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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对那两家做出这般的行为,能理解成为爹在怀疑他们两家之中就有南家的人吧。
“墨儿可还相信爹?”萧翎未答反问。
“自然。”萧遗墨点头。
萧翎从身上取下一个玉佩,淡然道:“明天,你带上此物去淋雾谷那边走上一趟,小凡就暂时住在谷中,等你处理好事情回来之后,你们再一同出谷。”
萧遗墨心中的担忧瞬间退去了一般,爹会如此说,就意味着凡儿一会儿就会被救出来吧?爹知道她在哪了?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询问出声的想法,静静的点了一下头,就算爹不说,只要此次的事的确是跟淋雾谷相关,自己都不会轻饶了他们。
萧卿坡府中,看着那些忽然将府团团围住的护卫,夏千萍并未作出任何的反应来,只沉默的坐在厅内,捧着手中的茶杯,细看之下,才会发现,她的双手,乃至于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萧玉书拧着眉,在刚刚那些人来的那一瞬间,爹就出去了,此刻这偌大的厅内,就只余下自己跟娘两个人。
片刻后,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萧玉书起身正欲走出去看看情况,夏千萍沉声道:“玉书坐下,今天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走出去,来跟娘一起去玉琼那里。”
萧玉书疑惑,自己不懂武,就算出去也是什么也做不了,只不过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潜入了自己家中罢了,翎叔的护卫会忽然将整个府邸都给围了,只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萧玉琼的阁楼中,看着忽然到来的两人,她极淡的问道:“娘跟哥哥,今天怎么一起过来了?”
水烟儿端了之前泡的茶过来递给两人,犹豫片刻,还是出声询问道:“我刚刚听到了一些打斗声,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千萍轻摇头:“没事,你们安心在这呆着吧,都不要出去。”
“娘,你在怕什么?”萧玉书终于是询问了出来,娘最近的反应很奇怪,素来大大咧咧的她,最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还时不时的望着某处发呆,似没了魂一般。
“我能怕什么?”夏千萍故作冷静的回望回去。
“总觉得娘有事瞒着我们,事到如今了,也该告诉我们了吧?且不说别的,此刻爹也在外面呀,说不定会有危险。”萧玉书站到了走廊上,眺目远看,只不过隔的太远,就算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动,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那个人不是你爹。”夏千萍失控一般的大吼了一声。
瞬间,阁楼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夏千萍瘫软的坐到了身旁一个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那个人,不是你爹,他只是玉琼的爹,不,他连玉琼的爹也不是,他只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罢了。”
“娘?”萧玉琼原本就惨白的一张笑脸,此刻更是瞬间褪去了所有的血色,面如死灰。
萧玉书也从门外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给反锁了起来,自己不会武功,此刻屋内的所有人都不会武功,如果那个人不是爹?那个人会是谁?这个府中除去屋内的这些人之外,还有谁是可以信赖的?
“让小绿小雯进来吧。”水烟儿想起那两个丫头原本是云姬婶婶身边的人,武艺高强不说,对上事故的应变能力也很强。
萧玉书点头,再度打开门,将候在楼下的两个丫鬟给叫了上来,守候在门外。
“娘,不要再害怕了,还有我们在不是吗?”萧玉书走过去,握住了她颤抖的手。
“那个人不是人,虎毒况且不食子,他却连玉琼都不放过,不管怎样,玉琼可是她的亲生孩子。”夏千萍紧绷了多年的神经,此刻是终于断了开来,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而出。
“娘,你在说什么呢?我跟哥哥不都是你们的孩子吗?”萧玉琼看看泪流满面的夏千萍,又转头看看一旁同样一脸疑惑的萧玉书。
夏千萍紧咬唇瓣,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萧玉书却忽然释然道:“原来那个人不是我爹啊?”
