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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在上座垂眸看着这一幕……尽是疑惑的问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怎么有个帅气的男人看上了她的王爷?!不是她的错觉,因为云哥哥和唐染脸上都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段锦秀羞愤,他呲牙,恨道:“我不饿,你少在我面前晃!给我走远一点!”
“你不是中原人?”蓝韶不走,反而问得八卦,“你自称‘本王’?你姓段,你是大理皇族段氏的皇子?”
“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我是不是大理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忙着帮红雪拿捏,哪里有时间说闲话?他喊燕行云,“云郎,送他离开!”
王爷,男人看上你了(2)
眼角余光里,蓝韶看到名叫燕行云的男人走来,他没急着起身,反而抬眼看殷红雪:“殷家大小姐,苗寨都是好客的老乡,没有主人家敢走客人的吧?再说了——要走——也是不属于苗寨的中原人走!”
这一回,换燕行云对他充满敌意!
“阁下到底是谁?你躲在外头偷听我们说话,您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一些闲杂琐事!你到底居心何在!”
“偷听?居心?”蓝韶浅浅一叹,他盯着段锦秀的侧脸,依依不舍的起身,转过脸正对燕行云,他说,“燕盟主言重,我不过顺路来给几位送茶,听你们聊得甚欢,不忍打搅,只得在外头站着。至于——燕盟主提及的闲杂琐事?这对于我而言……是此生最最重要的事情!”
最最重要的事?和段锦秀有关?
众人的好奇的目光——落在浑身不自在的段锦秀身上!
这一回,是佛祖都要发毛!
段锦秀吼道:“让你走!没听见!”
“你吩咐的,我一定会照办。”蓝韶应了,让众人都跌破眼镜的温柔举止,他退到了门口,没有多说什么,完全把唐染和燕行云当空气忽略不计,径自离开。
唐染在窗口看到他走远——男人又去了小溪边。
燕行云纳闷:“他……到底是谁?”
红雪呐呐的问着:“武功——比你们高?”
唐染的脸色阴沉: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棘手的人物,无论是敌是友,站在他的面前——他感应到了一股恐怖的压抑感!
段锦秀哼哼,管他是神还是魔!
“红雪捡回来的麻烦——他是不是总盯着我看?”
后半句太惊悚,完全拉回了大家的神志,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红雪捧起他的脸,很肯定的点点头!
“对……蓝韶好像……很、那个……喜欢你?”
燕行云忍不住掩嘴笑,他直言不讳:“莫非……蓝韶误以为锦秀是女人?”
王爷,男人看上你了(3)
“我这哪里像女人!”他耸了起来指指身上的苗衣,男女的衣装还是有差别的!“哪里像了?他土生土长在这里,辨不出衣服么?”
红雪捧正他绝美的脸,咂嘴道:“这世上……男人不单单喜欢女人,也有的男人——特喜欢男人——”
“……”他瞪她一眼。吓唬他呢?
红雪抚上段锦秀的红唇,联想初见蓝韶被他强势的一吻,她心有余悸的碰着锦秀的唇。
“你要小心,别被他亲去了!”连她都反抗不了——锦秀单独和蓝韶在一起,不是羊入虎口吗?
“他敢亲!本王毒死他!”
拉开她的手,他不悦道:“坐好别乱动!脚不疼吗?”
“疼——再揉揉——”
他们之间的郎情妾意,燕行云看着见惯不怪,他一笑置之,身边的唐染拧着眉头从他身边经过——他听到他沉沉的叹!
唐染离开了,红雪看着……却不能追。
燕行云冲她颔首,自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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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树下停步,身后燕行云也跟着停步。
他问他:“还有话和本座说?”
“唐染你……”燕行云在考虑这话怎么说——
“你像说什么?”
“你还在乎红雪?”这意思太浅层了,燕行云补完道,“我是指……你还爱着她,你不愿意放手,你想和她破镜重圆,想把她从锦秀身边抢回来?”
