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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黄巾围攻京畿,这些兵马很可能会暂时放下纷争,一致对外,不过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一旦吴国精锐兵马溃败,那京畿之地就会乱作一团,几家黄巾如果合并一体,那可就不妙了,让将士们追击一段,然后我们北上盛州,尽快解决掉北部这个麻烦,才好南下与黄巾军在打一场。”
大夏圣元五年四月,苏定方麾下十万兵马从平州北上,攻入少有兵马防守的盛州,与四月中旬夺取了盛州州城,十万兵马兵锋直指北面三州,同月,冷锋口禁军统领赵云召回风口镇上的驻军和大夏商人,而在冷锋口南部由有另外禁军旗号飘扬。
真定州的武阳城,洪承畴的三边督师府上,才四十余岁的洪承畴却已经是两鬓斑白,十余年的戎马生涯,勾心斗角,让他心力交瘁,大夏的诸般动静,洪承畴早就通过各类渠道得知了消息,北面冷锋口,大夏云聚了左羽林卫,右羽林卫,还有西北镇守府派遣而来的轮备铁骑,十余万兵马吞并冷锋口南部关口,南面盛州州城陷落,大夏西南镇守府十余万兵马兵分两路夺取挨着蓟镇的大风口以及真定南部的乾化,这一切的一切只要是看得懂地图的人都能看得到,大夏已经张开了一张大网,将洪承畴的东,南北三面给包围了起来。
洪承畴是吴国北边督师,手中握有边军三十五万,这些边军都是最精锐善战的士卒,每年都会与草原部落打上几场,可以说是一支强军,然而洪承畴又雄兵三十万,但三州之地却养不起如此庞大的军马,洪承畴每年光是操心这些就操碎了心,就如同以往就说过的,洪承畴如今也是在面临着两难的选择,一是降夏,一是南下,而这两个选择是洪承畴必须要做出的选择,因为洪承畴手上的粮草不多了,已经坚持不到夏粮到来,大夏人的算计太厉害了,正好卡住了你的脖子,而吴国眼下自身难保,也不可能有半颗粮食运往北面,而军中无粮,就算他有天大的威望,这军队也不可能不吃粮,到时候军心一散,这三十余万雄兵就算是土崩瓦解,成了一片散沙。
不过此刻洪承畴却是很犹豫,降夏有降夏的好处,但他却有着顾虑,而南下固然少了些顾虑,但坏处也不少,至少他赖以生存的三州之地不得不放弃,而失去了根基,又要面对一个强大的敌人,他除了要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麾下的将士们考虑,哎,洪承畴长叹了一声,这个选择,不好做啊!
第六百六十章两路穿插,迫降洪承畴
冷锋口,蓟镇北部最为重要的屏障,在四年前被大夏以强袭的方式拿下之后,这里已经成了大夏西北方最为重要的一处关隘,除了是作为南下吴国的桥头堡,随着西北方的望月郡臣服,从大夏通往大唐的黄金商道的开启,冷锋口也作为黄金商道的屏障而存在。
冷锋口本身只是一个狭长的山峦裂谷,空间并不大,根本就无法驻扎五万禁军,所以在大夏圣元元年,在冷锋口北部三十里,一处靠近河流的地方修建起了如今的冷锋城,既是作为冷锋口最大的屯兵地,也是囤积物资的地方,随着黄金商道开启,这里也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物资中转站,商人们带给这座城池无比的繁荣,而士卒的存在也让这里商人众多。
对吴国北边督师洪承畴的拉拢劝服早从圣元二年就开始了,期间也取得了一些进展,比如在洪承畴与中央吴三桂的争斗中,洪承畴接受了大夏的秘密通商协议,并建立一座大型的贸易集市,尽管这些都是秘密,但是这样大的秘密有些时候根本就不是秘密,吴三桂就算知道此事,也不敢过多的逼迫洪承畴,他也要考虑到如果洪承畴如果真的率领三十万兵马投了大夏的后果,可以说吴三桂也是投鼠忌器,洪承畴不是一个普通的将领,而是握有重兵的总督。
