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事了!
你为什么离开了三天,就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寒月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你不喜欢,可以不管我呀。”
见他就要走,她急忙拉住他:“不许走!”
“连走都不让,真霸道。”他哼了一声,“我可不喜欢霸道的女人。”
她听了,松开了手,说:“好,我不霸道,我轻言细语地对你说,寒月,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告诉我,这不是原来的你,快变回来呀,夫君。”
他脸上挂着极其不屑:“你不要一口一个‘夫君’好不好,你这么多夫君,我怎么知道你叫哪一个?让开。”
他大步朝前走去。
她呆住了,默默凝视着他的背影,眼泪流下来,逸云说:“别这样,郡主,也许寒月是有苦衷的,他三日没出现,也许是遇上了什么事。”
☆、她会爱上别人
“真的吗?”她哽咽道,“你也认为,他是遇上什么特别的事,才变成这样的?”
逸云点点头:“寂儿,我帮你去问他。”
她期待地望着他:“逸云,那你快帮我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了?我问他,他却不回答我。”
逸云拉住她的手:“你躲在那边花园的草丛中,不要出来,偷听我与寒月的对话,我也许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果然躲到草丛中,逸云带着寒月来到花园里。
二人颀长的身影停在姹紫嫣红的花前,逸云问道:“寒月,你可知寂儿有多在意你,你不说一声就离开,回来了又对寂儿冷言冷语的,你心中到底有没有寂儿的存在?”
寒月俊美的脸上冰冷得可怕,深黑色的眼睛如同嵌进冰雪一样,森寒不见底,就连他的双唇也变得冰晶发白:“寂儿如何待我,那是她的事。”
逸云气得拔出了剑,直指着他:“你说什么?难道一直以来,你都是在欺骗寂儿?利用寂儿?”
寒月对着苍远的天空,重重点了下头:“是又如何?我一直是在利用她,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复国。可是,我现在已经玩腻了她了,所以,无需再骗她了。”
世界在刹那天崩地裂,眼前一团漆黑,寂儿缓缓站了起来,出现在寒月的线视中。
她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泪水,滚了一脸,负住了眼睛,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可见他那俊美的轮廓,渐渐模糊,模糊。
“啊——”她忽然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寂儿——”逸云如飞冲到她身边,抱起了他,怒视寒月:“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寒月真想冲上去抱起她就走,带着她远走高飞,可是,他没有移动脚步。
他背过身去,“逸云,你好好照顾她。如果她不开心,我第一个劈了你。”
逸云将她抱到榻上,寒月坐在房间里,拉紧了窗帘,说:“寂儿服了我的丹药之后,不会再怕热,但之后就会怕冷了,平时要记得关上窗,不要让风吹着她,你要切记我的话。”
“知道了。”逸云没好气地说,“可是你这样做,只怕她还没有对你死心,就痛得起不来了。”
“是要经过剧烈的痛,我在她心中才会深刻。”
寒月负手于身后,站在窗前,幽黑的眼睛凝视着窗外的景色,“可是,痛经过时间的洗礼,会渐渐淡忘的,可是让她痛的那个人,她却是一生一世忘不了,因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如此幸福如此痛的一个人。”
“你想永远留在她心中?”逸云一怔,“可是,她也会爱上别人的。”
“是的,只有爱上别人,用另一个代替这痛不欲生的感情,她才能真正解脱。但是,不管她今后爱上谁,她的心里,都会同时有着我。”寒月说得很平静无波,可是心早已炸成了碎片,又有谁愿意,亲手送自己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分享呢?