“有何不可?”他淡而无奇的反问,“红雪本是本座的妻,是段锦秀把她抢走的!段锦秀自己也承认了——既然他能抢,凭什么本座不能再把她抢回来?!”
“这跟本就是不一样的!红雪现在爱的是锦秀,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她对你的只是和我一样的好感,那是喜欢,不是刻骨铭心的爱,经历了这么多——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只对段锦秀有心有情,可以不离不弃,生死相许!”
唐染冷哼:“那是因为段锦秀从中作梗!”
王爷,男人看上你了(4)
“不是——唐染,你听我说……”
“本座不想听!殷红雪她自己承认的!她说爱着本座的‘殷红雪’不是她,那个曾经爱着唐染的红雪已经死了,她喜欢本座,不过是因为残留的意念在作祟!红雪死了……一定是段锦秀对她金针封脑又做了什么其他的!”
“你是说……巫蛊之术?”
唐染哼了哼,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燕行云一口否决,“段锦秀是毒君,他不是巫师——”
“那你怎么解释红雪的变数?天凌山庄的短短时日里,他又是怎么让一个女人忘了她的初恋、舍弃她的丈夫,又转去爱上他的?!这只能证明,他用了巫蛊之术,摄去了真正的殷红雪!是段锦秀造成了今日的局面,他不过是用另一个魂魄填充在红雪的身子里!他垂涎红雪的美色,他换走的只是那个躯壳!”
“不是这样的!”燕行云咬牙否定,“红雪还认得我们——她的记忆都在,不是吗?她记得我们是谁,记得和我们在一起的点滴……”
唐染冷笑:“段锦秀为了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只有你这个蠢货还信以为真!”
这一回,连燕行云也噤声……
他真的糊涂了,被唐染这一说,好像真的有那么点道理!
“你说……红雪是红雪,但是曾经爱过我又爱过你的红雪……不是现在的她?”燕行云只觉得说这些很绕口。
唐染点头!他坚定他的揣测。
燕行云越想越诡异,他摇头:“不,这太不可思议了——唐染,一定是你想得太多,你不是说……你愿意放开红雪吗?”他反手指着屋里,逼他去回忆。“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人!段锦秀并不是垂涎红雪的美色,他是真的关心她!换了你,你会愿意蹲下你金贵的身子跪在红雪面前帮她揉腿吗?”
“本座……”他想了想,才点头道,“可以!”
“你需要想?可段锦秀他想都没想就可以做到!”
爱妻被人骗走了(1)
“那是他习惯了——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远远比本座的幸福来得更久!”生活得越久,他们的感情越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关心算什么?
“四年?你不曾想过这四年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段锦秀放弃了他做王爷的一切,他做的是平民,他们过着最简单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没有一点抱怨。换了你……你愿意放下吗?唐家堡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优秀,你会愿意放弃你的地位?你会愿意跟着红雪隐居不问世事吗?”
燕行云看得很明白,唐染……他是在找借口!
明明是他自己放不下,是他自己在找不自在。
他劝他:“唐染,算了。他们在一起很融洽,你何必非要去打乱他们的生活?”
“算了?”他仰头冷笑!
笑话,天大的笑话,凭什么算了!
“燕行云,你得到过那个女人吗?殷红雪的第一次是我的!我的儿子是她生下的!易地而处,换了你是本座,你舍得放下,你咽得下这口气?”
“这不是赌气。唐染,就算你抢回了红雪,你赢回来的又是什么?是人,不是心——”
“本座就要人!心可以慢慢去改变!就像她移情别恋爱段锦秀一样!”
“你认为可能吗?”燕行云清冷的问着,他真的觉得唐染今天说的这些……真是痴人说梦。
唐染扼腕,沉声道:“段锦秀活不了多久,等他死了,本座就带红雪走!”
“她不会愿意的。她说过,段锦秀死了,她会跟着一起去。”
“本座可以封去她对段锦秀的记忆!”
