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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争雄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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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玉姬泛起两颊红晕,却益发显得娇艳。她涉世不深,所以询问人家时没有斟酌过字眼,原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调侃取笑。因此她没有着恼,只感到十分窘,忙忙转身走出这间小店。
  外面的冷风一吹,玉颊上的红晕稍褪,她也稍感平静,牵着马走开数步,正要认楼上马,忽然一阵步声传来,跟着已有四五个汉子包围住她。
  她认得其中的一个正是方才出言调笑她的高大汉子,劳心不禁扑通扑通地大跳特跳,不敢再看他们,忙又牵马走开。刚一举步,突然玉手觉得被人捏住,匆匆扬目一瞥,敢情就是那个高大汉子所为。
  她还未有所反应,那高大汉子已经道:“小娘子不要骇着,我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官道上面调戏良家妇女……”
  这话说得人情入理,因此凌玉姬果然胆子壮了不少。那高大汉子笑了一声,又道:“不过我们这些吃闲饭的人,自然要管一管闲事!小娘子你且告诉我们,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高大汉子说到后来,已把捏住她玉掌的手移开,因此凌玉姬竟然相信他们果真是管闲事的人,所以会自告奋勇要替她打听。不过他所提的问题却使她无从答复,呐呐道:“……
  她……船有名字,就叫做无名氏……”
  那些汉子听了都发出哄笑声,那高大汉子忍住笑问道:“你这话可怪不得我的弟兄们哄笑,你想想是也不是,现在就算他叫做无名氏,那么他和小娘子有什么关系呢?”
  凌玉姬长眉轻颦,表情美丽之极,把那一干汉子都看得呆了。地缓缓道:“没有什么关系!”
  那高大汉子打个哈哈,道:“这话好生令人不解,你既然要找他,总得有点关系啊,譬如说是你的丈夫……”
  凌玉姬连忙摇头,他接着道:“兄弟?”她又摇头,他道:“亲戚?”她仍然摇头。那高大汉子一口气问下去,不但朋友、世交等都问了,连师长、学生、主人、仆人甚至仇人等所有的关系都列举出来。可是事实上根本没有这种关系,故此凌玉姬一直摇头。这一来不但那高大汉子问得心头火冒,凌玉姬她也摇头摇得颈子也发酸了。
  旁边一个汉于忍不住怒骂一声,道:“什么关系都不是,莫不成是你的父亲?儿子?或是姘夫?”
  这些话本来难堪之极,但凌玉姬自家也为了对方白白花了许多心力还问不出一点头绪而觉得怪抱歉的,所以并不生气,仍然认真地否认了。
  那高大汉子双手一摊,道:“好吧,小娘子你自己说,但一定得给我说出个道理来!”
  刚才骂她的汉子又接口骂道:“这个屁道理,去他娘的……”
  那高大汉子怒哼一声,突然转身一拳迅击在那人面上,只打得那人直掼出五六步之外,昏死地上。
  凌玉姬立刻觉得这一千人都十分凶恶似的,眼中不禁露出惧怕之色。那高大汉子道:
  “你说吧,什么关系?”
  她吨呐道:“我们是在路上碰着,因见他有病,想替他医治,就是这种关系。”
  那几个汉子全都仰天狂笑起来,有人甚至抱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只有那高大汉子面色铁青,狠狠地瞪着凌玉姬。凌玉姬看见他的面色便感到害怕,面上不禁流露出畏惧之容。
  可是后来见到其他那些捧腹狂笑的汉子们,又觉得这事确实可笑,于是微微眯眼而笑。
  那高大汉子冷冷道:“我镇山虎李强一生走南闯北,见过无数人物,想不到今日却被你这小媳妇作弄,哼,拿开面纱,待我瞧清楚你的样子,然后好好收拾你……”
  他火气越说越大,突然一拳打在那匹马的头上,那马急嘶一声,登时跌倒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凌王姬大为着急,连忙要拉那马站起身,那镇山虎李强左手五指如钩,抓住她的手臂,右手便去揭她的遮面丝巾。这刻因那马倒下时把旁边的汉子都撞开,是以没有一人在侧。凌王姬连声“不要”中,面上丝巾已被那高大汉子拉掉。
  却见他双目猛一发直,伸出舌头砸舔一下嘴唇,突然双眼一翻,嘴唇紧闭,高大的身躯向后便倒。凌玉姬连忙取巾掩面,拉起马匹,纵上去疾驰入城。
  她急急驰回客店,下马时,一个店伙上来接过缓绳,满脸含笑道:“刚刚有客人来访姑娘哩!”
