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简单啊,我已经解决了,杀鸡儆猴,一箭双雕:我已经让她看到我脚下被画花脸的死尸。
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做第二个躺在我脚下的。
四周很安静……
我在他们眼里,成了不折不扣的唐门毒妇——剧毒无比。
他们好半晌都没回神。
×××××××××××××××××××××××××××××××××××
我心里扭着一把火——不上不下!
一来,是燕行云想和我旧情复燃的谈话——此刻,他一愣一愣地盯着我的背影;
二来,是凌步天有心安排的这一场夜宴和舞会——
此刻,少庄主他一手拄着他的脑袋,迷人又邪恶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久久不褪,那双眼瞳里的颜色愈加鲜艳了……
勾引我男人,死了活该(3)
第三,我倒不是气唐染被妖艳的女人摸了没反应,我是气唐宓和凌霸天仗势欺人,把我当死人一样摆在一边不闻不问。
我这一镖,死了人,全场鸦雀无声……
等我从怒火里慢慢爬出一点点理智,我忽然发现自己站在这里……没台阶下去了。
期待唐染上来拉我下去?
不现实——那不是唐染愿意在众人面前能表现的柔情。我突然想回头找燕行云求救……只怕自己一个眼神过去,那段初恋会死灰复燃。
眼下,唯一对着我的,是油腔滑调的凌步天。
他冲我作揖赔礼:“真是不好意思——原以为我安排的歌舞,几位掌门人会很喜欢呢,没想给唐夫人带来这么大的火气,我真是罪该万死——来,嫂嫂,小弟敬你一杯,可否赏个脸消消气?”
凌步天走了下来,他执酒递来,等着我接手——
我皱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坏坏地一笑,轻声道:“喝吧,没毒,喝完你就可以坐回去了,别站在这里吹冷风。”
小小声的嘟哝,我听着,心跳慢了一拍……凌步天这么做……原来是帮我解围来的?
我伸手,才一半,他迫不及待地把酒杯卷进了我的手里。指尖拂过我的手背——卷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对啊……这到底是解围,还是调戏?
这种时候都能借机占我的便宜?
可惜……是我想到太简单了,杯子到了我的手里,凌步天又托了我一把,酒杯和手腕一抬,就近了我的唇边,他咂咂嘴轻叹,我看到他淡粉色的唇瓣的翕动:
他在说:挽个手,喝交杯酒吧?
我一吓,倒吸了一口气,酒杯从手中脱落,撞在男人的衣角,湿了他的衣和裤——
“哎呀呀……”他叫唤着往后退。一边拍一边还委屈,“嫂嫂不给面子也就罢了,为何还泼了小弟一身酒水?都湿透了……”
他是故意的!
勾引我男人,死了活该(4)
叫得大声,不明白真相的,还以为我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别人敬酒不喝,还泼了少主一身的酒水。
“凌步天你——”我正欲骂,他转身想着众人赔礼道歉,他说他要回去换衣,暂且离席。
临走前,他得意地扬眉,像是在取笑我。
“喂……你……”
怎么办?唯一能帮我解围的他都要走?
我的手很有冲动——想就此一把抓上他,把他留下。
这时候,小香拍案而起,她不顾雷晋的阻扰站了出来——
“我也不喜欢这里的酒宴和歌舞,武林大会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和我们女人无关!红雪——”她一个纵身,轻轻落在我身边,她搭手在我的肩头,说,“红雪,我们自己去找个地方喝酒,不管他们!”
台上,舞姬退下了,护卫们搬走了我脚下的女尸……
凌步天走了,他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
我一回头,看到了唐染,他坐在那里,只是一挥手,唐苇和唐宁站起来——他们走来接我。
“走吧,七叔说,我们可以去别处玩自己的。”
我掠过他们的肩头,看着他……
唐染啊唐染,你的柔情都是通过别人才能透出来啊?
×××××××××××××××××××××××××××××××××××
我们在花园的小桌上坐着,就我们年轻的四个人。
说起刚才的那一幕,小香特别气愤:“真是什么人啊!整这么恶心的女人绕着我大哥转!胸大了不起?衣服不穿了不起?”
我笑,纠正她:“穿了,不过少了那么一点。”
“错!是少了好多好多!和不穿两样吗?我哥的脸都青了,她还跳得那么骚!红雪!你好了不起——我佩服死你了!你直接就杀人唉!杀得好!杀得好!”
我干笑两声——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夸的,谁让唐染的反应太让我失望,再加上之前有人送我的怒火,一烧就旺了!事后我才后悔呢!
殷红雪,来做我的女人(1)
“红雪。”唐苇小心翼翼地瞅我,“你不会生七叔的气吧?”
“你说呢?”
“这个很正常啊,是个男人看到那么乱蹦乱跳的一块肉在你眼前晃,能不心动吗?唉哟!你踩我干吗?”唐苇揉着脚。小香逼问道:“你看了吗?你心动了吗?”
“我……又没绕着我跳,你激动什么!”
“我问你看了没有啊!”
“看了怎么样?你还想炸了我眼珠子?”
我私下和唐宁使了一个眼色——看来,我们不适合在这里给他们当电灯泡,速速闪开,留给他们打情骂俏的机会。
走廊上,我们看着花园石桌上继续吵闹的一双小儿女,我欣慰地一笑。
唐宁说:“红雪,七叔公他……”
“少给他找借口,我看到他的眼睛瞄了不该瞄的,回去我会找他算帐。”
唐宁尴尬地笑笑:“可是……七叔公真的很宠你,你在宴会上杀了人家的舞姬……七叔公不但不骂你,还笑了呢……”他不忘给唐染说好话,“七叔公他知道你不喜欢酒宴,就让我和十一叔陪你出来坐。还有……七叔公吩咐唐闪回去收拾行李,我们很快就能离开天凌山庄了。”
“嗯……唐宁,我想静一静,想先回去了,你帮我去找点吃的,帮我带回去。刚刚一闹,我还没吃正餐呢。”
“好。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没事,我认得回去的路。”
“那么十一叔呢?”
