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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红雪姐姐,你说你脸上的东西有毒,不会把自己的脸毒坏吗?”
“这是以毒攻毒。我原本的脸比这更丑,都是玩蛊的毒素入侵,我这是在用红蛮藤把毒素逼出来……”和这两个小鬼解释这些,她们只能回应我傻愣愣的目光。
懒得废话了,我直接取了架子上的干净帕子擦拭自己的脸,把这副日渐焕发光彩的脸蛋照在她们姐妹俩面前。
“怎么样?这模样好看吗?”
唐芯倒吸了一口冷气,唐芬打了一个闷嗝——
“妖女!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红雪姐姐怎么了!”唐芯丫头手一抖,又从袖子里抖出了一个暗器——
“……”
这……这让我怎么解释?
丑吧,不好;变漂亮吧,人家又不认得。
折腾了好久,两个女孩子这才知道——
殷红雪还会玩“变脸”一说,她们大致知道之前我的样子不算完整的我,现在才是我的原貌,就好比易容术一样,把假面皮撕去了……剩下就是本尊的脸。
绝世有佳人,倾城之貌(3)
唐芬平时就喜欢蹲在五长老的药炉看蛊,她喜欢虫子和乱七八糟的毒物,对于我盒子里剩余的红蛮藤解药,她是一百万一千万个佩服!
“难怪五长老最疼姐姐呢,原来姐姐是调毒的天才,不但养蛊养得好,还能做出这样的好东西?”说完,这小鬼想挖一口往她的小脸上抹!
我动作迅猛,一下子就抢过了桌上的锦盒——我不仅仅是心疼我的宝贝,还心疼唐芬小丫头。
“红雪姐姐!唐芬也要像你一样漂亮!”
“不能碰。这东西有毒,不是说抹一下就能给你漂亮脸蛋的,你这样擦上去,只会把你的小脸毁容!擦上去了——就好不了了!”
唐芬急忙收回了她的小手,半信半疑地盯着我。
唐芯则是笑嘻嘻地往我这边靠:“红雪姐姐——既然你那么会用毒,不如在我的小镖上也抹点吧?我要像他们大人一样,出门在外让很多人都怕我!”
唐芯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去江湖做小毒女的志向。
× × × × × × × × ×
我在唐宁、唐芯、唐芬的眼皮子底下脱胎换骨——
他们几乎两三天就来我这里凑个热闹,我这一副容貌的蜕变,他们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仅是半个月的功夫,我从那副平淡的容颜转而变成了真正的倾城绝色。
我在铜镜里看着自己的脸,真的不敢相信——这还是我的脸吗?
唐芬站在我后面嘟哝:“我也要变得像红雪姐姐一样漂亮……”
唐芯小心翼翼抬着她的袖子,生怕被她自己的毒镖给扎到,她也很感慨:“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爹他们总去找五长老要解药了……”
唐宁傻着半晌都说不出话,他的脸颊明显有了不自然的绯红……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什么叫倾城绝色,他们几个算是长了见识。
我笑着问唐芯:“说,我是谁?”
“美人……姐姐……”
堡主大人回家了(1)
我又转去问唐芬:“芬芬,你说姐姐出门遇见谁,他们还认得我原本是谁吗?”
唐芬毫无知觉地点点头,好不容易回神了,立马把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再转向唐宁,他的三魂七魄早就不附体了。
我有更好玩的游戏:换上唐宁先去给我准备的衣裙,晃在唐家堡所有的眼睛下面。
午后,有午睡小憩的人睡醒了起来做事。
唐苇就是第一个晃在走廊下揉着眼睛的男人——打着哈欠儿,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要不是还有什么活儿没做,他恨不得再趴回他的床上,美美地再睡一阵。
俊朗的年轻人揉着眼睛,闷头走在廊下,微微眯起的目光垂落在地……有一抹鲜艳的衣裙出现在他模糊的视野里。他想让路,往左吧,那女人的裙摆跟到左边,想往右吧,女人的衣裙又跟到右面!