  凌玉姬心中一震,慌道:“有客人?是谁?姓析和牲辛两位已经回来没有?”
  店伙道:“祈辛两位大爷还没有回来,来访姑娘的客人是本省最大的三义缥局一位贾全镖头,带着两个伙计,听说是老东家们要请姑娘赴宴呢!”
  凌玉姬本是个聪明姑娘,听了这话,已付出这些客人绝对不是城外那一伙人的党羽,因此心中一块大石放了下来。不过她却想不透为何本省最大的镖局的老东家们要请自己赴宴?
  她一直走入那座跨院中,只见一个矮小精悍的汉子站在院ti,让她进去之后,却拦住那店伙,问明就是他们要找的女客之后,便命店伙退下。
  院内另外有个中等身量紫面膛的中年汉子,这人上前向凌玉姬拱手行礼道:“凌姑娘你好,敝东家特派在下来接姑娘,祈北海、辛龙孙两位已经被请去了!”
  凌玉姬颔首道:“原来他们已经在那边,尊驾大概就是贾嫖头了?”
  那紫面膛的汉子道:“在下姓郭,贾镖头因见姑娘不在,是以赶紧出去找寻姑娘……”
  凌玉姬因刚刚杀死一个人,心中情绪震荡不安,实在不想去,便婉言拒绝。但那姓郭的汉子和院门站着姓冯的矮小汉子卑词坚请,使她感到难以回绝。转念一想,关于杀人之事,也得早点告诉辛祈两人,于是便跟了他们出去。店外已备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她上了车后,那两名精悍的汉子便登上车辕,驱车疾驰而去。
  马车刚刚驶了十来文,忽然有个劲装大汉跃上辕边,与那姓郭的汉子说了几句话,姓郭的汉子便和他一道跳下马车,那汉子杨长自去,姓郭的却贴着马车放步疾奔,一面把帘子放下来。
  凌王姬道:“不要放下帘子,我顺便找一个人!”
  姓郭的汉子道:“姑娘可在帝缝中向外面瞧着,在下是怕公人们瞧见,追了上来……”
  凌玉姬吃一惊便没有言语,那姓郭的汉子又道:“那镇山虎李强在西门一带横行霸道,却不过是个大地痞而已,不知姑娘为何要对他下毒手……”
  凌玉姬道:“他……他一定要找死,我有什么办法?唉,想起这事我心中就难过死了……”
  姓郭的汉子又跃上车辕,马车加快速度,不久已出了南门。城外山明水秀,风景甚佳。
  凌玉姬此刻无心欣赏景物,那颗心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忽然瞧见一个人在大道上踏踏独行,正是那突然失踪的年轻人无名氏。
  凌玉姬连忙叫他们停车,掀开车帘招手要无名氏上车。姓郭的汉子双目炯炯瞧着无名氏,见他大有不想走过来之意,便跳了下车,把他拉到车边推他上去,口中道:“快点,不然被公人跟上来就糟啦!”
  凌玉姬虽然从他的行动中发觉他好像已知道无名氏的一切,却以为那是拆辛两人所说,是以并不感到奇怪。
  无名氏上了车,端坐不动,什么都不询问,凌王姬忽然觉得这个使美的男子十分可怜,像他这样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越是可怜他,就越是想知道他以前究竟被什么事情打击?以致心神剧烈震荡之下,不但丧失了记忆,同时消沉得任何世事都不感兴趣!
  突然间马车停住,并且晃悠悠离地而起。她掀开帘子一看,只见马车已被姓郭和姓冯两个汉子抬起来向旁边一条岔道走去,另外有个陌生汉子把马牵了过去,在岔道上再套上缰索。另外在大道中又有一部式样完全相同的马车停住不动。那牵马的陌生汉子回到那部马车上,挥鞭驱车沿着大道向前继续驰去。
  凌玉姬看得莫名其妙,同时又为姓郭姓冯两人巨大的臂力大感惊讶。
  姓郭的汉子最后跨上车辕回头大声道:“这一下别的人就算想跟踪我们也办不到啦!”
  皮鞭一响,马车又开始疾驰。
  且说嘉兴城中此时大批公人纷纷出动,首先向全城客店调查那杀人女凶手的来历。
  在凌王姬他们投宿的客店门前,忽然出现祈北海和辛龙孙两人,他们一碰面,祈北海首先急急道:“况弟碰见公人查店,生像是玉姬小姐又杀人啦辛龙孙道:“不错,兄弟也是见到公人才急急赶回来,听他们的口气,似是死者迫她动手!目下公人生像尚未查到此店,我们快把她带走……”
  两人急急入店,那店伙走上来道:“太爷们来迟一步啦……”祈北海虎目大睁,洪声道:“怎么样?”他声如巨雷,把周围的人都骇了一跳。
  那店伙结结巴巴道:“刚才三义缥局的贾镖头已把那位姑娘接去,他们的态度都很恭敬……”
  辛龙孙道:“三义缥局?我烧得在哪里,祈兄走!”
