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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很放心把唐染放在我身边,唐家人觉得我一定会把唐染给治好:因为——我是唐染娶的女人,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变成不能动的活死人。
那边的那间屋子和那张床,我死也不敢再去睡,唐宁和唐苇看到床上两个男人的死状,那衣衫不整,那样赤裸裸的身子,他们又不是傻子,很快就联想到了我那时候碰上了什么事情!
唐宁表现得过激,他把那两个男人的身子直接丢去后山喂狼,亲眼看到狼群把尸体嚼得支离破碎,他回来后,眼睛都是红的!
这事,是唐苇后来才告诉我的。
为奴为婢伺候你(2)
我没处可住,住厢房又太麻烦,只能让唐宁搬了一张软塌在唐染的床边将就,这么一来,照顾昏迷不醒的唐染也方便。
我和五长老说完了话,回到床边——竟看到昏迷了几天的人醒了。
唐染的那双黑瞳正看着我:此刻,我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装束,那身苗衣又封回了衣箱子。
我和他眼对眼对着看,我没好气地说:“看——看什么看?这里不是阴曹地府。”
说完了,我给他拧了帕子给他擦脸,一边伺候他一边埋怨:“早知道你还有力气追去藏宝阁废别人一条胳膊,我早就跑了,还管你们死活,现在倒好,真的留在这里伺候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就算是我救了你,你也别想给我以身相许,你许给我,我也不要的啊——”
唐染又合上了眼,嗤之以鼻的一哼。
他开口了:“殷……红雪……”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一愣:“咦?你喊谁?”
“殷红雪……你是那个……丑女……”
“你还记得我啊?”
唐染没有说更多了,一来他虚弱无力,二来……他自己心里有数,在他看到我一身苗衣打扮的时候,他把我和那个丑陋至极的少女莫名其妙地就联系到了一起。
他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否认,他这是万般的感慨和郁闷——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就是这样子,不知不觉又撞上了。
我看他合眼要睡,连忙推他肩膀把他推醒:“别睡!唐染,现在我走不了,你现在醒了能说话了。我去把唐审找来,你告诉他,说你愿意放我离开唐家堡——喂,喂……唐染?!唐染!”
该死的,他这是装的,还是故意睡沉了?
唐宁他们和以前一样,不敢进唐染的屋子,有事总把我叫出去,他给我带了什么医书看,打发时间;唐苇则是有的没的噌来这里,借口看看他的七叔醒了没有,顺带对着我说说笑笑;唐芯和唐芬会带点糕点,陪我在走廊上一起吃。
PS:本人在家的最后一更,今晚的最后一更会留给朋友帮忙更新,从明日起至16日都是别人代更新。17日恢复,周末应该有红雪和唐染的小肉肉场面,亲们留言多多,偶等着回家看哈,带上大包小包,出游去了~~
为奴为婢伺候你(3)
唐芯说:“红雪姐姐,好吃么?这是我娘亲自下厨做的,说是拿来给你尝尝。”
唐芬也说:“红雪姐姐,我娘亲问你还爱吃什么点心,明儿她也做两份,让我给你捎来。”
唐家堡的女人们对我和善多了,以前是三嫂赵夫人对我很关心,这事情之后,唐芯和唐芬的母亲虽然和我表面不往来,却托着两个女孩子往我这里跑,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给我留一份,也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这样的待遇,比以前被别人丢在角落里不闻不问好了很多很多。
夜里,我们几个,再加上唐宙,一起坐在唐染的院子里玩烧烤——完全忽视屋里那位大爷。
唐宁担心地看了看屋里亮着的烛火,他问我:“红雪,七叔公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应该,再有五六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唐染身子壮,恢复能力也惊人。
唐苇却在嘀咕:“还是别爬起来了——七叔能走路,我们就不能在他院里玩烤野味儿,七叔能说话,看到我们在他屋前玩闹肯定骂我们!现在这样就很不错!”
