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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头看着山涛冲到山鸢的身前,一副你敢上前,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张大头却是一乐,直接从一侧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对着山家父女道:“岳父大人不用惊慌,既然小婿有意娶你女儿,又怎么能对你动刀子,看样子岳父大人也是一个读书人,而且住着这么大的宅院,门前还有两尊小狮子,应该也是当官的,那么岳父大人一家就算不落入我手,也会有其他人上门来,按照我皇陛下的密旨,岳父大人这种胸有才学的大才,我军是不会放过的,当然岳父大人也可以选择自杀,当然这个后果么岳父大人要想清楚。”
张大头说着目光还扫向了山鸢,那意思不言而喻,看到山鸢往后缩了缩,张大头这才继续道:“同样按照军规,我大夏军中士卒可抢夺女人为妻,这个没有的商量,就算岳父大人不同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您女儿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算是死了,也要做我张家的鬼,入我张家的坟头。”
“你这人,怎么那么霸道,谁要嫁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山鸢小嘴一瘪,显然也是被张大头的霸道给气的心头火起,大声的反驳道。
张大头呵呵摇了摇头,道:“你没有的选择,你还有亲人在,只要你肯答应,我保你一家平安,财物也不用受到侵害,当然,你们一家人也会搬到大夏去,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而且岳父大人该知道,中原又要乱了,反王虽然势大,但早晚都要被大宋覆灭的,而且兵戈再起,庆川也不可避免,这座城池早晚还要易手,到时候……”张大头没有继续说,他相信对方是聪明人,何必说的那么明白。
“你真的能保我一家平安!”在山涛身后的山鸢看着张大头道。
张大头点了点头,道:“呵呵,我还会骗你不成,这可是军规上有规定的,你做了我媳妇,那就是我张家的人,而你们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既然是一家人那自然要以家人的方法对待,不信你问他们几个。”
那几个士卒纷纷点头,道:“什长说的不错,只要你同意,我们将保护你们的安全,而且家中财物也可留下一半,在黄河水道上,就有我们的船,你们可以跟随车队北上,会有人安排你们去什长的家,嘿嘿,什长家可比你们这宅院大多了,在城外还置办了一个小庄园,嫁给我们家什长绝对不会错的!”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鸢儿,不可!”
“父亲,鸢儿决定了,您不要在劝了!”山鸢很是坚决的道。
“哈哈,好夫人,兄弟几个,留下两人给我岳父看着门庭,这次损了银子,回头我给你们补上,对了,为夫不知道夫人的姓名。”
在山府折腾了半晌后,张大头按照规矩,带着山鸢来到校场,军中抢亲,是一件喜事,通常要让军中袍泽祝贺的,同时也是炫耀,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谁抢的女人漂亮,是否贤惠,这些都是相互攀比的,可以说这种抢亲也是为军中士卒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而且也是作为一种激励,鼓励士卒在作战中英勇作战的一种手段。
山鸢正是花季年华,貌美如花,而且有着一种柔弱书香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最难得的,这女子似乎不算是强抢,而是跟随着张大头,这可比很多军伍,带着哭啼啼的女子要强多了,这自然引起四周士卒的惊羡和佩服,纷纷竖起大拇指。
“哈哈,让你们平日里笑话老子,等回了海之角,你们就等着吃我的喜酒吧,礼钱可不能少于十个银圆,要不然我可不让你们进门!”张大头拍着脑袋,哈哈大笑的道:“大人,给我媳妇一家算上,对了,我那岳丈大人好像还是城里的一个官,满嘴里都是大道理,我一上门,就给我说的直翻眼皮。”
刘旺福看着张大头,呵呵笑着道:“你个张大头,干的不错,等会让人去查证一下,如果真的是城内的官,连那半数上缴也都免了,说不得还会给你一笔奖赏,你小子炫耀一会就送人回去,别吓到弟妹!”