  两人转身就走,也不骑马,疾奔而去。转眼间已到了城东的一条街上,但见一间插着大旗的缥局门前,车马淤塞,十分热闹。
  祈北海道:“原来有趟缥要出门,但我想不出他们在百忙中把玉姬小姐请来干什么?”
  李龙孙接口道;“也许玉姬小姐和他们有极深的渊源,我们上去问就是广他们排开忙乱的脚夫和缥局伙计,走入局子内,里面有六七个镖师打扮的壮汉,其中一个白面长身的缥师迎上来含笑道:“两位找谁?”
  辛龙孙道:“找你们的老板!”祈北海接口道:“快点,我们还有别的事!”
  缥局内所有的镖师忽然停止谈话,十余道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那白面长身的缥师笑容一敛,道:“两位贵姓大名?找敝局东主有何贯干?”
  他的态度显然不大友善,因此空气陡然紧张起来。
  祈北海面色一沉,但仍然忍住怒气,道:“我们团听说玉姬小姐到了此地,故此前来!”
  辛龙孙冷冷道:“这位缥头贵姓名啊?”言语词色之间,大有记住他的姓名,留待日后报复之意。
  这些缥头们个个久涉江湖,日日在刀枪上打滚,谁肯忍气吞声让人欺上门来。于是有人发出冷笑,有人发出怒哼,其中一个长得甚是粗壮的嫖头仰天打个哈哈,大声道:“这一位是赵德赵缥头,兄弟我姓胡,我先告诉你们,此地没有什么小姐不小姐之类的女人来过!两位如果想要‘磨揽讹崩,延皮赖脸’的手段,这儿有得出卖……”
  一众缥头听他说得利落有力,都痛快地笑出声来。
  祈北海性情较暴,怒喝一声,宛如平地起个响雷,震得众人耳中生疼。那些镖头们方自吃惊之时,祈北海已快如闪电,一晃身欺到胡缥头身前,扬手就是一个嘴巴。
  那胡镖头正要向右闪开,忽见对方左手一抬,似是要发出直劈的掌势,动作不觉微滞。
  但听脆响一声,他脸上已热辣辣挨上一记,踉跄退了三四步之远。
  辛龙孙也展动身形,快若飘风般直向镖局后面奔入去,那一众缥师口中吆喝连声,但没有一人来得及拦阻。
  祈北海根本不把这些缥师放在眼内,双足顿处,身形纵起文许,径从众人头上飞越过去。
  他双脚甫一沾地,突觉脑后一阵金刃劈风之声袭到,心中微惊,心道:这些镖师之中也有这等好手?转念之际,虎躯霍地急旋回来,左掌猛劈敌人兵刃,右掌一招“投鞭断流”,急袭对方胸前要穴。他出手之际,目光一闪,已看清突袭之人,正是那白面长身的赵德镖师。
  赵德手中使的鬼头刀,一见敌人出手反击,不但招数奇险凌厉,而且功力深厚。疾忙健腕一翻,撤刀变招。
  他施展开独门刀法,刷刷刷一连十余招,仅是连环相套,接衔严密,简直不让对方有还手之机,祈北海浓眉一挑,一面使出泥奇手法封拆,一面洪声大笑道:“原来是鲁南刀怪湛百亥的门下,怪不得有点门道,但今日碰上我祈北海,算你倒霉……”
  笑语声中,倏然手法一变,掌力如山,招招硬劈出去,五招不到,只见他左掌一下听在鬼头刀上,登时把刀砍跌地上,同时右手疾发如电,掌锋劈在赵德背上,只是轻轻一触,倏即收回。
  赵德面色一变,自己退出七八步远,忽然双腿一软,栽倒地上。祈北海睁眼大喝道:
  “哪一个还敢上来?”这一喝,声震屋瓦,威势迫人。那些缥头没有一个胆敢上前,都装着察视赵德伤势,争相聚拢搀扶他起身。
  祈北海傲然一笑,道:“我要留他活口,好去报与刀怪湛百亥得知此事,所以不取他性命!哼,若然不为此故,我祈北海向来掌下无情!”他的目光射到那胡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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