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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全部都转了一圈,皇子们和瑞郡王这才有闲暇坐下来用膳。
“这一杯,恭喜瑞堂兄终于有了妻室,孤煞之命不攻自破!”
三皇子举杯朝瑞郡王敬酒,下巴高抬,眼角微斜,自觉居功甚伟。
瑞郡王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嗯,本王心中记得三皇弟的恩情,日后有机会,可要好生感谢。”
这句话单看意思不错,可让瑞郡王说出来,就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三皇子洋洋得意,睥睨自若。
“瑞堂兄不必担心,很快便有的是机会。”
五六皇子也不去理会这二人之间的明枪暗箭,只是挑着桌上几样可口的尝了。
诶,还是先垫了肚子再说吧。
方才那一场场的大戏看下来,也是需要体力的好伐?
几人围坐成一桌,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喝酒,就听外头起了点嘈杂的声响。
瑞郡王皱眉叫了个人过来,“外头怎么回事?”
那人去而复返,“回王爷的话,是一位大人,忽然不知道怎地,就晕倒在席上,外头已是赶紧抬了人去请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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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火土居士送来的平安符~~mia~~
正文 、207 风云变幻
那人话音未落,只听外间又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这却隐隐有骚乱的架势了。
在坐众人都变了脸色。
瑞郡王怒道,“特娘的怎么回事?再去看看!”
那人领命飞奔而出,瑞郡王一拍桌子,瞪向三皇子,“什么狗屁的大师,什么命定之人,我看是扫把星才是!”
他一拍桌子,本要起身离席,亲自去门外瞧上一眼,忽然面色大变,眼睛瞪得溜圆,身子摇晃,却是怎么也起不来,反而咚的一声,朝桌上倒去,若非有一肘支撑着,怕是就要一头栽到面前的菜盘中去。
“瑞堂兄!”
坐在他身侧的五皇子伸手就要来扶,可一个侧身,不但没有扶成瑞郡王,反而身子一个趔趄,就栽倒在地,幸好地上铺的都是厚厚的地毯,摔下去也不是很痛。
“老五!”
“五弟!”
随着几声惊叫,酒桌之上的几个人,手中握着的酒杯筷子,都纷纷不由自主地摔落桌面。
力气好似被抽尽,浑身都软绵绵的,就算筷子和酒杯这样轻的小物件都拿不起来!
五皇子和六皇子一样,直接滑落椅下。
而二三四皇子却似瑞郡王一般,都半趴在了桌面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高哲,你家的酒菜里放了什么东西!啊?你疯了么?这是把哥几个全给坑了么!”
大字型倒在地上的五皇子心念微转,便想到了酒菜上头,在瑞郡王府里吃了有问题的酒菜,不是高哲这厮做的,又会是谁?
不过话才出口,五皇子便知道自己想错了。
看高哲这厮亦是趴在桌上,那有气无力的模样,也是中了招的啊。
高哲低咒一声,骂道。“特娘的,是谁害老子?老子的府里都成了筛子了!等老子能动了,非得砍他个十七八段不可!”
二皇子两手都支在桌面上,这才维持着一颗头不贴着桌面的辛苦姿势。这副滑稽模样,却跟他平时温文尔雅,老成持重的形象全然不符。
他不似五六皇子那般,乱了方寸,不是大骂就是在地上跟离了水的鱼儿一样乱扑腾,反而冷静地提醒着高哲,“瑞堂弟,快叫人进来!”
敢在当朝瑞郡王府里下手,药倒了所有的皇子,想必还有外头的宾客百官。这人可谓是胆大包天,所图定然是谋朝篡位的级别!
瑞郡王正要大叫,就见原本趴在桌上的三皇子抬起了头,轻轻松松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
地上的五皇子傻愣愣地瞪着三皇子,大叫。
“老三。为什么你没事?难道你方才没吃没喝?”
六皇子跟五皇子一样倒在不远处,正是一对难兄难弟。
闻言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
“老五你还是这么缺心眼!”
哥几个都倒下了,就他没事人一样,这事,不是他做的,又是哪个?
三皇子离了座位,倒背双手。昂首挺胸,神情睥睨自得。
“一群蠢货!”
