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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秀。”
“好了好了,本王承认昨晚坏了你的规矩,本王将功抵过行了吧?”他伸了伸手臂,活动着筋骨,“神清气爽,说吧,你要本王帮你什么?”
上座,段东复抬手支着发疼的额头,他无奈地叹着,轻声道:“看来……本王不该带你一起来东扶。”
“嗯?你说什么?”
“王爷。”南宫策说话了,他提醒他的主子,“王爷还是以大局为重,至于锦王爷和王妃……”
这对主仆相视一眼,瞥眼望见段锦秀和我手拉手,一副情意绵绵的恩爱模样,他们找不到什么说辞来拆散我们。只不过,一抹狡黠之色从他们眼底一闪而过。
九王爷问他:“十四,本王限你七日内赶制可燃的毒蛊,再把解药做好分发本王的士兵。”
激情过后挨批评(1)
“你要哪种毒?直接致命的,还是让人痛不欲生的,还是那种让人浑身痒痒的?”
“这个你最懂,你自己决定。”
“好——把东西给本王。”段锦秀在他面前摊手。
“什么东西?”段东复瞪大了双目,“你吃本王的用本王的,还犯本王的军规。本王尚且不罚你,你还想要什么?”
段锦秀一怔,他的表情滑稽又可爱:“不是吧?你让本王给你弄毒物,你总要把原材料给本王啊,像什么毒草毒虫之类的,按你说的派发给你的士兵,那需要大量,没有充足的原材料本王怎么给你做毒,你当本王可以变戏法从天上摘下来不成?”
主帅大营里,上座的段王爷瞠目结舌——
我身边的美丽男人在某一刻呆若木鸡……
南宫策和我忽的也想明白了!
“你竟然没给本王备制毒的原料?!”锦秀摊开的双手变成了横手厉指。
“你竟然没把你的毒物带来?!”段东复拍案而起!
——这一幕,典型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段东复带来段锦秀帮忙,可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备上,军中有的不过是一些金创药和绷带,再多一点就是治风寒腹泻的药粉和土方子。
这一下,兄弟俩又闹开了!
“你有没有搞错!什么都不给本王备!你拉着本王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图什么东西!”
“那不是让你自己备的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着你跑来游山玩水的??”
“段东复,你之前有和本王说让本王自备吗?你这个大将军坐吃等死的?没脑子啊!你光想着本王能做毒,两手空空怎么做!”
“够了!闭嘴!”
“你——”
我连忙上去拉住了他——这场面能不拉吗?锦秀都想爬上主帅的位子站上去指着段东复的闭嘴狠骂,那姿势着实不雅。
“爱妃!你自己看看——这还是当大将军屡立战功的人,这点东西都不备——段东复,敢情你是拉着本王来给你做垫背的炮灰!”
激情过后挨批评(2)
“行了行了,别吼了。”我拉他远离那桌子,锦秀再怒下去,恐怕怒气大爆发,恨不得举起那张沉重的桌案。
我抚着他起伏不断的胸口,好言安慰着:“别气,气坏你自己的身子。”
他呼哧呼哧的喘,听了我的话,他吞着气,握上了我的手:“本王听爱妃的……”
“段锦秀,此事你自行解决,七日后,本王要的东西你拿不出,本王亲自把你推出营外砍了!”
“你敢!!”
“你犯了欺君大罪一样是个死!”
“这么点时间你让本王去哪里给你弄那么多药材!”
“本王说了,你自己解决!本王可以派给你十个士兵,你可以派他们去附近的山坳里采药。”九王爷走近那张蜡黄的大地图,比划了一下上头黑线勾画的山峦。
段锦秀冷嗤一声:“你个门外汉懂什么?有些药材可以去山上采,可有些是采不到的!一座山里不可能存在世上多种药草!”
男人的铠甲停在我们面前,九王爷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本王说过了。你——自行解决。七日后,不给本王毒药和解药,你不就等着在营外身首异处!”
“段东复——你这是故意的!”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顺利做出本王要的东西,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包括我和爱妃夜里欢爱你也不过问?!”
我“扑哧”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脸上热乎乎的——真是羞死人!
他为什么总在特别关键的时候迸出一句吓死人的话?
九王爷听罢,这眉头又扭到了一起!
心里气归气,他嘴上答应了!
“行!只要你能办到,本王什么都答应你!”
南宫策上来作揖,他给了我们一个解决办法——
“锦王爷,其实此地距离东扶的皇都只有一天的脚程,城里的药铺总能有王爷想要的东西,或许……锦王爷可以去那里看看。”
激情过后挨批评(3)
段锦秀恍悟,他一拍掌,摊手在九王爷面前讨要:“对!本王去那里——段东复,给我一队士兵,再给足本王黄金,本王去那里买药!”
九王爷的眸子瞬间一大又大——
“怎么了?别说你出门在外连黄金都没带!”
“黄金有——可兵不能带去东扶皇城!太多的人过去……很容易打草惊蛇。”
锦秀来了句脏话:“你十几万的兵在这里,东扶早就知道了!还怕什么‘打草惊蛇’!”
“本王的意思是,带兵进城太招摇!要去你自己去!”
“你——”
南宫策又抢先一步,他道:“在下可以陪锦王爷一起去,在下曾在东扶皇城为王爷打探消息,城中的药铺在何处,在下最清楚,可以给锦王爷指路。”
“也罢——不过本王要带爱妃一起去!”
段东复负手,他看了看我,点头答应。
段锦秀想了想,鼓足勇气又得寸进尺:“本王还要带克伦一起去!”
“滚!”
