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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当即乐呵呵地答应。
☆、谁说不能去?
寒月便去收拾去了,她对青黛说:“青黛,晚上父王回来,你跟父王说一下,我与寒月一起去南国看雪景去了。请父王不要担心,寒月武功这么好,他会保护我的。”
青黛一怔:“郡主,奴婢……奴婢还是请郡主不要出府吧!如今南国那边,乱得很,百姓谋划着要复国,郡主若是过去了王爷一定会责怪奴婢的。”
“不会的,父王也是讲理之人,再说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与你无关,父王不会伤害你的。”
寂儿却坚持要去。
青黛急忙跑去告诉逸云。
逸云正在制作草药,一听这事,急忙将草药往案上一放,说:“这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急匆匆走来。
看到寂儿,逸云脸上带着焦急:“郡主,逸云奉王爷之命令,照看郡主,郡主万不可自行出府,若是有什么闪失,逸云可是担当不起。”
寂儿不高兴地说:“这有什么的?我是郡主,为什么要天天关在府上?我就不能出游吗?要不然,当这个郡主有什么意思?”
“当郡主可不是为了好玩的。”
逸云说,“请郡主不要受寒月之挑拨,楚国旧地乃是寒月之故国,那边处处是寒月的人,郡主如此贸然跟着寒月过去,就不怕寒月对郡主不利吗?”
“寒月若是要对我不利,早不利了。”
寂儿坚定地说,“我相信寒月,寒月也相信我。我不认为有什么道理,我不去的。”
她边说,边摇了摇梅树,负在梅花上的雪纷纷坠下,落地无声,她对着雪尘用力一吹,呼!
雪花在空中凝结成了一团雾气,顿时,逸云与寂儿的脸,都看得不分明了。
“我就要去!”寂儿哼了一声,对着逸云的脸,又吹了一团雪雾。
逸云看着她如此淘气,如此可爱,哪里忍心责骂她,可是他又不能哀求她不要去吧,只好铁青着脸,说:
“郡主,若你执意要去,只怕到时候,王爷会以为是寒月拐走了郡主,若是王爷今后会对寒月不利,郡主可不要怪逸云没有提醒过这事呀。”
这话果然有效果,寂儿听见会对寒月不利,当下犹豫了起来。
她叹息着说:“难道真的不能去了?”
逸云以为说通寂儿了,心里高兴,谁知,寒月忽然从梅树里走了出来。
他一袭白衣飘然,俊美的脸与身旁的梅花交相辉映,从树间走来时,轻轻擦过树枝,枝上的雪便落下来,抖在他衣裳之上。
“谁说不能去?”寒月的声音轻轻地飘了起来。
逸云一怔,木了脸说:“这是王爷下的命令,逸云只是在执行王爷的命令而已。”
寒月轻轻一笑,脸上的笑容绽放出来像梅花盛开,“是吗?郡主乃是王爷之爱女,王爷又如何会将郡主禁足于府上呢?”
逸云说:“这不叫禁足,王爷乃是担心郡主的安危。”
“既是王爷的命令,寒月可否请逸云公子取来王爷的手谕一看?”寒月镇定自若地问道。
☆、一生一世
“王爷只是口谕,并未留下手谕。”逸云说。
“既是口谕,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王爷亲口所说的呢?”
寒月说,“何况,郡主乃是王爷之爱女,王爷有什么话,难道不先告诉郡主,还要告诉你先吗?”
寂儿也说:“是呀,父王并没有说,不让我出府的。”
逸云生气地捏紧了剑:“寒月,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如果现在我们打起来,你可不一定能赢得了我。”
寒月轻轻一笑,一口白烟从嘴里呼出:“寒月只是想满足郡主心愿,是非带郡主去南国不可了。”
逸云冷笑:“什么南国?我看,你应该称之为你的楚国吧。你的心中,一定还惦念着复兴楚国,你带走郡主,哪里是为了郡主想看雪景,其实是为了绑架郡主,强逼王爷实现你的计划!”
“不可能的!”
寂儿大叫,“寒月不会这样做的!”
