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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吗?”我没法子,只好继续问店小二。
“不大清楚,我只看见他们朝西北方向去了。”店小二直起腰来。将地上的垃圾都背到背上,下楼去了。
我茫然半坐在椅子上,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办。窗外响起悠然的卖糖葫芦的声音,在空静的巷子里回荡。我心中突然一动,何不乔装打扮一番,然后混到星宿派中乘机救人?
说干就干,虽然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有打盹了,我还是勉强将丹田之中几乎浑厚了一倍的灵气在全身上下运转了几圈,精神感到一振。下楼找小二要了一些面粉蜂蜜等物,回到房间就着铜镜仔仔细细的在脸上勾画起来。
片刻之后,一个满脸皱纹的下巴光洁溜溜地老爷爷的脸出现在了镜子之中。我左右看了看,心里觉得不甚满意,只是现在片刻之间找不到白色的毛发,只好扮一个宫中太监了,尖细嗓子倒也容易装。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太监在星宿海附近徘徊……
开了窗户,我飞身跳到后面小巷子里,这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鸟儿在稀疏的树枝上跳跃几下。发出并不算响亮的鸣叫声,似乎也感受到了北风的寒冷和即将到来的难捱日子。
快步走到大街上,我立刻半弯着腰,朝着那个卖糖葫芦的贴了过去。
“糖葫芦,两文钱一串!”面前这位大叔似乎并不知道我的来意,慈祥地笑容让我忍不下心来我本想学强盗那样把他一掌切晕了抢他行头的,仍然笑眯眯的递过来一串:“来一串吧,人老了牙口不好。但这东西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尝尝的,对不?”
我只好咬了咬牙,从戒指里取出一片金叶子:“大叔,跟你商量一下,我想用一下你这一大挂糖葫芦去救人。这片叶子您看够不够?”
那大叔却并没有吃惊的样子:“你要是把这片金叶子收回去的话。大叔我亲自跟你一块去救人!小姑娘,快告诉大叔。你家里谁遭难了?你……你这幅样子是化了妆的吧?”
我不禁汗颜,难道我的易容术就这么糟糕吗?我讪讪地摆弄着衣摆:“大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
那卖糖葫芦的摆摆手:“先不说这个了,你随我来。”说着也不卖糖葫芦了,背着那扛如玛瑙般的糖葫芦们,带着我一直走到了客栈后面那条小巷才停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说话。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地呢!”我坚信失败之后就要汲取经验这句真理。
“这么大年纪地老爷爷居然叫我大叔,这让我有点汗颜……”大叔仍然笑眯眯的,随手递给我一串糖葫芦:“说说吧,谁家没有个难事儿?”
我立刻就感觉自己心里像有了亲人地依靠般温暖蹋实,看着大叔那双平和眼睛,我一股脑像倒豆子般向他倾诉了起来……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天就又快黑了。那大叔笑笑:“虽说我可能并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不过你既然有了能够吸别人灵气的神功,为什么不去试试到星宿派里面闯一闯呢?没准你把他们都吸败了呢!”大叔笑眯眯的抬了插满了糖葫芦的杠子就往外走去,嘴里那悠然的叫卖声继续在宁静的星宿海飘荡。
第一百九十四章中计
我心中略有所悟,这大叔的话也不是不对,我倒是可以籍着吸取别人的修为来与他们拼一拼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就算是轰轰烈烈的与祸害们同死,我不也为这世间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吗?
