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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血啊,一口一口的呕!
现在才真正体会到绵爱的苦衷!
原来被人误会成是女孩子——心里这滋味又酸又苦啊!
眼见场面要崩溃,红雪急着拍拍胸口,担保道:“我真的是红雪!我回来了——我要找我娘,我娘是素红颜,我爹是寨主殷荣,是不是?”
苗族的男人不约而同哼哼:“你说的这些,附近的苗寨一打听,都能知晓!这算什么!”
“那……”
那要怎么样才能证实自己的身份?但说没用啊……
王爷变丫鬟(3)
红雪哭笑不得:太丑的时候,自己不喜欢,寨中乡亲很喜欢她,现在好不容易她变漂亮了——他们却认不得她!
果然啊……这世上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就是这个道理吗?
总不见得要她现在毁容变成原来的“殷红雪”吧?
关键时候,唐染站了出来,他问他们:“你们寨主和夫人可曾告诉你们——你家小姐嫁予了何人!”
“说了!是个很厉害的姑爷!”
唐染动了动唇,说:“本座是唐染,特地带着红雪回来拜见寨主和夫人,劳烦几位小哥和三伯代为通传。”
刚刚还在沸腾的他们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男人们面面相觑……
“你……你说……你是谁?”
唐染从自己的腰间取了一块东西递过去,说:“这是唐门的令牌,是本座的随身之物,你们若是不信,带进去让殷夫人看过便知。本座可以在这里等——”
三伯张了张嘴巴,话说不出来,他伸手拿过了男人手里的牌子看了看,他不可思议的指着他们:“你们……你们……真是……”
唐染眉宇一凛,说:“本座在外受了伤……靠着殷家寨近,这才冒昧前来求个养伤的地方。几位认不得本座——但不可不认你家小姐吧?难道殷夫人不曾说起红雪改了容貌?她在唐门医好了自己脸上的毒素。”
三伯百感交集的回头——他招呼腿脚快的年轻人,把手里这牌子给殷夫人送去。
年轻人哪里敢耽误时间,他接过东西,飞奔去寨里,不远处,遥遥传来晴朗的吆喝声:“夫人!小姐回来了!夫人!姑爷带着小姐回来了!夫人——姑爷和小姐还带着一个好漂亮的丫鬟一起回来看您和寨主了!!”
红雪:“……”
唐染:“……”他更多的是想破口大笑!
最郁闷的还是段锦秀:好漂亮的丫鬟?谁?说谁呢?他乃堂堂的大理锦王爷,人人畏惧七分的毒君!
一窝美人胚子(1)
他什么时候变了女人还成了丫鬟!
好吧——为了进殷家寨,他可以不计较唐染的“姑爷”身份……
但这丫鬟……这口血,叫他怎么咽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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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红雪——来,让娘好好看着……”久别重逢,素红颜抱着自己的女儿久久不愿意放手,直到身后的徐妈悄悄过来提醒,她快把姑娘给掐死了!
红雪倚在她的肩头,失声笑着:“娘……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这么抱?”
“管你长多大?你都是娘的孩子,来……给娘好生看看,这脸……”
“红蛮藤毒出来的。啊……我是说红蛮藤的毒,以毒攻毒,还原了这张原本的脸……”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小心翼翼的瞅着殷夫人的脸色,“是不是……不好看?”
“傻丫头,你再怎么变,都是娘的女儿,娘还能不认得自己的孩子吗?”她笑着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唐染不语,仅是礼貌性的颔首。殷夫人说笑着,“就算娘不认得你……可认得唐堡主啊,你和他朝夕相对,他会不认得你吗?”
“呃……”她为难的回头,看唐染。
锦秀那边倒是没吃味儿,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素红颜……
心里不禁赞着:美人就是美人,有个美人娘亲难怪有个这般漂亮的美人红雪,这遗传一说,他早就在自己儿子的小脸上见识了。他的绵爱就特别漂亮。
只是……
素红颜的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年轻一些……真是不老的怪物吗?都快四十的女人,依然风韵犹存。
再对比一旁的红雪……也是呢,红雪的脸上也没半点岁月的痕迹。
素红颜和后宫那个太妃比起来……
真的是差了太多太多!
