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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被燕军所趁。
高览作为一个城卫营指挥,二线将领,所能获知的情报有限,乐毅火烧野猪林,阻住了禁军去路,桐城已经失陷的消息,高览自然不知,但高览却知道如果燕军一路畅通无阻,只需要两日就能从卫弓州北上驻马城下。
高览犹豫了片刻,尽管他对大夏没有多少归属感,但他毕竟在大夏军中有三个年头了,跟麾下的将士也都混的跟一家人一样,高览想了半晌,总算是做了一个决定:“虎头,我决定暂时留下,挡上一挡,否则燕军这一路畅通无阻,兵锋直指驻马城,到时候燕军士气如虹,我怕城内不到万余守军难以阻挡,我意已决,焉能让燕军欺我大夏无人。”
虎头听了高览那万丈雄心的豪言,心里却没有半点激荡,反而瞪大了眼睛,以为这个跟自己父亲一样的指挥大人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大白天的都开始满嘴胡言乱语,挡,拿啥挡,不说他们只是负责治安,剿匪的地方城卫营,二线守备营,本身见过血的就少,真正打过仗的屈指可数,就他虎头参军也不过一年多点,年纪才十五,上次见血还是砍了一个抢劫百姓的山匪的脑袋,就这他都吐了好几天,就算不算战斗力,他们这一营兵马虽然在当地又征募了一部分青壮,但加起来也不过七百来人,其中那两百人连队列都走不好,他们面对的可是燕军的精锐,就是比大夏精锐也不逊色多少。
“大人,你没喝多吧!怎么开始说胡话呢!”虎头怎么想,都觉得是指挥大人喝多了,尽管这二线兵马管理不是那么严,但以后也要少让大人喝酒了,这要是误事,可是要挨罚的。
高览看着一脸担忧之色的虎头,那双清澈却又一脸你没喝多的表情,一拍额头,看来自己这形象确实有待改善,好歹几年前他也是纵横沙场的猛将啊!至少砍下有名号的脑袋没有百八十个,也有三五十个了,怎么混成这样了,高览在心灰意冷,他骨子里的骄傲也还在,被人这般小看,他自然有点尴尬。
“去,几瓶子烧刀子能醉人么,去,传令各大队,马上都给我回来,另外发动镇上的青壮,哼,老虎不发威你们当老子是病猫不成,我就让你们看看老子的厉害!”高览说着一脚将虎头踢飞了出去。
燕军来的远比高览想象的还要快,就在高览让人在官道上挖些陷马坑,并用木头,石头在镇口堆砌一个大的障碍物,挡住去路,南面的官道上,已经有一片尘土飞扬,一直在镇口大树上用望远镜望着官道的夏兵士兵自然看到那奔腾的骑兵的旗子,正是燕军的旗子,连忙大声的喊道:“燕军来了,燕军来了,快敲钟,快敲钟,让大家都快点回来,快!”
在老树的树干上,栓着一个大铜钟,上面还有三个大字,葛家堡,一个百姓推着撞木,顿时一声声清脆的钟声响起,在外面的青壮和夏军士兵听到声音撒丫子就退入堡内,此刻的堡内人已经走了差不多了,大部分都散到附近的村子里,或者是田野里挖出来的坑洞里躲了起来,这些都是为了避免战乱挖的,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了,却没想到才过了两年太平日子,就又用上了。
来的三千燕军骑兵,战马都是乐毅沿途缴获而来的,光是这三千匹战马就已经能说明乐毅在之前获得了多少大夏留下没有来得及销毁的物资,三千骑兵的主将是乐毅手下第一高手燕十三的弟子,乐毅的亲信家将乐屠,乐屠身材不算高大,力量也不是很强,但武艺却是不俗,善使双刀。
乐屠此番正是乐毅北上的先锋军,一路北上无人可挡,偶尔遇到一些大夏兵马,也都惨死在他的双刀之下,乐屠远远的看着那一个小镇,以及在官道上快速往镇上跑的百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双腿不由地猛踢马腹,战马吃疼,再次加速起来。
然而一路上的畅通无阻让乐屠有些忘乎所以,就在战马跑出没几十米,突然马失前蹄,乐屠心里暗叫不好,身子随着战马向前倾倒,不过乐屠可是燕十三的徒弟,武艺可不是吹出来的,战马向前摔倒的那一刹那,乐屠已经脚脱马镫,双手抱住头部,一个驴打滚的滚了出去,虽然样子狼狈了一些,却是没有伤到。
本来乐屠还有一个更体面的法子,直接按住马蹄,跳起来,不过他身后还有上千奔腾的战马,如果他那么躲,后面那些骑兵可就不一定能拉住飞驰的战马,他十有八九会被撞上,所以他不得不选择这个驴打滚的法子,向前滚出一段距离,躲避战马的践踏。
嘶律律,燕军前部的战马一下倒下去百十来匹,可见地面上被来百姓挖出多少坑来,乐屠眼中露出一丝血光的爬起身,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居然让他这般狼狈,当他屠夫之名是白叫的么。
葛家堡镇口,几棵大树相互堆叠在一起将燕军的路给挡上了:“将这些木头搬走!”
