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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军师的“那地方”,他威胁道,“这脸蛋划一刀可以没事,这命根子划一刀……会怎样?”
“锦王爷!”南宫策脸色顿时煞白,大吼一声作势要弹起来,无奈身子被我压着!他急道,“王爷——有话好说!”
“废话,这是本王在问你话,你自己不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本王手上没劲儿,时间一久手就发软,万一这匕首拿不稳,掉下去一点切到你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说!我说!”南宫策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
锦秀拍了拍我的手臂:“爱妃,放手吧。”
南宫策坐起身,他吓得不轻,这时候脸色发青,喘得厉害——
“说吧,段东复要你去东扶的皇都干什么?”
“买药……”
这不是我们要的答案,段锦秀的匕首又指了下去!
军师,保命根子要紧(2)
“别!别!”南宫策叫了起来!“我说!我说——可是……此乃机密要事,在下只能告诉锦王爷——王妃请恕罪,您不能听!”
“为什么!”我不甘心!这不是存心吊我的胃口嘛!我不依,晃起了锦秀的手肘,“我也要听!欺负我是女的吗?”
南宫策冷笑一声,他摸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护在他的胯下。
这只狐狸很狡猾,他不想说实话,就来调拨我和段锦秀——明知我们是一体的,他故意说只能告诉其中之一,他也料到了我会闹,这会儿换他坐在一旁看好戏,看着我和段锦秀纠缠不清。
段锦秀凑到我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本王套他的话,慢点悄悄告诉爱妃!”说话了,这唇不老实,飞快在我脸颊上“啵”了一口,近水楼台嘛。
“呃……”我支吾着要说。
段锦秀拍了我一下,把我赶在一边,他问南宫策:“你会对本王说实话?不耍阴谋?”
“在下答应锦王爷实话实说,王妃不能听——那是因为此事和王爷有关,和‘噬魂’有关!王爷还想让王妃知道此事吗?”
“噬魂?!”
“什么是噬魂?”我听到了段锦秀的抽气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段锦秀转身安抚我坐着,好言哄着:“爱妃,留在这里,本王和他说完了就回来!”
“我不要!我也要听!”
“听话!”
“我不!”
他冷嗤一声,从袖子里抖出了一条帕子,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捂上了我的口鼻!
一股奇怪的异香钻进了我的身子,麻醉我的感知神经,一瞬间,我听不见,看不见……眼前迷迷糊糊只看到他们的身影,我想喊他,张了张嘴无力发声……
这是干什么呀……
锦秀对我下毒?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听南宫策说的机密?不惜用这么卑鄙的剂量弄晕我?
我试图动自己的身子,可惜四肢都没了知觉。
军师,保命根子要紧(3)
那个模糊的身影扶着我躺在一旁,他们掀起帘子一起下车了,帘子掀起的刹那,刺目的阳光找了进来,亮得我眼前白茫茫一片。
这药不过是一时麻痹神经的麻药,不是剧毒,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曾用过红蛮藤,锦秀的药很快就被冲淡了,我动了动指尖,视觉、嗅觉……还有听觉慢慢在复原。
段锦秀和南宫策其实就在马车外面说话——段锦秀以为他的药能麻痹我一盏茶的时间,谁知我已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尚未完全恢复,他们的对话也是零零碎碎的。
——你确定那是她在东扶弄的毒?
——好,本王答应你,你也答应本王一件事……
我在心里诅咒:该死的……听得迷迷糊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
谁下了毒?
他们……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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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篷车有了动静,是南宫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子驾车赶路。
段锦秀摸进了篷车里,他扶起我,打开了一只气味难闻的小瓶子靠近了我的鼻子——
“呕……”我干呕一声,身子已经能动了!
“爱妃,没事吧?”他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拍开他的手,赌气道:“走开!谁要你假好心!”
“本王哪里假好心了——本王对你处处是真心!”
“真心会拿麻药捂晕我吗?”
“红雪?生气了?”
“走开!”我再一次打开他伸来的手。
男人眉宇一黯,硬是把我拽进了他怀里:“爱妃……别生气了,只此一回,本王哪敢伤害你啊——”他的肉麻话说得很响,转头看着正在驾车的背影,段锦秀突然一低头,在我耳边小小声地说:“他们要一份军师布阵图……”
“啊——”我一声惊呼,惊动了在驾车的南宫策。
好在锦秀反应快!
他高声说着:“来!给本王亲亲——就不生气了哦?”
蛮夷小国,一群色狼(1)
南宫策原本回头的半边脸很君子的转了回去。
男人的唇瓣贴着我的,说着古古怪怪的“唇语”:“他……请本王配合他盗图……”
“真的?”
“真的!爱妃……再亲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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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扶的皇都远没有大理来得富强,一个不起眼的小国,皇城也不过是像城镇一般。
南宫策暂时和我们分开,他在城中打探他们需要的消息。
我和锦秀在药铺里备药,他找掌柜的要了笔墨,写下他要的药材,之前他报了不下三遍,掌柜的郎中和小学徒来不及记下……
我在旁窃笑,他们是看“美男子”看傻了眼,看男人就像赏美女一样。哪里还有心思听你报药名呢?
段锦秀用大理方言轻声叨叨了一句。
我凑去他面前,近了一点闻到了他身上醉人的麝香味儿……
“锦秀,你说什么?”
他瞟我一眼,傲慢地一摇脑袋,用我听得懂的话又轻声重复了一遍:蛮夷小国,一群色狼。
我“哈”一声,似笑非笑。
他像啄米的鸡似的一伸脑袋,重重“啵”上我的唇,又是暧昧的一挑眉目。
静悄悄的药铺里,我仿佛可以听到郎中和几个小学徒乒乒乓乓碎了一地的心:恐怕他们都要一声叹息,多好的一对美男子啊……可惜是“断臂”!