虽然说洪承畴并没有改投大夏的怀抱,但是也不能说大夏的行动没有取得一点的进展,利用私下的贸易,拉拢洪承畴部下将领,甚至蝶楼还策划了一些阴谋,要挑起中央与边军上的矛盾,但是一切都在吴三桂死后落空了,黄巾之乱起,并且在一年的时间内快速蔓延,比着癌细胞的扩散速度还要可怕,几乎整个中原,半个江南,只要是大的诸侯国几乎都爆发了大的黄巾动乱,就如同瘟疫一般,让人畏惧。
冷锋城,一座典型的草原城池,尽管这座城池有着城墙,但是却不是那种高耸宽阔的厚重城墙,而是一种类似与回字形的迷宫墙,墙高不过一丈,但却有七八道,这样的城墙可以有效的抵挡骑兵的冲锋,毕竟冷锋城位于草原之上,主要面临是游弋在草原上的部落,相反南面因为有冷锋口要隘倒不需要太关心。
如今的冷锋城内,驻扎着大约十五万兵马,以赵云的左羽林卫和韩德让的右羽林卫为主,其次就是西北府抽调出来的五军轮备骑兵军,本来还有部分西府的兵马前来,但因为国内有些动乱,西府兵马要坐镇地方,所以兵马调动被取消,而北路的兵马也就只有十五万人。
三月的冷锋城寒风依旧,草原上的风带着独有的穿透力抚在人的身上,让人冷的打着寒战,不过风寒却挡不住城内的喧嚣,才一大早的功夫,城内的骡马车队就在赶车人那独有的叫喝声中驮着货物向着西方而去,马铃铛发出的悦耳铃声悠扬的在风中荡开,在辽阔的草原上回荡。
冷锋城南门,一彪人马飞速的南下,朝着南部的冷锋口关隘而去,冷锋口,就如同一个巨人在哭泣,那呜咽的风声常年不绝,犹如鬼哭神嚎,驻扎在关隘内的兵马大约只有七千,不过此刻在冷锋口南面却已经是旌旗蔽空,遍地的营盘,自从去年年底前大夏撤出了王风镇,就已经明白无误向洪承畴表达了大夏的决心和目的,投降或者一战。
贾诩瘦弱的身体被包裹在厚厚的兽皮毛大袄中,贾诩如今已经是大夏枢密院参谋部的第四顺位的参谋,仅次于沮授,田丰,徐茂公,这个排位无关于地位高低,很大程度上还是资历上的差别。
贾诩来到大夏也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贾诩这个名字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如今的贾诩叫做贾和,贾诩从入参谋部以来,曾策划了山海关夺取,坐镇山海关一年之久,其后,又到海军府中做军师参谋,为七星海军府的建设出了不少力,不过在海军府内战事却不多,毕竟整个大渤海都是大夏的后花园,连海盗都是大夏私养的,自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而这一次大夏进军中原,自然需要大批的谋士以坐镇军中,以便出谋划策,贾诩在年关的时候回到天之城述职,之后被允放了两个月的假期,在二月上旬被任命为北路军军师,这一路赶路,这才在一天前赶到冷锋城。
赵云,韩德让与贾诩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却绝对是第一次合作,贾诩只在陆军系统里呆了一年多点,余下五六年时间都在海军府内打混,虽然同属大夏兵马,但是海军府与陆军府却又是两个系统,互不隶属,但是贾诩的到来,赵云和韩德让两人却早早的出了辕门两里迎接,毕竟参谋部的谋士在军中地位仅次主帅。
“军师一路辛苦,这北风吹的人可是嗖嗖的冷,快入大帐内暖和暖和!”
贾诩呵呵一笑,道:“还好,其实海上的冬天比起陆地上要冷的多,倒还适应的来,只是久不骑马这骑术倒是生疏了!”
三人详谈甚欢的入了大帐,亲兵上了暖茶之后就退了出去,贾诩在喝了几口茶水后,身子也暖和了许多,这才道:“贾某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情不明,还要劳烦两位为我讲解一番!”
