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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力的。于是他的头发依然是保持了原先已经呈现的淡黄色,如果要变黑,恐怕要等到新的头发再次长出来更换才可能。
习惯性地在晚饭两个小时后进入澡盆泡去一天的疲惫,每天的运动量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以前没有接受过此类训练的他来说已经足够。每天身上都会出一层薄汗,所以洗澡成了理所当然。而澡盆的按摩功能又让人完全放松,这样好的感觉他当然愿意享受。
这房子的装置实在完善,餐厅,健身房,游泳池,甚至花园都一应俱全,装修豪华而霸气,外型设计高雅不俗,这些都不单单是钱多就可以做到的。而就是这样的房子也不过是今泉修司众多的别苑中的一个。
关西火龙组有多大?他只记得电视新闻里总是提到这个名字。有一天他对这栋房里每扇门上都有的三点火标志表示不解,就有人告诉他那是火龙组的标志。
照这样看来今泉修司至少也是火龙组里一个分家首领,要不也是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不论是任意地取用上亿的钱财还是居住着众多昂贵的别墅,这些都不是普通组员可以做到的。
泡得有点飘飘然,他知道自己再不起来就有晕倒的可能。放出浴缸里的水,小心地站起擦拭着身体。最近的报纸上似乎很常见某某人在家中浴缸里滑倒而导致脊椎损伤的事件,虽然受伤比较严重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但毕竟在浴缸里跌交是会让人觉得丢脸的。可就是如此地小心翼翼,他还是不留神踩中滑进浴缸里的香皂。
小小地惊呼一声,脑海中已经作好后脑着地的准备,那原本已经是无可救药的倾倒之势却在半空中停顿下来。
发觉一只强健的胳臂搂着自己的腰,讶然抬头便看进一双冷眸——今泉修司的眼眸!
“如果我刚才没有进来,相信我会看到一具价值五亿元的尸首!”
冷而不带情感的话在词语间表现出十足的嘲讽,顺便提醒他是花钱买来的玩具的现实。看来他对自己是大大地不满了。
“踩到它并不是我的本意,那不过是机缘巧合,生死有命,如果我因此而死,那是我的命,也是你该白费钱,但是你接到了我不是?”
他头一次顺畅地说了这么多话,换来的是今泉修司眼中一瞬即逝讶然。
“我以为你应该在床上等我。侍卫说你进入房间已经两个小时了。”
这是指责了吗?对一个他半个月来没有正眼瞧过的玩具没有乖乖躺在床上而是泡了太久水而指责。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今天宅子里的人要求他七点进入房间,原来今泉修司会在九点前后来“临幸”他。他恐怕早就打过招呼了吧!
算得好精啊!七点进房间,他有两个小时洗个澡,九点左右——晾干皮肤后头发还有一点点湿润的意味,真真是他全身都处在最佳状态的时间呢!如此会挑选时间,今泉修司对于性的细节似乎十分精通。
“以后不会了,我会在九点以前上床等你!”
不知道这样的保证他是否满意,但那男人又开始眯着眼瞧他,看来他是不愿意放手让自己穿上衣服的了。
“如果可以,请让我穿上睡衣上床等你,你刚才的话好象很希望我这样做。”
身体上的水没有来得及完全擦干,风一吹就有隐隐的凉意。
“那是进屋子以前,”今泉修司一把抱起他,向不远处的大床走去,“我本来以为床上躺着一个睡美人,没有想到会在浴缸里看到一朵快跌倒的出水芙蓉。而衣服——反正要脱,你觉得有必要穿上来增加麻烦吗?”
