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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再也不要想到这个人,因她再不想天天以泪洗面,再不想日日与痛苦为伴!
“让我忘记他吧,不管用什么办法。”她认真地说道。
话音刚落,她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类似的场景,她好像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火,烫烤着她的缕缕寸肤,她的五脏六腑全被火燃成了灰烬,只有她孤独无依的灵魂,还在火炉炙热的火焰上方,盘旋不定。
这时,一个路人出于同情她的际遇,给她一颗无情果,并说:“如你服下这无情果,你将会将前尘往事完全忘记,并且从此再不记起,如你会再次想起,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接过无情果,眼中闪着仇恨的泪光,郑重地说道:“我愿意永远不再想起无情哥哥,是无情哥哥,将我推入烈火焚身之中,今生今世,我都不要再想起与他的一切际遇!”
……
这个场景之前,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每当午夜梦回,她的眼前,就会清晰地闪现。
可是如今,她的眼前同样出现了这个场景,却不是在梦中,似乎一直留在她的记忆里,似乎是她曾经发生地一件事。
她当时绝然的话,如今响彻在她耳畔,“我愿意永远忘记他。”
可是今日,她又一次,怀着当初的心情,做出了与当初一模一样的决定——永远忘记他。
记忆忽然变得空灵起来,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更多的片断,她依稀看到,白云重重的宫殿之中,她披着红盖头,等着她的夫君来揭下。
她又看到,一个面貌萎缩的中年男子,扑向娇弱的她,她的夫君及时出现,剑光亮时,血溅了一地,那个中年男了蓦然倒下,而她的夫君也跪在了地上……
记忆如尘,她越想忆得再深入些,就越是想不起来,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阻止她继续深入回忆。
“你怎么了,寂儿?”逸云关切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好奇怪,好像我经常梦见的东西,栩栩如生地浮现在我眼前,似乎那并不仅仅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可是,当我用力回想,就会头痛,以至于什么都想不起来。”
奴风笑道:“这些年来,你哪一天不是说,你梦到了什么无情哥哥,无情果什么的,可是,根本就没有的事,是你思维混乱导致的。”
逸云也点点头,关切地看着她:“是呀,寂儿,你也许喜欢幻想,所以,便常将幻想当成了真实的。可是你要知道,幻想就是幻想,它不可能变成真的。”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它不像是幻想?”她坚持道。
☆、寒月,不要离开我
逸云与奴风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拍打了一下他:“喂,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我可没有神精病。”
奴风又拉住她的手:“不管怎么样,你今晚都得陪我睡觉。”
她知道奴风一甩起赖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甚至不到黄河绝不死心,只好躲到逸云身后去:“不行,我今晚要逸云侍寝。我可不要与你。”
“你——”奴风急了,“不行,今晚就得由我来侍寝!”
