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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耻!”
他的目光一凛,眼底滑过狡黠之色。
“你信不信——有一天我会让你叫的收不住嘴?我还会让你离不开我!”
“我信,你不过是利用唐苇的事情来威胁我罢了——小人!”
他哼了哼:“这是你自己来求我的吧,本就与我无关,那是你们的家事。”
我转开了头,半撑起身,不耐烦了:“我不是来和你废话的!你到底做不做?”
“我改主意了。”
“什么?”
“既然是你要我保密的,那就不是我来找你索吻。”他笑着合上眼,把他的俊脸凑近了我,“来吧——我等着你亲!”
“亲完我就能走了?”
他嘟嘴,唇瓣已经贴上了我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上了。
“上次就说了……吻到我满意为止,我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吻一个时辰、一个午后、一整夜、一个月……甚至……一辈子。”
我拉下他的脑袋,这时候换我在他耳边威胁:“我会用毒,我会暗器——我这样的毒女你想和我过一辈子?”
他合着眼,很乐意地点头:“我也是一身的毒,我们刚好凑一对儿。唉——真是的,明明想快点结束,还罗罗嗦嗦说个没完,算了,还是我委屈点,我先开始吧——”
索吻索爱的交易(4)
话音一落,他的唇印上了我的,唇齿间的挑逗,他轻巧地钻进了我嘴里,引着我的舌与他共舞,凌步天的双眼慢慢睁开了,泛着墨蓝色的眼瞳直直盯着我一瞬不瞬,有快乐和满足的色彩在他眼睛里跳跃着,他的眼睛会蛊惑人,和他的温柔一样。
我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眼,静静地享受他带给我的奇妙感觉。
不一样……
和唐染吻我的时候不一样……
不是他一个人的主导,是我和他在一起,我的心……跳动着,越跳越快,第一次和唐染以外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就像在偷欢!
刺激又害怕,我的指尖抓上了男人的衣服,与凌步天相拥吻着,身不由己,心甘情愿地发出他喜欢的“呻吟”……
不知何时,他拉下了我的手,与我五指相扣,那么亲密无间。
没有你来我往的恶语相向。
唇齿间溢出的喘息、熏红了我们的脸色——我能感受到凌步天的粗重的喘息,他的腿和我的下身纠缠在一起,抱着我翻身,纵容我趴在他身上继续。他的引导慢慢褪去,剩下我自己追着他的舌而去。
“呵呵……”男人轻轻的笑声带回了我的神智。
我恍然惊醒,趴在他胸口猛地扬起了头。
凌步天得意地笑着,他抚着他的唇,得意极了:“好甜……怎么办?我真的爱上你了。放开唐染……跟着我?他不能给你的欢爱,我都能让你享受到——”
我倒吸了一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着魔了,我不是应该讨厌他的吗?
他见我起身,他也仰坐起来,一手紧紧扣上了我的手臂:“殷红雪,我说真的——我第一次这么强烈地爱着一个女人,我想要你!我会好好对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我垂眸看了看手臂上他的手,又对上他坚定的目光,我苦苦一笑:“怎么办……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如果我离开唐染再跟着你,我会看不起我自己的。”
索吻索爱的交易(5)
“这话……怎么说?”
“我……可以因为你一个你放弃唐染,那么会不会有一天我遇到其他的男人,又跟着别人跑了不要你呢?”
他却笑,自信满满:“不可能。我才是你的男人——只怪,我放走了你一次,若不然,你我今日就是神仙眷侣。”他抬指端起了我的脸,逼我看着他深情的目光,“我只要你一句话,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解决。”
“什么意思——”
“讨厌我吗?”
我盯着他,犹豫了半晌,笑着……摇摇头。
“那……喜欢我吗?”
我还是犹豫,半天拿不了主意,凌步天轻笑一声,他换了个方式问我:“那……喜欢和我在一起吗?喜欢和我说话拌嘴吗?喜欢我跟在你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吗?喜欢……我吻你——喜欢我碰你吗?”
我为难地扬起唇……笑、不像笑。
身子突然一倾,是凌步天揽过我的肩头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
“红雪,既然喜欢,我们就在一起。”
“不可能——我已经……”
“我想要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没有迟到。”
我闭上眼,最后放纵自己抱他一次……很温暖的怀抱——可惜,就像凌步天你自己说的,我和你——不过是相见恨晚,我很清楚,不管你做什么,我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我劝他:“算了,别和唐染斗。”
“你是在担心我吗?”
“对,你还嫩,又不会武功,还是乖乖做你的少庄主,别去招惹唐染。”
他忽地笑出了声,紧紧抱着我不愿意放开,他像得了蜜糖的孩子,快乐道:“你在为我担心——好,就为你这句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抱着我下榻,“你跟我来——”
“还要去干什么?”
他牵着我的手,来到上一次他藏药的地方,屋门一开,架子上最亮的还是那尊紫玉的娃娃。
索吻索爱的交易(6)
凌步天就拉着我过去,他从架子上取下了紫玉金童,递到了我怀里。
“给你了——以后这个就是你的!”
“我?给我?”
他点头,笑得畅怀:“你的——金童赠你,是我对你的誓言!紫玉玉女在我这里——等到这双紫玉娃娃团聚之时,你我此生再也不分离!”
我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笑?还是不笑?