“我说你瞎了眼啊——没见爷在走路啊!”唐苇恼羞成怒地抬脸大吼!
仅是短短的一眼,他后悔了……
身前的女人身段婀娜,面色红润,肌肤胜雪——
“你……”
我身子轻轻向他施了一礼:“奴婢给十一爷请安……”
唐苇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敌过柔情似水的温柔乡,他抬手擦着唇角边的口水,眼神跳动绿色!刚刚凶巴巴的口吻这时候变成了软绵绵的柳絮:“安……安……姑娘……是哪个屋收的?你……好……好漂亮……”
我优柔如水地回她:“奴婢是主母请来伺候门主的,这也没人带个路——不知去主母那屋,应该怎么走啊?”
“啊?什么?红雪母夜叉还给七叔找陪寝的?我七叔还没回来呢——要不姑娘来我那屋坐坐,我们可以聊聊天、喝喝茶——唐家堡里机关多,万一姑娘伤着哪里,我会心痛死的。”
我强压着揍他一拳的冲动,施施然一笑……
你个唐苇!
敢说我是母夜叉!
堡主大人回家了(2)
不过……这小子火爆脾气没想到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我隐约听到躲在不远处唐芯她们的哄笑声了:也许她们也是第一次看到唐苇这么傻愣愣的样子。
于是乎,唐苇绕在我身边说着七荤八素的话,蹦蹦跳跳像只兔子似的讨好我这位“陪寝”的。
我们在后院玩——却不想,唐家堡正门——那位正主儿回来了。
风尘仆仆地回来,随手卸下的大披风丢给了身后的唐闪——
管家唐燕听到前门的通报,匆匆忙忙地迎了出来。
“堡主……”
“嗯。”这一路,他累了,只想快快回去躺一躺,身后——唐宓还跟着他,唐染回头道,“唐宓,自己去刑堂。”
“堡主……”
“殷家寨的事情,自己去刑堂领罪!”
“可是堡主,那个丑八怪不是没事了吗?能不能算了……”这都过去几个月的事了,唐宓原以为唐染都忘了,没想到刚一回唐家堡就逼她去刑堂领罪。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把少女的求饶又逼了回去。
唐宓看了看身边的唐闪,想求情——唐闪却在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去刑堂,莫在这里惹门主发怒。
唐宓不甘心地拱手作揖:“唐宓知道——唐宓这就去刑堂找堂主领罪。”
唐宓走后,唐染进了正厅大堂,管家唐燕跟了他一路,落座了,接了仆人递来的茶水,唐染喝了一口,不禁皱眉:“怎么了?这茶很浓?!”
唐燕身子一颤,忙道:“堡主恕罪——茶叶放得太久坏了味道。”唐燕一甩手,呵斥着身边的下人,“快!再给堡主换去——”
“不必了。”
“是……堡主……”
片刻,唐燕还在他身边,男人睇眼去瞧候着的唐燕:“你还有话要说?”
“这个……堡主突然回来……是接到审堂主的急报了吗?”
“唐审有给本座急报?”他的目光一转,无声地询问他的随身侍卫——
堡主大人回家了(3)
唐闪抱着他的披风,摇了摇头,这一路出门算是最久的一次了,门主这才回来的,并没有接过唐家堡来的任何急报啊。
唐染再问:“近日发生了何事?”
“回堡主的话,确实有一桩大事,长老们的意思,说前一位夫人暴毙,唐家堡不能一日没有女主人,就遣唐燕给堡主说了一门亲事——”
“退了。”
“啊?”
