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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想得真好——真是白日做梦。”
他努嘴有些恼。
我淡笑,挂上他的臂弯,轻声唤他:“锦秀——”
“嗯?”
“来世,我想做你的第一个女人,你要快一点出现……千万不能让我再跟着别人跑了……”
他不应,须臾之后,兜出小指勾上了我的。
段锦秀说:“没事,你说过——生死随我。我们一起走,不会再错肩。”
他说着说着又叹息:“若是噬魂能解……哪怕多一天多一个时辰和你在一起——本王都会跟高兴。”
我乍舌,差点忘了:“有事情忘了和你说——”
“很重要?”
“你有没有听说苗疆蛊王?”
一个传奇似的人物,段锦秀不屑的一哼,他肯定知道,因为这厮嫉妒了:“那传说中的人有什么?本王还是大理的毒君呢!”
“你了不起,怎么不见你解了噬魂的毒?”
“换了唐染这中原的毒君——一样解不了!”
“那就对了!”我晃他的胳膊,“没准,苗疆的那些人能解——”
段锦秀宠溺的点出手指头,点中我的眉心:“你这苗疆的小毒女也都没法子呢!”
“我是我,苗疆的蛊王另当别论啊!”
“不稀罕不稀罕——”
“喂……锦秀……”这人扭起来,只霸着他自己的威严,什么蛊王一说,都成了他的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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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眨眼又过了两年——
燕行云每次过大年总会来我家一趟,来看看我的近况,顺便帮我摆平黑白两道的麻烦人际关系,托他的福,我和锦秀还有绵爱衣食无忧,乐得自在。
【完结篇】相守,永远在一起(完)
偶尔还能毒几个上门找茬的或者想来调戏我和锦秀的猥琐男。
“唐染有来找过你吗?”云哥哥问的。
我摇摇头:自从那一次,唐染真的消失了一样——他那人好面子,断然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丢下了他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有一件事我觉得奇怪,顺便问起了燕行云:
曾经在天凌山庄见过我的一些武林高手,也有两三个跑来我店里找什么毒药一类的,我很奇怪,他们明明见过我,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当即指人我是唐染的妻子,是唐家的主母。
燕行云听了,眉宇轻佻:
“这个啊……我现在是武林盟主,不记得哪一次了,我大宴那几位掌门之时,若兰在点心里顺便多加了一点料儿,是从唐染那里得来的,能把某些记忆抹去,真是特别神奇。”燕行云咂嘴赞着,“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毒君!”
“是谁在夸我?”翩翩而至的美人,锦秀抱着一包东西从外头回来,顺便带回来很多带着垂涎他美色的男人。
燕行云麻木地慢慢站起身……武林盟主深刻体会到了何为五雷轰顶的震惊。
锦秀一袭男装亦是份外妖娆妩媚。
他撞着我的身,委屈道:“红雪,街上有人调戏我呢,我再跑慢些,就被人卖去窑子了。”
“……”燕行云痴呆状。
段锦秀看到了他,笑得倾国倾城:“呀,云郎也在啊,你和红雪聊,我回屋照顾绵爱去——”说着,扭着他妩媚的小腰往回走。
我抬袖抹抹汗,按着燕行云坐下:“云哥哥见笑了——他就爱得瑟,你随他去。”
燕行云从失魂落魄中找回了神智。
“红雪,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
“说起……”
哇啊啊啊啊——
燕行云咯噔一下,他被后院传来的大哭声吓到了!
他抖着手指着后院,那哭声尤如杀猪嚎啕。
“这……这……绵爱在哭?”
我抬手撑着发晕的脑袋,不用看我也知道——
“他在帮绵爱选衣服:是穿粉色的裙子好呢?还是穿湖蓝的裙子好——云哥哥,你别见外,别见外——啊哈哈哈哈……”
“……”
第三部:锦绣王府完结
续:第四部苗疆花火。新的敌人、新的男主、新的征程。
【后传】小世子很难哄(1)
以下开始更后传:笑死北北不带赔偿,哭死不带补偿,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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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何时多了喜鹊,正在吱吱喳喳啼叫。
都说那是报喜的鸟儿——可他就是觉得厌烦。
门口有了动静,侍卫来报:“少将——克伦将军请见。”
“快请!”他起身,自己跟着出去,心中暗喜,莫非——是有了“他”的下落。
昔日,他们同为段锦秀效力,一番变故,七年里,他从王府的杀手转变成了皇族的少将,外人都说锦王爷段锦秀嗜杀成性,是个天生的魔鬼。他却不这么认为。
少年时代他为了谋生,成了锦王府的杀手……主子王爷的脾气确实怪异,做属下的稍有差池就会身首异处。段锦秀杀人,纯然凭一时的喜好,看不顺眼就杀,没有特别的原因。
他从最初的害怕,变成了处处小心,凡是任务,务求做到完美。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段锦秀是在对他们严苛,完不成任务回到王爷身边终究是个死,想活着……就必须做得没有任何瑕疵。
七年前——他也在刑场,亲眼看到身首异处的男人,血溅当场。
锦王府封了,昔日的同伴没了主人都成了没有林子安息的鸟儿,各自散去。他一直不敢相信,那样孤高傲世的男人会简简单单就去了?会不会——其中有什么特殊的说法?
他留在了大理,找上了九王爷……但说不求一个真相,他只是想等,那个独当一面的段锦秀再次现世。
克伦将军来找他……莫非是带来了那个男人的消息?