☆、你醒了
“所以,你也就达到了你的目的。”逸云叹息道,“我过去一直以为,你留在寂儿身边,乃是为了复国,如今,我却一点都不明白了,你究竟为何要留在寂儿身边?如果寂儿不要遇上你,也许,她第一个爱的男人,就是我了。”
“现在也不迟,逸云,好好珍惜她,不要再利用她了。”寒月说完,就走了出去。
逸云一怔,这个寒月,似乎了解他的一切,他是如此神秘,没人看得透他,他却可以洞察别人的一切。
寒月一个人坐在过去,他与她一起缠绵过的草地上,双手抱膝,痛苦得双肩颤抖。
寂儿一直没有醒,确切地说,是她自己不愿意醒,逸云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让她醒过来。
逸云只好又去找寒月,自从那日与寂儿摊牌之后,寒月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他一直坐在那个地方,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寂儿一直不愿意醒过来。”逸云与寒月坐同排,声音哽窒地说道。
寒月叹了口气,“我能让她醒过来。”
寒月走到寂儿身边,寂儿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眼睛凹了进去,他真没想到,他的绝情竟能让她为他如此!
他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无情哥哥,你会离开我吗?”
当时,他亲口勿着她全身,对她许下了誓言:“无情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又天真地问他:“可是如果我离开了我呢?”
“那就让我死在你怀里。”他当时,是这样说的,可是后来,发生了让他预料不到的事……
他亲手送她进了火炉,让她离开了他,而今,他又要亲手送她到别的男人身体之下,他却没有与命运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伸手抚摸着她玉瓷般的脸,细长的手指在她脸上一阵摩挲着,他贪婪地看着她,知道她一醒来,他又要装出对她冰冷,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爱抚她。
他的手滑过她的脸颊,落在她嫩红的小嘴上,伏下身来,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他舌尖在她红唇上一阵濡湿个够,他看到她的长睫毛动了动。
“好了。”他抬起头来,凝视逸云,“过一会儿,寂儿就能醒了。”
寒月走出去后,逸云守在寂儿身边,他看到寂儿的手动了动,嘴上不停地呼叫着“无情哥哥,寒月,无情哥哥,寒月……”
原来只有寒月的亲口勿,才能让寂儿醒过来,原来只有寒月,才是寂儿命定中的夫君。
逸云懂周易,会算卦,他隐隐算到,寂儿有一个不凡的经历,她在遇上他们这几个夫君之前,有过一个夫君,那个夫君,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他一直以为他自己可以成为的,却想不到,相比之寒月,他真的一点也帮不了寂儿。
寂儿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寂儿,你醒了?”逸云一阵惊喜,抓住了她的手。
她看到是逸云,眼中透着失望,苍白的脸上失去了最后的生气,她又闭上了眼睛。
☆、就是为了她
“不要这样,寂儿,你还有我呢,寂儿,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逸云抚摸着她的玉脸,
“我会比寒月对你还要好,寂儿……”
“寒月现在在哪?”她开口第一句话,竟还是问寒月。
逸云说:“他在院子里。”
“我要见他,我要单独对他说几句话。”寂儿无助地看着逸云,“求你将他叫进来,好吗?”
“不行,我不能让他进来再次伤害你,你就是因为他,才晕迷不醒了的。”
“我不会再晕迷了。”她说,“逸云,求你了。我只想问清楚一些事,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与他分手。”
“什么?”逸云大喜,“你真的要与他分手?”
她紧抓着床帐,支撑着坐了起来,逸云连忙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上一些,并在她背后放了一个靠枕。
“带他进来吧。”她没有直言分不分手,只是将眼睛深深地朝外望。
逸云走到院子里。
“寂儿想见你。”他对着风中那个孤单的背影说。
“你可以帮我推了她。”寒月声音有些沙哑了。
逸云走到他身边,与他并排站着,看夕阳西下,“我不能,因为,如果你不与她真正说清楚,她还是会爱着你的。想要忘记一个曾经深爱过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寒月轻轻一拂袖,走进了屋内。
那高大的一抹身影走进屋时,寂儿那业已干涸的眼睛一阵发亮。
他的脸上,还是寒冷无比,她的心一紧,眼泪又浮了上来。
“你坐吧。”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忍住眼泪不让掉下来。
他坐在床沿上,看了她一眼,便无法与她对视,转过了头。
“你找我,有事?”他平淡地说道。
她哽咽道:“我只想问你,你接近我,真的只是想要复国吗?”