“郡主,你被寒月的外貌欺骗了!”逸云眼中露着阴狠,恨恨地看着寒月。
寒月却发出爽朗的笑声来:“如果寒月想绑架郡主,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寂儿说:“我相信寒月,逸云,你就不要再说了,替我告诉父王,我看完了雪景就会回来的。”
寂儿说着拉着寒月就要走。
逸云拔出剑来要拦着她,寂儿喝道:“逸云,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逸云见寂儿执意要去,只好放行,寂儿与寒月坐上了车,便走了。
逸云只好给南平王留了一封信,对青黛说:“郡主就这样走了,我委实放心不下,我要跟在他们后面,王爷回来了,你将这信交与王爷,并且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王爷。王爷若是想对寒月采取什么行动,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逸云说完,背上行李就走。
马车吱吱呀呀地向前驶着,寂儿与寒月坐在马车里,寂儿兴奋极了,不时掀开窗帘朝外看。
“外面的风景可真好看。”寂儿说,“谢谢你寒月,带我领略了这么好看的风景。我真好想马上就到南国。”
寒月扳过她的肩膀,将她身上的披风往胸前拢近了些,说:“可别开窗,外面风大,会冻着的。你怕冷。”
“我不怕冷。”她露齿而笑:“我怕热。不过,有你在我身边,我是冷热都不怕的了。”
“这么相信我?”寒月将她搂在怀里,“那么寒月就更加要尽心尽意侍奉郡主了。”
“夫妻间干嘛提侍奉二字呀?”她脸红了,羞答答地说,“就算是要侍奉,也是妻子侍奉夫君才对。”
他抚摸着她垂下来的秀发,深情地看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漆黑如渊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带着遗憾,又像是是一种保证,“寂儿,这一世,就让我侍奉你。”
“这一世?”她一怔,“你说话好有意思,什么叫这一世?难道我们在前世也作夫妻不成?”
“有这个可能哦。”他笑道,“你不是说,初见我那一刻,就觉得我很熟悉吗?”
☆、你跟过去一模一样
她正色看了看他,越看越熟悉:“现在是更加熟悉了,好像不止我们曾经见过,还经历了很难忘的事一样。”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口勿着她的额头,笑道:“这一世,我也会让你难以忘记我。”
她依靠在他怀里,很幸福很幸福。
到了晚上,车停在一片树林子里,他拉她下了车。
一轮圆月隐于树阴中,洒下淡淡清辉。树影幽幽,一只大鸟哗地飞上天空,树枝一阵摇晃。
寂儿很害怕,连忙躲到了寒月的怀里。
“别怕。”他说,“只是一只大鸟而已。”树林中声音止了,她才深吸了一口气。
他拉着她坐下来,说:“我去前面拾一些枝叶,在这里生起篝火,会暖和一些。”她点点头:“要不要我帮你?”他笑道:“你只要帮我照顾好你自己,便行了。”
他从树林里捡来一大批枝叶,点起了火。
火光飞窜,比月光还耀眼,她将手伸到火上,手心传来一阵温暖,直通全身。
“好暖和呀。”她说,他靠近她坐着,说,“我去给你打只鸟来吃。”他正要起身,她抓住了他的手:“寒月。”她柔声唤道。
“嗯?”他回头看着她,她眼中一片柔情无限,“小心点。”她说。
他伏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我知道,夫人。”
他不经意地叫她“夫人”,她心里一阵甜蜜,看着他走入树林中,树枝上的雪大团大团地抖落下来,落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然后,便看到他披着月光回来了。
他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他打下来的鸟。
“你好残忍呀。”她看着血淋淋的鸟,吐了吐舌头。
他笑着拿出小刀,对准鸟脖子就要刺下去,说:“还有更加残忍的呢,你还是不要看得好,免得吓坏了你。”她连忙捂住了眼睛:“我不要看。”他用刀将鸟皮剥下来,血滴湿、了一地,然后他再将鸟身用棍子穿插好,放在火上烤烧着。
当闻到香喷喷的烤肉香时,她睁开了眼睛,他将烧鸟递到她嘴里,笑道:“你吃吃看,好不好吃。没有酱,味道有点淡。”
她接过,咬了一口:“真的很好吃,火烤得已经很入味了,不必酱都行。”
然后抬起眼睛深情地看着他:“想不到你会的东西还挺多的。”
他用手指点了下她鼻尖:“方才还说我残忍呢,如今自己反而吃着津津有味,究竟是谁更加残忍?”
