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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听你的,总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咱们大夏好不容易竖起的清明风气不能坏,否则这口子一开,就收不住了!”周紫晴看夏羽有了决定,也不在说什么,其实她也知道此事不宜开口子,但毕竟整个人牵扯到张居正,总要考虑一下这个次辅,大夏如今有今日的情景,跟张居正日夜殚精竭虑的工作是密不可分的。
第四百八十一章另类流放,发配宋国
烽火八年十月中旬,因为一个淫贼而牵扯出来的巨大贪污舞弊案终于尘埃落定,宣判抄家的人家多达两百六十七家,判处斩立决的有一千八百余人,受到牵连波及的受到各种处罚者多达上万人,整个贪污案,利用以次充好,挪用王宫建筑材料赚取差价等等手段敛财七百余万两,导致王宫部分工段要重新修筑,折损上千万银圆,而值得庆幸的是在整个王宫工程建设中,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并没有影响到王城整体的建设。
谭欣茹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珠子,夏羽虽然妃子不少,足有十余个,但精通账目算计的却只有那么几个,周紫晴要负责商部,如今商部架子已经搭建了起来,有之前的商盟的底子,商部已经开始正常运作,但很多地方仍然处于一片空白,所以距离商部走上正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周紫晴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商部内,夏梓裳要负责大夏中央银行,每日更是忙碌的不可开交。
玉妃大玉儿怀了孕,已经开始安心的养胎,手头上的事情也大多撂下,每日顶多看看商会账目,余下的事情多由赵如月等女负责操持,白素要负责商盟情报,每日汇总的情报就多如牛毛,而余下众女,武妃武黛莲,雪妃祁连纳雪,彤妃李若彤,兰妃李若杉,蔷妃岳奴娇,莲妃白遥则主要操持后宫女卫,而瑶妃秦瑶儿,圆妃陈圆圆,容妃易小妹,珍妃甄琰,雨妃纪馨雨则擅歌舞,对那账目一看就头疼,所以夏羽众多妃子里只剩下一个能干的狐妃谭欣茹还有闲情去盘算抄家而来的钱财。
象牙的小珠子噼里啪啦的响动着,夏羽依偎在易小妹那博大的胸前,一旁纪馨雨剥着葡萄的皮用银签将子剔除,然后喂入夏羽的口中,纪馨雨算是夏羽众多妃子中最小的一个,两年前才纳为妃子,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如花的年纪,纪馨雨在众多妃子中不算是漂亮的,但却是最清纯的,性子恬静,尽管没有那魔鬼一般的身材,但那青涩爱害羞的模样却让夏羽喜爱的不得了,尤其是她有着一双天足,与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一般,晶莹透亮,宛若那雨中玉石,让人爱不释手。
象牙珠子的声响终于停了下来,身上穿着一身贴身雪白坎肩,将胸前饱满裹的高耸鼓胀,那水蛇小蛮腰扭过来,葱白的玉指从盘花玉盘中扭下一个葡萄,放入樱口一种:“算出来了,看样子,这回不用担心赔本了,还有得赚,恩,葡萄好甜,哪里送来的!”谭欣茹一边咀嚼一边说道,玉手又摘了一个放入口中,却不知道一丝紫红色的葡萄汁顺着樱红的嘴角流出,那一鼓一鼓的两腮总是让人想起那玉人吹箫的美妙。
“啊!”纪馨雨突然小声的惊叫出声,双颊浮起一片绯红,双目微微湿润着,好似一汪秋水一般泛着淡淡的涟漪,小手捂着小口,目光却望向夏羽某个又战意昂扬的宝贝上。
谭欣茹却是狡黠的一笑,玉手直接攥住了夏羽的下身的旗杆,微微动了几下,又拉过纪馨雨的小手:“有什么好害羞的,小妮子晚上又不是没有摸过。”纪馨雨低着头,小手却没有收回,却也没动:“脸皮还是那么薄,不知道惦记着他这宝贝的有十几个!”
夏羽看着谭欣茹一脸坏模样,有些好气的一把将人搂入怀中,探手从坎肩缝隙里钻了进去:“当谁都跟你个小骚狐狸似的,眼睛一转就没想好事,帐都算好了!”