不一会儿,他把墨迹半干的方子甩在郎中面前,顺便放下了一锭金子:“好了,麻烦掌柜的照着单子取药——千万别弄错了。”
这声音,酥麻入骨,他在学女人的说话。
换声对段锦秀而言轻而易举,他不光会易容,他还会模仿很多人的声音:老的少的,更绝的是女声,娇滴滴的女声,刻意模仿我的声线,用我的声音过份地装媚。
我抱着手臂抖了抖。
郎中和他的小学徒们也抖了抖身子,他们的眼光充满了困惑!
人傻了啊!
蛮夷小国,一群色狼(2)
他们面面相觑,目光直往段锦秀的男装上瞟,他们在研究锦秀的真实性别。
男人玩上了瘾,他故意抬手……露出他修长白皙的指节;五指翘成了兰花指,比女人柔,更要命的——他的掌心揉上了他的胸口,他抱怨着:“这绑胸真难受——会不会裹坏了啊?”
我已经笑得无力,抓在门扉那里极力稳住花枝乱颤的身子……
笑死人了……
他这是干什么呀?
郎中和学徒们这会儿有点眉目了,他们转而误会段锦秀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他的身子本就不怎么高,身板不像克伦将军那么伟岸宽大,在锦王府时,看他披散着长发的背影,很容易把他当成个身材略高的女子。
“笑——还笑——有那么好笑吗?”他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背脊帮我顺气。
他拉我在街上走,我掩嘴,几度喷笑出来。
“锦秀……”
“嗯?”
“哈哈哈哈……没什么……”
“爱妃笑过了,就不会怪本王的——哦?”
“嗯?”无来由的一句话,我纳闷,这是说什么呢?我回望身后的药铺,“这就走了?”
“出来透透气,那里面的药味本王闻不惯……唔……”他的嘴被我一掌拍上!
我嗔道:“找死啊!还‘本王’‘爱妃’的!会被敌军抓去的……”
“嗯嗯——”他拉下我的手,保证了改口,“本……啊,不是,是我——我写的那单子够他们忙一盏茶的时间备药,我们到处走走。”
“会不会让他们生疑?”
“不会,只是一些相当平常的药。”他特别自傲,“对他们而言简单救命的药材,我就能做成致命的毒药!”
“要了很多吗?若是大量,他们仍会起疑。”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制成可燃的烟草,给东扶人熏一阵,保证有效。”
锦秀带着我就在周边走了走,很快我们回去拿了药。
蛮夷小国,一群色狼(3)
郎中先生果然会做买卖,得了一锭金子,见过两位标致的“美男子”,他把一沓药包递来的时候,顺手摸过锦秀嫩嫩的小手背。
这把锦秀呕了个半死,死命擦着他的手背,把白皙的好肌肤磨出了红痕!
我急了:“干什么呀?再磨就破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洁癖?
“不行,本王要洗手!”他拽着我往身边的小客栈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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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打了一盆清水放下了干净的帕子,锦秀直接把手插了进去浸泡。我倚在窗口看不远处的“皇宫”,不禁叹息。
“红雪——别站窗边,这破地方风沙多,当心沙子跑进了眼里。”
我说:“没事……不过是看到别人家的皇宫一时感触。”我关上窗户回到他身边,帮他擦着湿漉漉的手,“他们的皇宫还没我们家大。”
“对……那么点大,还不及锦王府!”
我摸了摸他手上的红痕,嗔道:“怎么搞的,抓得这么厉害,疼吗?”
“红雪。”他突然喊我的名字,我抬眸凝望他,男人笑得倾国倾城,我看到他的唇在动,“跟南宫策回去,保护好你自己。”
什么?
我还没问出口,段锦秀的那块该死的帕子第二次捂上了我的口鼻!
他扶我躺上了床,轻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半晕不晕,迷蒙着眼色看着床前的他——
“红雪,本王要去东扶的太子府拿两件相当重要的东西……你,不能跟来;南宫策很快就会来,他会带你回去,到了营地,跟着克伦别乱跑,本王答应你很快回到你的身边——”他在自言自语,却不知我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和上一次晕倒不一样了……
我对锦秀的药有了抗体,这一次,我没有过度的昏迷,只是眼前的人影在晃,头有一点的晕眩,身子乏力。段锦秀拨开我的衣襟,摸出我身上的匕首。
保护王妃回营(1)
他道:“这个……留着给本王防身,红雪,一定要等本王……”
“锦……”
他带走利刃——他想干什么?
我心下急了,摒足了力气想起身,可惜力不从心,使不上劲道!
身体里有奇怪的东西在游走,原本走顺的血液一下子被什么阻碍了——我恍悟,又是红蛮藤的余毒在清毒,这时候我不能多动,越是动,这毒解得越是慢!
床前的身影动了。
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来人急躁地质问起来:“你们怎么住客栈!东扶皇都不宜多留!这……王妃怎么了?”
“南宫策,好好照顾本王的爱妃,红雪少了半根头发本王要你和段东复的命。这桌上是本王买的药材,你一并带回去。”
“王爷……你一个人涉险?”
“这不是段东复和你的意思吗?本王要的衣服你买来了么?”
窸窸窣窣的声响,是谁在抖衣服……
“锦王爷,这军机要塞图……”
“本王会拿回来的。包括噬魂的解药。”他叹了一口气,回头忘了一眼床上躺着无法动弹的我,他吩咐南宫策,“这麻药没有解药的话,五个时辰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