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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唇……
话,怎么这么说?救唐染……也是她的决定!
锦秀怎么怪起了他自己?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不应该单独和他在一起!锦秀,我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我不会让其他人再毁了我们的幸福!”她扑进他的怀里,几乎想哭!
听着她的啜泣,他拍拍她的头,哄道:“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哭什么哭?”
他又想对她施暴?(4)
“我哪里有哭……”这明明就是感动!
段锦秀道:“别哭,让唐染听见——岂不是便宜他?”
“他?他能有什么便宜?”
“他就是有这个能耐把你吓哭……害得本王每次帮你擦眼泪!”在段锦秀的这个方向——他能看到唐染站在楼道上的身影,他冷蔑的看了一眼,这番话……有一半是说给唐染听的。
他拍了拍红雪的肩头,拉她进屋。
“你啊,就是那种被蛇咬过一次才知道学乖,往后别和唐染单独在一起,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别往他那边去!”
“就算你在——我也不去了!”
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嗔道:“别耍孩子脾气——你和他闹僵了,你爹娘那边怎么解释?”
“可是……”刚才那一幕就已经闹僵了!
难道还要她回过去给唐染道歉?
她左右为难,索性什么都不顾了:“大不了把事实真相都说出来!木已成舟——我喜欢的是你,就算我爹娘反对,就能把几年来我和你的点滴全部擦去吗?”
段锦秀摇摇头——在他看来:“我的意思是……难得回来一次,你还是别给你的爹娘增加什么不愉快的。我和你的事情不说就算了,我们不会在殷家寨住多久吧?”
“不会太久,我会去打听蛊王的传说,我们往传说的那边去——”
“那么……那伙出现在中原追杀唐染的圣火教杀手呢?”
“这……”
段锦秀的话,一层一层点透他们此行的目的!
他轻轻抱住她,道出她心中的疙瘩:“红雪,你还是希望唐染活着的,他还要照顾你的茂儿,你觉得自己欠了茂儿太多,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唐染有难而不去救。你现在撇开他……那为何最初还要带着他来苗疆?”
他给她的台阶,解释得很直白:殷红雪救唐染,是为了茂儿——并不是因为她欠了他,想要还债,亦不是给唐染半点破镜重圆的希冀。
“娇生惯养”的王爷(1)
他教她,不能给唐染半点的星火。
“你和他,不是不能说话,不是不能说笑,只不过——红雪你的一言一行别让他觉得你还在喜欢他,给他了一点点的希望,误会只会越来越大,我也不希望唐染越陷越深!”
这么说……好矛盾!
他才是这番矛盾的始作俑者,却在说着大义凛然的话!
被唐染听见这些,肯定招来唐堡主重重的几拳头!
“算了,不说了。”他俯身,吻上红雪湿润的眼睫,他问她,“你这小屋只有一间房?”
“嗯——就唐染睡的那一间。”
比起爹娘那里的吊脚楼,她这里真的是麻雀小窝,总体来说,只有书房这里最大,睡屋其次,剩下的两个小厅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段锦秀问:“唐染那屋……我们不能去睡吧?只能睡在这书房了?”
“是不是……小了点?”她低头看着脚下的空地,每一次,她都把段锦秀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带,而他呢……这个傻瓜也无怨无悔的跟着她。
真是难以想象,他之前是个“娇生惯养”的王爷!
“是小了点。不过有红雪陪着呢。”
“我去搬点被褥来。”
“嗯!我们还能挤在一起研究你这里的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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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色,没有血红的夕阳,群山峻岭的地处,只有泛着幽蓝色的暗沉。
山道上,少女跟着中年男人一起走上山道!
晚风吹拂在她的苗衣上,青蓉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山崖——
“这里也叫龙崖。”严峰说着,“按着几个老乡说的,就是这里。这一带靠近大理比较近——往中原去也有驿站,也可以说——这里属于苗疆和外界的几处交接口,属于苗疆的边境——”
“龙、龙崖……”她呆呆的凝望崖壁上生长的东西!
严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道:“那就是青龙草吗?长得真多。”
“娇生惯养”的王爷(2)
“对……青龙草……”她清幽的回答着……
在她眼前,依稀看到了一众黑衣男人攀在山崖上摘青龙草的样子!
严峰说:“蛊王在世时不喜欢用这东西,蛊王说这东西的毒性一般!”
“这里——是这里……”
“什么?”他没听清楚少女的喃喃自语!
她急躁的在周围走了起来,她沿着悬崖的边上在走!
卸去圣火教装束的大护法,俨然像个稳重的父亲,看到年少的孩子往危险的地方去,他一伸手,抓上了她的臂膀!
“你疯了?!会掉下去的!”
万丈悬崖——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掉下去,未必能活着!
“我记得这里!他们在采青龙草!我记得这里!我在旁边找小药草……他,他来问我话!”
她急得快哭了!对——那个还问她话的男人,那张依稀又模糊的脸,她又气又恼!
“那个女人是在这里把我踢下去的!”
少女凄厉又委屈的哭喊,飘荡在山谷里——
严峰蹙眉,这里不是他们到的第一个地方。他们出来很久了,他们到过很多名叫“龙崖”的地方,每一处青蓉不过是看看就转身走了。只有这一次,踩在脚下的山土,她歇斯底里的奔溃!
“你确定……是在这里!”
她蹲在地上啜泣着,紧紧抱着头——那些扑闪的记忆,那些晃动的身影!
