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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爷!”
小丫头倒也不贪多,又一手拿了一个便作罢。
道了谢冲着瑞郡王甜甜一笑,就跟个滚地小球般,跑到了姬誉的手侧,靠着他坐下,跟姬誉一模一样的坐姿。
嗯,不知道现下停了美姬们汤药,还来不来得及生个出来陪自己玩儿?
瑞郡王瞧得眼热,手指在身侧的扶手上点啊点的,心里在琢磨着。
但那先前因为身边出了个钉子的郁闷烦燥,却是早忘记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姬誉却是开口道,“王爷,我们一家在王府逗留已久,而家中还有王爷所要的画像未完成,此时又只有下人守在家中,在下心中着实忧虑……”
瑞郡王听得就是一呆,哦是了。
还有自己原先一直眼巴巴地等着的那幅画像呢!
虽然想要这姬子宁留在府里陪着聊天解闷还有再给自己些梦境提示什么的。但画像更重要啊!
把画像请到自己府里来,让姬子宁在王府里画?
这天降大雪,道路难行,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办?
瑞郡王犹豫了一小会。终于道,“好,你们在王府里留一夜,明日再回去不迟。”
终于可以回去了!
姬誉跟罗姝娘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松了口气。
只有大妮儿人小,依在爹娘身边,只觉得这间大屋子里,虽然热了些,但是窗户好看,地毯踩着软和。果子也好吃,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玩之处。
嗯,可惜的是小叶哥哥不在这里,不然两个人靠着窗子,坐在地毯上玩飞行棋。那该多美啊!
“喵~”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叫声,大妮儿一听就知道这定是王爷说过的小猫了。
登时两耳直竖,转头去看,果然没有几息的工夫,就见一个小侍从抱着只小猫出现在了门口。
那小猫才巴掌大,雪白的身子,只有四个爪和尾巴尖是乌黑如墨的。正蜷缩在小侍从的怀里,发出轻轻叫声。
哇,好可爱的猫儿!
要不是顾忌着在场还有王爷这个大人物,不敢乱动,大妮儿就要激动得飞奔过去看那小猫了。
但那两眼放光,根本掩饰不住的垂涎模样。还是令某个王爷心生悦愉。
“小霓儿喜欢么?喜欢就赏给你玩。”
大妮儿一激动就差点直接开口,不过小家伙还是很有理智的,先瞧了瞧爹娘,见他们都微微点了头,这才欢喜地猛点头。“喜,喜欢,多谢王爷赏我小猫儿!”
一边说,一边还站起身,用那穿得胖嘟嘟的小身板给郡王爷行了个礼,因太激动了还差点歪到一边去,某二货王爷自然乐得开怀而笑。
小侍从将那小猫儿放到了大妮儿的怀里,大妮儿兴奋得手都不敢乱动,脸上放光。
“呀,好轻的小猫儿,我,我能喂它吃果子么?”
姬誉低声道,“小猫不吃果子。”
心里却在想,嗐,自己怎么没想到孩子们都是喜欢小动物的,不然早就给霓儿买上一只回来了,哪里用得着某个王爷在这儿得瑟?
郡王爷搓搓手,正要道让姬誉和他婆娘可以去别处歇着,留下小娃娃在这儿玩就是。就听得楼下脚步声响,又有来报信的了。
景安一瞧便知道是派去搜查厉原住处的事办妥了。
“王爷……那件事,果然有内情。”
却是瞧了眼厅内的其他人。
姬誉趁机道了告辞,带着罗姝娘和大妮儿退下。
仍是回到先前呆的那间屋子。
大妮儿终于可以自由地跟小猫玩耍了,乐得把小猫儿放在自己腿上,摸着猫儿背上的软毛,嘀嘀咕咕地跟猫儿对话,小猫似乎知道这小女娃喜欢自己似的,也冲着大妮儿发出稚嫩的喵喵声,还伸出小爪子来搭在小女娃的手上。
罗姝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声道,“这位王爷倒是个好人。”
原先托梦示警,不过是图个靠山,现下见了活的王爷,倒是觉得这人虽二,倒也是个有趣又不错的,若如前世那般,凄惨死去,身后半个儿女皆无,那可真是悲摧得紧。
要知道,后来可是跟瑞郡王关系最好的二皇子荣登大宝啊。
只要二货王爷活了下来,那后头的几十年里,只要不做死搞什么谋反叛逆之类,小日子怕是要比那些正经的皇子们还要过得好呢。
姬誉忍不住微微一笑。
只希望这位二货王爷能顺利地……活下来吧!