“嗯,那个人不是你爹,若是你爹,这些年来怎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来。”夏千萍止住了泪水,刚才那一瞬间,已经将这些年的泪水都流出来了,谷主是察觉到那个人的不对劲了吧,又或许自己其实做错了,自己明明还有很多别的选择,为何会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水烟儿沉默的在一旁伸手轻拍萧玉琼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玉书之前才说了,她的脉象紊乱,胎儿的脉息薄弱,不能有过大的情绪波动,不然容易导致滑胎,而也在刚刚不久,她才跟自己说了,要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会又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玉书你不知道,你爹他曾经是个跟谷主一般温柔的人,你出生之后不久,有一天他忽然神情严肃的跟我说,最近府中恐怕会出一些事,问我要不要回娘家暂住一段日子,因为害怕年幼的你经受颠簸而病倒,我当然是拒绝了,之后他忽然失踪了两天,就在我准备去找长者帮忙寻人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回来了,看起来还是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他,只不过偶尔会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陌生。”夏千萍微微停顿了一下,满心的懊悔,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早早的就发现端倪,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
萧玉书静静的听着,萧玉琼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也只得咬咬牙,继续听下去。
“玉琼出世以后,偶尔夜半醒来,总是会看到他坐在玉琼的摇篮边上发呆,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他自言自语一般的对着摇篮中的玉琼说:‘你原本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是不是应该送你走比较好?’当时的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来,将玉琼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因为那一刻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他是真的有想过杀死年幼的玉琼。”夏千萍伸手抚上一旁萧玉琼的脸。
萧玉琼惊的瞪大了双眼,在自己的记忆中,爹从小就很疼自己,那种疼爱,远远的超过了他给哥哥的关爱,自己也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这其中是否有何隐情。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我却在那一天忽然明白过来了,那次失踪之后再回来的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卿坡了,只是一个跟卿坡长的相似的人罢了。”夏千萍沉痛的出声,原本自己以为能将这些事瞒着他们两人一辈子的,因为那个人这些年来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就天真的以为他从今以后就都什么也不会做了。
“若是那样,娘为何没有揭穿他?”萧玉书惊讶,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的爹,那么爹他可能早就已经遇害了吧?不然又怎会容忍这个人霸着他的妻儿这么多年。
“起初是因为怕他伤害到你,最后是因为他是玉琼的爹,我做不到。”夏千萍没有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跟一个人生活的时间长了,或许真的是会生出感情的,这些年来,他也真的就如最初的卿坡那般,对自己言听计从,百般呵护。
萧玉书不语,不是当事人,始终不了解对方心中的纠结,但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翎叔会在今天突然的对他出手呢?是翎叔也终于发现他有哪里不对了吗?
正这样疑惑的功夫里,展良忽然从开着的窗户外闪了进来,沉声道:“谷主让我来问问你们,可要到他府中暂避?”
“发生什么事了?”萧玉书起身走过去询问。
“少夫人失踪了。”展良直挺挺的站在窗户边上。
“小凡?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在半道上遇到她们了的,怎么会……”水烟儿不可置信的出声,而且当时还有媚儿陪着她不是吗?怎就会突然失踪了,是对上了媚儿也应对不了的人吗?
展良很快的详细经过说了一番,再次询问了他们可要暂避。
夏千萍起身,目光坚定的出声:“玉书你带妹妹还有烟儿去谷主家,娘要留下来。”
“娘,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萧玉琼心中涌过不安,此时看着娘脸上的神情,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而且那个人是自己的爹呀,这里是自己的家,为何要离开?