好高……这男人有两米吗?怎么被他抱起来他会有离开地面很远的感觉?腿长的人就是不一样。
他死命拉着今泉修司的衣袖,害怕被他扔下去。
“放手,下面是床,不会跌疼你。”
等他乖乖放开,今泉修司便把他扔在床上。床不是很柔软的那种,太软的床对健康不利,这房间里的是正圆的水床,根据人体生理结构而改变形状,正是对人最好的支撑。只不过今泉修司选择水床除了为健康外,恐怕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他躺在床上,呆呆然地看着今泉修司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今泉修司的身体在衣服的掩盖下只是显得十分修长匀称,当他脱掉全部的遮盖以后,才看得到那身躯是如此的挺拔和矫健,麦色的肌肤下包裹着强健的肌肉,不是成团的可怕,而是合理地微微隆起,几乎可以想见那薄薄皮肤下有力的纠结。这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这副身材而疯狂。
那是他想也不可能得到的真正男人的身体,他看着自己虽然已经改善但依然白皙纤细的躯体,不禁要感慨人与人的不同。
“你很容易出神。”
今泉修司咬住他的耳垂,令到他全身一震。
终于恍然大悟身后男人的企图,他自然地想要逃跑,却被大手一把拉进壁垒般坚固的怀抱中。
今泉修司把他那小了自己将近一半的手放在掌中揉捏着,依然不住啃咬他的颈子。
“你……你想吃东西么?……”
忍受着颈项上湿润的滚烫,他勉强地说着。把这样情色的挑逗行为做此解释,不知道今泉修司听了会不会怀疑日本国民青春期教学的力度。
男人用力咬了他一口,他疼得叫出声来。一定流血了,这男人就这么喜欢看血吗,不仅肉要吃生的,连带也要在他身上弄出血来才满意么?
“不要想逃,远,你不会蠢到认为我等了半个月把你养胖只是咬几口那么简单!”
男人咻咻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让他从耳根的地方开始炽热,进而扩散到全身。
必定会有这么一天的,现在还算是晚来了不是?他没有想错,今泉修司的确是为了看到比较能入眼的他才离开那么久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的帷帐已被拉下,窗外夜幕降临,黑丝绒般沉静的天空覆盖着大地,遮掩住屋内不经意间泄出的无边春色……
* *******
秦思远不知道,在他因为初尝云雨的疲惫而熟睡的时候,身边的今泉修司眼中充满难得的柔软情绪。
他曾经是那样地对家传的习俗嗤之以鼻。今泉家当家的男人,一旦认定了今生的对象,就要将手腕上的银链赠送对方以表示一世的交心。那是在将每一代继承人甫出生时候刺破手心所流的第一滴血装入的独一无二的链子,作为被今泉家当家所守护的人的证明。
……一生一世,只为一个人而存在,只为一个人付出真爱的诺言。
他原以为他永远不会有用到它的时候。作为关西最大的黑帮组织首领、火龙组组长的他自小就担负起兴盛整个组织的责任,而他的女人,只能是经过训练的,可以为他支撑半边天下的强者。火龙组众多分家的女儿,每一个都是为了成为他的极道“圣妻”而从小受到严格地训练,自幼就学会以他为天。对于这样的女人,他欣赏,但不会爱。
而众多的床伴不用说也只有发泄欲望这个作用,除了身体,她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引起他任何注意。
更别提正经女人了,那不但不是他该碰的,也不是他会碰的,黑道有黑道的规矩,他和干净的女人永远扯不上任何关系。
就是这样,他才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交付出那条装着他所流出的第一滴血的链条。毕竟那不仅仅代表他会甘愿为对方付出,甚至代表着整个火龙组成员将无条件地为对方抛洒热血直到最后一人。
但是他出现了!