不过想到我那尚未有十足把握可以顺利的吸走别人灵气的北冥神功,我就不由的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它在关键的时刻来个反戈相向的话,先不说我能不能挡的住敌人的临死反拼,就是自己丹田里作祟的灵气就够我受的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将丹田之中的灵气在全身运转了一圈,抵挡掉外界的冷意,心里也略微冷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一趟的。
夜晚的星宿派显的极为冷清,那里虽然地处偏远,可是丁春秋门下的弟子却将这里建造的富丽堂皇,看起来就像一个王爷的府第。
我仍然是原来的那幅模样,一身轻便的服装,踏着夜色来到了星宿派黑漆明灯大门旁边的院墙处,左右看看没有人在附近,直接翻身轻飘飘的往院子里落了下去。
院子周围的房间里似乎都没有人,全部都黑灯瞎火的,从中飘荡着一股霉腐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妖魔特有的腥臭之气。
身形错飘,我闪身来到了二进院中,屋里不时的响起阵阵暄嚣之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许多非人形的影子在晃动着,似乎正在开着什么会议。
我将全身的气息全部隐藏,然后悄悄的凑到了窗户外面,侧耳静听。
“丁老弟这太客气了!承蒙老弟看的起,亲自请我们兄弟俩出山荡平正道,这在我们妖魔界可是大大露脸的事情,我和我兄弟一起敬老弟一杯酒,以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说着一饮而尽。从影子上来判断,这应该是个道行并不算十分高的妖怪,因为他头上的那双驴耳尚未脱化**形。
站在他旁边比较木讷地则是一名羊妖,这是出奇的老实忠厚的妖怪品种,此刻一声不吭,任由驴妖在旁边与丁春秋胡吹大气。只是低着头喝它的闷酒。
看着窗纸上那几个摇来晃动的妖怪头,我心里暗暗的冷笑,别看你们现在人模狗样地,等本姑娘什么时候修为上来了,一锅炖了你们!
“丁老弟,大理段家那父子俩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怎么还不快点把他们宰了吃肉?我看那小的生的粉白可爱,这几天馋的我啊,口水哗哗的!”一个妖声妖气的女人声音尖细的在屋中东北角响起。
“白骨夫人,你这可说的不对啦!什么样的人你没吃过?最好吃地莫过于那刚生下来的婴儿了。你为什么老是惦记着那小子?莫非你对他有意思了?”粗犷的声音里带着淫荡的笑意,让人听了心里顿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之意。
“死小子,臭小子!就你多嘴!当心老娘把你那身骨头架子也啃了!”白骨夫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白骨大姐,如果你真的喜欢段誉那小子的话,我不妨把他先借给你几天,不过等到十一月十五月当头的时候,我可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宰了放血。现在还有三天,你尽可以到后院柴房里找他。记得把门关好。”丁春秋略带轻薄地声音刚落,屋里便响起一阵会意的笑声。中间挟着白骨夫人娇嗔不依的媚语浪言。
我悄悄离了窗子,凌波微步以灵气充塞其中,施展起来更加的神鬼莫测,全身寂静无声,脚下却可以瞬息万变,几个忽闪之间,我已经越过二道院门,直奔后院而去了。
与前院相同,这里平时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哪里都显的有些冷清。山谷间吹过来的劲风打在早已是光秃秃的枝桠上,发出奇怪的响声。
一间小屋子孤零零的静默在黑夜之中,门口横七竖八的堆着许多地柴草。我心里明白这里就是关押着段誉和段正淳的柴草屋,想像着里面段誉和段正淳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疼了起来。“段郎,我马上就来救你!”冲漆黑的屋里叫了一声,良久才听见里面有气无声的呻吟答应了一声,我心里立刻痛如刀割。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蓦地,一股极其邪恶的气息令人始料不及地扑面而来,我只感觉脸上一痛,人随即也失去了意识。
耳旁,只来的及听到数声甚为熟的惊呼声……
黑暗之中。忽啦啦走出了一排人。为首之人正是鹤发童颜的丁春秋,只见他一手摇着羽扇。得意的晃动着略短地脖子,一脸地春风得意。
“师父您老人家真是神机妙算,这下子再也没人敢与您老人家作对了!”一个逍遥派弟子半凑着笑脸上来谄媚讨好。
“师父他老人家真是诸葛亮再世!最后一个逍遥派的妖女被擒,这下子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师父他老人家得道成仙啦!”另一个人想是吃了拍马屁拍在马腿上地亏,这一句极为出彩的话也只是在人群中说说罢了。不过丁春秋的点头微笑已是令得数道眼光向那人这边投了过来,眼神里的神情极为复杂,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别的成份在里面……
丁春秋再次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鹅毛羽扇,点点头道:“快去一个人,请那华山五兄弟过来,为师要好好的与他们商量一下借力炼丹的事情。”星宿派弟子此刻却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肯动身去请。
丁春秋得意的笑了一会,忽然感觉到所有的人还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由的怒道:“为师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去?烛冥子,你快去!”