谭欣茹瞥了一眼微微动起手来的小妮子,纪馨雨平素跟她走的近,她自然要帮帮,虽然说这后宫里一切都很平和,也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加上每一个人手上都不清闲,也没那个心思,但有些东西却不能改变,毕竟这是王宫,她们的男人是夏王,就算她们服用驻颜丹可以始终保持绝美的容颜,但那容颜却不能让她们一辈子受宠,有一个孩子才是正经,这辈子也算是有个依托,毕竟夏王是大家的,孩子才只是自己一人的。
谭欣茹扭过头,对着夏羽道:“恩,那些被贪的钱被追回大半,他们那些人毕竟还不敢太过放肆,虽然一些地方采用的是差一点的材料,但有的只是规格不符,或者缺了些边角,磕碰,这些人将这些材料多用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倒也不会影响质量,只有朝天宫那边需要推倒重建,有很多材料尺寸差的太多,虽然不起眼,但朝天宫日后要供奉神器,所以不得有半点马虎,补足的材料倒是花费不大,就是返工花费大一些,大概也就是花费个两三百万银圆就差不多了,如果全部折损都算上,顶多耗费个四五百万银圆就打住了,只不过会拖延部分工期,而这次查抄光是那赵国平一家就查出七百多万银圆的家产,梓裳那边已经封了赵国平家的账,除此之外这次参与其中,不管是被迫还是其他,主犯都列入了抄家大罪,大概查抄了三百多万银圆,十万多金圆,另外那些个石矿,木料加工作坊也做了一些处罚,大约有二十万银圆,所以这次除了返工的花销,还能净赚个几百万,另外赵家那么多产业都是不好估价的,算上其他人的房产,作坊,田产林林总总的也价值个六七百万银圆,总之这次没赔本,还赚了不少!”
夏羽看着谭欣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唏嘘,大夏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有钱,夏羽自然是了解的,光是看大夏银行上的前一百名的财产就知道大夏有钱人有多少,大夏从建国以来,就一直不断的扩张各地产业,然后对外开始倾销,换回大笔大笔的金银,反过来促进发展,山东半岛,辽东半岛的金银,加上大夏本身就多山,自产也不少,金银的汇聚,让大夏成了一个聚宝盆,大夏农商并重的国策,以及一开始就制订了严格的税法,并没有让大夏因为民富而国弱,大夏的财税收入在烽火七年达到了一亿六千七百余万两,其中商税,关税占据了七成,余下的才是田亩税以及以户部名义对外大规模的买卖换装下来的兵甲,战马,以及多余粮草的收入,而随着去年的扩张,大夏占据了营州这个百里盐堤之地,加上在大渤海圈内,建立起数十个集市港口,在渤海上还建立起数个基地,这些都促进了大夏在渤海圈范围内霸主地位,无论是军事上的还是经济上的,而如今大夏的船队已经走出海之角,向着外海探索,随着更广阔的土地被发现,大夏的财税收入还会不断的提高。
“赵国平的那些家产暂时不要动,我还有用,恩!”夏羽感觉下身微微一凉,然后就被一团温暖包裹住,抬眼望去,却是纪馨雨在用嘴帮他吹箫,夏羽不由地瞪了谭欣茹一眼,但却没有去阻止纪馨雨的行为,这种美事默默享受就好。
“留着赵国平的家产做什么,他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要不是他这次是无心之失,加上张次辅求情,他一家上下都要受牵连,只是一个抄家,诛首犯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难道还想将这些财产还给他们不成!”谭欣茹撇了撇的道。
“山人自有妙用,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这次抄家所得就足以堵亏空了,而且有了这次的事情,我看谁还敢乱伸手。”夏羽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新夏城有两处规模较大的广场,一处就是王宫前的,还有一处则是推倒了不少房屋在城中心修建的广场,广场平日里是整个城内最热闹的市集所在,连通着整个新夏城最繁华的十字大街,而今日,整个市集更是人山人海,在广场正中的位置上,一座高大的木台子搭在正中,这里将是处决那些卷入这场贪污案中的官员。
而负责监斩的人则是刑部尚书窦建,窦建此番也是内阁中少有几个没有受到波及的人之一,大夏尚书省各部之中,刑部的职权如今算是排在末尾,内部是中规中矩,比起户部,工部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算是重新组建的礼部如今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尽管礼部的职权被太学院和外使部剥去了许多,但至于礼部是名义上的第一部,居于各部之首,而刑部则要差了许多,刑部执掌刑狱,具有追捕锁拿犯人之权,但实际上,大夏内部少有大的案犯,一般地方官府就能处理,至于江洋大盗更是没有,有蝶楼这个江湖人的老巢在,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在大夏境内犯案,而且大夏核心州府百姓富裕,连发牢骚的都没有多少,而那些新占的地方虽然山匪众多,大盗不少,但却都属于枢密省下辖的城卫营或者直接由兵马驻扎,直到地方稳定才会移交官府,加上有蝶楼,灵楼在,很多事情不用刑部插手就已经解决了,弄的如今的刑部有些鸡肋,好在窦建很满足自己如今的位置,毕竟已经是二品大员,刑部虽然不是一个油水衙门,但他们家中却不缺那份钱,而且各地少有人犯,不正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的盛世之景,他也难得清闲。
今个做为主斩官,窦建也算是出了一次风头,斩首台上,陆续有案犯被送上来,一字成排的排成一行,足有百来人,这些人都是隶属工部的官员,另外还有不少,则另外处置,就上不得台面了:“验明正身!”
