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她面色一怔,皱着没不答——
段锦秀替她轻描淡写的遮去:“小小一个蛊王有什么大不了的?红雪还玩毒,碍着他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也很奇怪!”唐染驳道,“每次提到蛊王——你总在回避,不愿提及,怎么?你嫉妒苗疆蛊王!”
段锦秀冷嗤一声,他倏的站起,反手指向船舱外头,喝道:“唐染!少说本王不喜欢的话!你敢多嘴,本王丢你去河里喂鱼!”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1)
“被本座说中,恼羞成怒了吗?”
“你还说!红雪把你带上——这是在救你!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怀疑红雪什么?”
“本座何时怀疑她了?最该怀疑的……是你!”唐染隐约记得红雪那一夜的话:她说殷红雪死了,爱他的殷红雪死了!
这一死……是不是和段锦秀这个混蛋有关?
“够了!不要再吵了!”红雪拍案而起——她抓上手里的名册,叠好收好,再对唐染道,“锦秀说得对!我救了你——也请你不要乱说乱七八糟的话!不许侮辱我,也不许侮辱锦秀!”
唐染噤声……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离开她!
只要跟在她身边……能一解相思之苦,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他会逼着自己隐忍,不惹怒她。
“你们打算去哪里?”唐染缓了一口气,悄声问起。
“苗疆,回殷家寨。”
“这份名册你都看了——你还想回去?”
段锦秀也说:“红雪,你真的要回去?那些苗人在抓我们几个,你现在回苗疆……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不禁庆幸,她和锦秀离开了江南的小镇,如果他们还带着绵爱在一起,没准哪一天就和苗疆的这些神秘人撞上了!她不敢去想象……如果他们还留在小镇,如果绵爱还跟着她和锦秀在一起,她哪里有能力保护他们父子俩?
一切冥冥之中有了安排,绵爱走了——孩子在段东复身边有高手保护很安全,而他们,遇上了唐染。
对着这位病人,红雪很清楚,她哪有什么资格气他?相反——他欠了唐染很多!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唐染——”
他闻声,仰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快点把你的伤养好,我们需要你。”
“谁需要他?!”段锦秀怪叫一声——马上得来红雪的一记瞪眼!
“唐染的武功能对付那些苗人!你行吗?”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2)
锦秀哼哼:
又来了——会武功怎么了?会武功很了不起吗?唐染这个会武功的不是一样被砍了好几刀?
红雪不这么认为,她很清楚唐染的实力,所以,她把希望赌在他的身上:
“等你养好了伤——随我们去苗疆深处,找那个苗疆蛊王,一来看看有没有法子帮锦秀解毒,二来打探蛊王到底有何居心?”
段锦秀靠过去,紧紧握上红雪有些发冰的手心,她明明也在害怕!
“你真想自己凑上去?”
“能怎么办?他们都能把唐染伤成这样。我们不能躲一辈子,他们能把我们的底细摸透,总有一天会找到我们,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找过去!”
唐染情不自禁的发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很疼——
“你相信本座?”
“你武功高!”
段锦秀冷哼:“高个屁,既然是高手,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这些伤口?”
红雪不打算解释:
唐染受伤,是因为他心里有她,对她念念不忘——这才造成伤重“赖”在她身边的这一幕,换了平日里精神百倍的唐染,他是不会简简单单就受伤的!
段锦秀说:“要说高手——本王倒是希望克伦跟着来帮我们摆平。”
“克伦将军在大理,你少说不实际的!”
“这水路会绕过大理的国界,红雪你可以叫船家停一停——”
“别异想天开!”她晃他的手提醒他,“克伦离开九王爷、他离开绵爱,你以为这是小事?”
绵爱有着寻常孩子没有的机灵和聪明,一点点的小小破绽,孩子会察觉什么的!
锦秀的毒不能解,绵爱够提心吊胆的,这次又换了苗疆的杀手……不行!
她咬牙,坚定的驳回他的傻主意:“不能让克伦将军知道!我们不能把绵爱卷进来——”
“好吧——不让克伦来。克伦不能来……倘若云郎能来助阵,也不错。”他兀自想着。
饭饱思淫欲的废物(3)
燕行云这个人坦坦荡荡,对红雪的感情也断的很清楚——不像这个唐染,半死不活,还觊觎红雪回心转意!
她白他一眼!
真是越说越离谱!
“云哥哥做盟主那么忙,哪有时间管我们的闲事?”
“这是闲事吗?”段锦秀坏坏的一挑眉,他从女人的衣襟里抽出那一叠名册,捏在手里晃了晃,说,“他们在抓唐染——还有!某些名字前头画了圈,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些人就是被他们抓走的!中原武林发生这样的事情,云郎是盟主,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这……”她眉宇一凛……段锦秀说得很有道理!
他看得清楚,反而是她没注意某些名字上的小圈圈——
这么算的话,燕行云也会追查此事?
“这什么这的,绵爱没走之前,云郎来时不也说起了吗?”他宠溺的伸出一指头,点在红雪的额头,提醒道,“笨丫头,云郎都和你约定好了,你们不是说要有什么事——他直接去殷家寨找你吗?”
“啊……对哦!”
他和她,一来一往的说话,唐染听着不是滋味。
他起身,摸索着往床边去——
“唐染,你做什么?”她跑来扶他一把。
唐染没有推托,他在简单的床榻上躺下,说:“照你说的办——养伤。”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还要你帮忙。”
“本座的名字也在名册上——这不仅是在帮你们,也是本座在帮自己帮唐门解围。”他仰头,无神的望着船顶,说,“你说得对……我们和那些人的恩怨,不能把孩子们卷进来,本座要守着茂儿……不会让他遭遇任何危险。”
“嗯……”
他和她,像是海誓山盟的承诺,段锦秀听着也不是滋味!他身形不稳的一晃,呻吟一声:“红、红雪……”
“怎么了?”