燕行云看他,无奈的摇头。他走来,和他肩并肩,燕行云说:“唐染——你变了。”
“没有,本座没有变。”
“如果你真想逼着红雪活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你对她的感情,不是爱——而是你在和段锦秀怄气,是在和你自己怄气!别让我看不起你!”
爱妻被人骗走了(2)
唐染阴黑着脸色瞪他,他们身旁的参天大树,接二连三的掉下一片片树叶……
不对,不是整片的,而是有撕口的树叶碎片,或大,或小。
唐染和燕行云一怔!
这是有人丢下来的!
“谁在上面!”唐染咆哮着追问!
果然——一双短靴,一身苗衣,蓝韶倚着树干,轻呵呵的笑!
“又是你!”
燕行云退开两步仰头看他!
无声无息的又出现,又来偷听他们的谈话。
蓝韶看到自己指甲上残留的叶绿色,他张嘴含住了手指,诡异的吸吮树叶的味道,他挑眉俯瞰下面的两个男人。
“中原人好生奇怪,看不住自己的妻子叫人骗走了——还想抢回来?”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燕行云指向他!
蓝韶环顾左右,纳闷:“又是偷听?没有吧?我在树上散步,刚好走来这里坐一坐,是你们跑来这边嘀嘀咕咕谈事儿,怎么怨我偷听?”
“你——”真是强词夺理!燕行云气得不行——
他发现了,蓝韶太诡异,能抵十个段锦秀!
昔日的锦王爷在红雪面前早就磨灭了暴戾之气,而蓝韶……他是一个未知的黑色谜团,一圈一圈漾出离奇又神秘的烟缕。
蓝韶对上黑衣男人的表情——这位唐家堡的堡主阴黑着脸色,身侧的手掌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煞是恐怖!
他不怕,纵身从高出跳下,耳边呼啸着一阵风,在唐染和燕行云面前安稳落地!
他倏的起身,只冲着唐染玩味的挑衅着:“唐堡主这是想揍我?揍得我不能再多话?还是说……你想杀了我这个多耳爱偷听的?省省吧,你中的毒未清,和我动手,除非你找死!”
他抬手,一掌落在唐染的肩头,“唐堡主,还是听听盟主大人的忠言,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抢回来还有什么意思?”
“本座的事情——不用你这种外人多管闲事!”他扫手,打开蓝韶的手臂!
爱妻被人骗走了(3)
他是唐染,唐门的宗主,岂是闲杂人等能碰来碰去的?!
蓝韶邪魅的勾起唇角,说:“要说是别人的闲事,我懒得管——偏偏,和段锦秀有关的闲事,我就管定了!警告你——不许碰他!你敢伤他一根毫毛,我可以灭你十个唐门!”
唐染瞪大了眼睛!
这样的气焰嚣张跋扈——谅是帝王也没这么狠毒霸道!
蓝韶转身问燕行云:“你说——段锦秀中了什么毒?他会死?”
“呃……这个……”燕行云毕竟心思慎密,他犹豫着要不要说。
“他的毒解不了吗?他自己不是研究毒的吗?怎会有解不了的毒?”蓝韶好奇的一连问了好多,无奈,燕行云嘴风很紧,要不是蓝韶悄然无息的埋伏偷听,他们之间的故事是可能被他听去的!
蓝韶道:“说话婆婆妈妈,你是怎么做盟主的?”
“你——很关心段锦秀?”
蓝韶点头。
燕行云问:“原因呢?”
“我喜欢对他好——你管得着吗?”
“……”真是个没有原因的滥情人,这话被当事人听到,会是怎样天崩地裂的大动静?
燕行云哭笑不得,他还是守口如瓶。
被蓝韶逼急了,唐染站在旁边冷嘲热讽的说起:“段锦秀中的是噬魂之毒。毒源来自东扶——你懂毒经吗?和你说这些——你听得懂?”
“噬魂……噬魂?”蓝韶反反复复的念起,他没有困惑,反而露出笑颜,“你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