二皇子勉力支持着自己,转头看向三皇子,惊问。
“三弟,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三皇子居高临下。欣赏着众位兄弟那狼狈的姿势,也不答话,反是仰天发出数声大笑,尽显志得意满的张扬。
恰在此时,外头已进来了两人。可不正是三皇子带来的人手?
“回主上,瑞郡王府,尽数已被属下等人所制。”
瑞郡王此时早支持不住,如死尸般地侧脸贴上了桌面,只有眼珠子能随意转动,见状不由得破口大骂。
“老三,你失心疯了不成?你这是想谋朝篡位么?做这等事,可想过今上能饶得了你!”
三皇子挥挥手,冲着自己手下吩咐道,“去外头看看这几个人可在?把他们都带进来!”
四皇子一直趴伏在桌面上没有开口,此时听了,亦难掩惊异之色,惊问,“三皇兄,你,你要做什么?千万莫要冲动,做出后悔莫及之事啊!”
“哈!老四你一向跟条狗儿般跟在老三屁股后头,让你往东不敢往西,没想到吧,主人行事,哪里顾得上跟狗解释?哈哈……唔?”
正骂得欢的五皇子忽觉屁股上一痛,却是在他身边的老六实在看不下去,奋力飞起一脚踢来,这才阻止了五皇子不合时宜的兴灾乐祸。
“老六,你踢我做啥?”
五皇子叫得好不委屈。
六皇子白了他一眼,可惜两人都躺在地上,也不知五皇子能否瞧见。
“老五,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闭嘴!”
这傻子,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激怒了老三有什么好处,先把老五喀嚓了么?
三皇子扯了椅子放在屋子中央,翘起二郎腿,大喇喇地坐了上去,望着五六皇子,歪嘴一笑。
“老六你倒是够聪明,你那亲娘也够,虽然地位不过是四妃,却是扒老头子扒得紧,你舅舅家里虽然在朝中官位不高,可架不住人多势众,十来个兄弟堂兄弟的,个个都有两下子,还有这个蠢货……”
说着便指着五皇子,“这个蠢货从小就跟你亲近,你们哥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他外家虽然不过是个开书院的,但在文官里还有些名头,有他这个跟班在,你离那个想头可不是又近了一步?”
五皇子六皇子被他说得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果然是疯了!
然而三皇子的火力却转移至了二皇子身上。
又瞧着已和瑞郡王一样地趴下的二皇子,嘿然冷笑。
“二哥,这么多人里头,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
“你可是有名的老好人,不管是老大家的小崽子,还是这几个弟兄,你都尽力拉拢,还有个二货,替你冲锋陷阵。摇旗呟喝,就算你没有得力的外家,也没有得宠的母妃,可宫里宫外。上上下下,说起你来,却尽是一片好话……”
“可惜,你却注定是我的死对头。”
当年二皇子的生母慧妃,可是死在荀贵妃算计之下的,若是二皇子最终上了位,怎么可能有三皇子和荀贵妃的活路?
“所以,就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二皇子苦笑一声,尼玛,老子根本不想被你佩服好吗?
却是目光微沉。正色劝道,“老三你可是要三思而行,须知这可是身败名裂的深渊!你现下回头,也还来得及!”
三皇子冷笑道,“怎么。二哥一向指挥若定,由着这二货在前头给你冲锋陷阵,你倒是在后头扮好人,你几次三番的谋算,就差将我逼成了孤家寡人,等你将来上了位,只怕我和我母妃的骨头都剩不下了。你让我回头?回不了了!”
本来他风头正劲,形势正好,若不是他们从在武安城除了钟总督开始,就一直步步进逼,弄得他现下只余下了些早年安排下的按线,明线上的人。都动得不剩什么了。
而他母妃,也因从前在宫中风光过久,结下的对头无数,现下失势了,就被人各种踩。若他再不奋起,荀贵妃和他都要渐渐湮灭在这皇城之中,就算是能苟延残喘地活着,那也是要仰人鼻息,看人施舍,与其那般,不如放手一搏。
瑞郡王亦是冷笑,“这么说,三皇子是打算将我们哥几个一网打尽喽?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跟皇上交待?”