我说:“很好,慢点我就给他来几针,把他这辈子弄成废人,再也不能说话,再也不能走路。”
唐苇啧嘴摇头:“最毒妇人心。”
我们坐在篝火前哈哈大笑,烧烤的诱人香气飘飘忽忽地钻进了屋里,刺激着某人的味觉。要知道,太阳下山前,三嫂就把唐染的那份清粥送来了,我只顾着和唐宁他们玩烧烤,把病人给饿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芯和唐芬开始揉眼睛,到了小孩子必须睡觉的时辰了,唐宁和唐苇一人背一个。临走前,唐苇神秘地问我:“你不怕七叔一天比一天好?”
“怕什么?”
“怕他对你不轨啊——你睡他房里呢。万一哪一天七叔病好了,连下面都有力气了——直接把你变成他的女人了。”
“十一叔!”唐宁不悦地喊他。
不怕生米变熟饭?(1)
“我说真的,以前想对你非礼的几个都算不上什么货色,你踹踹他们也就罢了,七叔不一样呢!他武功高,想对你用强的,你跑都跑不掉——不过也好啊,你成了名副其实的主母,你就不用离开唐家堡了——我听说我爹和大伯他们想把你送走。”
“哦……”
其实,我想说:走就走吧,我的脸已经恢复了——我可以出去找那个男人了,再说唐门……好像也没有我需要牵挂的。
月色下,唐宁听了唐苇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他嘀咕着:“为何非要走……留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唐苇说:“好像七叔刚回来就这么说的,唐审和唐闪都听到了,不信你回去问问唐审——”
唐宙哼了哼,他酒足饭饱,顶着一双熊猫眼走到我们身边,说:“这是七叔公屋里的事情,我们又管不着,除非摆在议事堂上变成唐门的事情……那才有转圜余地。”
我歪着脑袋问:“你……在说什么?”
唐宁和唐苇恍若初醒,面面相觑继而笑了出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太晚了,你回去睡吧,我们走了!等我们的好消息!”唐苇说完了,背起了唐芯扭头和他的侄子们一起离开了院子。
我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几个身影……
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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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屋里,我忙着收拾自己,累了一天,洗洗睡了。
十一月的天气,明显进入了初冬,夜深一点就特别凉,我换了衣物,擦了擦身子,正要去桌边吹蜡烛,偏偏看到桌上的饭篓子!
我暗叫糟糕!
——忘了给唐染喂饭!
那一晚清粥拿出来,凉的,我只能死皮赖脸地走去唐染床边……床头那双黑瞳紧紧盯着我,里头迸发了多少的不满,我玩疯了,把他饿了个半死。
如果我是菲佣,这么不称职,唐染立马就可以炒我鱿鱼,把我踢出唐家堡。
不怕生米变熟饭?(2)
我视而不见,我承认,我忘了这位病人,我有错——于是,我低着头作媳妇状,舀了一勺凉粥送去他嘴边。
唐染没说什么,我递去,他就喝,不管这粥是不是冷的。
安安静静的,喂完了他的晚饭,我起身要溜——唐染快我一步拉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拽回了床边。
“干吗?不就……晚了几个时辰嘛……”
“你和他们很熟?”
“他们?”
“唐苇、唐芯、唐芬、唐宁和唐宙——”他挨着那几个孩子的辈分,逐一数过他们的名字。
我一笑,觉得奇怪:“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又不是要图你唐家堡什么东西,我和他们成朋友碍着你了吗?”