她慌张起身!
锦秀中了噬魂,他最近体弱——只怕会晕船!
本王给爱妃暖床(1)
他说:“本王头晕……站不稳!”
“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侧首,枕着红雪的肩头,虚弱的道:“站不稳……身子有点冷,红雪,陪本王回去船舱躺躺吧?”
“好……唐染,你先睡着,我先扶锦秀去隔壁的船舱,你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唐染一点头——他目送着模糊的身影走去舱门,当然,他是看不见段锦秀冲他吐的一舌头鬼脸……
想玩虚弱?想抢红雪?
门都没有!
××××××××××××××××××××××××××××××××××
清晨,船在晨风里顺风而下——
红雪朦朦胧胧的醒来,一睁眼,身边没有人……
她是不是看错了眼?
不对……身边也没有锦秀的温度!
昨夜,他和她一起入睡的,怎么突然没有了人?!
她起身,环视四周——
船舱里空荡荡的,舱门开了一道口子,没有关紧,像是有人进出过!
扯过一旁的外衫,她披衣起身,急着去找他!
船头,他独自坐着,清晨有雾水,两岸青山相对,淋在雾水里,他的发间有点沾湿,晨风一吹,有点冷。
肩头,有一件厚实的外衫落下——他回头,目光还没追上,女人的身影一动,她已经倚着他的身边坐下,习以为常的往他怀里躲。
“醒了?”他问她,“醒这么早?
“怎么坐在这儿?”她问他。
同一时间的追问,交叠在一起的嘘寒问暖。
她说:“一睁眼,看不到你,吓死我了!”
“有吗?我想坐一会儿就回去陪你继续睡的——才一小会儿,你也跟着醒了?”他得意的笑笑,“看来没有本王给爱妃暖床,爱妃孤枕难眠!”
“喂喂!最近这样的自称又冒出来了……段锦秀,你已经不是王爷了!”
说多了,会习以为常的。
在别人面前说漏了嘴,怎么办?
“现在不是王爷,可以前是王爷。”
本王给爱妃暖床(2)
“你反悔了?想回去做王爷了?”
“不是。”他答得很肯定,他努嘴,示意船里头的另一个家伙,“都叫唐染给逼的。总是张嘴闭嘴自称本座,我当然不能输给他!本王比他身份高多了!”
她仰头,只差大叫“天哪”!
“锦秀,你太孩子气了吧?”是不是和绵爱呆久了?智商也跟着儿子返老还童?“你和唐染较什么劲儿?他是他,你是你——他习惯了自称本座的,你和他争什么东西!”
再说了,你这个王爷是大理的,又不是大宋的——和唐染不属于同一个国籍呢!
——这句后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放在嘴上说。这要说出来了,锦秀肯定发飙钻牛角尖!
他说:“争一口气!”
“不累啊?”
他摇摇头,当然不累——能看到唐染吃瘪又气又恼的样子,他高兴得不得了!
她圈住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劝道:“锦秀……别和他争了,你早已赢了他……唐染现在只有一个茂儿,只有一段短暂的回忆,你留给他最后的一点尊严吧。”
男人抬手,轻轻抚着她的脸!
他就说她太傻、心太软!
“你没听他说的?他说他反悔了——他说你是被我迷惑了心智,他要把你变回原来的殷红雪——他是来把你抢走的!”
“他爱抢就抢吧。我是你的——我爱的只有段锦秀!”
他笑笑,笑得太讽刺。
她抬眼看他:“笑什么?你不信吗?”
“信。我是在笑——唐染有一句话,说得很恐怖。”
“哪一句?”
“他说——我可以从他身边把你抢走,那么……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真要成了那个局面,怎么办?”
她仰头,嗤嗤的笑——真是天方夜谭的大笑话!
“我有那么抢手吗?哪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抢别人的妻子?你以为天底下有几个厚颜无耻的段锦秀?”
本王给爱妃暖床(3)
世间,一个叛逆的你,就已足够。
这话,有些刺儿,有些贬义,有些酸溜溜——他不气,反是顺着红雪的话说下去。
“当然!美人儿谁不爱?厚颜无耻也是要有能耐的——不然怎么把你骗到手?”
“少贫嘴了!”她吸了一口气,风冷,坐不住,她啐道,“你不止厚颜无耻,还不知死活!身子弱,居然坐在这里吹冷风!不要命啦!快些起来,回去再睡一个时辰!”
天色……还没亮透呢!
红雪才动一动,身侧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膀,逼着她坐下——
“再等一下——再让我多看一眼就好。”
“看什么?看雾水?看山体?喝西北风?”什么古怪兴趣啊!
男人伸手,玉嫩纤长的手指指着山——
他说:“山后面……就是大理的国界。”
大理的国界,他土生土长的“故乡”——山后的土地孕育了他,现在,山后的国土又多了一个段绵爱。
他情不自禁的笑着:“绵爱就在那里……不知道,他有没有很乖?”
他的话,害红雪心里一阵发酸!
锦秀想家了——
他想绵爱了——
为了她,他连王爷都不做,离乡背井;绵爱是他心里最难割舍的一块疙瘩,他爱那个孩子,绵爱是他唯一的骨肉,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段锦秀的所有!
她哑着嗓子问他:“你……想家了?”
“嗯——但是,那边不再是段锦秀的家。”他低头,在红雪的唇上印上一个吻,“段锦秀的家……是一个名叫殷红雪的女人,有你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