三皇子哈哈大笑,“瑞堂兄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说若父皇他只余下本皇子一个儿子,本皇子还用得着跟他交待?何况还有瑞堂兄你那闻名于世的命格,就算是天下人知道众皇子一日之内全都离奇暴毙,也会觉得是你身上的煞气太重,将这些人都克死了哈哈哈……而且你们尽在我手,难道宫里本皇子就不会有所安排么?”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荀贵妃失了势,到底在宫里还或暗或暗地留了不少人手,足够出其不意地做些事了。
三皇子还没笑完,原先得了他吩咐的手下已是推了几个人进来。
众多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嘴巴还能动作的皇子们纷纷转头去瞧。
只见几个同样失去了行动力的人被如拖死狗一般地拖了进来,细瞧却是长宁侯苏淮和段颂!
“三殿下,你这是意欲何为?”
长宁侯苏淮黑沉着脸,额头上还有着些血迹,想来在被制服之前,还经过了一场搏斗。
段颂比苏淮更惨,已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淌着血沫子,嘴唇高高肿起,说话亦是含糊不清,可那瞪得如铜铃般的双眼却是怒火高炽,“三黄兹你乎做灰肥(三皇子你胡作非为)……”
三皇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人。
一个虽然是父皇的信臣,却是怎么也不肯买自己的帐,多次拒绝了自己的拉拢,不是上回自己用于氏之死,罗氏的秘密来威胁于他,他也没有为自己出力,真是可恨可恼。
另一个更不用说,那就是块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前屡次对自己抗颜不敬,自己暗示他网开一面放了几个自己一系的人都不行,反而差点再多搭几个进去,后来更是两件大案的主审都有他!
三皇子对这二人,可谓是恨极恼极。
三皇子阴测测地笑道,“两位大人不是惯会禀公断案?正好来断断眼前这桩奇案,我这瑞堂兄因为不满这桩婚事,故意在酒中下了药,又忽发颠狂之症,持剑砍死了众位殿下,你们两个眼睁睁地瞧见了事发经过,在阻止拦挡之中,失手杀了瑞郡王!这桩案子,由你们来向陛下口述,是再好不过。”
三皇子这段话说得流利之极,显然这个方案已在他心中策划已久,所以此时张口就来,一个停顿都不曾,且说得兴高彩烈,两眼发光,然而听在各人心中,却是不寒而栗。
这分明就是三皇子打算对他们哥几个做的事!
原来他的计划,就是把所有的人都一网打尽,然后把罪名推到瑞郡王高哲身上!
反正,从前的瑞王,据传就是因为突然发了失心疯,这才与王妃双双身亡的!
好毒的心思!
此时的四皇子却是再也沉不住气,失声叫道,“三哥不可!”
三皇子目光在四皇子身上扫视一圈,哂笑道,“四弟莫要太过害怕,做戏总做得逼真才是,念着这些年来,你跟在我身边,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旁人都被乱剑砍死,独留你身受重伤,吊着一口气如何?”
四皇子,“……”
老子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居然还给老子留一口气啊?
三皇子笑得异常欢欣,“没事,四弟本殿保你和你亲娘一命,等本殿下得了大位,正好养着你做个闲王,也教人知道本殿是最有手足之情的,连身子骨不好的皇弟都优待非常。”
让四弟受个残疾的重伤,一脚踏进鬼门关内种,这样既不能影响本殿下夺位,又能保住本殿下的名声,岂非正是两全其美?
四皇子被他一笑一看,只觉其中含义恶意满满,不由得头皮阵阵发麻。
老子什么时候身子骨不好了?
这样对待一个为你付出的兄弟,良心被狗吃了伐?
全屋子里的人就算都是怒目而视,看在三皇子眼里却是受用得紧,唇边的笑容更深。
瑞郡王咬牙道,“这个无耻之徒,难怪方才打着包票要把十几万两的银子担下,原来是打的好算盘啊!”
若不让某个贱人进府拜堂,这大婚之礼如何能成?
大婚之礼不成,自然众人也不会坐下来吃喝,也就中不了招了。
反正不管是见证的皇子们,还是瑞郡王和华家小姐,只要一杀了之。
三皇子只当瑞郡王的怒骂为夸赞。
“瑞堂兄,你放心,你入了黄泉,本殿会替你好生照管王妃和王府的……”
那小娘们,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那勾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