“本座不需要那个女人——”
“可是堡主……长老们已经让十一小爷和小五少爷把人给接来了唐家堡——”说着,唐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当家人。
唐染闻着茶香,呷了一口润嗓子,无情和冷漠是他的代名词:“再让唐苇和唐宁把人送回去。”
“啊?堡主……”
“莫非你还要本座亲自把她送回去?!”唐染难得一个反问,逼得管家唐燕缩了缩脖子。
“唐燕不敢——唐燕这就去找十一小爷。”说着他冲着唐染低低头,从唐闪身边走过。
唐闪目送这唐燕的背影,他又看了看自家的主子——想说的话,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唐闪,去把唐审找来……本座想听听他所谓的急报是什么?”
“是,门主。”
小径上,唐燕正在愁着怎么说这件事——虽说没拜堂,也没什么夫妻名分,但是赢家的大小姐进了唐门没几天就被休了出来,况且连个休书也没有,倒不是和女方家难说,而是几位长老那边……
“唉——该死的……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唐燕郁闷地捶拳。
这一句话,他针对的是“那个人”!
不料,才走了一半的路,他听到了唐苇的说笑声——隐约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唐燕先是躲在了一旁,因为他看到有一个人走在他前面——
最先挡在了女人和唐苇的面前!
素来铁面无私的刑堂堂主唐审皱着眉头,犀利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唐苇面前倾城绝色的佳人……我这朵花,把一只冰山蝴蝶给招了过来……唉……
给我盖个章:妓女(1)
男人的正常反应,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给我盖了一个章:
妓女!
“唐苇!”一个侄子辈分的少年直接开口训他的小叔叔,“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正眼看他,唐审则是厌恶地避开了目光,他的表情上写着:绝对不看红颜祸水!
唐苇的小爪子还抓着我的小手,他根本就不想放开,这时候刑堂堂主大人在光天化日下“抓奸”,他丝毫不怕:“你没看到吗?我在和美人聊天——”
“放肆!谁让你把妓院的女人带进唐家堡的!”
“放肆的人是七叔的女人啊——是红雪把她召来给七叔侍寝的,又不是我花钱买女人,他们夫妇俩闹别扭,你对着我大呼小叫做什么?”
唐审蹙眉,他转而问我:“你是主母请来的?”
我笑而不答,不是说我是妓女吗?那我就用最风骚的笑容迷瞎堂主大人您的眼睛——
果然,我这莞尔的一笑,唐审受不住了,忘了自己的形象:他猛地一抬手,挡在自己的眼前!眼不见为净!这动作幅度太大,看起来相当搞笑!
他凶道:“不许笑!唐苇,还不把她丢出去!”
“她是红雪请来的,你去问问那位主母怎么说——”唐苇的手指依然很浪荡,动不动就摸摸我的小手背,和我眉目传情闹着玩儿。
唐审正欲发怒,一道身影疾步走了过来:“审堂主!”
“唐闪?!”
唐审和唐苇不约而同地开口喊了对方的名字——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唐审和唐苇最清楚,唐闪是唐染的贴身护卫,既然唐闪回了唐家堡,那么……
“门主回来了?!”
唐闪没来得及回话,因为他瞠目结舌地正看着我呢。
我挑着耳边的云鬓,记忆把我带回到了落水的那个晚上,原来——唐闪就是那天来接唐染的护卫,我多少记得他的声音——也就是说,唐染那个正主儿回家了?
给我盖个章:妓女(2)
我这模样,唐闪看了半晌没眨眼,是唐审一挪身子,挡在了他眼前,再问:“唐闪,门主呢?”
“啊……呃……是,门主正在找堂主,请堂主即刻过去见主人。”
“好——”唐审应了一声,他欲走,脚下的步子又被身边的倾城姿色磕绊了一下,他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我们,“唐苇!快点把人送走!”
唐苇在他们走后哼哼着:“做堂主了不起啊,我还是你十一叔呢!”
“喂,唐染长得帅吗?”我拍了拍唐苇的手臂。
这厮又抓我的手,柔情蜜意:“七叔那么老了,你别伺候他了——我去找红雪说一声,你还是跟了我吧?就让那个主母自己去伺候她家男人!姑娘,我尚未娶妻,我不介意你以前是干那行的……”
我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这个……她是不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