场,争得美人亲赖。
而眼前这全身狼狈至极,披头散发,肩头上满是鲜血的士兵走上前,显然打扰了一行人踏春的雅兴,王云也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正想是不是要开口询问一二,那士兵已经走到王云的马前,二话不说,一把将王云拉扯下马,饶是王云气量不小,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如此失了面子,也有些受不了,王云爬起身,就要去夺战马,但已经爬上战马的士兵却是双眼血红的看着冲上前的王云,大喝一声:“滚!”
那士兵久在沙场,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杀气,配上他那副狰狞的面孔,好似地狱里的阎王一般,愣的将王云吓的一动不动,而士兵却是拉起马缰,不顾身上的疼痛,双腿夹住马腹,向着城里赶去。
且不说新科的探花脸色有多么难看,那夺了马的骑兵一路狂奔到京城之下,到了城门口,几个城门守军上前想要上前阻拦,那骑兵摇晃着有些模糊的脑袋,喊道:“山海关急报,让开!”
几个守军看着速度不停的骑兵,还有那身打扮,不由地面面相觑,山海关急报,难道那边出事了,当然几个守军也只是疑惑了一下而已,骑兵一路正冲入主街,行若无人,一路上弄的是鸡飞狗跳,要知道这主街连通皇宫,是禁止骑马而行的,骑兵终于来到皇宫大门口,心底一松,全身上下的力量快速的流失,剧烈的疼痛涌上心头,骑兵噗通一声再次跌落下马。
“山海关急报,速呈陛下!快!”骑兵将背上的一个信筒拉了下来,对着走上前来的禁军道,话音一落,骑兵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闭上了眼睛。
吴国皇宫,议政殿,正在上早朝的吴王正听着朝上的大臣奏事,突然一个禁军不顾礼仪快步走上大殿,脸上还挂着一丝不敢相信,震惊等神情,但是手上的信报却是从前方快马送来的,那士兵为了传信都活活累死,谁敢拿这个开玩笑,周围的官员看着突然出现的禁军,纷纷小小议论了起来,那禁军却是走到殿前,单膝跪倒在地:“陛下!”
吴三桂脸上有些不渝的看着冲上大殿的禁军,虽然这些禁军都是自己的心腹,但这般不顾规矩的冲上大殿,却让吴三桂脸上有些难看,不过吴三桂也不是蠢笨之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那禁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这才吸了口气,大声的道:“陛下,山海关下辖平远县县令张敬发来快马急报,五月六日,山海关发出狼烟警讯,七日,山原县城被攻破,驻扎在山原县的林允千户战死,八日,经过探马证实,山海关陷落,关内情况不明。”
禁军的消息可谓是一道晴天霹雳,刚才还议论纷纷的文武百官全都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跪倒在那里的禁军指挥,吴三桂听了,也是眉头一跳,霍的站起身,道:“送信的人呢?将人给我传上来,孤要亲自证实!”
“回陛下,信使在将急报送到,就死了,这是信使送来的张县令书写的急报!”
吴三桂此刻哪里还顾得了君王的架子,快步的走下龙椅,抢过书信看了起来,这平远县县令也搞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山海关陷落,而且山海关上悬挂着大夏旗帜这个事情却是写的清楚,吴三桂看完书信,当场震怒:“夏羽小儿,欺人太甚!来人,集合军队,孤要御驾亲征!”
“陛下,息怒啊!只是此事其中还有诸多不明之处,还要从长计议啊!”
“是啊!陛下,眼下应派人去打探山海关内的情况,然后在做打算!”
吴三桂却是扫了一眼阻拦的几人,却是理也不理的道:“林指挥,通知禁军做好拔营准备,孤少顷就到禁军大营。”吴三桂说完转身离开了议政殿,而在场的众人却是面面相觑。
山海关陷落的消息就好像是地震波一样,快速的向外传荡着,幽州北部三州的云州,公孙瓒在丢失了南部富裕的州县,产粮之地后,带着残兵败将退守北部三州,三州之地多山,多林,道路难行,不过三州却的百姓却是民风彪悍,幽州兵十中七八出自北方三州,所以退守三州的公孙瓒虽然失去了大片的领地,但靠着山险地利以及北方兵挡住了吴军北上的企图,不过吴军在幽城,云梦岭等地驻扎了重兵,也将公孙瓒东山再起的道路堵死。
云州三地地少,人少,虽然民风彪悍,但比起富饶的南方之地,却是相差甚远,所产的粮食勉强够自给自足,公孙瓒只能躲在三州之地,舔舐着伤口,另一面开始接触河东乌桓,不过河东乌桓的实力并不比公孙瓒差,公孙瓒手下谋士辛平,王赫等虽然已经将河东乌桓瓦解成几部,但想要吞下河东乌桓仍然需要花费时间。
当公孙瓒得到大夏占据了山海关的消息,整个人都兴奋的跳了起来,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当初大夏使者前来公孙瓒所处,谋求联盟,要求么,就是要给予驻扎在幽地的吴军以压力,让他们以为他要大举南下,夺回失去的土地,以牵制住吴军的主力,而换取的代价就是大夏在粮食,兵器,铠甲等方面的援助,公孙瓒自然同意了,既能增强实力,又不用付出太多的代价,这种好事去哪里找去。
没想到才过了几个月,大夏居然又给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公孙瓒在大厅内兴奋的来回走动,而门外,辛平,王赫,东方闻等数个心腹谋士显然也得到了消息赶来,走到大厅之中,对着公孙瓒道贺。
公孙瓒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歇过,连忙招手,让手下的这些谋士坐,吩咐下人上了茶:“真是天助我也,山海关陷落,吴国东西被腰斩,此时正是我公孙家夺回失地的良机,各位先生可有什么教我!”