赵国平此刻就在被斩的人群之中,而且位置在最前方,此刻的赵国平心里别提有多苦涩了,同时心里也有了几分后悔,本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却闹的这么大,尤其是他那个小舅子,没事瞎说什么啊!居然依着他的名头收敛钱财,如果可以选择,赵国平当初就该在他偷家中钱财的时候给一棒子打死,真是害人不浅啊!
赵国平想起家中那堆积如山的金山,银山,又想起自己那七八个貌美如花,各个妩媚动人的妻妾,上辈子虽然也是当官的,但哪有现在好,凭借着他的家产,地位,自己想要什么没有,为什么就非要去贪图那点便宜,赵国平思来想去,还是伸手伸惯了,但他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这一刀下去,就全都没了,权利,金钱,女人,甚至还有家全都没了。
赵国平想着,人已经被拉入法场台中心,四周站立着数个彪形大汉,各个手中拿着一把鬼头刀,刀锋锋利无比,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寒光,钱没了,家产也都被抄了,只是不知道他那刚会牙牙学语的儿子日后该怎么活。
赵国平心里越想越是心酸,斩,身前被斩杀的十余个脑袋轱辘轱辘的在法场上打着转,鲜血喷在法场周围的白绫之上,好像那盛开的红色的玫瑰,外面无数的百姓叫好声连成一片,又一排人被推上前去,赵国平心里也有些害怕了,越是濒临死亡,越觉得生命的宝贵,如果可以再次选择,他一定……,赵国平心里正想着,突然身下一空,自己就向地面落去,待落到地上,他已经跌落在一张撑起的毛毯之上,虽然摔的七荤八素的,却没有大碍,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嘴已经被塞住,人被装入一个麻袋。
而在法场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赵国平被鬼头刀直接砍掉了脑袋,他是今天的压轴戏,而在法场外面,赵国平的一房夫人,七房小妾望着那滚落的头颅,一个个哭的雨带梨花,伤心欲绝,不过赵国平却已经没有机会在去看到了。
法场四周的人群很快就散了,赵国平这才被人扛到一辆马车之上,有人将麻袋解开,将布从他口中拿出,赵国平本来想要问些什么,但目光却瞥到那法场边上,几个瘫倒在地的女子身上,那是他的妻妾,她们,她们……,赵国平张开口,想要去叫,但下一刻一个阴冷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如果你想让她们随你一起去死,你可以叫,不过下一刻,你们就得去黄泉路上相聚了!”
赵国平终究还是没有叫出声来,目睹着马车越走越远,赵国平总算将目光收回,但心里此刻又充满了疑惑,自己怎么没死,反而被人给救了,能从法场上将人救走,他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出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带出来,要知道当时他身边可有四个刀斧手。
而那些人当时好像早就知道一般,丝毫没有一点反应,难道是张居正张大人,赵国平想了半晌,最后落在次辅张居正的头上,似乎也只有张居正有这个能耐,也有理由救他,但赵国平并没有去问出来,而是默默的坐在马车里。
新夏城南二十余里外的浑河内河水军码头,赵国平下了马车,望着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范围森严的水军码头,不由地有些纳闷,他怎么被带到这里来了,这时,从马车上又走下一人,正是一身儒雅之气的蝶楼楼主吴用。
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