要说她们是姐妹?
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一窝美人胚子(2)
红雪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打从进门见了娘的第一眼,段锦秀一句话也没说,呆呆的背着个包袱站在原地,眼神尽在娘的身上滚来滚去!
她清咳,他浑然不知。
红雪真想冲上把他揍一顿!
这就是你给的保证啊?看到了她的美丽娘亲,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一闪身,挡住段锦秀看素红颜的视线范围,红雪拉着殷夫人的手,张望四周:“娘——就你一人在家?爹呢?”
“你爹啊……还不是像往常一样,下山赶集带着寨里的几个年轻人去租地里巡视一番。”
“什么时候回来?”
“前天刚走,要个三五天吧。”说着,妇人的面色一滞,她担心的问,“红雪,这次回来住多久?很快就要走吗?多留几天吧,等见过你爹——再走也不迟,你爹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她不仅和红雪说这番话,还回眸看唐染。
毕竟当家的都是男人说了算。
唐染会意的一点头,该说不该说的……一概沉默。
“娘,我这次回来不会走得太急。有些事情需要我们解决,暂时就住在寨里……会不会,不像话?”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水不流走还在娘家的地盘晃来晃去……红雪担心的问了问。
殷夫人白她一眼,真是口不择言的傻孩子!
“你能来家住,娘真是求之不得呢!”
“那……我那吊脚楼能住人吧?我们三个都去那里住,不会碍着娘的生活起居。”
素红颜点点头,她回头吩咐老妈子:“徐妈,带几个丫头帮红雪收拾一下那屋子!”
“知道了!夫人。”徐妈高兴又欢喜,叫上了几个丫头往外头去,外面端着香茶进屋的丫鬟把四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摆上了竹滕矮桌。
段锦秀最先坐下,包袱沉甸甸的,他有些受不了重。
苗疆招呼客人的八宝油茶,他曾经品过,这一回是地地道道的香茶,能尝尝滋味。
一窝美人胚子(3)
殷夫人的目光随着他……
她纳闷:作为主子的唐染和主母的红雪还没坐下,“她”一个穿着男装的丫鬟……这么不讲理?仔细看看……这女子不像是上次跟在唐染身边的野蛮姑娘。
“娘,坐下喝茶吧?”
在红雪眼里,锦秀做什么都是她纵容的!
他的习惯,她最清楚,不吵不闹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他渴了想喝茶,没理由不给他喝吧?
殷夫人还瞅着这位……
不过红雪和唐染两位做主子的不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一家人围在一起喝茶,殷夫人问起唐染的伤势:“遇上什么棘手的麻烦了?”
“没有!”红雪一口代唐染回答!
殷夫人白她一眼,这孩子——还像以前毛毛躁躁的脾气!
当家的没说话呢,她抢什么?
红雪也有她的道理,被爹娘知道他们几个是来家中“避难”的,没准会赶走他们……
殷夫人不理她,只道:“唐堡主什么人?能伤了他的肯定不是无名鼠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是害怕娘知道实情把女儿女婿赶出家门?”
红雪尴尬的一笑:“是有那么一点麻烦。”
“放心吧,寨里平时没有什么来来往往的客人,慢点我去吩咐三伯他们别把你回家的消息到处张扬,这样——红雪放心了吗?”
“嗯,谢谢娘……”
段锦秀晃着手里的香茶,情不自禁的赞道:“天下第一的绝色果然不同凡响……”不光人长得美,气量也不一般,胆识也是非比寻常,难怪生了红雪这么一个特殊的女儿!
