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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一百两银子一颗的天价!
自己吃?那不是把真金白银往肚子里吞?
“你心疼那些银子呢?”他催她,“快拿出来自己吃一颗,就算你没有受伤,可是……你帮着唐染清理伤口了,没准毒血沾在你的肌肤上也有中毒的前兆快去吃一颗,免得不小心中毒。”
他总是想得周到,红雪一笑,她去他们的包袱里翻出装药丸的瓶子,自己一颗,顺便又拿来一颗拉住了段锦秀,他正打算看那柄发黑的小刀,冷不防被殷红雪拉一下,他一惊:“别乱动,万一我被这刀子割破手也不是什么好玩的!”
“所以……锦秀你也需要先服一颗解毒丹,以保万无一失。”
黑色的刀刃,残留了一点发黑的腐肉,他拿去在烛火上烫烧。
王爷腹黑又精明(3)
烛火触到的一瞬间,呲溜一下燃起了黑烟,飘出的古怪气味,熏着了素来用惯毒物的他们。
手背掩着口鼻,红雪皱眉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又酸又臭的怪味道……”
“真恶心。”段锦秀也这般评价,他眼尖,小刀刀刃的多了一层白色粉末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些被滤出来的毒沫子吧?
“这是哪门哪派的毒?我从没见过……”
段锦秀沉沉一叹,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上小刀放下——
“和我想的一样——这不是中原的东西!”
“不是?那么——是哪里的?大理?契丹人的?还是北方……”
“像是苗疆来的。”
这个定论,红雪听得懵了!
“你、你开玩笑——苗疆的毒怎么会在这里?”
在红雪的记忆里,殷家寨的乡里乡亲都是和和气气的老实人,踏实的过着朴质安份的日子——苗疆那一片家园里,怎么会有用毒的武林高手?还来中原砍伤唐染?
段锦秀盯着桌上的烛火,他孩子气的抬手,手指伸去,拨着火苗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扫到火苗的一瞬间,指头发烫发疼,玩了几下,他冷冷一笑。
“红雪,不是没可能啊——你忘了不久前,云郎来找我们说起的事情?”
“云哥哥说的?”
她想了想,等想明白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对了!云哥哥说,最近有一些穿着苗服的人在走动,那些人……去过大理皇宫,那些人……和打伤唐染的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这一下,轮到段锦秀懊恼,他学着红雪之前的口吻道:“哎呀——真是的!段东复来的那次,只顾着和绵绵话别,只顾着送走孩子——我忘了问问他宫里那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红雪憋了一口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可否认,越是紧张的时候,段锦秀就越是有办法缓和紧张的气氛来逗你笑。
吃醋,一室俩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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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他们刚刚用过晚饭。
这里的客栈和往常一样,到了夜里还有少数的客人前来投宿,楼下时不时的传来响动和人的交流对话。
店家照着殷红雪的吩咐,一切照旧,别人要房间他便给,只是——这些人的客房都在楼道的另一面,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休息。
红雪站在门口,她悄悄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观察人来人往的楼道。几次下来,没有特殊的客人。就算有,那些人在小二的指引下,去另一面的客房歇息,谁也没来他们这边。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刚刚要放下——
冷不防听到段锦秀在那里说着风凉话,“别太高兴,敌人往往会在你松懈的时候来个回马枪,打得你猝不及防。”
“敌人?那些找唐染麻烦的人?”
她不这么认为,唐染浴血一战,没准他已经把人杀了;是她多心,是她在心里揣测假想敌。
“锦秀,你又在干吗?”
夜深了,平日这个时候他们抱着绵爱吹熄了油灯,进入梦乡。
今夜,忙着救唐染,他们早就忘了时辰,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她却看到段锦秀斜躺在软塌上,他费力的在包袱里摸着什么,她走去,推推他:“要什么?我来拿,别把衣服翻乱了。”
“我在摸银票——咦,奇怪了,我记得我们离开家时,我放了一大票银票在包里的,怎么翻不到了?”
“那个……锦秀……”她浅浅的、浅浅的……笑。
“等等,可能在你的包袱里,我也许放错地方了——”
“不用找了……”
“嗯?”他呆呆的一怔,她说什么?
“我——我是说,我把那些银票给了店家和几个伙计,不然他们不会收下唐染的……锦秀!你懂的,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他们不给我进来啊,也不会留给我们这块安静地方。”
吃醋,一室俩男(2)
段锦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开玩笑吧?至少五千两的银票……你都送出去了?”
红雪尴尬的笑笑,笑完了马上垂首——她做好心理准备等着锦秀骂人……
他哭笑不得:“爱妃,你未免太败家了吧?何必把银票都丢上?那么多的银票啊——够你买一座唐家堡再多买几个奴婢让你使唤一辈子,你都丢给别人了?”
最主要的目的,是丢给别人——来救唐染!
“锦秀,我太急了,情急之下拿多了……”
“情急之下?是碰上唐染的事情不可自持了吧?”酸溜溜味道的讽刺,他一边说着,一边哼哼。
简单的救人,却被他说得有猫腻。
红雪瞪大了眼睛。
段锦秀把手里的包袱重新收拾好,他摆正了当枕头,身子一侧,蜷身侧躺在榻上,不发一言。
僵持……算不上冷战的冷战?
她走近一步,喊他:“锦秀……”
“睡了。”
“你在吃醋?”
“没有,我吃糖——”
“你明明就有!”她蹲身在榻前,抬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臂,轻轻晃他,“锦秀——我救唐染,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当……是我还他一份恩情,算是谢他愿意成全我们俩双宿双栖,他是君子,他愿意成全我们,你……就别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他回了她一眼,笑意十足,得意的讪笑,“我有责备你不应该救他吗?”
