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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霸天突然抽抽着脸颊呵呵笑着:“唐堡主既已收了此等佳人,自是唐堡主的福分——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多几个无妨!再说唐门兴盛,诺大一个家族需要堡主和主母二人亲力亲为,实为伤神伤身!唐堡主尚未得子,多个妾侍为堡主开枝散叶,也是应当的!”
哦哟我的妈呀!
凌霸天真是被逼急了,老脸都撕下来了。
此话一出,唐染的脸比学校教室的黑板还黑——映在夜幕里,再加上他的一身黑衣,能吓死人!落到谁身上不窝火?他唐染生不生儿子,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指指点点了?
送女送上床?做妾吗(4)
这时候,默默不语的我出声了,我惊讶道:“凌庄主?你是想让大小姐来唐门做夫君的小妾吗?”
“啊——不、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霸天这才恍悟,自己说错了话:堂堂天凌山庄的大小姐没有配给人家做小妾的道理!他竟然说溜嘴了。
我又做惊讶状:“那……莫非,大小姐赶着嫁人?还没有人要?”
“啊……这……这……”
人群里,传来了低低的窃笑。
我低低一叹,恍悟似的再问:“那就是……大小姐在唐门为奴为婢的时候,看上唐门那个家丁小厮了,非君不嫁?”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更响了!
这一回,唐染的脸黑转移到了凌家父女的脸上!
唐宓脸上的脂粉仿佛一瞬间都掉光光:“殷红雪!你这个——”
贱人?
毒妇?
我童真地睁大眼睛,等着脏话从“大小姐”嘴里掉出来——唐宓的手指狠狠指着我的鼻子,下一秒,唐染出手,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这根无耻又不要脸的手指头。
唐染冷然说:“凌庄主的好意,本座心领了。本座是少庄主请来的客,不是为了讨论大小姐的婚事而来。本座不想谈这些。”
凌霸天机灵,他又是一阵声如洪钟的笑,“哈哈哈哈——”哈的很郁闷,像卡了鱼骨头的那种。他打肿了脸自己给自己圆场:
“唐堡主见笑了——凌某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宓儿刚回天凌山庄,凌某还想多留闺女几年呢,此事——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唐堡主,请。”
终于可以坐了,我听到唐苇在后面幸灾乐祸的话:
——留吧,多留几年变成老太婆,猪都不会娶了!
声音不大,凌霸天父女刚好能听见,唐宓回头狠狠瞪着口不择言的唐苇。
直到他们远去了,唐苇还嘀咕呢:“瞪,瞪掉你俩眼珠子!瞎了你的狗眼。”
舞姬胸大,艳舞勾引(1)
我回头训他:“少说两句,喝你的小酒。”
唐苇呵呵一笑,和唐宁和唐闪不约而同举杯敬我,悄声道:“主母的嘴……比唐门的秘药更毒。”
我回身看唐染,竟迎上男人含情脉脉的眼神,唐染盯得我很不自在。
“你……干吗?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努力啪啦自己的脸,难道还有点心渣子?没有啊!
唐染皮笑肉不笑地暧昧了一句:“像唐苇说的,你是该给本座添个孩子了。”
“……”我瞪他一眼,反问他,“还气吗?”
他一笑,摇了摇头。
唐宓不知死活地惹怒他,殊不知,唐染越是气,倒霉的会是夜里床上的我——果然啊,我就是不喜欢唐宓这号玩“宫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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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番话,周围诡异的气愤一直很沉闷。
凌霸天父女草草地去另一排敬酒之后又回到了座上——
下一波的歌舞又起。
舞姬未出……奇妙的旋律已经奏响。
不是江南小调,不是霓裳曲,欢快的节奏——并非中原之音。
在众人的诧异中,那十多个穿得暴露的舞姬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她们在台上起舞,扭着她们水蛇般的小蛮腰,屁股俏,胸部大!
