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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边笑边逃:“哎哟,救命啊!有人要来抓我啦!”向着萧峰那边冲去。
我们都看的真切,阿紫边跑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透明状的网来,一张脸上也是笑的令人发毛。那姓褚的有几次明明可以抓到她,却都被她在关键时刻滑溜了。
“接着!”阿紫和他在萧峰阿朱之间绕了几个***,突然手一伸,那张透明渔网顿时向褚姓渔人飞去。
下意识的伸手去抓,褚姓渔人不但没能避开渔网,反而被阿紫网了个结实。费力挣扎之下,那网竟是越收越紧,渐渐的再也挣扎不动,只能在那里喘着气乱骂。
阿紫笑嘻嘻的蹲在他身边,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拣来一根棍子:“你再骂,再骂我打你屁股!”
那渔人呆了一呆,自知阴谋诡计不如人家,此刻更是虎落平阳,虽是满脸涨的通红,却也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阿紫,你过来一下!”我轻轻冲她笑了一下,招了招手。
“你想救他吗?那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阿紫说完,也不理会我,径自从身上找来一张纸片,写了一行字,又在禇姓渔人头上插了一根草。左右看了看,阿紫拍着手冲丝毫不能动弹的渔人哭道:“卖身葬父啦!可怜可怜我吧,我流落异乡,老父亲暴病而亡,没钱买棺材……卖身葬父啦!”又是一嗓子惊心动魄的大叫。
我、萧峰、阿朱集体无语,呆呆的看着阿紫一个人在那里号啕大哭,似乎真的煞有介事似的。
“是谁在……褚兄弟!”湖西有人远远的叫了起来,湖边小路上快步走来一个中年人,四十左右年纪,形态威武,轻袍缓带,正是我先前见过的段正淳。
远远的看见他的“褚兄弟”被人结结实实的捆在网里,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更是通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段正淳飞步赶来:“是谁伤了我的褚兄弟?”
我和阿朱同时伸出手,轻轻无害的指了指蹲在渔网旁边的阿紫一下,然后躲到了萧峰身边看热闹。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敢对我的褚兄弟如此无礼?”段正淳不怒自威,一时之间阿紫竟是怔怔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认识他?”阿紫一脸茫然的指了指地上的“褚兄弟”,段正淳见她有些悔意,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就跟他一块死吧!”阿紫脸上又立刻换上另一幅精灵古怪的神色,更是在段正淳没有防备的时候抖手扔出一蓬惨绿色的针。
第八十一章金锁片(一)
段正淳何等功夫,距离虽近,却忙而不乱,大袖向右急挥,那蓬惨绿的带毒银针已是被他挥到了湖里。片刻之后只见又有几只鱼儿翻着肚皮浮上来,显见剧毒无比。
看起来比毒鼠灵厉害,只是不知道污不污染环境……
段正淳脸上露出惊讶愤怒的神色:“小丫头,你好狠的心,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伤害于我?”
“不为什么啰!“阿紫扁着小嘴回道。一句话直接把段正淳气的暴走了,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段正淳左掌挥出,直接把阿紫放了风筝……仿佛断线鹞子般,阿紫被打进了湖里。
本来一个人落水之后,必定会再冒出来,再沉下,喝饱了水之后才不再浮起。可是此刻阿紫却如同一块大石头般,沉入水底再不起来,再等片刻,仍然只见一片波平浪静。
段正淳本意是想吓吓她,让她以后不再如此胡作妄为,可是此刻她却仍不上来,不由的脚下步子渐急,最后大叫起来:“阿星,阿星!快出来!”
远远的竹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事啊!我不出来!”
我心中暗叫:“阮星竹,阿朱阿紫的妈!”
