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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进大堂,就看到一个举止淡雅,脸上更是淡若冰霜的妙人儿,谭欣茹,曾经在巾帼镇有过几面之缘,在十二巾帼之中并不算最出彩的,但却绝对是最难缠的,那一张带着淡淡忧愁的俏颜好似那孤芳自赏的寒梅,用冷傲寒霜来形容她在合适不过,那双永远都是古井不波的双眼,没有女子那千娇百媚,顾盼横波,却有着洞悉一切,看穿人心的玄奥,双绝对是一双让人迷恋却又害怕的智慧之眼。
一身羊皮小袄裹着胸前的饱满,一条无双玉带束在腰间,勾勒出一道迷人的玲珑曲线,端坐在椅子上,那胯骨银盆紧绷着莲裙划过一道诱人的弧,青丝如瀑,很是自然的垂在胸前脑后,一双雪耳好似粉雕玉琢的艺术品,那如玉滴般温润光洁的耳垂上带着一对星月耳环,而在额前,一条紫金玉狐额饰点缀着那张笼罩着冰霜的绝美容颜。
说起来,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那种冰冷却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同于周紫晴那种高高在上,优越高傲的清冷,也不同与白素的那种矜持的淡淡的冷,这个女人的冷在心里,仿若她的心就是一块万年寒冰,让人永远无法靠近。
“呵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雪狐谭小姐,不知道来我这里可有事情!”夏羽大步流星的走入大堂之内,坐在上首的位置,谭欣茹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对着夏羽淡淡一礼,嘴角露出一丝清雅的笑容:“夏公子这是明知故问么?”夏羽坐在椅子上,看着浅浅一笑的谭欣茹,不由地一阵失神:“呵呵,谭小姐的笑容可真美,差点把我这魂都给勾了去!”夏羽没有回答,他在进来之前就做了一个决定,他不打算放这个女人离开,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呆在这里吧。
谭欣茹坐回椅子上,并没有露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声音依旧古井不波的清雅鸣翠:“夏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开个条件吧,只要能放过老八老九,我巾帼镇决不还价!”“老八,老九,你说的是那对可爱的小美人!”夏羽淡淡的一笑,道:“很不好意思,你似乎来晚了一步,她们两个现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你想带走可不成!”“你!”谭欣茹瞪大了眼睛,但看到夏羽那戏谑的神色,立刻就恢复了原状,不过那一丝真情的流露却被夏羽看在眼里,夏羽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不知道这座冰山会不会喷洒出火热的岩浆来呢?夏羽站起身,走到谭欣茹的身前,弯着腰看着谭欣茹那精致的面孔,笑道:“逗你玩的,不用那么激动,虽然我对那对姐妹花的身体很是垂涎,不过还没有急色到那种程度,本来我还打算慢慢享受来着,不过谭小姐开口了,我也不想为难巾帼镇!”谭欣茹心里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家伙糟蹋了老八老九的身子,女人不比男人,贞操被人夺去还能满不在乎:“开个价吧,只要我能办得到的!”夏羽嘿嘿一笑道:“看你这么有诚意,如果你肯陪我一晚,我可以放过李氏姐妹,说实在的,你对我的吸引力比那对姐妹花还大的多!”“你!”谭欣茹瞪大了杏眼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呵呵,我知道这种事情你很难接受,这样吧,你先暂且住到后院,你慢慢的考虑,在你没答案前,我不碰那姐妹花就是!”夏羽直起身子,道,说完也不由谭欣茹分辨直接踏出大堂对着两个下人道:“送谭小姐去后院,小心伺候着!”天鹰堡,天雷镇势力范围内的第二个镇子,同样也是一道重要的关隘,天鹰堡扼守着从下关穿过凌云山脉南下天雷镇的要道,天鹰堡两侧都是崇山峻岭,猿猴尚不可攀,用天堑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天鹰堡是天雷镇北方的屏障,可以说是易守难攻,尤其是经过天雷镇的苦心经营,镇墙高达十二米,箭塔密布,城防设施完备,用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也不为过,天鹰堡的存在对于天雷镇是一道屏障,但对灵夏军却犹如一道钉子钉在咽喉之处,让灵夏军随时都面对着天雷军的兵锋。