我一惊:想起来了!
这些是那天在凌步天屋里的波斯猫?来这里跳舞?这是凌步天安排的吗?
没尝过新鲜好点心的男人开始心猿意了,我这样的美人和她们那样衣不蔽体的摆在一起,男人更喜欢看新鲜肉肉。就连我身边冷漠镇定的唐染都开始瞟去眼角余光。
其实,这样色情的舞姿扭扭也就罢了。
波斯舞姬们,散开、聚拢、再散开、早聚拢,再散开——散得像“天女散花”!
她们踩着舞步,转到了十几位贵宾席上!
丰满的身姿开始绕着座上的男人大跳艳舞!毫无羞涩廉耻之说——
舞姬胸大,艳舞勾引(2)
男人座旁的女人有的惊叫,有的低呼……
一阵的哄乱!
我听到了雷香惊叫:“啊——大哥!”
雷晋的身边绕着一个波斯女人。
我听到了燕丝雨和白若兰的惊呼——
燕行云那里也有一个,他尝试着躲开那个女人,尽可能护着身边身怀六甲的白若兰。
可能,在座的女人只有我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唐染这里也有一只妖精,狂猛地扭着腰,吸引唐染的注意,波霸大的胸脯雪白,露着沟……丫的比我的大几倍……女人的大胸随着身子的扭动,几乎贴上唐染的脸,他不避,眼角余光瞟向了我,我只是怒目瞪他。他威扬眉宇——继续他巍然不动的坐着。
在此之前,再镇定的唐染的眼光觑着舞姬的大胸,鬼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鬼东西!
我闻到了一种奇特的闻到:很淡,融合在空气里,飘散在酒气中,飘飘然带起人眼前的一种幻像……
我看到了白茫茫的世界,仿若在云端,波斯舞姬的身边缭绕出一种金色的烟雾,如仙如幻。
她们朱唇轻启,深处细嫩又秀长的指尖勾男人的脸颊,水嫩嫩的手背手心来回抚着唐染的脸!
他没躲避,仅是不动,让那个波斯女人为所欲为!
不光是唐染,我又看到了燕行云的无奈,看到了雷晋的沉默,其他色色的掌门男人不提也罢,他们的女人早就心碎了一地,脸都丢尽了!红着脸又羞又怒,不敢多言!
我愤怒地瞪向上座的凌步天——
他身边也绕着个女人,他在享受女人勾他下颚的柔情似水,他闭上的眼,忽的睁开了……柔情邪肆地飘到我的身边。
柔得似水,仿佛他这辈子离不开女人,他骄傲,他在炫耀,他在向我证明什么?
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打从一开始,他就决定在这一场晚宴上让这些女人跳舞!
凌、步、天。
你……我会让你知道惹毛我的下场。
舞姬胸大,艳舞勾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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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结束了她们的搔头弄姿——舞曲调子转柔之际,她们又旋身转回了舞台中央。
转着转着,有一个女人倒下了!
倒在地上,再也不会动。
舞曲还在继续,她身边的伙伴看到了这一幕,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叫声:“啊啊啊啊——”
她们退开了,只剩下一具尸体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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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轻笑一声,他伸来手,覆上了我冰冷的手掌,他淡淡说起:“何必呢?”
“放开。”我掷地有声的给他两个字。
唐染楞了,仿佛这辈子不可以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唐苇他们听到了我的话,他们再看台上的那个波斯女人……
片刻之后,唐宁惊呼一声,他这才恍悟:“红雪,是你……”
“唐染!我让你放开!”
