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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便给你们完婚。”
“什么?”寂儿一怔,看了看寒月。寒月脸上很平和,一点也没有焦急之情。
“怎么了?”南平王说,“寂儿,你也不小了,再莫耍孩子脾气。二皇子乃是人中龙凤,你嫁与他,也是极相配的。”
“寒月恭喜郡主了。”寂儿正在发、愣,却只到寒月拱手向她道喜,她心里一抖,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忙起身,如飞跑开了。
寒月凝视着寂儿的背影,眼中一阵落寞,南平王看在眼里,说:“寒月,我的女儿,我很了解,她与本王一样,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如若你只是在利用我女儿,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寒月对着南平王轻轻一揖:“寒月明白。寒月先行告退。”
寂儿回到闺房,心里竟如此戚戚然,她随手将桌子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青黛进来了,连忙擦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她不知郡主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很在意她?
但是她知道一点,就是郡主发脾气的时候,最好不要与她说话,要不然可会惹祸上身的哦。这是逸云教她的。
“给我出去!”寂儿对着青黛大吼,“我想一个人呆着!”
青黛连忙揖了一揖:“是,奴婢马上出去。”
迅速将地面抹干净,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小声嘀咕:
“逸云说错了,郡主生气的时候,哪怕不主动找郡主说话,也会惹祸上身呢。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她远远的。”
寂儿趴在桌子上,心里难受得紧,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地难受。
“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她自言自语道,“要不然当看到他一点也不紧张自己时,怎么会这样难过呢?”
她不想爱上这个人!她对他一无所知,可是他似乎对她了如指掌!
这样的爱太没有安全感,她不要!不要!可是要不要,又岂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心里越想着那个人,她就越生气,一生气只好拿屋内的东西出气。
噼里啪啦,于是她将屋内的东西全摔了个惜巴烂!
摔了还不够,她走出去,问青黛:
“寒月现在何处?”
青黛怯怯地答:“寒公子正在厅室里,处置帐务。”她拂袖朝主厅走去。
看到寒月正端坐着翻看帐本,她也听人说过,自从寒月接管了府上的帐务之后,一切都回到井然有序了,寒月一个人将这么大的王府管得井井有条,就连南平王都放心将府上的事务全于他管理。
她看着寒月,寒月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兀自看着帐册,她更加恼怒了,看到寒月桌子边上放了一个细瓷花瓶,忿然走去,抓起那个花瓶,哗啪!
就在寒月面前摔碎!
她紧盯着寒月,以为寒月会抬起头看她,问她为何要摔花瓶,谁知,寒月的目光依旧停在帐册之上,细长的手指在书页上滑过,似乎根本不当她存在。
一股怒火冲上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忽视过!
她气得将屋内所有可摔的,都顺手拿起来,摔了个夕巴烂!寒月依旧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寒月!”
“郡主有何吩咐?”寒月这才微微抬头,瞟了她一眼,眉眼之间如此气定神闲,好像她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可是,她却将她的第一次,交与了他!
她气得不行,上前拍打着桌子,“你为何不理我!”
寒月轻轻一笑:“郡主正在气头上,寒月怎么敢再触怒郡主?”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如此生气?”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心头不觉一阵心疼起来,隐隐痛着,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淡漠笑道:“寒月怎么会知道?”
她低下了头,脸色忽然一片苍白,好像大失所望一般,她凝视着地面,一声不吭,寒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很想伸手搂紧她,告诉他他其实一直很在意她,不过他还是没有做。
她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忽然说了句:“对不起,我打扰你了。”
☆、不要让我看到你
转过身去,朝门外走去,声音是如此无力。
可是当她一脚踩在地上时,刚刚她摔碎的玻璃正好刺中了她的脚,她大叫一声:“:好痛!”便伏倒在地上。
他连忙冲过去,只见她脚板上全是血,他抱起她,不顾一切,将她放在榻上,抓着她的脚,将鞋子脱下来。
的确是一块很大的玻璃,刺中她的脚底!
