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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锦秀疾呼,他一手没托住我的身,索性身子跟着我一起倒下给我做肉垫。
我这一摔,压着了他的身子,我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我……我……头晕……”
南宫策听到动静,他问道:“锦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一起倒下,做肉垫(2)
手腕上搭上了锦秀的指尖,他抱着我维持摔倒的这个姿势躺着,一动不动。
“王爷?”太久的沉默,南宫策担心地问起。
“无妨,是爱妃体内的血气上涌,昨日冲破那些麻药,方才又用了内力所致——休息片刻就好。南宫策,趁着天色未黑,我等这就出城!”
“是,王爷。”
“慢着些驾车,别把红雪颠晕了。”
前头的人静悄悄地点了点头。
“锦秀……”我抓上了他的衣袖,大掌在我背后拍了拍,他安慰道:“别怕……合眼躺一躺,就这么躺着,是不是很暖和?”他轻轻笑着,卷起手臂紧紧抱着我,脚底一蹬,踢下了篷车的帘子,不容外头的凉意钻进来。
“我……可不可以睡一小下?”
“睡吧,本王就在你身边……想睡多久睡多久——但是听到本王唤你,就要马上醒来。”
我苦笑,摇了摇头:“不行,出城会不会危险?你……记得叫醒我。”
“嗯……睡吧,别多说。”
他抬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睑,逼着我闭眼。
头……真的很晕,也罢……锦秀在我身边,他不会有危险了,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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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了多久,耳边,我听到了风声——
风卷起车帘子,簌簌作响。
身后依然很温暖。
我缓缓睁开眼,搂在我小腹上的……是段锦秀交叠的双手。
“醒了?”耳边传来他热乎乎的声音。
“嗯……”
“还晕么?是不是好多了?”他抬手抚上哦我的鬓角,顺了顺鬓角的发丝。
我问他:“到哪里了?快出城了吗?”
“已经离开东扶皇都了。”他说得特别平淡。
我一惊:“什么?我们离开东扶皇都了?什么时候?”
“当然是在爱妃睡觉的时候。”
“我……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让你叫醒我的吗?”
一起倒下,做肉垫(3)
“就那么几个小兵,本王的毒粉上去都晕了,根本就不需要爱妃出手弄死他们。”
我尴尬地看着他,段锦秀说得平淡无奇……事实上,这家伙比我想象中的厉害,虽然不会武功,他用毒的本事那叫一个绝,旁人想占他便宜,根本是不可能的。
“在想什么呢?”他扭过我的脸,逼着我和他面对面,“是不是很累?再睡一会儿吧?”
我摇摇头,搭上了他的脖子——
“锦秀,我说真的……别再一个人去冒险了,更别丢下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还有什么危险?下次段东复再让本王去,本王不去了!没有你的时候无牵无挂,自从有了你……”他忽地喘了一口气,揽手抱紧了我,他无奈又幸福地一笑,“红雪,自从有了你……本王这才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的心跳是和本王在一起的。”
“你除了会说甜言蜜语骗女孩子——还能说什么?”
“能啊,能和段东复六亲不认地吵架。”
驾车的南宫策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后的人影,半笑不笑,加快了篷车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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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克伦看到他的主子平安无事,这几日的阴霾之色一扫,又重新跟在了段锦秀身后随侍左右。
我被锦秀先行安置在营帐里,他命了克伦在一旁研磨,凭着他的记忆画下在太子府书房里看到的图纸。
南宫策看着他画,军师愁道:“锦王爷,你确定你在东扶太子府没有露出破绽?”
“就算有破绽,也和本王没关系。”他说得忒简单,轻轻松松撇开自己的义务,确定自己画的图纸是正确的,他甩手塞进了南宫策的怀里。
南宫军师一阵木讷,他张嘴……隐约觉察到了事有蹊跷。
“锦王爷……你……你们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干了很多事情呢这要怎么说?”
孩子取名叫什么?(1)
南宫策有点哆嗦:“例如呢……”
“哦,让本王想想——本王扮女人拐东扶太子上床,又把人毒晕在床上,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盗图,还和爱妃搬了个替身做本王的替身和太子玩春宫戏,本王把那具尸体丢进衣橱,不知道这会儿会不会有人发现某位绝色美人逃跑了?”
南宫军师瞪大了眼睛!
“王爷你……毒晕了太子?”
“哎呀,险些忘了,刚刚出城的时候不能拿毒药把守城门的毒晕,应该彻底毒死吧?不然他们可以画下我们几个的画像——”段锦秀还故意吓他,“军师,你说东扶的太子会不会想通了?又去把这张图纸作废,重新布阵?”
他说出了南宫策最担心的事情。
南宫策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一转,奔出了营帐转去另一边,他边跑边喊着:“王爷——王爷——大事不妙!”
“呵呵——”段锦秀笑着回到我身边,和我靠在了一起。
我笑着数落他:“你够坏的……怎么现在才想到东扶太子会追究这事?我们离开前应该弄点假象,比方说,就像侠盗进来英雄救美,那样就没人怀疑我们可能是潜进太子府盗军事图的奸细——这不是坏了九王爷的大计么?”