我转眼看看花园里的那一对儿,笑了:“他们喜欢聊就多聊聊,这一别,要等何时再见呢?”
和唐宁分开后,我一个人走在长廊里……
天凌山庄大半的人都在花园的夜宴上,廊下特别的安静,我的脚步声似有若无,敲击着黑暗……
我要好好想想,回去怎么收拾唐染:
让你看人家的大波霸!
让你皮笑肉不笑心里得瑟!
让你眼珠子不安份!
让你……
殷红雪,来做我的女人(2)
月亮又从云中爬了出来,照亮我经过的这一片,朦朦胧胧的光,带起了一个黑影,他挺身站在走廊的岔路上,堵住了我的去路!
“谁——”
我一惊,连忙停步,警惕地看着他——廊檐遮去了他半张脸。
少年从上面走了下来,喜滋滋地道:“美人,你泼了我酒,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啊……真是没良心的女人。”
“你干什么?”我瞪他一眼——
难道看了刚才的那一幕,他还不懂吗?
敢栏我的路?活腻了吗?
凌步天勾起一抹迷死人的笑意,他自己垂眼看着挡着我去路的手,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是不是挡你的路——也会被你砍了手呢?”
“你的手犯贱了?需要我替你除去?”
帅气的男子轻笑一声,他倾身靠近了我几分:“不是本少爷的手发痒,只是我想求你一件事呢?”
“说。”
“啧啧——唐家主母的气焰真嚣张,不过……本少爷喜欢……”
我严肃地瞪他:不是一次两次了,凌步天给我的感觉除了人长得帅以外——剩下的就是妖得不伦不类,一股子妖气,他总在我面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总在引起我对他的注意,而他……打从见我的第一眼,就盯上了我……这种妖男,躲都躲不掉!
我冷眼望着眼前的帅少年,我说:“大少爷,夜深了,可以回去卷被子做你的春梦去,本夫人不奉陪,我走了——”
“唉!等等!我的话没说完——”他伸手,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震惊地看着他,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的掌心里温暖如玉,与我的肌肤相触,他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拉得我很紧!
“你活腻了?”
凌步天一耸肩头,他的手刻意拂过我的手背,狠狠摸了一把——男人的指尖从我的手腕上抚过,划过掌心,掠上我的指腹,轻轻一点我的指尖……
凌步天的两指脱离了我的手,却夹住了我的衣袖。
殷红雪,来做我的女人(3)
在我动手给他一镖之前,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美目低垂,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夜里的风因为他的话,也变得诡异了。
凌步天说:“波斯女人也摸过我啊……人家也想你把那个摸了我的女人给杀了,往后,我只给你一人又摸又碰……你说好不好?”
我眨眼,楞在原地傻傻地盯着他……
“你……你说什么……”
凌步天解释地更透彻:“你不是不许其他女人碰你的男人吗?那么……也算上我吧?只要你跟了我……往后,我只给你一人碰,你说……好不好?”
我动了动唇,不知道应该给他一个什么表情——
我抽手,从他手里抽回了我的衣袖,一抬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耳光,清脆的一声“啪”。
眼见着我打他,凌步天也不躲,由着我给他这一记羞愤的耳刮子。
我和他之间,好比一组慢镜头,我仰手落手,一个倾斜的“一”字,凌步天的帅脸只是顺着我落手的姿势微微撇下了一点点。
他没有捂脸,反而笑得更欢:“不痛……我喜欢你打我。”
我掌心里,微微发麻,这痞子的话——暧昧至极,我心里哆嗦!
我还他一笑,夸他:“你……脑子有病!”
“喜欢你也算是有病吗?”
“我有夫君,我是有夫之妇!”
“你可以不要唐染来我身边,你跟了我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喜欢你,殷红雪。”
我尴尬地一抽嘴角,神啊,我这是碰上什么妖孽了??
我退开一步,警惕地远离他。
“你比我想象中更有趣——比我想象中更狠毒,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论。殷红雪,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改变主意不和你闹着玩了——殷红雪,来做我的女人吧。”凌步天越说越恶心,他抬手欲抚上我的脸颊。
我连着几步远离他:“凌步天,你有没有完!”
邪恶之心的占有欲(1)
“这辈子,我和你——没完没了。”
“变!态!”
骂完了直接转头就走——留下凌步天一人在月夜走廊的阴影下,半臂肩头临着皎洁月光,他的唇边笑得邪佞无声。
我就纳闷了……
我这是什么时候惹上的情债?天凌山庄的少庄主……哪有这么犯贱的一见钟情……哦,不对,他简直就是滥情的纨绔子弟!他学的那些礼义廉耻都去哪里了?
凌霸天是怎么教儿子的?让他勾引有夫之妇?
什么东西!
×××××××××××××××××××××××××××××××××××
他没有离开,他目送着一身黑衣的女人离去。
凌步天镇定地转身,他“听到”这里有多余的人的呼吸声,他冷言道:“出来吧——不该看的都看了,不该听的也都听了。还想躲多久?”
“呵呵……”少女轻笑着从黑暗中走来,她轻轻地击掌,指尖拍打在手心里,轻轻的,似若无声。
她讽刺地笑着:“唉呀——哥哥,您不是回屋去换衣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和别家的女人说话?”唐宓幸灾乐祸,她看到了一幕好戏,心里猜忌已久的疑惑得到了肯定,她嘲讽着,“原来哥哥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竟然借机跑来这里和她撩情幽会。”
“谁让她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