到得午后,瑞郡王小睡已醒。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上午才见了从厉原家里搜出来的东西,特娘的午间就做梦梦到自己着了道儿,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地在床上等死。
还有那居心叵测的,趁人不注意拿了枕头要来捂死自己……衰!
正惊魂未定地坐在椅上喝着安神茶,就听到景安说厉原回来了!
瑞郡王嘴角微抽,面露狰狞的冷笑。
“属下无能。因大雪封山,只到得山下,见实在无法进山,无奈空手而空。还望王爷恕罪。”
半跪在地的厉原,眼睛盯着地面冰冷的石砖,心里有些奇怪。
到了冬天,王爷就喜欢盘桓在那烧了地龙的湖中圆亭上,见人议事什么的也都喜欢在那儿,今天怎么换成了东边院子的偏殿?
唉,昨儿好大的雪,可惜了!
“拿下!”
瑞郡王听了这一句,便没那心思再听那连篇的谎言,将手上正饮着的茶杯一掷。吐出两个令厉原心胆俱裂的字眼来。
大殿中两边的侍卫一声呼应,动作干净利落,还没等地上的厉原站起来,就被按倒捆了个严实。
厉原骇然莫名,面色大变。仍奋力抬头质问,“王,王爷,这是为何?属下,属下犯了什么错?”
瑞郡王冷笑一声。
“景安,先把这背主的东西在殿外打上二十军棍,再拎回来见本王!”
身强力壮的男子。被堵着嘴扒下外衣来,跟冻肉一般地被按在长凳之上,两个执刑侍从手拿手臂粗的刑棍,轮流下手,劈里啪啦地打着,旁边还有人在计着数。
这场景。在每年至少有一半时间主人不在情况下,可是不多见的。
有意无意前来围观的,不仅有侍从,还有手里拿着扫雪工具过路的粗使杂役们。
有人兴灾乐祸,该!让这小子能?
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也没立什么大功,凭啥升的那么快?
现下可好,爬得高,跌得重!
亦有人悄悄地退出议论人群,飞也似地朝内院方向跑去。
被打的厉原,面色憋得铁青,牙齿紧咬着嘴里塞的破布。
固然,身体受到了剧创,然而心中的愤恨,亦是波涛翻滚。
这个昏了头的二货!
等被拉回来,再跪到了瑞郡王面前,嘴里的破布亦去,某人就愤恨地喊出了声。
“属下,属下做错了什么?!”
瑞郡王怒极反笑,看向身侧站着的景安。
“景安,我不耐烦跟这等厚颜无耻的东西说话,你来告诉他吧!”
景安应了声是,便大声问厉原。
“厉原,事到如今,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你昨儿,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妙台山下么?跟着你的四个人,如今都被捆了,你不说实话,他们却未必和你一条心!”
话说,想想就有些可怕啊。
这还只是厉原得了个小小的职位,便笼络得四个侍卫愿意跟着他做这等欺瞒主子的事儿,若是再给他更大的位置……
难怪,就觉得有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个不对,还以为自己是多想了。
哼,说不准他是想着取而代之呢!
厉原一惊。
原来是自己没去妙台山被发现了么?
不过随即又是心下微松,这是小过,并非……
“王爷容禀,属下,属下确实是见着天寒,雪下得正紧,又想起王爷一向体恤下属,这才没有带人去山里,属下有错,请王爷责罚。”
厉原说着便艰难地给瑞王叩头,头磕在地上,呯呯作响。
瑞郡王冷笑一声,移开目光。
“果然是死不悔改!还不说实话!你带着人去莲光寺见那慧明,是为着什么勾当!”
“你房里床下暗格中,藏的三种秘毒又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那些蟒袍金冠,你又是从何而来!”