此时的天鹰堡,沉浸在黄昏暮霭之中,高大的山峰遮挡住了那金色的余晖,让天鹰堡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天鹰堡内的驻军在平常足有三千人,不过随着北进的顺利,靠近天鹰堡周边的村落全部沦陷,天雷军已经包围了下关镇两日,那支并不像吹嘘中强大的灵夏军困守孤城,防线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被攻破,而拿下下关之后,天雷镇就能再次拥有一个战略纵深,以减轻巾帼镇对天雷镇的压力。
天鹰堡东面的一个山谷之中,这处山谷内凹进山中,如果不是有猎户发现山中别有洞天,根本就不会想到,在茂密的树林和峰峦起伏的山涧内,还有这么一处山谷,一个农夫打扮的士卒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树林,穿过两条结冰的溪水,进入山谷之中,他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下关镇急攻不下,雷军手上的士兵已经伤亡近三千,每次下关都要被攻下的时候,总会有一支后备军加入战线,将天雷军打下墙头,战斗异常的惨烈,雷军知道对方是在拼命了,而一直都怀疑对方可能隐藏兵力的想法也随着对方陆续出现的后备兵给打消了,对方显然是打算利用下关镇的城防阻挡天雷军,最大限度的消耗,疲惫天雷军,然后等于援军到来里应外合,雷军在得出这个结论后,立刻从后方调集士兵,投入下关攻防战。
而天鹰堡内那日常的三千守备军此时已经不足千人,除去被调走的两个千人队外,天鹰堡内还负责着整个天雷军的后勤输送,而这个农夫打扮的士兵送来的消息就是与天鹰堡有关。
在天雷镇北上的时候,陈庆之就想好了策略,他没有利用兵力去与天雷军的精锐纠缠,而是跳出了那个战圈,站在全局的角度上做了决策,一万天雷军精锐,天鹰堡,乃至是天雷镇,都在陈庆之的算计之下,节节退让,让天雷军深入下关,让下关吸引住对方的精锐,然后用添油加醋的方法让对方在每每在打破下关的关键时候又功亏一篑,人性的那种侥幸心理会让对方从后方抽调兵力,而这个兵力只能从凌云山要隘天鹰堡出,而下关南面各个村落都沦落在天雷军手中,来往斥候也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对方会放心的调兵到前方。
而一旦对方从天鹰堡调集兵力,那也就是天雷镇万劫不复的开端,陈庆之为了这一步苦心布置了许久,对方终于上钩了,三千驻军被调出两千,还有三百人在特定的时间会带着后方物资送往前线,也就是说天鹰堡的防御力量被削弱到了极点,而陈庆之接下去要做的就是拿下天鹰堡,完成关门打狗的关门,拿下天鹰堡,切断这一万天雷军的后路,失去了后方补给,疲惫不堪的天雷军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全军覆没,而这支万人的天雷军的覆灭,实力大伤的天雷镇又能支撑多久。
陈庆之看完消息,一拍桌案,道:“明日下午行动,拿下天鹰堡,关门打狗!”随着陈庆之的命令,在谷内呆了一个多星期的白马骑兵们开始摩拳擦掌,一月八日下午午时,按照往日一样,从天鹰堡内出现一直三百人护送的运粮车,运粮车的目的地就是下关,为天雷军提供粮草军械补给,而在三时,沿途村南五里,一支在这里埋伏了许久的士兵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扑上了这支运粮队。
第一百三十九章袭破天鹰堡
锋利的箭矢在冷冽的寒风中穿梭,带着尖啸的破空声,发出噗噗的入体声,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运粮辎重队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波箭雨已经射入队中,那锋利的狼牙箭头,穿破士兵身上那单薄的铠甲,插在身上,剧烈的疼痛让这些不久前还是农夫的士兵大声的惨叫出声。