也不想想,他这番话问得无来由。
“殷红雪,你来唐家堡究竟为了什么?”他又把他的疑惑拿出来重提,继续追问上次被无故打断的质问,“你代嫁——混入唐家堡,不会只为了和那几个小辈做朋友吧?”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很想做你的女人?”我笑得妩媚撩人,我看到唐染的眼神里晃过水波一样的颤抖,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了,我再冷嘲热讽地挖苦他:
“唐染,最初是你嫌弃我丑,是你自己不要我——姑奶奶我不吃回头草,就算你是钻石王老五,我也不稀罕做你唐门的主母,你再去找只母猪和你玩洞房,过几天,我就闪——你们要嫌我身上带着唐门的内力,我再便宜你一回,把我给废了!我混在外头,一点毒粉就能自保。你要是想谢我救了唐门这一劫呢,你大喜日子给我溜一份喜帖,我再回来吃你一桌酒水——咱们谁也不欠谁。”
这一番话,唐染听了,他反而质问我:“谁说本座嫌你丑,不要你?”
“我娘说的。还有——你的眼睛也这么说——”
“本座的眼睛说了什么?”
“它们说……这个女人很漂亮,和以前那个丑八怪不一样——”我指着他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琢磨着唐染的心思。
不怕生米变熟饭?(3)
男人哼了哼,松开了我的手腕,他合眼,睡他自己的:“对。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确是本座小瞧了你,这张脸可以变来变去,这张脸可以是假的——天下绝色倾城的女人不多,天下丑陋至极的女人也不多。可天下像你这样的女人,只你一人。”
我回到桌边,把空碗丢在了桌上,没好气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还想逼我就范给你女奴?省省吧!”
“你留下,本座要你。”
“什么?”
我怕我听错了——这句话唐染说得就像喝白开水一样简单,又那么平淡无奇。
“做唐门的女主。”
“去死!”敢情我刚刚说的话,他当假的啊?“唐染,我不喜欢你——少做你的白日梦!我和你拜堂成亲的良辰吉时已经过了,想和我滚床单玩洞房——下辈子也轮不上你!”
“你我不需要夫妻之实。”
听听!听听听听——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他都可以说唉?
说白了,唐染所想的局面就是像我娘说的那类,娶了我光做摆设,因为我会用毒,我可以为他唐门所用!他不用再去拉拢外面的人才,雇什么菲佣一类的。
我暴怒着吼了回去:“闭上眼睛做你的白日梦吧!!我要个能干事的男人,你想玩有名无实,我明天就给你找一只母猪,你去和它有名无实去!我还指望和我喜欢的男人夜夜春宵!再去生个漂亮宝宝抱着玩——就你这态度,还想和我玩‘有名无实’?你爷爷的——我每晚出去给你戴绿帽子!”
“你……”唐染的脸顿时铁青!我这么不雅的话,震惊的是他。
“我?我比你正常得多,你无欲无求别把我拉下水——没用的男人!”
“殷、红、雪!”
他一字一顿,喊我名字喊得异常狠毒。
我哼了哼,自己回到软塌上,卷了被子躺下,懒得理这种脑子不正常的:“别说了!不然我真的让你这辈子说不了话!起不了身!别吵我做春梦!”
丢脸丢到姥姥家(1)
我嘟哝着卷着被子睡下,睁着眼,我哭笑不得——
这世上居然真有柳下惠,不为女色所动唉?唐染这厮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还给我来讨价还价,王八蛋的,也不想想玩交易是要等价代换的,他捞了那么多便宜,我却赔了我的清誉给他装门面,这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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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染第一个醒来——
他一夜都睡得不好,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临睡前我和他的争执!
这辈子,只有顺服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个女人对着他大呼小叫——摆女人那一面的什么大道理!他气不过,又在琢磨:这样的女人是弃,还是留?
初冬的天,天色亮得晚——
他觉得他已经躺了够久的了……平日里,那个女人早就起床洗漱开始她忙忙碌碌的一天,今天……她睡晚了?隐约记得,她好像起过身,匆匆忙忙地出了屋子,又匆匆忙忙地回来钻回了被窝里。
他勉强瞟了一眼窗下的软塌——
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好像在瑟瑟发抖?
我这不是被冻的,而是……那该死的葵水又来了——来得提前了,害