“我之后就会去找你们的,有些事,娘必须做个了断才是。”夏千萍勾唇对着她柔柔浅笑,伸手眷恋的帮她理了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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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突生的变故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我不走。”
萧玉琼无比坚定的出声,就算是听了娘说的那些话,自己也还是完全没有闹明白目前是个什么情况,必须得留下来,将事情弄清楚了不可。
“玉琼乖,你如果留在这里的话,会给娘添乱的。”夏千萍眸色闪了闪,已经迷迷糊糊的过了好多年了,自己必须搞清楚那个人是谁,他混进这个家中究竟有何目的,还有当年为何要杀了卿坡。
“不要,我要跟爹娘在一起。”萧玉琼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走人。
“展良,拜托了,帮我带她走。”夏千萍狠了心,转过身,浅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孩子,最终沉声道:“玉书照顾好妹妹。”
萧玉书拧了眉,沉默不语,别说妹妹此刻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心中这时也是一样的,那种不好的预感极其的强烈,娘此刻的神色有些不对头。
“玉书?”夏千萍没有听到他的答应,提高了说话的音量。
“我知道了。”萧玉书垂下头,轻应了一声,今天的这些事,让自己思绪有些凌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爹应该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吧?
明明之前那个一直被自己当做爹的人就还在身边,忽然的就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仿若此刻还身处梦中。
“娘。”
“跟我来吧。”展良拉住了正欲跟上去的萧玉琼,在夏千萍走远后才与众人一同下楼,从后门出了府。
夏千萍绕到了前院,看那萧卿坡正与谷主的另一贴身侍卫展辰搏斗着,刀光剑影飞沙走石中,只略懂武功的她几乎有些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影,周边上还围着许多持刀的护卫。
半个时辰过去之后,一眼看过去萧卿坡似乎处于了劣势,但是了解她的夏千萍却隐约从中看出了端倪,看准了时机,脚尖轻点,飞身而上,挡住了萧卿坡那刺出的一剑。
原本在这一剑上用尽了全力的萧卿坡见这突生的变故,想要收回已是不可能。
利刃刺穿胸膛,夏千萍闷哼一声,双手条件反射一般的握上了箭身,水眸中顷刻间便盈满了雾气,那是痛的,但就算是她自己,几乎也没有分清,那究竟是心疼,还是被这利刃刺穿的伤口疼。
“萍儿。”萧卿坡大惊失色,一瞬间丢掉了手中的剑,接住了她摇摇坠地的身子。
展辰快速的闪身将剑放置在他肩旁,打定了主意,只要他动一分一毫,便直接要了他的命,之前,展良离开前可是跟大家说了,若是他反抗的太过厉害,可以直接诛之,当然那个时候展良口中说的他可不是这萧卿坡本人啊,大家来的时候还想着顶多会是这府上的一个下人罢了,没成想刚跟他言明要搜府,他就直接剑拔弩张的摆好与大家对立的姿态了。
夏千萍努力的睁大了双眼,抚上他的面颊,心中原本想要弄清楚的那些问题,自己看来是没有机会知道了,其实会在那一刻生出这样的决定来,是因为害怕知道答案吧?但若是活着就一定会知道答案的,倒不如直接干脆的死去,那样就可以如同从前一般一直迷迷糊糊的,将他当做最开始的那个卿坡,那个在洞房花烛夜掀开盖头,对着自己温柔浅笑的卿坡,那个这十余年来,对自己关怀无微不至的卿坡,与别的争斗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萍儿,你这是作甚。”萧卿坡慌乱的压住她伤口附近的位置,那剑有多利,自己最清楚,心知她已无活下去的可能,就算潜入这百兽谷多年,就算一直认为自己毫不在意,此刻的心痛却清楚的告诉了自己,面对玉琼的事自己还可以笑着应对,但是面对萍儿的死,却害怕了,那种害怕瞬间就击溃了这十余年来的坚持。
“抱歉,帮我告诉两个孩子,都是我太软弱了,才会害他们应对如今的…局面……”夏千萍说完这句话,迷恋的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抱着自己痛哭的男人,最终扬起唇角笑着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萍儿,萍儿,你醒醒……”
展辰有些同情的看着那个高声痛哭的男人,刚才那一剑若是没有被他挡下来,自己就算接了下来,恐怕也会耽搁上片刻,那么他就有时间逃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整个山谷都已经被封起来了,他能逃到哪里去。
众人在萧翎府上一等便等到了第二天凌晨,天微明的时辰,萧遗墨与萧远秋两人从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