我大叫着,挣脱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又一次,我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此时此刻,我第一次用又嫉妒又憎恨的目光睨视他——
众人的目光转而落在我的身上,我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他们只知道刚才的艳舞,男人看得爽了,女人看得火大了。正常的女人家没一个敢吱声,只有唐门的主母大庭广众耸了起来,还敢对着唐染厉声呵斥。
凌霸天作为晚宴的主人,他起身,不问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询问下面的波斯舞姬。
女人们都把惊恐的目光转向了凌步天。
她们道:“少庄主……她、她死了……”
好端端的,一个刚刚还在起舞的女人竟然死在了舞台上。
凌步天瞠目结舌,他的瞳孔紧锁了一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唯一站起身的我——
凌霸天大手一挥,洪亮的声音叫了起来:“来人——快来人——这里有刺客!这里有刺客!”
他喊的,是他庄园的侍卫。
勾引我男人,死了活该(1)
真是可笑,满座宾客都是武林高手,有刺客他们都是死的没感觉?凌霸天还在拔着嗓子装腔作势。
“红雪!”唐染沉声喊我。
我没理他,顺着自己的意思走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走近了女人的尸体,冷眼睨视脚下的死尸,在其他舞姬的惊呼声中,我脚上的黑靴踩上了这个勾引唐染的女人的脸颊!
“啊啊啊啊……”她的同伴们看着我蹂躏践踏她们同伴的尸体,大叫起来!
我冷蔑地瞪她们一眼,逼回她们的恐惧:“闭嘴!”
“你……你……”
我毫不客气,清甜又冷漠的声音回荡在诺大的花园里,这么彪悍的气焰,恐怕只有唐门的狂妄之辈才有。
我道:“这里没有刺客,凌庄主不必劳心劳力命令你的山庄护卫找什么罪魁祸首。”
凌霸天看着一袭黑衣的我站在舞台中央——像是夜里鬼魅的精灵驾临他的宴会。
他看了看我,又抬眼去望平静坐着的唐染:我的男人镇定地坐在那里,唇边带着自负又满意的弧度,自己斟酒饮酒,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让唐宁和唐苇来打断我——
他在放纵我做我想做的,他自己亦是又惊又喜又满怀期待,等着看我接下去会干什么?
座上,有个不知什么门派的掌门人慢腾腾地起身,他问我:“唐夫人此话是什么意思?凌庄主抓刺客这是护着大家的安全,你一个女人家还是别出来闹腾了。”
我回眸看他,傲慢地说:“她是我杀的。”
“什么?”敢挺身出来说话,却经不起我说的事实。
那人吓得两腿一哆嗦,跌回了他的座上。
一时间,我的话震惊四座,男人们从迷魂梦境中彻底清醒了,他们听了我的话,低头窃窃私语。
“唐夫人这是为何?”凌霸天勉强还能在他的唇边挂一点点笑容,维持他的庄主风范,“此女得罪夫人了吗?”
勾引我男人,死了活该(2)
我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唐夫人为何下此毒手?”又耸起一个掌门人拿我开唰。
我睇去一眼,那人的理直气壮一下子憋住了声儿……颤颤地看着我……
我从靴子理拔出匕首,锋利的剑刃画上了这个死了的女人的脸!
静谧之后,我的话,很恐怖:
“敢勾引我的男人——死有余辜!”
我丢开了手里的剑刃,这才算除了一口恶气!
我不是普通的女人,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的男人在大庭广众被调戏了不出声——至少我要让唐染知道,这世上能碰他的女人只有我,我能为你撑起唐家堡,你就必须给我守身如玉!你没自制力守不了,那就换我自己亲力亲为清理干净“小三”。
我是唐染的女人……换句话说,唐染更是我一个人的男人!
这一些,不单单做给唐染看——更是给唐宓看的!
“大小姐”坐在上面,一手紧紧按着她的胸口,惊魂未定!恐怕她的掌心下那颗心脏马上会跳出来!
她吓到了……
她不是在打如意算盘吗?不是在她爹耳边吹软风想嫁进唐门吗?或者她只是想跟在唐染身边——
很简单啊,我已经解决了,杀鸡儆猴,一箭双雕:我已经让她看到我脚下被画花脸的死尸。
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做第二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