“可是你……”你这表情分明就是小孩子闹情绪!
难道不是吗?
段锦秀回眸盯着她,笑得很甜:“都说了我没吃醋,我吃糖——哎呀,你看看我忙了一个时辰在外面毁去唐染留下的血迹,忙得晕乎乎的,等我一进客栈,那店家就来迎我,说是夫人在客房里等我,你还承认我是你夫君呢,这等好事,我这心坎里一阵一阵的甜!”
红雪翻白眼,嗔道:“又来这一套!收起你的甜蜜话!”
吃醋,一室俩男(3)
“不是甜蜜话,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他抓上女人的手,拉近唇边,吻在红雪的掌心。
他说:“今夜你肯定会在他床边守着他——去吧,别累着自己,到了下半夜,你若困了来喊我,换我和你换班。”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你……你说什么?”
“说人话啊!早点把唐染治好,省得他拖累我们的行程。”
这话倒是真的……
唐染的出现,在红雪的意料之外,她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染的伤不可能一天两天就好起来,他们救了唐染,自然有义务陪着他养伤,这么一来的话,锦秀这里……又耽搁了!
她轻轻一叹,伸手过去,抱住了他!
“锦秀……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换一句——”
“锦秀,谢谢你。”
“嗯……收到了。”
“段锦秀,殷红雪喜欢你——”
“……”这一句,像是魔咒,他情不自禁的发笑,抬手抚上红雪绝美的脸颊,哄道,“去吧——坐在他床边都可以,若是累了,躺一躺都可以!他要有什么病痛的,你来喊我起来!”
“好!”
有他这样的默许,她还能有什么异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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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起……一地狼籍的酒家里,掌柜和小二心情未定,楼上躺在那里的尸体该怎么处置呢?
唐堡主临走前凶神恶煞的警告他们:不许通知唐家堡的人——敢泄露一个字,本座要你们死!
啧啧……掌柜的心里打哆嗦:唐染那个男人真可怕,身上都有好几道血口子,一口气喘也喘不上来,却还能有那样的气魄“警告”他们!真不愧是江湖上人家人怕的毒君……
小二哥哆嗦着问他:“掌柜的,这……怎么办?”
要问的,当然是尸体啊!
摆在这里当好看的?敢明儿客人还敢来喝酒?搬走的话……衙门会不会追究?
毒君堡主太霸道(1)
掌柜的一拍案,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啊!
唐堡主未免太不负责了吧?留下他一个烂摊子,留下几具可怕的尸体,还不准他去衙门报案——也不准他去通知唐家堡的人!
他和小二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要上楼去把那几个断手断脚的死尸搬下来?
正在无奈之际,敞开的门口来了一个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也是穿着古怪衣服的:宽大的蓬衣,黑色的……像是行走在夜里的鬼魅!
掌柜的一口气没上来,腿下一软瘫软在地。
小二支支吾吾的道:“这位客官……打、打烊了……”
就算不打烊……您老敢在这里喝酒吗?楼上还躺着好几个死人!
黑袍的男人不作声,他是循着味道来的:血腥气,还有……他们刀鞘上的特殊毒味儿。
今晨,他派他们来重庆府,到了这个时辰还不回——他便亲自来看看!
这个小镇靠近唐门,他没有问路,动一动鼻子就闻到了,循着气味追来这里,他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来确认一件事!
他听不懂这两个中原人在说什么,撇开他们径自往楼道上去。嫌走楼梯太慢,索性轻功一跃,落到了二楼!
楼下,小二勉强扶着快要晕过去的掌柜:“掌柜的——你挺住啊……怎么办?又来一个啊……”
真是叫天天不应,还来一个火上浇油的!不知道那位爷会不会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杀人的是唐家堡堡主,与他们做小买卖的可无关!
楼上,黑衣的男人震惊的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快步上去,翻看他们的衣袖:蓝色火心,橘色火焰——不错,是圣火教的标识!他扯开他们的面罩,确定他们都是自己派来的教众!
男人不禁皱眉!
他们死了……死在重鞭之下——
和传说中的一样:唐门的宗主是个用鞭子的高手,短短的瞬间,就能杀死他座下最得意的几位高手!
毒君堡主太霸道(2)
他观察四周:破裂的桌椅,狼籍的地面上撒着酒菜,中原的酒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那是……”他走近,弯身小心拾起地上的弯刀,这是他们的武器——刀刃上带着血渍,已经呈现黑色的黑血,刀刃上抹的是蛊王做的剧毒,这毒的味道也是他熟悉的!
刀上的血,不是他们的——
也就是说:他们伤了唐门的那个男人?
黑衣的男子轻蔑的一笑:伤了他,那最好!蛊王的蛊毒,想解毒清毒岂会容易?至少——这一阵姓唐的不能动武,不能用内力!
想抓他……易如反掌!
他浅浅盯着自己的教众:怪只怪你们学艺不精……你们的牺牲,也不是一无所有。等抓到了唐染,亦是你们立下的大功。
黑色蓬衣的男人在狼籍的地上逐一拾起他们的弯刀,小心翼翼的收好。他没有很快离开,他又回到尸体的身上摸一件东西!
一页纸,上面写满人名,有些已经用红笔划去了姓名——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
他起身,欲原路返回往楼下去……才走了一步,下面有了动静!
他听到五六个男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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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确实来了人——
唐闪带着几个高手前来,夜深了,堡主还不回去……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