赵云点了点头,他知道贾诩来之前肯定是对这边的情况做了了解,不过从纸面上的了解总不及他们知道的详细,客观,赵云站起身从侧面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副羊皮地图,摊开在桌子上,贾诩和韩德让两人也都围聚过来。
赵云这才道:“我们的位置是在这里,这条虚线以内的区域属于双方的缓冲区,双方都无兵马驻扎,之前由于我们频频在这里劫掠打草谷,除了一些偏僻地方,少有村庄,过了这条虚线就是有重兵驻扎的城池,浈阳,春城,下谷,三个城池大约驻扎有兵马七万左右,浈阳守将乃是洪承畴手下大将关世杰,春城守将徐世涛,下谷守将陈斌,这三人号称边关三守将,都是最精于防御作战的行家里手。”
“四年前,冷锋口初下,我麾下一员将领曾南下追击溃兵,直到春城,曾与徐世涛打过一次交道,那一次折损了上百骑兵,而这个徐世涛确实名不虚传,临机处决果断,并没有因为大批的溃兵出现而有半点的间隙,我军长途奔袭,劳累体罚,最后不得不回返,其后的时间里,我军虽多次南下,但都没有在这几座城池寻到好处,反而因为频频的南下,洪承畴有从其他地方调来了另外两人,三城形成一张大网,兜住了我们的外围。”
“浈阳通大名,春城,下谷为蓟镇屏障,这三城之间也并非孤立的,洪承畴此人常年宿卫边疆,抗击草原铁骑南下,所以早有一套应付骑兵的手段,比如在三城左近的村庄,大多以堡寨的形势出现,每一座村庄都是一座小型的堡垒,这些村落围拢在城外,星罗棋布,打的话,耗费大量时间人力,不打的话,这些小堡垒却可以不间断的袭扰我后方,甚至这些小堡垒内部还有狼烟可传信,这就让我们想要快速攻打城池变的困难重重,骑兵快战不可能,如果硬推下去,却需要不少时日,毕竟这一路上道路破烂不堪,辎重难行,加上三座大城经过数年经营,早就是固若金汤,唯一的弱点就是粮食不济,但就算如此,对方要死守的话,半年之内也不一定能拿的下来。”
贾诩看着地图上的几个地方,脑海里快速的盘算起来,良久才道:“此番南下,并非以攻取城池为要,而是要逼迫洪承畴投降,以我对洪承畴此人的了解,这人有大志却无野心,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坚忍,坐拥三十万兵马如果他想反,自立为诸侯,在吴三桂当初在山海关大败的时候就是一次绝佳的机会,但那一次洪承畴并没有发动,而这几年来,虽然吴三桂屡屡对洪承畴使用手段,但此人都以大局为重,不曾举起反旗,这些都足以说明此人的性格。”
“洪承畴有大略,以三州贫瘠之地养出三十万雄兵,既要面对外敌,也要斗争中央,却依旧屹立不倒,确实有本事,而从这几年我们对其部下的渗透和拉拢的情况看,此人对待将士以温厚,麾下将领对其十分忠诚,确实是一个帅才,但绕来绕去,他也只是一个帅才而已,如今吴国吴三桂以死,吴国内乱已经不可压制,加上黄巾四起,地方糜烂,本来就入不敷出的北部三州根本就养不起三十万兵马和数百万军民,如果他是雄才英主,那么此刻趁乱南下,是最好的选择,这三十万雄兵可不是吴国京畿已经四分五裂的兵马可比,至于那些黄巾,不过是疥癣之疾,一群百姓聚集起来在凶狠也不过是群羊,就算如今闹的凶狠,却是无根的浮萍,早晚都会没落下去,可惜他如今还在犹豫不决,并无出兵南下以争夺之意,显然他还在挣扎。”
“北部三州乃是他起兵之地,三十万将士家眷也尽数在三州之内,而且此人心有大局,所以做事必然思虑周全,而如今我大夏占据山海,冷锋口两地,他知道如果他选择南下,那么北部三州就会落入我大夏之手,放弃三州,就等于断了根基,显然在他心中,三州的分量很重,既然他迟迟不愿意做出选择,那我们就逼他做出选择,我们完全可以放弃重城把守之城池,以我骑兵之速度,快速穿插与三州腹地,南北两路并击,洪承畴既然无南下的决心,那么面对我大夏如此,他除了看着自己的辖地被分割,就只有迎击,但是迎击的话,以我大夏铁骑的厉害,以步卒为主的吴军定然抵挡不住,而给洪承畴的选择也就只剩下一个。”
“哈哈,听军师一言,果然茅舍顿开,我们何必要费力不讨好的去攻打那些重城关隘,洪承畴如今是左右犯难,我们就帮他做个决定,只要陈重兵与武阳城下,他就算不想降都不成!”赵云拍案而起,显然对于贾诩的所言甚为赞同,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策。
大夏圣元五年春,在大夏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在四月中的天之城朱雀广场的公审大会,这一场公审在天府令包拯的主持下进行,大夏皇帝,皇后,皇妃,以及内阁众多大员尽数到场,朱雀广场作为主广场之一,是可以容纳五万人的广场,但此刻却是人山人海。
整个审判过程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行,可以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李布衣这个乱臣贼子必死无疑,直接判个斩立决,株连九族,毕竟在任何朝代,只要犯上作乱都逃不过一个死,不管你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