在那样光怪陆离的夜色里,在新宿区无比灿烂的霓虹灯光照耀下,那片鲜红的血泊里出现了……
苍白的小脸上沾满血迹,连同雪白的衬衣也遭受荼毒。手脚纤细的男孩双眼中有惊讶,却没有恐惧,那眼神明确地告诉他,他只是被吓到了而已,除此之外,只有漠然。
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鲜少有人不大惊失色,连不尖叫出声的也是少数,遑论竟然还可以被喷了一头一脸鲜血后依然镇定自若地站着。
在那样的黑夜里,男孩看起来犹如一株浴血的白百合样夺目。当男孩抬起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开口对他说话的时候,他确定了——就是他——唯一有资格获得银链的人选。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是不带磁性的薄薄的清朗,他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决定不论使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得到他。
那样独特而卓绝的美,带着凉意的淡然只能是属于他的,这株百合注定了将要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于是他买下了他,并因为胸口那狂乱窜动的情感而付出比预先多得多的金钱。
当男孩晕倒在他臂弯,发觉他抱起的躯体比那样的身高应当具有的重量轻得多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心竟然隐隐地抽动。生平头一次他为了自己以外的人触动情感,更加彰显出男孩的与众不同。
逼迫他吃下生肉,原本是以自己的经验来看,受伤以后吃些带血的牛肉有助于恢复精力,但没有想到却让他吐到让自己都看不下去。
过分细弱的身躯要如何承受他火爆的欲望?他的女人里不乏阅人无数的老手,但哪一个不是以晕倒在他怀里作为结束?他不想伤了他,但天晓得,在他昏睡时看着他那营养失调消瘦得颧骨清显的脸的时候;在为了换下血衣而碰触到那除了骨头和皮没有几两肉的身体的时候;甚至在他因为吃了生肉而不断呕吐唇上带着血丝的时候,他都那么该死地想碰他。
那和他抱过的女人完全不同的性子与身体,竟然让他的身体随时处于躁动爆发的边缘,从不曾尝试过无法控制情欲,他只好选择了离开。
心知肚明必须给他一段时间恢复健康,而正好分家中靠近中部的青龙组与关东庆亟组发生地盘之争,他便赶了过去。
原本他是准备去一个月的,这样可以给他足够的时间养好身体,但当事情处理完毕,他的体内便因为回想起搂抱着那具纤细躯体时的触感而蠢蠢欲动。
预计的时间才过了一半,他就回到他身边,不想却看到那样让人鼻血横飞又提心吊胆的场面——赤裸着并且就要跌倒的他竟然连普通人会做的最后挣扎都没有,准备听凭自己做自由落体运动,而在自己接住他以后,那还带着水珠的身体上散发的馨香在瞬间引诱去他全部的意志。
若说之前的他是还没有完全开放的百合花蕾,那现在的他已经开始绽放出幽雅的神韵。
于是就那样急切地吃了他,直到耳边痛楚的呻吟渐渐变弱,才惊觉自己所做的有伤到他的可能。
“疼……”
梦中小小的一声呓语,让他把秦思远拥进怀中,而对方好象感觉到他的温暖,在他胸膛间翻动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又继续睡去。
他会是唯一的,关西火龙组组长今泉修司唯一的极道之妻,即使他是个男人也无所谓。
他会让所有人承认的!今泉修司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低头在胸怀间睡得迷糊的人儿额上点下一吻,今泉修司勾起唇脚微笑。
* *******
“你不认为他在这个时候依然包养情人对你来说是很不尊重的么?”
面前头发染成金黄颜色的男子阳光样灿烂着笑容对她说。男子有着不压于她未婚夫今泉修司的俊美皮相,却和一脸阴沉的修司完全相反地喜欢笑。美堂一生——火龙组里第二实权人物,笑面下隐藏着没有人可以了解的深沉心机,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捧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每一个黑道的男人都有可能有无数女人,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也是证明他身体健康的标志之一,你觉得我有必要去介意?”
她眉毛都不挑一下,依然慢慢地喝着刚刚自己泡的日本绿茶。
“宣小姐不愧是即将成为组长圣妻的女人,气度很大呵!只是如果对方是个男人,不知道宣小姐的自尊会不会被打击呢?”
美堂一生依然微笑着,看她听到他的话而放下了茶杯。
“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修司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喜欢起男人,依照他以往的女人记录,他不会是喜欢上男人的人。难道最近他身边女人缺到要找男人代替的地步了么?
“男人,十七岁,是个纤纤细细的可爱男孩,组长把他藏在净园里。“
吹了声口哨,美堂一生告诉她基本情报。
“告诉我这个有什么企图?他以前有女人的时候你不曾这样过。“
瞄了一眼美堂一生,她不是修司那些床伴,即使不知道美堂一生有什么目的,但身为黑道之女的嗅觉怎么会嗅不出企图心的味道?
“宣小姐言重了,一生怎么敢有什么企图?只是这次的情况变得不太好控
制,组长好像对他过分‘关爱’了!“美堂一生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越过她身边时候,他开口说了一句:“其实,我希望能借这个机会让宣小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