严峰举目望四周,他道:“附近的山寨不多,听说有个名叫殷家寨的地方,是这一带最大的寨子——也许,我们可以去那里,打听一些你有印象的事情。”
“殷……”
殷家寨?
仿若一道白亮的闪电刺进她的脑波——
殷家寨……殷红雪……
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她跟着严峰又下山,想找个附近的老乡问路,偏偏没有半个多余的人影,他们没有向导,没有指引,只能在山中在林中晃着多走冤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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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生惯养”的王爷(3)
渴了,就喝溪边的泉水;
饿了,有严峰帮她打猎物充饥——
他们在林中迷路了一天。
最后,严峰忍不住问她:“你说你想去那个殷家寨,你对那里究竟有没有印象?你的家,是不是在殷家寨?”
“我——很模糊,想不起来!”
“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吗?”
严峰重重的喘了一口郁闷的气!
天蒙蒙亮了,他站着,青蓉蹲在他身边,林中白雾缭绕,微微打湿他的鬓角,他毫无头绪,双手叉腰环顾四周,就是这一动,他看到了林中的身影!
“那是……”他是不是看走了眼?
他看到了两个绝美的身影——在山林的白雾里忽上忽下,起伏不定!
严峰练武出身,他的听觉比常人敏锐!
他隐约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说笑声。
是有人在附近出没,也许是这里起早上山的山寨老乡,看到个人影,并不奇怪——
可是严峰看到的模糊身影,着实震撼到了威风凛凛的大护法本人!
他身形不稳的一个踉跄,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古怪,也吓到了青蓉,在她的印象里,严峰除了面对教主唯唯诺诺之外,他的行为处事都很干脆利索,尤其……不会怕成这副不堪的模样!
“你怎么了?”青蓉放下心中的郁结,她起身关心他,毕竟都是严峰在照顾她,目前也只有他算得上自己的半个“亲人”。
“花、花——花……”
他吓得话不成话!
结结巴巴、支支吾吾!
那是何等的恐惧!
看在眼里就是一种恐怖——何况还要说出来!
“花?什么花?”青蓉在地上看,地上的确有花草,她拉着严峰僵硬的手臂,觉得这时候严峰的行为举止太恐怖了!“这些不过是山里的野花,没有毒!”
“不……不、不是!花、花——花火王——”
花火王,三个字,弱得无声。
蛊王再世,恐怖幻象(1)
青蓉听着还是“花花花”——
“花?什么花啊?”他急着在地上找!“哪里有花?你要什么花?”
来不及和她多解释!严峰拉着她快步往雾的那一头过去!
就是刚才他看到那对模糊影像的地方!
“喂——喂——不要跑了啊!”青蓉被他拽着难受,她的脚绊在地上的蔓藤上,踉跄着跟着身前快速奔跑的男人!
有没有搞错,他武功高轻功好——没必要这么折腾她吧!
“喂!大护法!你到底要找什么?”
好不容易停下了,青蓉气喘吁吁——她身边的男人还在原地转圈,找着什么东西?
男人喜欢花?喜欢到这种地步?
严峰四处找,找不到,他毫无预警的双手扣上了青蓉的肩膀,不分轻重的晃她!
“你看见没有!就在这里——刚刚就在这里,他在这里——他在这里出现!”
“他?谁啊?”
“花火王!”
“花火王?”青蓉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听说有这种花——”
严峰一个瞪眼!花火王岂是你个黄毛丫头可以调侃的?
静谧了一阵,青蓉目瞪口呆!她瞬间惊叫一声,不可思议的问起:“你……你说谁?那个……教主……抱着的……干尸……在、在这里?哪、哪里……”
严峰摇头,就是难以解释:“不是干尸!是花火王!”
“明明就是干尸!”
好吧,他再说得简单一点:“是花火王没有死之前的样子!是他活着的样子!我看到他在这里出现!”
“啊……你会不会看错了?”大白天见鬼?或者,“你看花眼了?这里的雾朦朦胧胧的,你是不是把树干个树叶的叠影看成了你说的花火王?”
他瞪她一眼:“看错?难道还听错吗?”
“你听到干尸说话了?”
“两个声音,两个身影。”刚刚要不是他难以置信,不然早就追来了!管他是人是鬼!
蛊王再世,恐怖幻象(2)
“声音?”
青蓉看了看四周,她笑道,这里山林诡异,树木的生长无规则,凑在一起又有山雾,出现一点幻听也是可能的!”
严峰懒得多说了!
她这是在侮辱一个武功高手的听觉和视觉!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证明:到底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么,教主——会怎么说?
“大护法!”青蓉欣喜的唤他,他带她跑来的这一路,山雾随着初升起的太阳散了一层,白雾之下,她看到了山下的屋子。
“快看那里——那里是个寨子!我们可以去那里问问路!”
严峰也看到了,他没有拒绝青蓉的提议,他要去,并且必须去!
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来自下面的那个山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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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透,年纪大的人睡不着,索性都早起早干活——
三伯端着烟斗坐在寨门口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丝,袅袅烟气,和山里的山雾遥相呼应。
身边有人来和他打招呼,他应了。
那人说:“这么大的雾啊——小姐怎么就一个人出去了呢?”
三伯白他一眼:“你当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是假的?”三伯很是感慨,小姐真是好命,这是从哪里收来的标志丫头,水灵灵的。
挑扁担的水夫反过来白三伯一眼:
“老人家,看人走神了吧!那哪里是丫鬟!徐妈说,那是跟着小姐和姑爷来的小厮,长得像女人罢了。”
“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