他捧着她的脚,小心熠熠地挑出刺中的玻璃,她痛得大叫,他说:“寂儿,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他轻轻挑出那块大玻璃,又在她的血肉中,看到一些细小的碎玻璃。
他低下头,就朝她的脚口勿去,用力一吸,将那些碎玻璃吸了出来。
她呆呆地看着他吸口勿着她的脚,当他抬起头来,嘴唇被那些细小玻璃割破而流出了血,将他那腥红的唇衬得更加血红时,她心痛极了,伸手抚摸着他的唇,哽咽道:
“为了取我脚上的玻璃,你将自己的嘴唇割伤了,寒月。”
他却轻轻一抹嘴,轻轻一笑:“我没事。”
可是血还是从唇上流下来,她上前抱紧了他的脖子,口勿上了他的嘴。
她那如花的唇,包住了他的玉唇!
顿时,一股血腥味袭、来,她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地吸着他嘴上的血。
他抱紧了她,抚摸着她,口勿着她,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才将她放开,深深的喘息温润着她的脸,她低下了头。
他真不爱她吗?
不爱她,又怎么会时时保护着她,帮着她,宠着她,护着她,为她做这做那,极尽温存?
奴婢们进来将屋内收拾着,他抱着她到了她房间内,给她的脚上包好了伤。
看着他细心包扎,她心里一暖,勾住他的肩膀,看着他,说:
“晚上,我不要一个人睡。”
她的眼睛妩媚而温柔,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可是,他却只轻轻一笑:“那寒月安排奴风或是逸云,来给郡主侍寝。”
她一怔,不解地看着他,他脸上是沉着冷静,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都这样说了,她又能怎样,似乎是故意在气他,她说:“好,那就让奴风与逸云,今晚都过来吧。”
他抬眸看了看她,刹那间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明白,她一个女子怎么能同时与两个男人一起睡。
不过马上他笑着点了下头:“好,寒月马上给郡主安排。”
她赌气转过了身去,不想再看到他,他很识相:“若是郡主没有什么要吩咐寒月的话,寒月先去处理帐务了。”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她边说边朝他扔了个枕头,气呼呼的。
寒月将枕头接住,放回到睡榻上,便转身走了,没有回头。
到了晚上,逸云与奴风果然来了,逸云仍旧是木木的表情,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奴风则高兴地往她睡榻上钻,边钻边说:
“今晚睡觉,可不会冷了!美人在怀,比暖炉都好!”
逸云冷笑:“是吗?……
☆、独占
不过郡主的床似乎太小了些,三个人睡不下呢。”
奴风说:“那你别往睡榻上挤,你睡地上,我与寂儿睡睡榻上。”
逸云没有回答,寂儿说:“谁允许你们睡睡榻上的?你们两个都睡地上,我一个人睡比较舒服。”
奴风一怔:“是寂儿你自己说不喜欢一个人睡,怎么我们来了又赶我们走?”
寂儿撅着嘴:“我哪有赶你们走?我只是叫你们睡地上而已。我是不喜欢一个人睡,但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屋里睡,而不是在睡榻上。”
奴风生气了:“我可不管,既然我们都来了,可不会傻傻地在地上睡。”
逸云也冷笑着松了松腰带:“逸云也不会。”
“你们——”她吓得退到了床板上,“你们都造反了不成?”
奴风早跳到了睡榻上来,将她用力一搂,妖媚的脸靠近她的胸部,双手一撕,她的衣裳便滑落下来,隐露她玉白的胸部,她连忙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奴风的脸上。
“你下去!”她挣扎着,可是奴风毕竟是男人,一把将她压倒在身体之下,对着她的胸部就是一阵狂口勿。
她正要推开他,忽然奴风自己就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是逸云!
