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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做法是什么呢?轻轻敲啊!轻轻敲啊!爸爸!他为什么不敲那些墙板呢?」
萨姆看着佩辛斯,看着高登,惊愕不安,「为什么?」
佩辛斯发抖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拜托。在你面前——看他。刀斧手没有关掉闹钟的铃响,他没有调查地窖内炸弹的滴答声,他没有敲拍墙板——爸爸,理由都一样。喔,你明白了吗?我想得好苦,才忽然觉悟,多么可怕的觉悟,我像小孩一样。盲目地逃跑。我要逃走,哪里都好……他听不见闹钟响,他听不见炸弹滴答响,即使他拍打墙板,他也听不出空心的声音。他聋了!」
小小的谷地悄然无声。巡官的下巴掉得好像断头台的铁地板;他的眼底聚满觉悟的恐惧。罗威石头般地站着,手臂僵直地扣住佩辛斯颤抖的身子。在后面游走的奎西忽然冒出压抑的尖叫,你死人一样倒在草地上。
巡官举起摇晃的脚往前走去,摸摸雷恩安静的肩膀。佩辛斯转过头,把脸埋在罗威的外套里,哭泣着好像心碎了。
老绅士的头低垂到胸前,对萨姆的碰触没有反应。巡官的大块头和体重并不妨害他矫捷的身手,他冲到椅子前,抓起雷恩的手。
他的手早已冰冷,一个小小的空玻璃管,从白皙的手指滑落到绿色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