可惜,他的小小赞美尚未说全,桌下红雪扫了他一巴掌:闭嘴!喝你的茶。
段锦秀不开口说话也就罢了,他这一说……还是用这样威严又老道的口吻夸一个长辈——这让殷夫人愈发诧异!
这是……谁?
肯定不是个随从的丫头,这分明是个男子嘛……男生女相,外貌漂亮,声音确实是十足的男人气。
生有一儿半女(1)
这是跟班随从?看着不像……这个年轻人身上还有一层掩不住的光。
殷夫人木讷的看了半晌,指着段锦秀问殷红雪:“红雪,这位是……”
唐染抢在他们回答的前头:“夫人海涵,是个不懂事的跟班小子——半路随我们来的。”
段锦秀瞪大了眼睛!
要换了平时早就拍案而起!
你个唐染颠倒黑白——是谁半路窜出来不生不死的赖着他们上路??
殷夫人点点头,也不在多问,她左右看了看两位,笑着问起:“红雪……你跟着唐堡主很多年了吧?这……膝下可有一儿半女的?”
“噗——”一口茶,从她嘴里直喷对面的唐染!
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咳咳……这个……有……”
“怎么没把孩子一起带来?”
“嗯……这个……”带来?带哪一个?带茂儿还是带绵爱?
红雪悄悄瞥着两位大男人:唐染不动声色,就连段锦秀亦是不紧不慢的——
“绵爱去了大理——”
“茂儿在堡中安全——”
交叠在一起的声音,换来他们俩的互瞪!
殷夫人一头雾水:“谁?在大理?谁……在唐家堡?两个孩子吗?没在一起?”
唐染先道:“我们的意思是,孩子们都在很安全的地方——不用跟着我们来涉险。”
“那就好……两个,都是女孩儿?”
红雪摇头道:“不,都是男孩子。”
殷夫人心满意足的笑着:“都是男孩儿好——唐堡主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有两个继承人分担肩上的重任,这孩子——要好好教导。”
唐染睇眼,看的是段锦秀,言下之意也是对着他说的:“本座一个继承人就够了。”
段锦秀冷嗤一声:本王一个继承人也够了,本王的绵绵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你个唐染拽什么东西!
几人坐在一起静了一阵。
突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生有一儿半女(2)
“那是什么声音?”红雪先起身看,她问,“会不会是爹回来了?”
“不是。”殷夫人满是歉意的冲唐染颔首,她解释着,“是寨中的灵姑娘,嫁作了人妇还背着男人偷汉子——这不,他的公婆和爹娘正在大闹,正忙着用寨规处置,之前已经来我这里通报过!”
她搭手在红雪的肩头,拍了拍女儿,暗示她别这般好奇,别人家的“丑事”还是不看为妙——
“背着男人……偷人?”
段锦秀手里的香茗停在唇边,不由自主的对上红雪的目光。
唐染不语——他看的,当然是表情古怪的殷红雪和段锦秀——这不是和他们的处境一样?
“啊……娘,不知道……寨中规矩……会怎么处置奸夫淫妇?”
听外面的动静,很大声呢!女人哭天抢地的乱叫……撕心裂肺。
红雪的心不禁抖了抖——
“这奸夫淫妇?当然是绑上了丢尽山林里喂野狼喂野狗。”殷夫人一怔,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纳闷了,“红雪,你怎么问这个?寨中这个规矩,你小时候还被吓哭呢——怎么,才去中原几年,你都忘了?”
“啊……不是,我、我就这个忘了!”她紧张的解释。
唐染依然沉默——可是殷夫人问殷红雪的这番话,他的眉宇暗暗的一颤,仿佛有人拨动了他心底的一根紧绷的琴弦,当初一阵毛骨悚然的音色。
眼见红雪尴尬,段锦秀开口护着:“殷夫人别见怪,我家夫人跟着唐堡主不光是呆在唐门的,还常常往外头去,这几年经历了很多,还有一次被人金针封脑,没了以前的记忆——怕是那一次,我家夫人掉了一些以前的记忆吧,这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