几个士兵上前去搬大树,这时一个士兵在大树上发现一张纸条,就大声喊道:“大人,这里有一张纸!”
“哦,上面写了什么!”
“这个……?”那士兵有些犹豫,乐屠却是以为那士兵欺他不识得字,这可是乐屠最恨的一点,当场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乐屠抢过纸条,递给另外一人:“你来念!”
那士兵跟着乐屠几年了,知道乐屠的脾气,连忙接过,大声的念道:“燕人与狗不得过!”
乐屠啪的又给这亲兵一个嘴巴子,打的对方口鼻往外喷血:“夏人欺我,来人将大树搬开,随我杀进镇去,烧光,杀光,抢光!”
“是!”这边的人快速的搬着大树,很快就清理出一条通道来,乐屠带着人就冲向镇口。
而就在这时,从镇中走出一员将领,身着麒麟双爪鱼鳞锁子甲,背后披着大红色的披风,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淡淡寒光的着战刀,刀长两尺三寸,刀把长一尺二,刀身之上隐有鹿纹,刀名为白鹿,古今刀剑明禄中记载的名刀,后魏宣武帝恪,以景明元年于白鹿山造一刀,文曰白鹿,就是此刀,白鹿刀乃传说级的兵刃,传说,史诗级的兵器并不一定属性要比玉级兵器高,但却因为是名刀,所以都具有着一个名刀所具有的唯一性以及名刀专属附带的强大技能,这也是为什么玉级可以打造,但传说,史诗却不能打造,或者说非到一定境界不能打造。
大夏居于东北,乃偏僻之地,可以说地广人稀,尽管物产非绕,资源丰富,但却不是文明发源地,华夏九州之中,中原才是中心之地,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同样也是名刀,明剑等传说,史诗级兵器多产地。
高览独自一人单手拖刀而出,一人挡在燕军之前,虽一人却仿若千百人,让人感觉一种肃杀之气在流动,乐屠望着站在镇口的高览,体内居然有些微微的不安的危机感,尤其是对方只出一人,总让人觉得对方设有埋伏:“你是何人?”
高览没有理会乐屠所问,反而道:“难道你没看到我写的纸条么?”
“哼,你就是那个侮辱我燕人的家伙,倒是有几分胆色,就是不知道一会我将你四肢砍下来,你是否还能这么狂!”乐屠冷哼一声,双手握住腰间的刀把之上,一个闪光十字在胸前一闪而过,两把好似獠猪牙一般锋利的双刀闪烁着雪亮的光晕,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
“既然看到了,那你也该看了,后面那句,擅过此线者杀无赦喽,好吧,我就成全你们!”高览说着扬起手中的白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让我举起刀是你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当靶子,高览只能说对方无知者无惧,嗡,随着高览轻弹白鹿,白鹿那金属的剑体居然发出一声鹿鸣之音,白鹿之名将技,呦呦鹿鸣。
名刀有魂,魂乃剑魄,正因为有魂,所以名刀可以吸收天地之灵气,化作自身的能量,与那玄兽,奇兽一般,高览这一刀挥出,只见一道雪白色的光晕从白鹿剑体之上挥出,那是刀芒,已经三年未曾一挥的白鹿,积聚了三年的能量,一刀而出,那巨大的刀芒成扇形席卷向对面的燕军,这就是传说级与玉级最大的不同,魂刃刀芒,名刀都可以吸收灵气化作刀芒,而普通刀剑哪怕是玉级刀剑都无法办到。
第四百七十九章大夏最大的贪污舞弊案
那耀眼的刀芒就好像一个扇面,化作万千锋利的刀光席卷向对面的乐屠,乐屠几乎瞪大了眼睛,身上铠甲里面,一个巨大龟甲图纹猛然显现,玄龟守护,这是一个被动激发的铠甲守护技能,乐屠冲锋陷阵,得到一屠夫之名,其中很大因素都是身上这件黄金级的玄龟内甲。
然而此刻面对着白鹿释放而出的强大刀芒,玄龟内甲却好像大海中飘摇的一片小舟,那守护龟甲在刀芒中不断的收缩,不断的激荡,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白鹿沉寂三年,这三年的时间内在刀身内蕴含了多少能量,就算他的主人高览也不知晓。