“那你打得过逸云,就让你侍寝。”她调皮地搬出了逸云当挡箭牌。
“打就打,看招。”奴风冲上去要打逸云,逸云只是轻轻挥了下手,就将奴风打倒于地。
“奴风,你本来武功就不如我,现在再加上你大病初愈,就更加不是我的对手了。”逸云得意一笑,抓住寂儿的手,“今晚,我要定寂儿了。”
逸云拉着寂儿的手就走。
到了房间里,逸云将门给关上,寂儿才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逸云,其实,刚才我只是想让你帮忙,引开奴风,其实我……”
“其实郡主并不想让逸云侍寝,对吗?”逸云眉毛一抖,强压下怒气,装出微笑来,“郡主是想过河就拆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吐了下舌头,“我只是,只是……”
“郡主不是想忘记寒月吗?”逸云说,“可是如果郡主就是不愿意让逸云走进郡主的心,郡主是不可能忘得了寒月的。”
她沉默了,他的话,是有些道理。
逸云见她有些被说动了,心里得意,便上前,将床帐放下来,被褥给铺好,说:“寂儿,也许,你是想与我喝酒,酒有时候,会让人暂时忘记想忘的事。”
“借酒浇愁,是吗?”她心深处的痛苦又袭上来了,“好,我喝。”
逸云叫人拿了两坛酒过来,给她倒了一杯,她接过就喝,酒呛得她很不舒服,逸云说:“喝慢点,边喝边吃点花生,会更容易醉。”
他剥了个花生,喂到她嘴里,她在他的指引下,不一会儿就将一坛酒喝光了,本就不怎么会喝酒的她,真的醉了。
她看不清面前的男子是谁,只觉得轮廓是如此美好,她喃喃着扑到他怀里,“寒月,不要离开我,抱紧我,寒月。”
她声声呼唤着“寒月”的名字,声声刺痛着他的心,他抱起了她,吹灭了蜡烛。
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因为酒在全身扩散,她热得想脱衣服,他爬到睡榻上来,一层层地解开她的衣服。
她的美好的身体,在月光下展露无遗。
逸云也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去,压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烫,像火在燃烧,他咬住她的红唇,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般翻滚着,却极力控制自己的力道。
他用尽了心思去呵护她,却听到她在叫:“寒月,寒月,我知道你是不会离开我的……”
原来她将他,当成了寒月!
他一阵撕心裂肺地痛,耻辱感蔓延全身,他放开了她,坐了起来:
☆、奴风走了过来
“我不是寒月,我是逸云!你知不知道,现在与你缠、绵的人,是我,你的逸云!”
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是吗?是逸云吗?”便昏昏睡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一夜都没有再醒过来。
他就这样坐着,全身光裸着,心痛如刀绞地坐了一夜。
回忆着刚才与她深刻的缠绵,她的肌肤,她的身体,此时就是他的掌控之下,可是,她的心,却还是在另一个人身上。
他不要这样的进入,他要的是身心全部占有,所以,他便再没的碰她,只是帮她盖好被子。
月光如水,在屋檐之上,寒月独坐着,他全身颤抖着,脸色一片惨白。
他的对面,便是寂儿的房间,他知道此时,逸云在寂儿的房间里,他们在干什么。
今夜似乎很安静,静得都可以将房间里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寂儿的娇、吟声。
这些动人的嗓音,原本只有在她与他一起时,她才会发出的,可是,她此时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体之下,发着这样的娇、吟。
他真想飞入房间内,用他的绝世武功,将逸云一掌劈死,抓住她的手,带她离开,带她远走高飞,从此,一生一代一双人。
可是,他只是将拳头攥得紧紧的,紧到手指都嵌进了肉里,血,从手掌上滑落,滴在酒遍月光的屋檐之上。
他的心如烈火在炙烤,不,不止是炙烤,还被千刀万剐凌迟了,他的心被剁成了肉酱,血腥味溢遍他的口。
是他自己,亲手送自己的最爱,到别的男人的口中!
甚至于,他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最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欲生欲死地缠绵!
血,从胸口升起,溢出他的口,嘴角,是一滩血,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是血瓣,他生不如死!
他倒在了屋檐上,屋檐是斜着的,他从上面滚落了下来,重重摔在草地上,可是他也没感觉到疼。
肉体上再痛,也不及内心的痛!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泪水蒙住了,根本看不清景物,只看到冰冷的月光,侵入他的眼,刺得他眼睛也流出了血。
他嘴角勾出一丝苦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得住的,这世间什么痛苦他没承受过,父母亲情也可以凉薄如此,所以,他以为自己这一次,也是可以承受得住的。
只是不想,他竟也是凡人一个,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绝世武功于他,全成为空洞,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嘴巴吐、血,他的眼睛流血,他全身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这时,奴风走了过来。
“寒月,你也有今日!”奴风冷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与我打是一定打不过,就算是一个三岁小孩,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
“你动手吧。”寒月发出微弱的声音,“只要你答应我,好好保护寂儿,你动手吧,反正,我如今已是生不如死,再也没有活着的欲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奴风哼了一声:“杀你,没那么容易!来人,抬他到寂儿房间门口,让郡主明天一早醒来,知道自己都跟逸云作了些什么,让郡主好好后悔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月不解。
奴风阴阴一笑:“为什么?你凭什么安排让逸云占据寂儿的心?现在逸云与寂儿在房间里缠绵悱恻了,我却一个人喝冷空气!哼,我是不会让逸云得逞的!寂儿应该是我的!”
