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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条风声劲急的鞭子若是打在女子头上,必定会打的她脸花头碎,段誉扭过了脸,不忍卒睹。
嗤的一声轻响,一直坐在门槛的虚竹抖手扔出一团毛茸茸的松果,间不容发的将那女子撞飞,长鞭击在地上,石屑四溅。地上溜溜一颗黄褐色圆球转了老半天才停止。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乌老大手突然一抖,茶碗顿时摔的粉碎,他颤声道:“童姥!是童姥!”半站起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筛起糠来。
当日他被虚竹用松球击伤肚皮,又见他跟童姥在一起,此刻猛然见到松球,第一个便想到了此生最为害怕的童姥,早已吓的魂飞天外。
众人一听自己的头领乌老大失声狂叫“童姥”,立刻便如那养鸡场里跑进一只狂吠的狗,全都吓的呆了。
群雄齐刷刷的亮出兵刃,转身朝外望去,准备以十足的精神迎战童姥。就算不敌,死前怎么也要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有的人甚至还朝大厅角落里走了几步。
慕容复和他的家臣反而向门口迎去,他们数日来一直听到众岛主洞主如何吹嘘童姥是如何如何的武功高强,心中早就不服气了,此刻有机会见到童姥现身,自然想第一个会会她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缥缈宫中(三)
殿外面静悄悄的,大殿内群雄也静悄悄的,只有一对晶充满戒备的盯着大殿门口。风儿扬起一股尘土,卷到了门后,众人此刻提心吊胆的,几百双眼睛都盯着那股风在行动,生怕一个不防,从那股风里会射出几枚生死符!到时候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虚竹从角落里站出身来,双手乱摇:“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不是,童姥确已逝世,各位不必惊慌。”走到那胖子身边,见他还在乱咬,可是自己虽说继承了童姥的内力,却又没学成她一身的武功,急的围着胖子转了好几圈,却束手无策。
我轻轻咳嗽一声,慢慢走到那胖子身边,伸指在他背心拍了一掌,一股纯阳的内家真力运过去,顿时将他体内的寒毒给镇住了。真元力本就比内力高一个层次,用起来自然是大学生做小学一年级数学题一般顺畅。
那胖子双臂一松,委顿在地呼呼喘气,抬头见他兄弟满头满脸的全是血,惊叫道:“兄弟,你怎么了?是谁伤的你这么厉害?快说,哥哥我给你报仇!”
他兄弟见哥哥恢复了理智,只是喜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也不顾自己满脸是血,身上带伤,抱住那胖子喜极而泣。想来哥俩儿从小感情很深。
虚竹扭头对我笑了笑:“谢谢你。”我冲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跟我过来。脚下凌波微步瞬间发动。在大厅中转得一圈,已如一股春风般将众女身上的穴道解开了。
其实不管众女身上被点地穴道是哪个,我只管将一股内力贯注入体,这穴道倒也解的飞快。虚绣跟在我身边,他自是早已认出我的轻身功夫,不由的又惊又喜,抽空问道:“神仙姐姐,你把师伯师叔的尸身弄到哪去了?”
这一声神仙姐姐一出口,刚才瞧着我的步法眼熟。又不敢胡乱猜的段誉立刻飞身上来,大叫道:“神仙姐姐!我……我好想你!”
当着这么一大群人的面,我鸡皮掉了一地。心里虽然微微有些感动,感动他能够厚着脸皮说出心中的爱意。可是脸上却有些抹不开:“段公子,你且在这里等一下,我将此处地事情处理一下再跟你叙话如何?”
段誉喜动颜色:“这个自然,神仙姐姐请自便就是。不用管我。”话虽然这么说了,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却半刻也不停的在我身上转。
钧天部众女得脱困厄,纷纷又惊又喜的含笑站起,说道:“多谢尊驾相救。敢问尊驾高姓大名?”有地女子坐的久了,腿部酸麻,便半站着揉腿。看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却是还想跟群雄一战。
我挥挥手道:“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事等一会再说吧。”说完。我扭过头去看着虚绣,这个时候,他这个主人应该站出来了。
虚竹被我看的一愣,他是个聪明人,立刻便知道我地意思了:“各位都是钧天部的吧?阳天、朱天、昊天各部姐妹都到了接天桥边,因为那铁链断了,一时过不来,你们谁快去接应她们一下?”