“是。”他高声答道,语气异常冷酷坚决。
“可是,如今你与我摊牌了,你就不能再利用我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她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在这么悲痛的情况下,竟还有保持这样的冷静,竟还能想到这一点。
他怔了一下,找了个理由说:“很简单,我如今看上了另一个女人了,所以,只好向你摊牌。”
“谁?”
“青黛。”他说,“我想请你,将青黛给我作侍妾。”
她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从来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的夫,有个规定,是不能纳妾,不能纳通房,一句话,不能有除我之外的别的任何女人。”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滑落眼眶。
他邪魅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来:“那么,就将青黛留给我,作奴婢吧。”
看来,他是非要青黛不可了,她的心全部碎了。
这时,青黛正好端着盘子走进来,寂儿指着青黛说:“就是为了她,你才要离开我?”
为了表演得更加逼真,他起身抓住青黛的手,大声说道:“是的,我喜欢青黛,只要青黛!”
☆、你到底说不说
如万把刀直刺向她的心房,她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碎了,血腥直升上喉,她差点要吐了。
她又倒在了睡榻上。
看到她倒下,他以为她又晕迷了,急忙奔到床前,“寂儿!寂儿!”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地打在他脸上,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抬头看她,她眼中是烈火般的恨!
这样的眼光,他曾经于她眼中见过,当时,他投她于火炉中,她当时向他射过来的,正是这样的眼光!
这眼光,曾让他心碎如死,可是如今,他又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泪水,她指着门口的方向,骂道:“滚!带着你的青黛,给我滚!”
他还是这样轻轻笑了起来,这样绝美的笑容绽放在他那样干净的脸上,任谁都不敢相信,他会是始乱终弃之人。
可是,他偏偏就是!
他抓住一脸恍惚的青黛的手,就这样笑着走了出去,脚步是如此地轻快,如此地潇洒。
而她,则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一滩血来。
逸云冲了进去。
“寂儿,要挺住!逸云还在这里!”逸云关切的呼叫此时响在她耳畔,就像荒漠中一缕清泉,她扑到逸云怀中,靠在逸云肩膀上,痛哭起来。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逸云紧紧抱着她。
她只是哭,咬破了嘴唇,磕破了牙齿,哭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模糊了一切,只剩下心碎……
寒月带青黛走了出去,青黛不解地看着他:“寒公子,您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寒月冷笑道:“真与假,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必须要听我的了,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奴婢,我对你,有处置生杀的权利。”
“奴婢不敢。”青黛连忙跪了下来,一种不祥之兆紧袭她的心。
寒月上前一步,忽然紧紧掐住她双肩,嘴唇发出冰冷的声音:“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你与逸云,又是什么关系?”
“奴婢不知寒公子在说什么。”青黛低着头,不敢看寒月,寒月双手再一发力,掐得青黛的肩膀都要碎了,她哭着说:“奴婢当真不知道寒公子在说什么。”
“不知道?”寒月厉声说道,“你偷走了逸云给寂儿的解药,害得寂儿晕迷了三天,幸好逸云发现了是你偷的,你为了混淆视听,只好上山去采解药,可惜,你同样瞒不过我!你敢说你没做过?”
青黛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与惊讶,她哭着说:“寒公子误会了,真不是奴婢偷的!真不是!”
“你还真的是不怕死呀!”寒月用力一掐,“你到底说不说?”
青黛痛得口吐鲜血,昏倒了过去。
寒月叹了口气:“青黛的内力不错呀,竟可以自己在暗中发力,逼得自己口吐鲜血,晕迷过去,我刚刚用的力,根本不足以让她晕迷。看来,这个女人,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