她笑着打了一下他:“谁杀死它,就是谁残忍。”
他轻轻一笑:“那好,我残忍,那你可别吃。”
她可不依,将他手中的肉全抢了过来:“这么好吃,哪能不吃。”
“你可真是馋嘴,跟过去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一怔:“你又来了,总是说话这么神秘,我都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虽然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可是眉毛却紧紧皱了起来,眉间隐着一抹忧虑。
☆、我心疼你
他旋动棒子,将鸟肉各个层面都放在火上热烤着,可是眼睛却茫然地看着火光,好像在想着什么似的。
看着他,她在心里说:“哇,哪怕忧虑的样子也是这样地帅。”
她花痴地望着他,伸出手来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唇角弧线,这一抚摸惊醒了沉思中的他,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口勿着,他冰冷的嘴唇贴着她的手背,一阵酥、软传遍全身。
“看到你这么忧虑,我好心疼,可惜我不知你在想什么,帮不上你什么忙。”她深深地说,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搂紧了她,看着盈盈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透明而笼罩着光辉,闪着神圣般的光彩,脸上还隐隐可见细嫩的绒毛,真是越看越可爱。
他忍不住伸出舌,对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狂舔。
她闭上眼睛时,忽然,大团乌鸦从树林中飞扑过来,两人皆是一震,他的反应及时灵敏,连忙护着她,同时挥剑将乌鸦给斩杀开。
她受到惊吓,躲在他身后,“怎么忽然有这么多乌鸦飞扑出来?”
他阴阴一笑,看向了树林深处:“很简单,乌鸦自己是不会飞扑出来的,这乌鸦是有人教的。这说明,有人一直在跟踪着我们。”
她不解:“谁会跟踪我们呢?”
他将衣裳给理好,抱她到马车里,拉上车帘,说:“寒月想,这个跟踪的人,一定是无聊至极的人。也是一个妒忌寒月至极点的人。”
她摇摇头:“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说:“时间不早了,寂儿,你先在车内安睡吧。我在车外守着你。”
她说:“你也进来休息吧,外面这么冷,而且也不安全。”
他说:“外面虽然冷,可是必须有一个人在外头,不然,万一飞出什么野兽来,就不好了。”
他说着就坐在篝火边上,将剑拔出来,插在泥土中,目光炯炯。
树林里一片幽深。
寂儿睡了一会儿,醒过来,拉开车帘一看,寒月正双手托着下巴,闭目养神,他只穿了薄薄的白衫,嘴唇被冻得发紫,她不忍,轻手轻脚地上前,轻轻在他肩膀上披了一件披风。
他可能是太累了,没有惊醒过来。
她对着他看了一会儿,心疼地抚了下他紧蹙的眉毛,这才叹了口气,上了车,继续休息去了。
而树林里一直偷看着的逸云,也坐在树上,双脚高高翘起,睁着眼睛睡着。
刚才的乌鸦,就是他放出来的。
他喜欢养乌鸦,他养了一大群乌鸦当成信使,当成工具,他训练出的乌鸦个个都是神鸟,可以充当他的侍卫。
只是可惜,竟被寒月三下两下,就打开了去。
就这样一路吃喝玩乐,两天后就到了南国,也就是楚国旧地。
南国的雪,果然比北方小很多,小得像盐一样,还是细盐,落在手中,就融化了,寂儿对着天空呼了一口气,看着呼出来的气瞬间幻化成了白烟,她惊喜地叫着:“自由了!自由了!”
☆、你会知道我的心的
“看把你高兴的。”寒月却淡定得多了,他伸手摘了一朵梅花,将梅花插到她发髻上,说:“梅花上还有未化的雪呢,现在在你头上了。”
“那我头上岂不是又有梅花,又有雪花了?”她笑着扑到他怀里。
她现在对他是主动得多了,他笑道:“哪有女孩子这么主动的?”
她微扬下颌:“哼?你不喜欢?不喜欢我就偏要更加主动!”他邪、恶一笑,“你想怎么样更加主动?”
“这——”这话将她给问住了,他却凑近她的嘴唇,眼中变得色迷起来,“要不要我教你?”
“讨厌!”她气得打了他一下,脸却变红了,“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