特娘个腿儿的,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这老小子暗中还藏着好大一笔银子,足有个上万两,还有不少明显不是以他的身家能用得起的金器玉件,还都埋的藏的极隐蔽,可见来路不明,不然怎么不敢光明正大地摆出来?
三种边彊才有的秘毒已经够凶残的了,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是,这厮居然还藏着几套王爷袍服冠带!还大中小几种类型的都有!
特别是那套小的,颜色都有些暗淡,一看就是有年头了!
这特娘的是要逆天啊!
ps:
多谢细雨清尘同学送的小粉红~~居然有两张吔。。。m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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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不孝子:
菌王:哇呀呀,好萌好可爱,这小娃娃啃桔子皮的样子!
老王爷:不孝子!到现下还是王老五一枚的你,有什么脸面去萌旁人家的娃!
菌王(委屈):俺打光棍是俺愿意的嘛?还不是老头你订的那家闺女太命短!
老王妃(恨铁不成钢):蠢材啊蠢材!
闺女(泪,幽幽):菌王,到了地下,我才知道我是为什么死的。。。。
正文 、122 戾气冤孽
景安这一连串的喝问听在厉原耳中,不啻道道炸雷在他心下次第爆开。
厉原的脸色越来越灰败,眼睛瞪到最大,身子却是不自觉地瘫软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连跟他最亲近的哥们都没流露出一丝半点,平时更是滴酒不沾,就怕喝醉误事……
虽然是冬天,而且这大殿里并不暖和,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似被抽去了筋骨,如同烂泥一般,傻楞在地,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全完了,全完了!
景安喝道,“还不快招!是谁指使你暗算王爷的?你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厉原那本来平凡的一张脸上,此时的表情极是精彩,惊恐万状却又充满着不甘怨愤,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一点也没有对景安的话有所反应。
景安怒道,“厉原你是想再挨上二十军棍么!”
跪倒在地的厉原仍是傻了似的木然无声。
瑞郡王冷笑一声,“既然这样就再赏他……”
话音未落,就听殿外传来一个急切而焦虑的长长唤声。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啊……”
瑞郡王瞧了景安一眼,面上露出嘲讽地笑意,眼中寒意骤现。
果然,是她!
景安也是胸中翁的一声,心下骇然。
这个人居然也有猫腻?
但见一个头发花白,遍身锦绣的中年妇人,脚下走得飞快,一路推开想要上前阻止的侍从们,一头就冲进了大殿来。
上前瞧了厉原一眼,就哭了起来。
“阿原这是犯了什么罪过了?”
“王爷手下留情啊,阿原这孩子,当初他亲娘临死之时。就托老奴照顾一二,早知道阿原进了精烈卫,反而会惹事,老奴宁然不会为他求王爷。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还请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想想他娘和他爹,饶了他吧……”
那中年妇人哀哀哭着,一边就跪倒在瑞郡王的面前,不停地磕着头,不过想来是地板太凉,磕下去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没有着地。
景安此时已经从起先的震憾中回复了过来。
这个中年妇人,可不是寻常王府里的仆妇!
而是几乎一手管理着王府内院的岑妈妈!
自从先王爷王妃骤然仙逝,王爷被接进宫中。王府里内院无主,一应事务便由岑妈妈打理。
先王妃当年身边有四个一等大丫环。
其中两个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因此论亲厚信任,还是以这两个为最。
一个是这位岑妈妈,另一个便是厉原的亲娘柳氏。
柳氏生了厉原没几天就急病去了。
厉原的爹在他*岁时也病死了。
岑妈妈念在故人之情。就经常出府去看他,还买了仆妇专照顾厉原。又出头张罗,让厉原到学堂念书,还拜了武师父。
等他成长时,便向王爷求情,让厉原当了正式的侍卫。
成为王府侍卫,一年就有不错的衣食供给。地位也提高不少,前途亦是不错,若是幸运的一路上升,成为四五品的朝廷编制的武官都是有可能的,
如今岑妈妈不顾王府的规矩,冲到外院来给厉原求情。想来是仗着她身为王妃身边伺候的老人,有些倚老卖老了。
而且这头才打了人,她那边就得了消息,就算是有意放水,这耳目。也着实的灵通!
可岑妈妈却是漏算一招,反而把她自己给暴露了!
景安面上微微一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