“知道了,大人。”
随着大批的财物被汇总,一车车的财物被护送北上,而这一次除了张大头以外,还有不少的军中光棍也抢了一门亲事,甚至还有商人在得知大夏军中的习俗,送女儿上门的也大有人在,为了就是保住那一半的财物,而大夏士卒也欣然接受,而按照规矩,这些人家都是要送往大夏的,虽然上缴少了一半,但这钱最后却仍然到了大夏境内,而且用这种方法,省却了许多麻烦,让大户人家的抵挡也少了许多,而且许多秘密藏起来的财物也都被取出,而且这些依附到大夏的商人们作为地头蛇也是积极参与对城内的掠夺之中,让大夏的收刮也更加的彻底,有这些人帮忙调度,也省却了很多麻烦。
第六百二十五章截杀鱼腹浦
两万大夏军在庆川城大搬特搬,沿途马车拖了有二十余里长,浩浩荡荡好不壮观,沿途数个的村镇也因为靠着官道倒了霉,被雁过拔毛的大夏军也清扫了一遍,而庆川城陷落的消息也随着溃败的士兵传到了周边的城镇之中。
庆川城乃是州城,也是整个州县最大的城池,守军足有两万余,而庆川城周边其他的县城,大镇可远没有州城那么坚固的城防,同时驻守的士卒也不过两三千出头,所以在得到庆川失守的消息后,周边的城镇守军将领非但不敢出城驱逐夏军,反而紧闭城门,限制开启城门的时间,以防止夏军袭击他们,尽管不曾看到夏军的影子,却也闹的这些将领惶惶不可终日,每日祈祷夏人不会打过来。
就这样时间过了三日,尽管这些守军将领不敢救援庆川,但不妨碍他们将消息传往出征在外的庆平王大军,从庆川州穿过田州,夏州两州就能到达开封府的祁州,快马昼夜疾奔,三个日夜足以赶到祁州城。
庆平王在得知了自己的治所被夏军攻打,庆川大城失守,当时就拍案而起,再也坐不住了。
自从去三王反,庆平王苏庆,顺平王张毅,安医王安韦三人就已经被吊到了一根绳上,庆川城失守,夏军数万铁骑从黄河长驱直入,直捣庆平王苏庆治地腹心,三人顿时都感棘手,尽管夏军只有两万余铁骑,但这个消息经过溃兵,其他地方守将的夸大,已经翻了几番,从两万变成了十余万之多,三人也都是从众多诸侯中杀伐出来的,也许三人不如那些历史名人,但是三人都是识时务之人,这年月出头的鸟先死,尤其是那些名声越大的,除了一些能大浪淘沙的存活下来,余下的只要兵败就逃不出一个灭门的下场,反而他们这些资质不算好的诸侯得以存活了下来。
庆平王苏庆昔年不过是军中一普通的小校,混的不算太好,也不至于太差,一辈子也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太太平平过一辈子,然后埋入黄土,百十年后,没人知道他是谁,时势造英雄,烽火大陆连绵烽火,苏庆就成了那大浪淘沙之下的一粒金子,幸存了下来,从一个小校成了手握重兵,治下两州之地的藩王,管理着数百万人口,这事情连做梦都不曾做过,但如今却真实的发生了,庆平王一没有现代人那开阔的眼界,二没有那些古代帝皇,名臣,将军的号召力,只能算是一个暴发户,麾下虽也聚集了部分谋臣,却大多都是各个时代并不得志的,虽有才学,但难免逃不过一个眼光的局限性。
而与庆平王苏庆差不多,顺平王张毅倒还算是不错,做过一县县令,还算是颇通文墨,三王中,张毅算是混的最如鱼得水的一个,所以三王都以顺平王张毅为头,至于安义王,整个就是一土匪出身,在三王势力中,实力最差,但为人最为义气,所以倒是有不少绿林江湖人物投奔,这些年在夹缝里左右逢源,却是被他混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一个异数了。
这么算起来,三个人的出身都不算高,而三人尽管也已经做到了王爵的位置,但也算是极限了,而从三人的发迹史上看,几乎每一步三人都是在不断的投靠其他的英主,三人从来都不是头,但是人都有欲望,三人的思想并不开阔,或者说很狭隘,他们看不到太高,太远,但却盯住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宋主要罢蕃,逐一的消灭他们这些异姓王,这就让已经习惯了奢华生活,拥有极品美女,可以肆意妄为的三王感受到了危机,他们不想当什么皇帝,却也不会容忍别人碰触他们的地盘,加上当时有魏国的谋士从中搅和,说动了三人,这才有了三王造反。
而造起反来,三人的军队可谓是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下周边数个州县,地盘瞬间扩大了两倍,劫掠的财物无数,但三人的出身决定了三人的眼界,打夏周边州县之后,三人麾下的士卒跟魏军一样以劫掠为主,大批的财物被运往了原来的治地,从这一点上看,三人根本就不是称霸一方的材料,说难听点,就是空有野心,却没有那个能力。
而当庆川城被攻破,庆平王苏庆的反应就直接暴露了他的那种小民思想,顺平王张毅看的还算清楚,皱了皱眉头道:“你先不要急,那信使说夏军有十余万人,我看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夏人远道而来,咱们的人早就打探的清楚,开封府内加起来也没有上万夏人,就算是夏人又运来不少兵丁,撑死也就是三五万人,不会更多的,何况这次夏军偷袭我等腹地,很显然是打算围魏救赵的把戏,夏军到我们的治地,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只要下令各地城镇据城而守,想必夏军讨不到好处,自然会撤的!”