这一点,锦秀不苟同,他盘腿坐着,非常不屑地道:
“本王给他盗图就不错了——他没吩咐本王不能给他出纰漏啊?这事情破了个洞,和本王没有关系嘛——”他双手一摊,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后面要烦心的,都让段东复自己去解决好了。本王只想和爱妃在一起。”
说罢,他凑过来讨吻。
克伦将军识趣地退了出去——他一走,隔壁营帐里传出了九王爷怒震九天的咆哮:“段锦秀!本王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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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盗回来的图,九王爷还是用了。
趁着东扶正要改变要塞之前,大理的军队已经提前扫荡了他们——
孩子取名叫什么?(2)
段锦秀给了段东复想要的毒物。外面杀得昏天黑地,唯有我和他……咱们自己留在营帐里,小酒喝着,小菜尝着,小曲哼着,小情话聊着——夸张一点,我们的营帐都快变成一个大大的“爱心”。
大理和东扶之战,须臾三个月。
东扶大败,节节败退。
九王爷真正应验了“段东复”之名。
名副其实的“东复王”。
锦秀说,他的九皇兄原本不叫这个名字的,是先皇赐了这名字,希望这个儿子有朝一日可以“平定东方诸小国”。
我好奇地问起:“锦秀,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他眉头一皱,坏孩子脾气又来了,嘟嘴不情愿地吼我:“干吗?想问本王的名字?本王不告诉你!”
“你以前肯定不是‘锦秀王’,肯定是你变漂亮了……你的皇帝哥哥给你的赐名吧?”
“是又怎样?”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不说——”
“锦秀……”
“撒娇也没用——”他嘴上说没用,可我娇滴滴的一喊,他的脸颊开始烧红晕。
我继续哄道:“王爷……”
“没有。”
“嗯?”我怕我听错了,“没有,你以前没名字。”
他抬眼瞪营帐的顶,不情愿地说起:“父王有那么多妃子,那么多的皇子和皇女——到了年纪小的,他压根儿就不愿意给名字,都是按年纪排的。以前段东复就叫段九,本王叫十四。”
“哦……”我会意,难怪九王爷老喊锦秀“十四”,原来是这个道理。
锦秀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问我:“日后本王和爱妃的孩儿,无论男女——是不是都要叫‘段大’?”
我清咳:“不要!难听死了!”
“那就叫‘段首’?”
“这和断头有什么不一样!”
我怒了——这算什么名字?难听死了!
亏他还是王爷,给孩子娶个名字这么没水准呢!
孩子取名叫什么?(3)
段锦秀低叹一声:“那就只能叫‘段一’,有了‘段一’,爱妃再生‘段二’——你也给本王生到段十四!”
我白他一眼,哭笑不得:“别把我当猪!”
“嗯……”他低下头,勾上我的手指把玩着,段锦秀想了想,道,“其实……以前本王真的想借你特殊的体质给本王生个子嗣,哪怕是个女儿也好……”
“以前?那……现在是怎么想的?”
“现在啊……现在就想守着你——有没有孩子,本王不稀罕——一个孩子若是把你折腾没了,本王会想跟着你一起去的。”
我楞楞地看着他,并不是没听懂他的话。
“你……跟着我去?”
“对,去阴曹地府。”
“哦?不稀罕做你的王爷了?”
男人靠在我身边,情意绵绵地道:“没有了你——还做什么王爷?有了你——就算做平民百姓本王也乐意。”
我取笑他:“什么时候把这个问题想通了?说真的还是拿来哄我的?”
他坏坏一笑,身子倾了过来:“本王……以身相许,来证明本王所说不假。”
“你……”
“红雪——”他低声唤着,手指绕上了我鬓角软软的发丝,他问起,“这几日,服了本王的药,可还有再流鼻血?”
“呃……”什么?他都知道了?
“头还晕么?”
他把我的症状逐一说出,我傻愣愣地眨眼看他。
段锦秀伏身吻上了我的唇,开始解我身上的腰带——
他在喘息,粗重……却很是无奈。
低幽的一句话,令人费解——段锦秀说:“就这一次——再让本王抱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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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九王爷大胜回朝,大理城的子民夹道欢迎——
我和段锦秀同乘一骑,我一半的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多半是锦秀在拽着马缰。
我的身子很虚弱,不知是何原因,锦秀像是知道,只是……他不说。只安慰我,他会把我医好。
孩子取名叫什么?(4)
功臣凯旋而归,大理皇帝理所当然设宴宴请几位功臣,其中包括锦秀和我——
皇帝的圣旨,段锦秀谢绝了,那一晚,宫里很热闹,大理的大街上也很热闹,人山人海,有大理人……也有远道而来的“中原人”。
我站在玉宇琼楼的东厢,远眺皇宫的方向,夜里,有烟花炸上了半空,绽开绚丽的色彩。烟花的绚丽,照亮了我苍白的脸色。
我抬手抚了抚……只觉得自己消瘦了。
原本在东扶战场快好的病——在锦秀一夜纵欲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病症,头晕、流鼻血,身子很虚。
锦秀调理的药很苦,喝了几天,有转好的迹象。
“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吹风?”他从后面抱上我的身,肩头落上了暖暖的裘衣,这一袭雪白的狐狸毛,是他最真好的宝贝。他转过我的身,帮我整着裘衣,赞道:“美人果然是要配漂亮衣裳的。”
蹭了蹭脸颊边软软的绒毛,我笑:“我大病初愈,不是像个鬼吗?”
“谁敢说你是鬼?本王赐他立马下黄泉做个鬼。”他讪讪道,“这一件送给你吧,本王以前就说了要送你一件好的。”
“这是哪里得来的?”
“十八岁生辰的时候九皇兄托人送的。”
我不禁笑了:“都说九王爷疼你这个弟弟,你还处处和他作对——”
锦秀哼哼道:“他不说我像个女人的时候的确对我很好。”他仰首,窗外的焰火照亮了他美丽的容颜,“原来你在这里看焰火呢?好看么?”
“嗯——就是有些凉。”
他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