紫玉在我手里慢慢变得温热——这是我第一眼见着就喜欢的东西。
“好漂亮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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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凌步天那里多做停留,他帮我整了衣襟,整了鬓角的发,他送我出他的院子——一路上,他快乐地笑着,没有再说些什么不堪入耳的情话,只是拉着我的手,带我出东厢。
“紫玉赠你了,可别弄坏了。”他连说话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快到中庭,他自己先放开了我的手,转身对着我道:“红雪,记得你答应我的……”
“凌步天……算了……”
“我都说了,一切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就和平时一样过日子就可以。”他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低下头在我脸颊上狠狠“啾”地吻了一下,“我就送你到这里,路上小心,慢慢走路。”
“嗯……”
他在我腰上托了一把,示意我快回去,他自己站在原地目送我远去——
出了东厢,我再回首,已经看不见凌步天的身影了,我伸手进衣袖,摸了摸那尊紫玉娃娃……真是见了鬼了,我刚才怎么像傻子一样?凌步天说什么,我光听不拒绝……
莫非,我这心里,放过了燕行云的初恋,又想放开唐染这位准夫婿……想去找第三春了?
我晃着自己的头:不行不行!还是清醒一点,等我和唐染回了唐门,凌步天说的那些……不过是一个男孩子的情窦初开,单纯不懂事的他根本就不可能给我任何东西。
动了胎气我怎么赔(1)
“唐夫人……”
一声如女鬼低泣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
我做了亏心事,竹林后冷不防传来这么个声音,我吓得叫了起来——把对方也吓了一大跳!
“唐夫人……是我……”一身紫杉的妇人走了出来,她喏喏着,看着我吓得惨白的一张脸,她为难地笑了笑,“对、对不起……我不是想吓您的……”
我猛吸气,拍着自己的胸口,靠!真是没吓死我——
顺气了,我定睛一看,第一眼瞅到了她隆起的肚子……目光上移,我看到了一张清秀婉约的脸……
“怎么是你?”我不可思议地皱眉!
还能是谁?是燕行云他老婆——那个白若兰,她居然没事跑来和我打招呼?
“我……我在这里等唐夫人……”
“什么?等我?你等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怕我毒死你?不怕我一镖暗算你?”
我这么一惊一乍,反而吓到了她。
我不是怨她在这里候着我,我是真的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谁看到了我和凌步天独处……看来,这“偷情”真是玩不得,随时担心被捉奸唉!事后自己吓自己,能吓走半条小命。
好不容易等我们都平静了,白若兰请我到一旁坐坐,她说——想和我说说话。
“想和我说什么?”我抢在她之前,一个旋身,身子轻巧地坐下了。
白若兰有身孕,四五个月的肚子,一起一落都有点费劲,我心里一软,始终狠不下心做个毒妇,只能起身扶上她的手,帮着她慢慢坐下。
她震惊地盯着我,张着嘴,很想说什么……她大概狠讶异唐门的人居然也会有好心人?
我们都坐下了,我和她不约而同地开口:
“你想说什么?”
“唐夫人你——”
我耸耸肩:“你先说……”
“我……想问唐夫人一个冒昧的问题……”
“既然冒昧那就不用问了,你不怕我生气吗?”
动了胎气我怎么赔(2)
我想找借口快快走,我不喜欢对着她,燕行云自己去哪里了?怎么不看好你的大肚子老婆?
每次看着白若兰,我心里的不甘和委屈会涌出来,像洪水一样冲刷我的良知!我恨她抢走我的初恋,我恨她霸占燕行云,我恨她肚子里带着燕行云骨血的那个孩子!
白若兰见我要走,她又要起身!
我急忙吼她:“你有完没完!跟来跟去干什么?我认得你吗?你折腾你自己还是折腾这孩子?燕行云不要恨死我啊!”
白若兰的面色很难看,她不知所措,换上一副幽怨委屈的模样,那是我这辈子都学不会的楚楚可怜!
我靠……真是怕了她了——
“你别哭!别哭……我坐下听你说……你要问什么?问吧……”
我是不是也被燕行云同化了?看不得女人委屈和掉眼泪?或者,我是看多了凌步天委屈又可爱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白若兰勉强破涕而笑,她抬袖擦了擦她的眼角,哽咽出一句话:“谢谢唐夫人愿意听我一句话……我知道,这么问你很不礼貌……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夫人你的闺名……是不是叫红雪?”
我镇定地瞟她:“云哥哥告诉你了?”
“你……你真的是红雪?”她愈加不可思议了!
白若兰见过我带着面纱的模样,燕行云也告诉了她:那时候的我很丑,丑得不敢见人。
半年之后,我以另一副姿态在她面前,她连我的一半都及不上,她惊讶我的转变,看着我现在的容貌,好半晌不能说话。
“你就是特地来问我是谁的?”我耸耸肩,道,“我是殷红雪,是那个从苗疆跟了燕行云一路的小苗女!我们见过,就在庙会上。”
“你……变了……变得好漂亮——”
“燕夫人过奖了,我夫君也这么说。”
“红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她不等我应声,她又道,“你在这里……你是红雪,那——云郎知道吗?”
动了胎气我怎么赔(3)
她这话,说得好矛盾。
“不是燕行云告诉你的吗?”
“我问起了他,可云郎没说——他不许我多问,方才,我看到你独自去了东厢,这才想私下里和你说说话。”
“来确定我是谁啊?我已经说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别——”她大喊一声,她不怕我反而怕了。
情绪这么激动,动了胎气我怎么赔她?
我指了指她身后的石凳:“你——坐下说、坐下说,别那么激动。”
“嗯……红雪,你……是不是不愿意认云郎?”她自言自语着,“云郎也没说……夜宴之后,他一个人坐着,喝了一夜的酒,他不开心……那时候他是不是去找你说话了?”
白若兰是个心细如尘的女人,自己男人的喜怒哀乐,她会自己琢磨自己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