庆平王苏庆闻言可就不乐意了,直接言出讥讽的道:“感情不是你治下被抢掠,庆川城可是我治下庆川州州城,如此坚城还有两万多将士把守,还是被攻破了,其他城镇兵马多则两三千,少则七八百,如何挡得住,那夏军要是这么闹腾一番,我庆川,保平两州安有太平,在这么耗下去,我十数万大军岂不是连家都没了。”
“你?”顺平王张毅被苏庆这般抢白,也是翻了翻眼睛:“竖子不与耳谋!”
“好了,咱们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不过顺平王说的不错,那夏军此番打入庆川,无疑是围魏救赵之计,打算让我们调兵回援,如果我们不中计,那庆平王治下两州怕是要危险,而且东部我等兵马正与宋军精锐对峙,庆平王两州也不容有失,否则东部宋军趁势打过来,倒霉的仍然是我们。”安韦这话里显然也是倾向于回援,毕竟他的安义州也面临着东部宋军的威胁。
“如果回援,开封这边的宋军岂不是正好追在我等后头,到时候占领的州县怕是都要被宋军夺回去!而且到时候我等仍然要面临两面受敌的局面。”顺平王张毅看两人都赞同退兵回援,不由地担忧的道。
“呵呵,顺平王多虑了,附近各州如今被我等劫掠大半,加上年出水灾,春耕也已经耽误了农时,各地的粮草也多被我们运往后方,宋军占领这些地方,可是要为数百万流离失所的百姓提供粮草,否则的话,难民就会变成流民,所以宋军不可能不管,我们在后撤过程中,在放几把火,足够宋军忙活的了,何况是听说西南面的东汉出兵攻宋了,我想很长一段时间,宋军都没有心思管我们了。”
“而且魏国军队最近已经开始收缩兵马,这些日子陆续有不少的魏军离开,虽然都是小股军队,但此刻魏军已经少了不少,魏国人想要让我们当挡箭牌,挡在这里,而他们却脱身而去,我们在继续跟宋军僵持着,可没有半点的好处,而且每日在这里可是要消耗大批的粮草,加上后方时有反抗的宋军袭扰我等后方粮道,继续在这里,只是徒增伤亡罢了。”安义王安韦道。
听了安韦所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魏军放弃了延津口,并不断的抽调兵马护送大批掠夺的财物回返,三人可都有知晓,虽然三人眼界不够高,但也都是聪明之人,魏军毕竟是外来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盟友变成敌人,三人自然也要防备着。
经过一番讨论后,三人最后还是决定后撤,并各自招来麾下的谋士,制定了一份撤退的计划,祁州城,魏军大营,平等王江衍得知了三王的种种动向后,却没有太过在意的道:“退兵就退兵吧,汉,唐两国已经进兵宋国,就算他们不打算退兵,我也要准备让他们退兵的,这样倒是省却了不少的麻烦,不过临走之前,也要给宋军一份大礼,谢谢宋人的盛情。”
烽火十一年五月中,皓月临空,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之上,祁州城西门洞开,五千魏军骑兵以及三万余魏军反王联军士卒奔出祁州城,对着城外十里外驻扎在祁水旁的宋军大营发动了“夜袭”,其实这次偷袭,更像是一场强攻,月不黑,风不高,圆圆的皓月当空挂着,视野还算开阔,而宋军士卒的巡逻也十分严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