看他分派任务时的不够果断,我不禁摇了摇头,到底是出家人出身,对于这些权利衡量还是稍嫌嫩了一些。
众女面面相觑,立刻便有几个年轻女子向大门外奔去。
这时慕容复也已认出我就是王语嫣,只是见我一身怪异打扮,不知道我的心思,故而伸手按下身后地包不同与风波恶,准备静观其变。
乌老大这时却仍然双腿颤抖着,结巴道:“小和尚,童……童姥已到了这里么?她……”伸手指着我,问。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我就是当日陪着童姥一块练功之人。
虚竹见是乌老大,聪明又懂礼貌的他自然而然地先问候道:“乌先生,你肚皮上地伤处已痊愈了吗?我……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佛门弟子了,这小和尚……唉,说来惭愧地紧,我……当真惭愧!”红着脖子摇头不已。他脸上涂的乱七八糟地,众人却是谁也没看出他脸红来着。
乌老大知道虚竹好欺负,哪怕他本身功夫比自己早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伸手抓住虚绣的脉门,拉到了一边去问虚竹童姥的一些事。
大厅之中群豪见我刚才施展出来的轻功和解穴功夫,又见乌老大说我跟童姥有一定的关系,顿时群情耸动,但大都眼睛盯着一旁被乌老大结结实实扣着脉门的虚竹身上,大家都怀了同样的心思:很傻很天真的人好哄。
那
有人起哄问起了生死符的问题,结果虚竹老老实实的“生死符么……”众人都一齐伸长了脖子耳朵,那虚竹突然伸手一指我:“要问神仙姐姐了。童姥她老人家并没有教给我这些,不过她是童姥她老人家的师姑,应该会知道。”
我晕!这小和尚自保倒是有余了,可是自律却是不会!佛家不是常说不得妄语嘛,这以后他下了拔舌地狱可不能怪我……
这时,一道青影以肉眼几乎难辨的速度向我袭来,却是一件利器。我身子微微一动,心神如电转,索性也学虚竹装一回傻,原本想还手的身子也瞬间变的巍然不动。
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爽!冰凉的感觉激的我脖子又凉又痒,忍不住总想缩回去。身后一人慢慢道:“不要乱动。”另一个声音道:“乖乖的将生死符的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爷伸手摸你。”乌老大冷冷道:“珠崖双怪,姓乌的不会忘了今天的事。不过,你们最好好自为之吧。”说完,阴着一张脸重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不禁暗暗佩服起乌老大来。刚才按住虚竹的脉门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可能是我和虚竹的对手,现在见我不做任何反抗,知道我肯定是想玩上一玩,索性也不管了,任由我去玩个痛快。
我无语的耸耸肩,转过身来摊摊手:“我身上的东西可全是有关生死符的,你们俩想要吗?”珠崖双怪连珠介的点着头,却并没有看到身后身前,左右环绕的那片不善的眼光。
我毫不在意的用右手在左手戒指处一抹,青光一闪,一卷画卷便出现在了我手中。群豪无一不是伸长了脖子,盼得能看上一眼这生死符解除的功法。
我直接将那图展开,却是一张酷似我自己的画像。包不同早已听得慕容复给他的解释,此刻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慕容复、风波恶等人也是微微而笑,负着手看我恶作剧。
众人一见那幅画像,却脸上均现出古怪的神色,想来是不明白为什么像这么美丽的一幅画像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他们本来以为我会拿出一幅或地图或武功秘芨或是解药炼制方法,此刻却均失望至极。只有段誉慕容复等人微笑观赏。
我将图收起,微微一笑,对那些竖起耳朵静心倾听我发言的众人道:“哎哟,拿错了!对不起,莫怪!”伸手将画卷抹回了戒指,又拿出几瓶药剂来。
这下群豪们眼睛都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有人反应快的,抽出兵刃就先跟身边的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眼看解药有限,自然是少一个竞争的人就多几分希望了!