段正淳继续叫:“淹死人啦!快来救人!”阮星竹叫道:“是不是你淹死啦?”段正淳叫道:“别开玩笑,我淹死了还怎么说话?快来救人啊!”阮星竹叫道:“你淹死了我就来救,别人淹死了,我只捞尸首。”段正淳叫道:“你来不来?你不来我就跳下去了!”脚上不停的跺着,脸上的表情也极是焦急。
阮星竹笑道:“若是男人,我就捞上来晒晒,若是女人,淹死了拉倒!”声音却是近了许多。
几人都是眼前一亮,只见一三十许**身着淡绿色水衣水靠,婀娜多姿的身体,一双眼睛更是深的仿佛黑水晶似的,比阿朱和阿紫更显灵动。
“你又调皮了。”段正淳无意之间竟说出了唐僧的名言,他知道阮星竹一边逗自己,一边在换水衣,此刻见她如此打扮,心里已是宽了心了。
“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得先问问。”阮星竹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仍然笑眯眯的逗段正淳玩。
“唉,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你别多心。”段正淳虽是如此说,脸上却已有不耐之色。
“哼,小姑娘怎么了?你啊,上到八十老太,下到三岁幼童……”阮星竹突然住了嘴,望着平静的湖面,急急问道:“下去多久了?”
“有一会了。”阿朱忙道,望向水里的眼神也带着关切。
阮星竹大惊,好在她水性极好,只见她仿佛跳水运动员一样,只一纵,身子就如一条大鱼般钻进了水里。再冒出头来的时候,手里已是托着阿紫上来了。她虽然调皮,但事关人命,却也不敢马虎。
段正淳忙过来伸手接,阮星竹叱道:“你别碰她,你这人太好色,靠不住的很!”段正淳怒道:“胡说!我这辈子什么时候好色过?”
阮星竹轻轻拿食指划过段正淳的国字脸:“羞也不羞,你说你有几个女人?”说完嗤的一声笑,转头去看阿紫。
“哎哟!”一声叫,阿紫的心跳竟已停止,连呼吸都没了,可是肚子却并没有涨起,显是喝水不多。
我悄悄走过去,伸手搭了下阿紫的脉,果然停了,只不过我一直按着,倒是发现她良久还会跳一下的。
这时,萧峰见段正淳眼见少女惨死,却仍然脸色不改,顿时好生敬佩,上前抱拳道:“在下契丹人萧峰,受朋友所托,到这里来报信。他们说:‘大恶人快要来了,让你先行回避。’”
段正淳一双手紧紧握住萧峰:“我那几个兄弟,他们还好吧?”
“他们没事,只不过受了些皮外伤而已。”我接口道,可是不能让萧峰给穿帮喽!
段正淳正欲再问情由,只听阮星竹突然大叫道:“快来快来!你瞧……这是什么!”语音惶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段正淳不及细想,立刻飞奔过去。
紫竹林旁三间小屋里,阮星竹手里托着一块黄金锁片,脸色极是怪异。段正淳接过来只翻来翻去的看了几眼,颤声道:“哪……哪里来的?”
阮星竹:“是从她脖子里掉出来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你……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阿朱脸色一变,身形抢先晃进了屋里,我紧随其后,萧峰站在最后面,倒是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
段正淳拉高阿紫的衣袖,只看了一眼,就将袖子拉下,脸然变的极为惨白。
阮星竹哭着拍打着段正淳的身子:“是你自己的女儿,你……你竟亲手害死了她!你……你害死了她!你这狠心的爹爹!”
阿朱突然泪流满面,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萧峰大惊之下,伸手去扶,弯腰之间,只见床上阿紫眼珠微微一动,心里恍然清楚,和同样低下身来扶阿朱的我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阿紫只不过是在耍诈。
“怎么了?”萧峰到底是关心阿朱,输了一股内力过去,阿朱脸色渐渐好转,拭去眼泪道:“我……我只是伤心这位姑娘罢了,她一个花季少女……”说到这里,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凑过头去,在阿朱耳旁道:“你在这里别说话,我帮你救活她!”阿朱愕然不解的看着我,但她最近都见我神奇无比,只道我真的有神仙法子救阿紫,一双大眼睛虽然兀自挂着泪花,却已不再哭了。
第八十二章金锁片(二)
段正淳与阮星竹都是会武功的人,我的话声音虽低,却是瞒不过他们。此刻都拿一双亮亮湿湿的眼睛看着我,屋子里一时间静的出奇,只有萧峰不合时宜的发出肚子空虚寂寞时的声音——咕……噜!
我邪邪的笑着,张开双手去呵阿紫的痒,就算你有龟息功又能怎么样?我可是会用真气刺激你的笑腰穴的哦!