名刀有魂,就好像玄兽,奇兽有魂一样,名刀靠着吸收天地灵气而蕴藏能量,高览得到白鹿之后,南征北战,白鹿从未绽放过如此绚丽而且犹如大江潮涌的刀芒一击,那锋利的刀芒居然长达近丈,挥出之后,仿若一片雪亮的飞剑暗器,扫过之处,燕军士兵的身体立刻化为万千的血花,形成一片血肉浓雾,那血腥的味道让整个空气都为之一窒。
唯一能在名刀白鹿下坚持的就只有屠夫乐屠,然而那护佑着他身体的玄龟守护的能量罩在万千刀芒的激荡之下,也发出一声轻轻的龟裂之声,玄龟守护毕竟只是一件顶级黄金内甲,拥有着惊人的防御力,却高览手中拿着的却是古代名刀之一,白鹿,而且是三年不曾一舞的白鹿。
那万千的刀鸣就好似那呦呦鹿鸣之声,喀嚓,乐屠身上的玄龟守护终于在白鹿那强大的能量刀芒的攻击下,开始龟裂,好像玻璃一样,砰的一声碎裂成万千的碎片,化作点点的蓝色的光点消逝在空气之中,失去了最强的守护防御,仅凭着乐屠身上的铠甲,哪里能挡得住白鹿的刀锋:“不!”一片片坚韧的竹片被刀芒切断,乐屠惨叫着,但身体上的痛楚却在瞬间席卷他的全身上下,下一刻,乐屠的身体就好像被放入了搅拌机中,化作漫天的血雾。
一刀,只是一刀,白鹿就直接斩杀了超过三百多燕军,越是靠在最前面死的也越凄惨,身子连具全尸都没有留下,整个刀芒发出了近二十米的距离才消散,而望着身前的同伴的身体被拦腰斩断,而自己身上的铠甲也被那刀芒的冲击波斩开,小腹的肌肉上一道切口平整的伤口正往外渗着鲜血,这些侥幸死里逃生的燕军好像瞬间窒息了一般,良久,一个燕军士兵终于哇的一声跪在地上吐了起来,所有的燕军这才大口的喘息起来,然后这群不知道打过多少仗,杀过多少人的士兵便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高览也是对白鹿这一击给震惊到了,曾经他使用的白鹿虽然也很厉害,刀身锋利无比,有的时候还能斩出一道刀芒,但范围不过一米多,而且威力也要微弱的多,甚至斩不开对方的铠甲,高览轻轻的抚摸着白鹿的刀身,低头呢喃的道:“这才是你的力量么,看来我还是不怎么了解你!”高览就好像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那雪亮的刀身仿佛听到了高览的话,发出嗡嗡的鸣叫之音。
“老伙计,这三年委屈你了,今天就杀个痛快吧!”高览说着抬起头,望向对面的燕军士兵,脚下步履如飞,踏着那汇聚而成的血坑中的血水,好似下山猛虎一般,杀入燕军人群。
白鹿刀身上带着三尺刀芒,刚才那一击并没有将它全身的力量都耗尽,此刻的它依旧是光华夺目,三年不见天日,默默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爆发,就好像它的主人,沉寂了三年时光,早晚都会露出锋芒,因为他和它注定不会永远的沉寂下去。
站在镇口一个房屋顶上的虎头以及一干将士全都呆傻着一动不动的望着镇口发生的一切,那还是他们那个整日喝酒,全身酒气,迷迷糊糊的指挥使么,之前的他如果不穿上那身铠甲,就好像是街上最邋遢的乞丐,乱糟糟的头发,永远都散不去的酒气,好像永远不会清醒的双眼,如果不是他能用一只手将他们营中的老兵打败,或许整个城卫营都没有人会鸟他,但此刻,他却好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一人一刀,却犹如虎入羊群之中,无人可挡,而且刚才那一刀,已经震撼的虎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伟岸,虎头在震惊之余内心却在颤抖,这就是他一直伺候的指挥使大人,虎头很激动,激动的手上的刀掉落,正中他的脚背上的牛皮靴,啊的一声惨叫,虎头抱住自己的脚,这一声大叫也将周围的士兵尽数的惊醒。
一个因为受伤而退伍的老兵队指挥使,在从震惊之中恢复之后,不由地握紧了手上的刀,大声的喝道:“大家都愣着什么,没看到大人在下面杀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