还没递得两三招,我又哎呀一声叫,群豪愕然停手扭头看着我。我笑着挥挥手:“没事,我的耳环不知道丢在哪了,你们继续打吧。”
哪知群豪见我毫不惊慌,此刻也懒得打了,一个个手执兵器站在原地看着我,整个大厅里一时之间静的出奇。
珠崖双怪见我不易对付,转身又问虚竹:“童姥死之前跟你说过些什么没有?”虚竹老实无比,此刻低着头捏着嗓子将童姥的话复述道:“她老人家说:‘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三声,就气绝了。”他为人极是老实,问什么便答什么,倒一点也不管说出来的信息里面有没有人家需要的东西。这一点,倒跟电子机器人有些相同,死板……
群豪都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虚竹的声音又是尖锐又是阴森,大厅里的气氛变的更加古怪了。
珠崖双怪摸不着头脑,大怪怒道:“臭小子,那贼婆子到底有没有说生死符的解药?你要气死我了!”伸掌欲在虚竹头顶拍落。
此刻正凝神细听生死符下落的众人哪里会容得他拍死拍伤虚竹?寒光闪烁间,一柄如水般青泓泓的长剑已搁在了虚竹头顶上,剑刃竖立。大怪这一掌若是拍的实了,势力一掌两半,自己先要倒大霉,急忙撤掌后退。
使剑之人青衫长须,五十来岁年纪,眉清目秀的颇有出尘之态,正是剑神卓不凡。刚才这一剑出招之快,拿捏之准来看,确实已经达到了用剑的化境,用剑已宛如用手一般灵巧。
大怪自然知道卓不凡的名头和武功,他性子虽急,此刻却强压下来:“阁下出手伤我,是何道理?”
第一百二十六章唯我独尊
不凡颇有风度的摇摇头,冷峻的脸上不动声色道:“了,这大厅之上众人的生死符又向谁讨解药去?”
珠崖大怪一时说不出话来,转头见众雄豪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似乎只要他再顶撞的话,势必要惹火这一批人,当下低声道:“兄弟一时糊涂,对不起各位。”这话却是对众人说的。
卓不凡将剑收回剑鞘,随手挥了一掌,将珠崖兄弟打出老远,珠崖二怪知道卓不凡武功超群,是众人中有数的高手,当下也不敢说什么,悄悄站在了众人群中静观其变。
卓不凡压低了声音,柔声音了虚竹几句话,可是虚竹此刻似乎想到了梦姑身上,忸怩着不肯说。卓不凡恼火起来:“你真的不肯说?”又将长剑拔了出来,随手在一旁的桌子上划了几下,那张桌子便整整齐齐的变成了九块,崩摔在地。他拔剑、出剑,一切都只不过眨眼间的事情,那桌子更是四四方方,整齐无比。众人见他露了这么一手,登时彩声雷动。
见虚竹被吓的不轻,我轻轻叹了口气道:“卓先生,你又何必为难小和尚呢?”不知道为什么,天龙世界的历史似乎有了一些变化,现在到了缥缈峰的虚竹竟是没学到的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童姥拿手的武学。不知道这些是不是要应要我的身上,由我带领着虚竹在缥缈峰里恶补一下。
卓不凡怔了一下,扭头看着我。哈哈笑了一声:“我倒把姑娘这位灵鹫宫的高手给忘了。刚才见姑娘出手不凡,在下倒想讨教两招。顺便帮在场众位兄弟们讨一颗生死符地解药。”
我微笑道:“你若赢了,生死符的解药自然可以得到,可是我若赢了又有什么好处呢?”在这群能人异士们面前若是不讨点好处的话,我哪里对的起我自己?
卓不凡惨然笑道:“是啊,你就算赢了又有什么好处呢?我们这些人都是中了生死符的人,性命早就在童姥手上了,她撒手人世之后,自然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都交在了你和这个小和尚手上了。我们已经没有和你谈的条件了。不过……”他话锋一转:“若是我将我一身的剑法作为交换的话。不知道姑娘能不能接受?”他一生之中最为自豪地便是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当然会认为我会心动,从而接下他的挑战了。
另一方面,刚才我虽然小小的露了一手。在高手地眼中却并不能算什么,顶多是内力深厚一些罢了。所以卓不凡才会仗着我年轻经验不足而出言挑战。
我心中冷笑一声,答道:“卓先生也太将自己抬高了吧?你的剑法在别人眼中虽然了不起,在我眼中却值不了几个大钱。若是先生不信。自可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