近了,更近了,我现在几乎都能感觉到阿紫那颗在我淫威之下不断颤抖加速跳动的小心灵了。邪恶的小魔女,让我们比比谁更邪恶吧!
阮星竹突然闷闷的问:“那位姑娘,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这是要干什么?”她见我不像是给人治病的样子,倒像是要恶作剧,心疼刚失而复得又复失去的女儿之时,不想我再对阿紫的“遗体”再做什么不宜的举动。
“放心吧,我保证她会醒过来的!”说话间,我那只手已是碰到了阿紫肋下软肉,轻轻揉了一下,阿紫已是笑着跃了起来,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姐姐你好坏,我不来啦!”一只手已是悄悄摸向了一旁扶着阿朱的萧峰。
“不要乱摸哦!”我的一只左手正好拍回阿紫手心朝下,看不清楚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的手拍了回去,同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只能呆呆的坐在床上。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紫突然惊叫了起来:“爹,娘!快给我杀了她,她是个恶魔!”
段正淳皱了皱眉头,喝道:“你胡说什么!”话虽这样说,眼睛却询问似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拿起阿紫的手腕,翻开手掌,一根绿油油光芒的细针露了出来。段正淳立刻怒不可遏,阮星竹也吓的瞪大了眼睛。
阿朱和萧峰对视一眼,都不禁骇然于阿紫狠毒的心肠。萧峰与阿紫可以说是初次相见,但阿紫为何要伤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了。
“爹,他们欺负我!”被段正淳伸手解开穴道之后,阿紫怯怯的躲在阮星竹的身后,伸出一颗脑袋来嘟着嘴嚷。
“你刚才所用的是碧磷针,还有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呢,怎么不一块拿出来让我欺负?星宿老怪丁春秋收的好徒弟,果然精灵古怪!”我冷笑着走上前来,三言丙语就把阿紫的底细说的一清二楚。
“你……你是鬼!”阿紫吓的急忙躲到床上去,把头蒙在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这也难怪,被一个人一下子断然喝破自己的来历,任谁也会胆战心惊的,而阿紫从幼年起就处在星宿老怪的门下,时时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的性命被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取走了,有这种害怕的反应倒也不希奇了。
“阿紫,他说的是真的吗?”段正淳自然清楚星宿老怪丁春秋是什么样的人物,见她此刻吓的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好再责怪于她,心里却隐隐觉得阿紫异常的可怜,自己虽然是她的亲生父亲,却没有一天能好好照顾她。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阮星竹则早已垂首落泪,默默的坐在床边抚着阿紫颤抖的身子哭了起来。
萧峰叹了口气,他熟知人情世故,自然知道此刻自己和阿朱呆在房里已是不太适合,轻轻托着阿朱兀自颤抖不已的手,慢慢向外走去。
“阿朱,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走到门口的萧峰低声问,阿朱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已是低的听不见。
我轻轻坐在椅子上,冲被子里的阿紫叫道:“出来吧,他们走了。”
“咯咯!姐姐你好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阿紫咯咯笑着从床上跳下来,浑然不理会目瞪口呆的段正淳阮星竹两人,一蹦一跳的来到我身边,摇着我的双手笑问。
“你那点小心眼儿,还不够逃命的呢!追你的那几个人在哪里甩开的?”我笑着问,却是成心想吓她一吓,让她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果然,阿紫瞪大了眼睛,一幅惊为天人的模样:“姐姐你好牛逼啊!恐怕师父也没有你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呢!不知道姐姐跟那个老头子谁更厉害一些。”
“阿紫!”段正淳听阿紫口吐粗言,又是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极不成规矩,立刻出声喝斥。
“阿紫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能学的规矩一点吗?”阮星竹见段正淳动了真怒,立刻柔声训道。
“规矩?规矩多少钱一斤?我从来没有人教过这些规矩!”阿紫不屑的扁扁嘴,继续拉着我的手亲热无比的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长的好漂亮啊!”
听了阿紫顶撞的话,想起多年以来未尽养育之情,阮星竹自是继续落泪伤心,而段正淳则正好听到阿紫问的那句话,心里一动,凝神静听起来。
他当年与王语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