段王爷已经忍无可忍,拍案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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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我们穿的都是便装,不用再回营里换衣服,倒是南宫策回他自己那里匆匆找平民的普通衣服换。
出了主帅大帐,克伦将军迎了过来,他听说我们和南宫策孤身前往东扶的皇都,他当即请命跟我们前去。
段锦秀耸耸肩:“本王和他说了——段东复他不许。”
“王爷,那里很危险!”
“不就是买点药材,很快就回来了。再说还有爱妃在本王身边。”
克伦将军回首看我,我笑道:“放心,我会保护锦秀。”
克伦皱眉,他欲言,段锦秀抬手制止了他:“别说了——段东复就是握着我的把柄不放,他非要我过去自然有他的说法——他拿我当炮灰,本王偏就活着回来给他看!”
我弯身在那里绑靴子,听他这么说,我仰头:“咦?你也发现了吗?”
王爷阴险又狡诈(1)
他抱着双臂靠到我身边,得意的哼哼:“本王又不傻——段东复太小看本王了。想把本王拉去皇都直接说不就成了,还绕个大弯子。”
我笑着看他——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他只能做个锦衣玉食的猪王爷,没想他的脑筋也转得快。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
段锦秀附耳道:“说出来?说出来被段东复知道——就不好玩了。本王宁可在他眼里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爷!”克伦将军听到我们的谈话,他紧张,“九王爷还有其他的安排?”
“不知道——”他晃了晃头,“他做事处处小心,所谓忘了药材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和推托。爱妃——你怎么看?”
“我?”好端端的问题怎么转来我身上了?我想了想,说:“应该是九王爷想让南宫军师去皇都打探消息,毕竟南宫策这人做事谨慎小心,又是九王爷的心腹,他得来的消息总比别人说的可靠。我想……你的皇兄是不希望南宫策独自去冒险,所以找了我们跟着他一起去,彼此有个照应。”
“这个……能说得过去。”
我又道:“我们对于东扶人来说是两张生面孔,就算南宫策被发现了——还有我们在,九王爷是拿我们也当探子使了。”
“王爷!王妃——那你们这次不是很危险?”
“危险?”段锦秀觉得这个词儿很生疏,他一手搂上了我的肩,暧昧地凑来,娇声说,“能和爱妃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本王都不怕!”
“王爷……”
“克伦,你好生留在这里,也许九皇兄会给你吩咐什么。我这颗棋子他会好好利用的,没用上就废了——他就不是段东复。”
“是……王爷。”
我问起他:“那个毒……你准备好做什么了吗?”
段锦秀摇头:“缺药材。东西一到,本王两个时辰能做出毒死一城人性命的剂量。”
“会不会太赶?”
王爷阴险又狡诈(2)
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弹指:“爱妃,你太小看本王了。有什么就做什么,本王脑子里有十几套毒药方子备着呢!段东复想要本王的脑袋——这辈子别想了!”
我取笑他:“九王爷不过是说说,你们兄弟俩感情那么好,哪会这么想要你的命?”
“他和本王感情好?你见过这样的哥哥总说自己的弟弟美得像女人?”
我呵呵笑:“应该是多了一个我,在锦秀你身边一衬,刺激到九王爷了。”
“说得是——哈哈哈哈——”
紧张气氛因为他的一笑,挥去了不少。
“锦王爷。”帐外传来了南宫策的声音,他说,“该启程了。”
“好。”
经过克伦身边时,高个子的男人拽了我一把,他嘟哝了一句:“王妃——王爷他……”
“我会保护他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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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简易的篷车。
我和锦秀坐在里面,南宫策在前面驾马。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锦秀相视不语——只有眼神的交流,挤眉弄眼,外加扮鬼脸,把对方逗笑了还死憋着,快憋出内伤了。
南宫策偶尔回头时,我们立马恢复镇定自若的表情。
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因为太安静,南宫策觉得不自在,他开始找话题和我们说话。
说什么问什么,我和锦秀就是不答他。
直到——
某一秒,南宫策一低头,看到一条细嫩的胳膊勾上的他的脖子,天昏地暗的一下,他倒进了篷车里,马匹没了人驱驾,慢慢停了下来。
篷车的帘子微微被风掀起——
里面正在逼供!
锦秀晃着九王爷留在我们身边的小匕首,拿着刀鞘刮在南宫军师的帅脸上。
“南宫先生……”
被挟持的男人咧嘴一笑:“锦王爷……言重了……”
他的意思是:段锦秀太过礼貌的称呼他,有阴谋!
军师,保命根子要紧(1)
他想起身,肩膀处被我扣着,他一动,文质彬彬的男人痛得皱眉低呼。
“锦王爷,锦王妃——二位这是……”
“有话问你。”锦秀说的。
南宫策笑了笑:“有话可以一边赶路一边说……”
我道:“军师,不好意思,咱们先把话说清楚了再进城,若不然被人卖了没处找人哭。”
“锦王妃……这……锦王爷不过是进城买药。”
“表面是买药,暗地里呢?段东复是不是想把本王卖给东扶?”
“锦王爷,您这是哪里的话,主子哪会这么陷害你?”
“对于段东复,他什么做不出来?”
刀刃尖锐的划过刀鞘口,是锦秀拔出了匕首,利刃闪着寒光逼近了南宫策。
锦秀冷然一笑:“南宫,本王想在你脸上划一刀……你说将来有了疤,会不会很好看?”
南宫策回以翩然一笑,他大义凛然:“锦王爷,在下没有您这般的美貌,脸上多几道疤痕无妨。”
“哦?是吗?那本王改主意了——”他手里的刀刀开始往下移,移到男人最要命的胯下,段锦秀狡猾地拿匕首轻轻拍了拍南宫军师的“那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