他半是欣喜地迎了出去,压抑满心的期待——
许久未见,岁月在中年人的脸上多刻画了皱纹。
长廊尽头,克伦听到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他转身,迎着年轻人的身影。
“克伦将军。”
“亚维少将——”他淡淡打量年轻,颇为满意的一笑,“许久不见——又壮实了。”
“将军前来……是不是有王爷的消息?”
每次见面,年轻人总在问起这个避讳的问题。
【后传】小世子很难哄(2)
在世人面前……段锦秀已死,这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实。
想了想,克伦顾了顾左右,确定没有人了,他告诉他:“今日,九王爷刚从中原回来——”
他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不解……这九王爷从中原回来和他有关系吗?
克伦说:“九王爷找你过去,问问可否愿意做小世子的侍卫?”
“什么?”他惊讶道,“九王爷何时有孩子了?”
克伦只笑:“等你见过了——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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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怀着好奇心来的——
段东复的王府,远没有锦王府来得奢华美丽,简单的石桥石路子,倒是花园里的花……开得正艳。
克伦走在前面,这不是他第一次到九王府,他甚至还记得假山后的走廊:那时候段锦秀心急火燎地扑倒段东复“算帐”。
“克伦将军……”亚维停步,他指了指他们走的这方向,“这……不是去大厅的路。”
“小世子在花园。”
“啊?好——”他心里困惑,每次克伦提到那个孩子,脸上笑吟吟的……九王爷的世子,又不是他们的小世子,有必要那么高兴?
未走近,花园里隐约传来了说话声:
男人正问起:“绵爱几岁了?”
“五岁半。”一个软绵绵的声音,稚气可爱,溶在风里,断断续续的。
“知道本王是谁吗?”
“娘说了,你是父王。”
“你爹怎么说?”
“美人爹爹说——以后要把父王当爹爹——绵爱以后都听父王的话,绵爱会很乖。”
花园中央的石亭里,男人面前站着一个娇弱小小的孩子,男孩儿的装扮,长发包起在头顶,就像个小小的白色肉包子。
孩子听到了有人临近的脚步声,他回眸,一张稚嫩的小脸恰好对上亚维正在打量他的目光,这一撞眼,小孩子不胆怯,反而是他一个大人顿时楞在了原地!
【后传】小世子很难哄(3)
他分不清那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远远望见,就像仙境里的小仙童,面容姣好,眉清目秀。
他和克伦在九王爷面前行礼,小孩子咧嘴笑着,走来拽克伦的衣服:“克伦将军。”
孩子和他……似乎很熟?
再者,换了威风严肃的克伦,是绝对不可能让个稚气的孩童这么亲近的!
“亚维——”
是段东复在唤他。
“王爷。”他收回他的目光,应着段东复,可眼角余光还在偷偷瞟这孩子,他惊讶的发现,孩子的一双眼睛,像极了段锦秀!
那是只有他的锦王爷才有的墨蓝色——相似的一双眼睛,竟是出现在了一个稚气的孩子身上。
段东复沉声问他:“你瞧着绵爱像谁?”
“这……”
他半晌不敢应——像,真的很像,很像那个美到极致的男人——又很像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话徘徊了一阵,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难道……这位……是锦王爷和锦王妃的……小世子?”
段东复笑着站起了身,他走来,大掌宠溺地压在孩子的小脑袋上,他问他:“往后,你和克伦跟着绵爱,就像以前跟着锦秀一样,你说可好?”
他心里咯噔一沉!
这么说……这个漂亮的小孩子,真的是王爷的孩子?
他盯着小个子的孩子,眼中满是惊讶——
绵爱歪着小脑袋,不悦道:“为何这般看我……我比女孩子还漂亮吗?”
呃……
亚维无言以对,他有一种预感,这孩子不是善类:古怪的性子,没准和他们家王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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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街头,平民百姓有幸看到了这么一幕:
精神抖擞的两位大将军居然跟着一个很小的孩子徒步街头。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小小稚童皮肤红润,棱角分明,乍看之下……很像街那头那座被尘封的王府的主人。
【后传】小世子很难哄(4)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一位美得惊人的王爷,是人人见着担惊受怕的“毒君”,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摆着好好的王爷日子不过,跑去宫中刺杀一个太妃,还被太监和宫娥当场逮住,没几日——皇帝下令砍了他的头。从此以后,那座漂亮奢华的王府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王府,和王府的主人……都可惜了。
路人有眼熟的,认得出其中一位将军——曾几何时,克伦将军经常在这一带走动,进出那座充满神奇色彩的王府。
如今,太多的关注……不是在老少两位将军身上,路上行人更多的是看走在他们之前的孩子。
前一阵就有传言:九王爷多了个小世子,最奇怪的,是这位小世子很像某位身首异处的王爷。
他们皇族的闲言碎语,百姓自然也喜欢津津乐道:
九王爷不喜好女色,王府里的王妃和侍妾都不过是摆设——也没听说哪位王妃分娩生下了孩子。倒是……很多人都知道,九王爷和锦王爷的关系最好,自己的哥哥帮忙照顾遗腹子,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亚维和克伦倒是不在乎四周诧异的目光——
反正以前也有很多人用这样的眼光看锦王爷……现在,变成了看一个才五岁大的孩童。
绵爱自顾自的走,他第一次看到皇城里热闹的大街,听着卖货郎的吆喝……这里比起家乡的小镇热闹很多。
只不过,越是走,亚维和克伦的心开始不安——绵爱走的方向,是那座被封禁的王府。
他和克伦相视一眼,不禁点头打成共识:
“小、小世子——”亚维加快脚步,他绕道孩子面前,蹲身问起,“小世子累不累,要不要去茶肆喝一口茶?”
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