辛平脸上洋溢着一丝淡笑,显然对于眼下的时局显然十分乐观,不过对于公孙瓒如此急迫的想要南下夺回失地,却是不甚赞同:“主上,山海关刚刚沦陷,虽然吴国东西被斩断,但在幽地之上却还驻扎着吴国近二十余万精锐,实力尚在,虽然山海关被占,这二十余万吴军肯定会引起一定的混乱,不过这种混乱很快就会被平复,以幽地之富庶,养二十万军队并不是难事,只要有充足的粮秣,吴军的军心就很难动摇,而且山海关沦落,具体的细节我们并不知晓,大夏毕竟远隔数千里,而山海关却是一块飞地,虽然山海关城高墙厚,关内有大批的辎重粮草,然而远道而来的大夏兵马定然不会太多,所以山海关是否能守住才是关键。”
公孙瓒听了辛平所言,也是点了点头,山海关之坚,别人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正是因为山海关的存在,挡住了他向西发展的道路,并且成为一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斩下的剑,让他十分的不安稳,而想来想去,大夏拿下山海关的方法无外乎只有从内部瓦解,吴国占据了幽地,山海关从边关要隘成了东西通道,这个变化也让山海关的防御一降再降,谁能想到在吴国兵锋正盛的时候,有人去偷袭吴国腹地之中的山海关。
而从大夏找到自己联盟,并暗中资助辽西乌桓的目的上看,似乎这些都是在为夺取山海关做准备,用他来吸引住吴国主力,用辽西乌桓这块疥癣之疾,调动山海关内的兵马,削弱关内的守卫,然后通过不断的渗透,安插,布置下棋子,这一切做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不过大夏拿下了山海关,却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兵力不足,夺关是一码事,能不能守住却是另一码事,夺取一个没有防备的雄关,经过精心布局,小心设计,成功率还是很高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夺关的行动注定人马不会太多,因为人越多,泄密的可能性越大,也更容易泄露行动,山海关是一座雄关,城坚墙厚,但也要人来防守,光是东西两面城墙就有五公里,至少要上万士兵才能将两面城墙的防御不至于出现大的缝隙,而想要完美的防御,至少需要两三万人。
“是啊!山海关取不易,守更难,大夏手上的兵马并然不会太多,而关内都是吴军士兵家眷,想要这些人帮助守城不大可能,另外关内的徭役青壮倒是可用,不过也很可能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旦吴军从东西两路大军压上,关内的百姓和青壮群起而攻之,山海关很可能失而复得,如果现在南下,如果山海关被克复,我们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所以南下之事还需要等等。”东方闻道。
“眼下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知晓,如今我们与大夏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何不派人去山海关内祝贺一番,然后趁机打探一下消息,如果山海关守不住,我们继续之前的策略,瓦解吞噬河东乌桓,壮大我们的力量,然后在图南下,如果能守住,那我们就趁着幽地的吴军西向攻打山海关的时候,夺取我们失去的土地,如今幽地各州县内虽然被吴军清理了不少我们的人,但仍然有许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只要我们大军南下,地方定然望风而降,只要恢复了幽地,我们就能东山再起,与吴国一争高下。”王赫是一个明朝人,家中世代书香门第,到了他这一辈,家道中落,由于太监握权,王赫几次不中,只能弃文从商,游走关内关外,不过走商之余也让他开拓了眼界,加上心中所学,几年之间王赫已经成了关外大族,来到烽火大陆后,王赫投奔了公孙瓒,备受恩宠,王家在幽地也算是大族世家,虽然在烽火大陆只有四年,但埋下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公孙瓒点了点头:“大夏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我们自然要派人道贺的,此事就由东方先生负责吧,到了山海关内,一定要仔细查探大夏的情况。”
“主上,但且放心!”
辽西乌桓,草原大帐,丘居力对望着眼前这位大夏的使臣,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想起那位指挥着乌桓骑兵将两万余精锐的吴军给活活的拖垮,最后全军覆灭,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气度,让丘居力这个胡人心里除了敬重之外,就是敬仰,然而此时,他在心中敬仰的贾先生,居然再次拿出一个大手笔,拿下了那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的山海关。
山海关,丘居力曾带着手下兵马劫掠地方的时候远远的张望了一眼,那是一座与山齐平,与海相接,只是远远的一望,就让人有种望而却步的磅礴气势的雄关,想要攻打那样的雄关,就算将整个辽西乌桓几十万百姓都聚集在一起,用人添,怕都难以攻的下来,而就是这样一座在他们心中不可攻破的雄关被那位气度不凡,总是一副泰然的贾先生拿下了。
丘居力脑海里快速的转动着,辽西乌桓看似很强大,占据着辽西草原,人口数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