寒月想摆脱开来,可是他如今已被伤得身心俱疲,哪里还能够动一下,被几个奴才就轻易抬到了寂儿房间门外。
风吹得他全身发冷,可是他的心更冷,他就这样在门外躺了一夜,血流不止,嘴唇冻得发紫。
鸡叫三声,天亮了。
寂儿今日醒得特别早,她睁开眼睛,空气中流淌着一阵男人的汗臭味,她立马警觉起来,谁在她房间里?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这呼吸声好像还湿润得很,带着男人惯有的潮气,熏得她两腮发暖。
她连忙坐了起来,一看,逸云全身光裸,正躺在她身边,睡得正甜呢!“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怔,大脑轰然作响,她马上回忆起来了,昨晚的事,一点点渗开,她全明白了。
原为昨晚与她在一起的,真的不是寒月,真的是逸云。
她被一个人抱着口勿着,是如此舒服,她当他是寒月,可是那人却告诉她,他是逸云。
她以为那人说谎,她当时太销、魂,来不及仔细辨认,及至与他温存了一夜,醒来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冷风吹入窗内,振得窗板咚咚直响,她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曲线有致,光滑骨感,诱惑力十足,她曾经以为,她的这具身体只会属于寒月一个人的,至于在她穿越之后,只是不想,世事沉浮,转眼,寒月已经不再想要她的身体,而她的身体也让别的男人品尝过了。
泪,滴在她玉白的肌肤上,她伸手擦掉了,回头看着睡梦中的逸云。
逸云清俊的脸此时泛着少有的舒适,在她印象中,他一直是微皱眉毛,从来不笑的,他一直在沉思着什么,木然紧绷的脸,几乎不带感情。
可是此时,他极其放松地躺在她身边,呼吸平衡,长而深的睫毛低垂下来,她好像能想象得出,昨夜他是与她销、魂缠、绵着的画面。
她忽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声音极响,简直就是号啕大哭了。
逸云被惊醒,看着赤、裸的她,就这样放纵要哭着,他知道她为什么而哭,不觉环抱住她,紧紧的,嘴唇亲口勿着她的额头,说:
“寂儿,接下来,让我来好好爱你,我一定会护得你周全的。“她没有停止住哭,心已经碎了,绝望了,不是他几句话可以拼好的。
他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的泪脸,用舌头舔干她脸上的泪,当舌头舔到她俏丽的红唇时,他突而住她下巴,纵情口勿着,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口勿下来。
☆、交给下人做就可以了
她发出“嘤呜”声,没有反抗,双手抚摸着他的头,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昨晚她是以为他是寒月才与他纵情缠绵的话,那么现在,她纯粹就是感觉好舒服,好舒服。
他的口勿很柔和,像春风一样,他口勿得很贪婪,几乎将她都舔了个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下了床,穿上衣服,系上腰带,脸上又是木然的表情。
这回她的表情也变得木木的了,她将手交给他,说:“我想吃点东西。”昨晚这么销、魂,早上起来又是一阵销、魂,不饿才怪。
他拉她站起来,看着她鲜红的唇,又忍不住扳住她的脸,深深咬了她好几口,这个女子,不管在什么时候,永远有着让他品尝的强烈欲望。
他双手、隔着衣服对着她又是一阵抚摸,她没有动一下,只是闭上了眼睛,很顺从地让他亲热。
她过于顺从,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她应该还没有爱上他才对,却见她抬头凝视着他,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苦笑着说:“现在不管哪个男人,都可以碰我,所以,你想碰,就碰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