逸云打开了奴风,自己爬上了床。
“逸云,你一向不主动侵犯我的——”她害怕地用被子遮挡住半裸的胸部。
逸云只是笑了笑,将腰带解开,衣裳滑落,露出他结实的身体,他拉开她身上的被褥,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然撕去。
他的嘴唇咬住了她胸前的红果果上,她全身一阵酥软,他就势一压,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舌头就发狂地亲口勿着她。
“不要——”她用力推他,这时,奴风扑了上来。
“你想独占寂儿,我可不让!”奴风与逸云打了起来。
寂儿连忙趁机抓了衣服穿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如飞逃了出去。
她跑入梅林中,回头看到自己屋内,逸云与奴风正在打架,心里喘了喘,刚才真可怕,差一点就要与他们……
要怪都要怪那个该死的寒月,要不是他这么没心没肺,也不会……
她一边叹气,一边在想,接下来睡哪里比较好。屋内是不敢再去了,先不说面对着两大美男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就算是呆在屋内也不得安生,因为他们这么会争,还让不让她睡觉。
她正想去厢房去避一夜,忽然,剑光一闪,一个黑影哗然从天而降,树枝纷纷被他手中的剑给斩断,梅花纷落,她一怔,“是谁?”
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嗖地一声,将手中剑直指她的颈项,她大惊失色,那剑锋是如此凉透,正要刺入她的脖子,忽然,另一枚剑横扫而来,重重一击,只见巨光一闪,哗!
那人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她一看,这个脸上蒙着布,是一个黑衣人!
而刚才击落那刺向她脖颈之剑的那人,正是寒月!
“寒月!”她扑到寒月怀里。
☆、真是对苦命鸳鸯
“你来了真好!我吓坏了!”
“别怕,寂儿,有我在,我不会让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寒月搂着她,寒冷的目光直射向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见没刺中寂儿,黑布之上的眼睛顿怒,他挥剑刺向寒月,寒月连忙将寂儿一推,用剑一挡,与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黑衣人似乎也有几手功夫,寒月与他激战数回合,竟只与他打了个平手,寂儿在一边担心地看着。
只见他们二人直打得月光失辉,落叶纷扬,剑光飞影,一片流觞。
这时,逸云与奴风走了过来,逸云见寒月与黑衣人在打,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对奴风说:“奴风,你保护郡主,我去抓那黑衣人!”
话音刚落,逸云便冲了进去,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黑衣人一看逸云也冲了上来,有些不敌,忙说:“你们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逸云便挑剑指向寒月,“你走开,让我一个人收拾他!”
寒月说:“逸云,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
“我看你才不是他的对手!”逸云被激怒了,朝黑衣人打去。
寒月只好收了剑,立在一边看着。
那黑衣人本事极强,与逸云交战,几个回合之后,刺中了逸云的手臂,寒月马上冲上去,谁知逸云一剑打开了寒月,说:“不要与我争功!”
寒月说:“如果我们这样打下去,黑衣人就逃跑了!”
逸云冷笑:“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争我的功劳的!”
一剑劈向寒月,寒月只好先与逸云打了起来。
黑衣人却趁这当儿,朝寂儿击来,奴风不敌,黑衣人连忙抓住寂儿的手,飞上了屋檐。
寒月大惊:“不好,寂儿被带走了!”
急忙追了上去,可是因为太出神去追,逸云暗剑袭、来他也不知道,逸云的剑直刺入他的后背。
血,飞溅出来,寒月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用力击开了逸云,将逸云打落在地上,马上朝黑衣人追去。
“寂儿!”他现在心里只有寂儿!
黑衣人将寂儿带出了府,来到郊外,寂儿大叫:“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带走我?”
那黑衣人冷笑着撕开了遮面布,露出了他英俊的脸——是辰夕!
“就让你看看我是谁,让你死也死得明白一些吧。“辰夕说完,又挥剑要刺寂儿。
啪!寒月又一次及时地赶了过来,击开了辰夕的剑,说:“我就知道是你!”
辰夕冷不防被寒月击得老远,大怒,“寒月,真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我竟赢不了你!”
寒月冷笑:“你武功也不错,我也赢不了你。”
寂儿看到寒月后背上是伤,心疼极了,抚摸着他:“寒月,你怎么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