那烛冥子一听,立刻吓的面无人色起来,跪倒在地,使劲的磕着头:“师尊饶命,非是弟子违抗师命,实在是……实在是那华山五妖凶残成性,又嗜好吃人,弟子怕这一去……就不能再见到师尊了!”
丁春秋哼了一声,也不理会那弟子哭的涕泪交流,大袍一挥,脸色不善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水底
“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不明白师父的话就是天大的圣旨的道理吗?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就是要博得师父的欢心吗?难不成你想悖逆师父的命令?”说话的正是星宿派新选出来的大师兄迎月子,这也是在前不久阿紫借着萧峰的武功废了摘星子之后的事了。
“大师兄,我……”烛冥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快去吧,莫让师父生气。”脸色阴霾不善的大师兄叹了口气,摇着扇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群同情叹息的众师弟面面相觑的看着烛冥子,不一会儿也纷纷摇着头散了去。师门之中手足相残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平素里他们虽都与烛冥子交好,可当这事关系到师命的时候,他们还是决定明哲保身,各安天命。
烛冥子仰天惨然长笑,伸手拢了拢挡在眼前的一络乱发:“也罢,反正在这里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早点死的好,也省得在这世上丢人!”霍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秋风卷起最后一片落叶的时候,烛冥子抬头望了望光秃秃的枝桠,叹了口气,低头准备继续往前走。
“小兄弟,慢走!”树后闪出一个手持糖葫芦的大叔,脸上笑嘻嘻的,看起来也没个正经样子。不过这幅模样作为职业笑容来说倒是挺招小孩子们喜欢的。
“有什么事吗?算了,任何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了。”烛冥子挥挥手,落魄无比的继续往前走去,阳光下只有一个始终陪伴自己的影子,不断的变幻出各种形状,逗弄着自己那颗无比寂寞灰沉的将死之心。
“谁说与你没关?少了你还真就做不成了!”那大叔伸手一把就把他抓了回来,笑眯眯的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根糖葫芦递给他:“尝尝吧,看看大叔的手艺怎么样!”见烛冥子不接,奇怪地问道:“怎么了?难道心情不好?不就是一伙妖怪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大叔帮你打妖怪去!”随手又抖了抖手里那根糖葫芦:“尝尝吧,就算是要死,也得先吃了再说嘛!”
那烛冥子默然,只好接过那串糖葫芦,可是心里发慌,哪里还吃的下?
这个时候。我正半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耳旁听着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心里琢磨着如何从这里出去呢!
这丁春秋也真是老谋深算,居然懂得用金针留住一丝灵气在我的穴道之中以封住我地修为。现在的我就如同一个废人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叹了口气,我背靠着身后的井壁站了起来。是的,这里是一口井,一口深井,在井底里呼喊的话,没有修为的人是不可能让地面上的人听到的。所以我很理智的决定留点力气寻找自救之路。
不过,围着光溜地井壁摸了一圈,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哪里有小说里的那种福气哟,人家主角掉山崖里就捡个本本儿,要不然就掉水里拣个水底密府什么的,再不然也得碰上个被封印了多少多少千年万年的老不死的出来后帮着撑腰壮胆什么的。而我现在就只能在井底摸摸水草,顺便泡泡澡天杀的丁春秋也不知道把我吊在半空中时不时的扔点吃的下来养着,居然直接就把我头朝下着扔了下来……还不给吃地!
现在我是又冷又饿。要是体内的灵气还可以用就好了,那东西虽然不能顶饭吃,但好歹咱也早过了辟谷期不是?过上个仨月半年的也不会感觉特别难熬,可现在腹中早已钟炮齐鸣,锣鼓暄天,我双眼发绿,是可忍,什么不能忍……反正我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