护卫粮队的队长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在第一波箭雨划破空气发出尖啸声,老兵就已经趴倒在地,滚入停下的粮车下方,躲过两轮箭雨,当对方冲击上来时,护粮队长终于跳了出来:“圆阵防御,快,圆阵防御,盾手在外,枪手在侧,给我顶住!”护粮队长知道这批粮食辎重对于消耗巨大的前线有多少的重要,如果粮食没有按时到达,不需要一天的时间,前线的近万军队就会面临断粮的危险,该死的灵夏军,难道他们没有全被堵在下关城内么?就在护粮队长想着,就见冲上前的士兵突然驻足不前,非但不前,而且还向后退了几步,但随后那被踩的结实的平坦大路上,一阵地震惊雷般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一个在外围的士兵向北方望去,数百匹战马踏着冰雪,好似呼啸的风扑面而来,那让人窒息的冰冷,灌入全身上下:“骑兵,是骑兵!”整整五百骑的骑兵,就好像是白雪之上的一团黑云,又好似一道寒风,顿时让这些护粮队的士兵胆气全无,自从天鹰堡建成以来,那高大的石墙就是一条天堑,挡住了一切想要打它主意的势力,三千人的驻军除了一些老兵外,其余全都是训练出来的老兵,但这种老兵却不是沐浴鲜血的老兵,而是熬着时间出来的老兵,本质上的差别在最紧要的关头显露无遗。
骑兵就好像一把长枪,那马蹄踏在地面发出的震动不断的刺激着每一个人心底,当恐惧的种子在体内开始发芽,意志的防线终于开始坍塌,当一个士兵丢开武器,撒开脚丫子调头就跑,对,是逃跑,在整个队伍的南面还有一条口子,那里没有任何一个敌人。
一个人的逃跑就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护粮队伍里,除了三百天鹰堡的所谓士兵,还有两百精壮,精壮毕竟不是士兵,没有经过训练的他们就仿若是一只只的绵羊,在有一线生机的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去与人拼命,溃逃终于演变为溃败,五百多人就好像五百多只绵羊被人驱赶着向南面而去。
日暮西陲,黄昏的金辉照在雪地之上,树木之上,那好似冰花一般的树挂美轮美奂,天鹰堡大门紧闭,几只巡逻队依旧按照日常的任务巡弋城防,堡内,炊烟袅袅,平静安详,远处,一支狼狈至极的队伍出现在城下,墙头上的士兵看到这般情况,连忙上报长官。
“他妈的,黑老六,赶紧给老子把门打开,放弟兄们进去!”叫嚷的天鹰堡内的一个士兵,眼看着那些追击的骑兵调转马头,显然对方的目的仅仅是那些粮草,这让这些幸存下来的士兵感到莫名的喜悦,不管怎样,总算是死里逃生,只要进到堡内,就安全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粗大的黑汉子从墙头上露出头,对着下面的人问道。
“大人呢,粮队被人劫了,对方骑兵太厉害,兄弟们实在挡不住,这一路追杀出十几里,就我们跑出来了,大人,您行行好,开门放我们进去吧!”城头上的黑大汉对着身边上的人道:“看看,这些人是不是堡里的!”黑大汉说着让人丢下几个火把,将下面的人照的清楚。
“没错,大人,打头那个就是我家邻居的老大,应该没错。”
那亲兵道。
黑大汉想了一下,道:“调集五百兵丁到城门处,另外把那几具拒马都搬过来,堵在城门口,打开半扇城门,让他们进来!”黑大汉虽然长相粗鲁,但心思却十分细腻,下面的士兵不过三百余人,就算是对方的计,他也有办法拿下这些人。
吱嘎的一声,门终于被打开了半扇,这些溃兵蜂拥而入,而在队伍的最后方,同样穿着天雷镇的衣着的近百士卒却悄悄的掏出兵器,陈庆之早就想到天鹰镇防御严密,如果用自己人骗门十有八九会失败,所以才会想出这个驱策之计,用骑兵驱赶这些受惊的绵羊,然后不知不觉之中队伍中多出一股同样溃乱的士兵,而随着天色的黯淡,没有人注意身后这多出的百十人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同伴。
“杀!”一把刀光闪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个守在城门处的士兵当场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眼前将刀刺进他的身体的士兵,他伸出手想要去报复,但胸口却被人猛地一蹬,人倒了下去,鲜血顺着那几寸长伤口咕嘟咕嘟的往外涌着。
百十个人的突然杀出,快速的占据了半扇城门,黑大汉虽然早有应对之策,但也没想到真的是对方计策,顿时脸色铁青,不在犹豫的下令道:“堵住缺口,弓箭手给我射!”正在通过拒马的运粮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的晕头转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前的士兵已经纷纷捅出自己的长枪,挥舞着手中长刀,这些运粮兵也被当成了投敌的士兵,被自己人射杀。
随着城门口的喊杀声响起,隐藏在黑暗之中,等待多时的白马骑兵终于在陈庆之的命令下,好似一道离弦的箭,飞快的冲向天鹰堡,凭借百十个士兵在对方有备的情况下根本就守不住城门,但阴差阳错的,那些运粮兵成了他们的人肉盾牌,承受了守城士兵那凌厉的攻击,这为人数不足的夺门士卒争取到数分钟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